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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气沉沉的吃完后,他们又回到未吃午餐前的位子,一个在摇椅里继续看杂志,一个在沙发里看儿童读物。
半晌之后,金曜喜不经意的看到腕上的双狮镯,思绪回到哈萨亚琪餐厅的那一夜。
当年与他分开之初,她确实苦苦的思念过他,在生小赫的那天,她更加渴望身边有孩子父亲的陪伴。
可是现在,那些她都度过了,如今她又怎么可能需要有个男人陪伴在身边?
所以,她必须要继续控制,不许心里消失许久的爱情种子发芽。
“如果这么想他,妳可以去找他埃”小赫忽然酷酷的说道,但他眼睛没看母亲,仍看著书。
金曜喜惊讶的看着小赫。
儿子的天赋她是了解的,所以她根本毋需跟他狡辩她有没有想念聂少狮这个问题。
“小赫……”她润了润唇,想对他解释些什么,又不知道要解释什么才对。
儿子从来没反对她和异性交往,但他很坚持她不可以跟他们认真。
如今他却破天荒要她去找聂少狮?
这是否表示他对聂少狮有种天性使然的……她连忙斩断了思绪,不敢再往下想了。
有个能透视女人想法的儿子可不是开玩笑的,她必须更妥善处理眼前的麻烦事。
“我喜欢叔叔,要是他做我爸爸,我不会反对。”
说完,他阖起儿童读物,跑进房间里了。
金曜喜的脑中刷地一声,变成空白,然后愣愣的看着小家伙进房的方向。
忽然之间,她脑中浮起他们一家三口一起吃饭、一起洗澡、一起窝在沙发里看卡通的模样……一定很幸福。
小赫也在渴望这份家庭的温暖吗?
平时她忙于事业,对他不够尽心,但他从来不曾埋怨过她这个失职的母亲,总是酷酷的承受寂寞。
她真的、真的很愧对小赫,如果有一个爱她,她也爱的男人陪在他们母子身边,生活会有趣得多吧!
天哪!她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斯塔尔说过,爱情是女人一生的历史,是男人一生中的插曲。
所以,她该坚持自己的选择,绝不做男人一生的插曲!
想得慷慨激昂,阖起杂志,她感到有些饿了。
午餐时,她没吃几口饭,现在食欲来了,她忽然好想吃牛排。
她走进厨房,看到厨娘正洗洗切切的,似乎在准备晚上的菜肴。
“妳出去吧,不要进来打扰我。”
打发走厨娘,她想了一会儿,终于动手取出牛排。
对于厨艺,自小娇生惯养的金曜喜虽然一窍不通,但她相信要煎一块牛排不会太难吧,她看聂少狮煎过两次,很简单,只要把牛排放在乎底锅里,煎个两分熟再翻面煎一下就成了,这一点都不难。
她学聂少狮那样,先放一块奶油,然后将牛排下锅,试着从她手里做出好吃的牛排。
“味道好极了!”
尝过自己煎的牛排之后,她黯然的心情飞扬了起来。
她就知道,以她的聪明,没什么难得倒她。
只是,牛排入口的味道虽然好,一个人吃始终有些遗憾,如果……“好香的味道,我不知道妳会自己下厨。”
李东灿走进厨房,看着女主人,很难得的露出了微笑。
“是你埃”金曜喜惊魂未定的回头。刚刚她沉醉于自己 提供的思绪里,根本没留意脚步声。
“牛排是妳自己煎的?”他对她的厨艺深感兴趣的样子,走到她身后,看着瓷盘里的牛排。
是她亲手做的食物,他有想尝一口的欲望。
“有事吗?”她的脸色有点冷淡,因为雅兴被破坏了,天马行空的幻想也被打断了。
他敏锐的嗅到了女主人不悦的讯息,蹙起了眉心。“只是想问妳,要不要带赫少爷出去走走,你们已经在屋里待两天了。”
她在不高兴他的闯入吗?
金曜喜掀动了一下唇角。
只是为了这点小事就来烦她,她更不高兴了。“你问小赫吧,如果他想出去,你就带他出去。”
说完,也不管他有什么反应,她端着盘子离开了厨房。
反正她是主人,没必要管下面人心里有些什么感想,而现在的她,心情又有点低落了,当然更顾不了保镖高兴与否。
李东灿紧蹙着眉心,黑眸深不可测的凝视着女主人冷淡离去的身影。
她好像心事重重,在新加坡时就如此,回来之后也显得很烦躁,还很不安,经常一个人出神。
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这个终极保镖有必要好好了解一下。
休假过后,金曜喜对于自己在心情紊乱之际,仍必须回公司坐镇指挥,有些些的不满意。
人是不可能永远在休假中的,她不该再如此浮动,如她的人生哲理般,不完美也是完美的一部份。
她选择的路是如此,她就要勇敢面对,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也接受自己的选择,不许再怅然若失了。
走进办公室,金曜喜讶异的看到光洁的桌面有一小盆植物。
她对花卉的了解不多,那是一盆有深有浅的紫色植物,紫红色的叶片较大且色彩深浓,每个子叶为三角形,远看像翩翩飞舞的蝶翅,中间绽放着白紫色的小花,看起来十分娇柔。
“崔秘书,我桌上的盆栽是怎么回事?”她打内线询问秘书,她的秘书不可能没得到她的准许就擅自放花花草草在她桌上。
虽然这盆植物赏心悦目,但她不习惯在桌上摆花。
“报告总经理,那是安氏集团的代表送您的见面礼,他坚持一定要放在您的桌上。”
“哦?”金曜喜挑了挑秀眉。
这种见面礼还真特别。
别人来见她,不是送洋酒就是进口自各国的名贵摆饰,看来安总裁果然是个性情中人。
“人呢?”她又看了紫色盆栽一眼,
“我请他在会议室等您。”崔秘书答道。
“现在请她进来。”
吩咐完,她很快地翻看桌上的文件,崔秘书已经将一式两份,待会要签约的文件准备好了。
一星集团和台湾专营连锁酒店的安氏集团合作,未来安氏在全球的酒店都将配备一星最好的电子用品,他们也将为酒店量身打造科技化的产生,并接受使用满意的旅客的订单,开发无限可能的市常细节方面,她和安氏集团的安总裁已经透过视讯开过不下数十次的会议,上个月,安氏也派经理来韩国与她会面,剩下的细节只有正式签约了。
安总裁是个爽朗大方的女性,每次和她开会都很愉快,她承诺过,她会亲自飞来韩国和她见面,她真的迫不及待想见安总裁了。
叩叩--
“请进!”
她以待客之礼迎出去,希望双方有个好的开始。
然而,闲适踱入的挺拔男性却叫金曜喜为之愣然,她一颗心跳到喉咙,差点没蹦出来。
怎么会是他?!
她紧张的迎视着西装笔挺的聂少狮,他俊俏的唇角噙着深深笑意,英挺俊朗的眉目神清气爽,身上米色系的冬装很适合他。
不过,现在可不是研究服装的时候。她蹙起了柳眉,希望在最短时间内搞清楚状况。“你怎么会是安总裁?”
聂少狮回以微笑。“我当然不是安总裁,我是安总裁的小叔,代表她来和一星集团签约。”
老天会送给他这个机会,他也很意外。
已经确定有孕在身的大嫂,因胎儿不稳被老大下了禁足令,但签约一事迫在眉睫,他这个对沐天集团最没贡献又最常溜去天涯海角放假的小人物便被老大派来签约。
当他知道签约的对象是一星集团,他将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见到金曜喜,他认为连老天都在帮他。
就算没这个机会,他也会找上她,因为……“安总裁并没有事先知会我。”金曜喜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模样,心头的不安在加重。
这不是巧合,绝不会是个巧合。
“那并不重要,不是吗?”聂少狮淡淡的露出一个笑容,用深不可测的眸子凝望着她。“重要的是,我们又见面了,这证明我们有缘,或者,是我们之间有无法了断的联系吧。”
她瞪视着泰然自若的他,胸腔开始剧烈起伏,因为她敏感的察觉到,他似乎话中有话。
无法了断的联系。他是什么意思?
聂少狮饶富兴味的望着她瞬息万变的俏脸。“喜儿,妳似乎很紧张。”
“请你叫我金总经理。”金曜喜僵硬的回了他这句,心里却一片紊乱。
她好不容易让生活回到正轨,他的出现不啻又打乱了一切,让她对自己所做的心理建设前功尽弃。
“好吧,金总经理。”他觉得很愉快,因为她的反应是紧张而不是冷淡。“签约后,我会在贵公司待两星期,请金总经理帮我安排办公的地方,我认为在妳的办公室就可以了,妳同意吗?”
谈笑风生之间,他眨了下左眼。
为了自己的爱情,他这不算违背侠义。
“好、好吧。”她硬生生吞回拒绝的话。
天哪、天哪!她又是哪根筋不对?居然跟上回一样,答应了他无礼的要求。
两个礼拜跟他待在同一间办公室里……她拧起了眉,已经可以预知她的灾难了。
“对了,金总经理看到我送妳的盆栽了吗?”他笑盈盈的问她。
金曜喜撇了撇红唇,依然秀眉深蹙。“看到了,谢谢,不过我对花草没兴趣。”
“知道那是什么花吗?”聂少狮柔柔的望着她。“它叫紫叶酢浆草,一般的叶片是三枚一组,仅有少数的突变种是四枚一组,传说中有缘能寻觅到四叶幸运草的人,必能找到幸福。”
说完,他好整以暇的微微一笑,黑瞳却直勾勾地瞅着她,眼中像要跳跃出火花。
他的眼神忽然令她感到怦然心跳。
紫叶酢浆草……
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传说……“马尔地夫的别墅房间里。”他柔和如风的提醒她。
咻地一声,她的记忆蓦然倒回五年前。
现在,我觉得我已经找到我心目中的四叶幸运草了,那就是妳……脑中掠过他对她说这句话时的画面,她迅速抬眼望着他,他也直勾勾的凝视着她,微妙的火花在两人的眼神之间漫开。
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是她的双眼迷迷蒙蒙的,她的心在跳,她的思想在飘。
原来那就是紫叶酢浆草,很美,真的很美……“总经理!”崔秘书在外面叩门。“朴律师来了,可以签约了吗?”
金曜喜的神魂倏然回到现实,她脸红心跳的清了清喉咙,从聂少狮炽热的眼神中移开。“可以了,进来吧。”
她走回桌前拿文件,不经意碰触到紫叶酢浆草的花瓣,一阵莫名的低回绕过她的心头。
这份幸福,她真的可能拥有吗?
第九章
夜幕即将低垂,安静的总经理室里,金曜喜的专线电话响起,有个男人立刻将视线调向她,明目张胆的监视她的一切,还微微笑着。
她假装没看见的撇了撇红唇,然后接起电话。
“什么时候回国的?”她愉快的和对方聊起来。“我很好,公司也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她微笑的倾听对方说了一会儿,然后星瞳绽出浓浓笑意。“明晚要请我吃饭?在你家啊,你新换了厨子……想必手艺不错。”
听到重点了,监视中的男人不以为意的眨了下左眼。
这不算违背侠义,她是他未来的老婆,根本就不该和异性约会。
“抱歉,明晚我不太方便,改天好吗?”
挂掉电话后,金曜喜单手托腮,难以理解的蹙起了眉心。
明天晚上她明明没事啊,打电话给她的是MBC电视台的总经理,过去他们的约会都很愉快,是她数个来往比较密切的男性朋友之一,他刚从国外度假回来就想到她,她理该赴约才对。
可是,她明明要应允的,却拒绝了人家的一片盛情。
这真的很奇怪,她觉得,自从聂少狮“进驻”她的办公室之后,她好像就中邪了,常做出些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来。
喏,就拿刚才来说,她明明要答应电视台总经理的约会,可是她居然亲口推掉了,而昨天,她同样推掉一名男性友人的电影邀约,前天也是、大前天也是,这些都令人匪夷所思。
她忽然直视着一径瞅着她淡笑的他。“你是不是在搞什么鬼?”
聂少狮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不懂妳的意思。”
幸好除了他爷爷和他家老大现在肩负起对各国报灾难的使命之外,聂家男人的特异功能都未公开,他可以尽情享用“特权”。
“当我没说。”金曜喜撇了撇红唇,也觉得自己太过小题大作。
大概是她潜意识里本来就不想赴约,才会脱口婉拒。
她知道聂家的人都有些古怪,但顶多是像小赫那样,懂小动物说话、想哭会放屁,或者听得到女人的心声等等,不至于会拥有心想事成的魔法吧!
不想了,再想下去,她会神经耗弱。
她站起身,想去化妆室补个妆,晚上要参加一场金融晚宴,不料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她踉跄了一下,扶住桌缘。
“怎么了?”聂少狮紧张的奔向前扶住她,关怀溢于言表。“先坐下!”
她蹙着眉心,任他将自己按回座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