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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她点一下头。
“不要难过,我尽可能替你解决。”
她垂下头,胸脯更暴露了。
天培看一看腕表,应该去工厂,想追问,又硬不下心肠。
“我……”她抬起头,突然眼中露出惊骇和恐惧:“他们的人追来了,天培,我下次再详细告诉你!”
她说完,抬起手袋便往外跑,天培愕然,仿佛看见两个男人追着她。
天培连忙放下钞票,追出去,已失掉爱诗和那两个男人的踪影。
“她真的有麻烦,怎么办?她不会有意外吧?”天培很担忧:“她太可怜,非要助她一臂之力不可!”
以后几天,没有再接到爱诗的电话,而他怕引起梦诗的误会,也不敢主动打电话找爱诗,只有等她自己来了。
这天,爱诗来了一个电话,非常的匆忙。
“天培,立刻来兰花别墅。”
“为什么要到那些地方?”
“我有危险,快来,在××道。”
“二姐,爱诗……”
该不该去?她有危险。
先打电话告诉梦诗,不奇+書*網!梦诗不会让他到那种地方。
他也不想去。
可是,爱诗有危险,他记起那两个追踪的男人,难道,他们威胁爱诗的生命?
爱诗叫他去,是因为知道他有武功,认为只有他才有能力保护她。
一份英雄感升起来。
不能见死不救,立刻就去勇救佳人。
他决定去,为见义勇为而去。
事情办妥了,再告诉梦诗,她一定会谅解他救人的苦心。
到兰花别墅,一个男人迎出来:“先生,要房间?”
“我找人!”
“他在哪一号房间?”
“我没有问。”天培很焦急:“有没有一位姓马的小姐来过?”
“马小姐?请问你贵姓名?”
“左天培!”
“啊!对了,你和马小姐形容的很相似,我带你去见她。”
“她是不是有麻烦?”
“这个我可不知道。不过,她好像很惊慌,请跟我进来。”
在一个房间的门口,那男人敲响了五下,轻轻的。他说:“这是暗号!”
门开了一条缝,好神秘。天培看见马爱诗那双媚眼。
她开了门,招招手,天培立刻进去,她拍上门,扑进天培的怀里。
她在天培的怀里哭,身体抖动得很厉害。
“二姐,别难过,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天培扶住了她的肩,拉开她一点。
爱诗擦着眼泪,模样儿挺惹人怜爱。
“把一切告诉我!”
“说起来,话可长!”爱诗坐下来,叹了一口气。
“你不说,我怎能帮你?”
“你的话,不错。前几次,我飞赌城拉斯维加斯,几个同事拉我去赌钱。我原意是想参观一下,并不想赌钱,因为,我们家教严,爸爸妈咪是不许我们赌钱的。但是那些同事说,玩玩吧!玩玩没关系,我就这样玩下去!”
“后来呢?”
“最初赢了钱,我很兴奋,于是,玩下去,以后一直输,输光了钱,就想不玩,那时,赌场的经理出来,他说,赌场可以借钱给我‘翻本’,我也想把输去的钱赢回来,我一念之差,借了赌场的钱,玩了一个晚上,我输得好惨,也欠了赌场一笔钱,不过那位经理安慰我,欠赌场的钱,可以日后还。”
“他为什么这样信任你?”
“他是我们的搭客,他知道我在哪一间航空公司做事。”
“怪不得他肯放你走!”
“后来,我努力储钱,想把债还清,这样拖了一个多月,丽诗订婚前三天,赌场派了人来催我还赌债,我把自己全部的私蓄交给他们,仍然不够。他们说,收不齐钱就不肯走,他们天天迫我,跟踪我,恐吓我,使到我不敢上班,又不敢回家。”
“他们恐吓你,你可以报警。”可是,是我理亏,我欠下人家的钱!”
“为什么不跟爸爸妈咪商量?”
“商量?他们知道我赌钱,打死我。别瞧爸爸挺慈祥的,对我可真凶,他用皮鞭打我。唉!”爱诗叹了口气:“我不敢向家人借钱还债,也不能向朋友借,怕他们看不起我,鄙视我,我走投无路,天培,我们是自己人,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我也不喜欢豪赌,尤其是女孩子。不过,我不会看不起你!”
“谢谢!”
“你欠了赌场很多钱?”
爱诗点了点头。
“你还了钱,还欠多少?”
“五万!”
“一共是多少?”
“九万多!”
“差不多十万?”天培掉一下头:“一个晚上就输掉十万元。”
“我好后悔,我想过了,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我——只有死路一条。”爱诗掩面痛哭。
天培拿出支票簿,签了字,他把支票放进爱诗的手里。
“五万元?”爱诗泪眼模糊。
“把钱还给赌场,以后再也不要赌钱了。”
“我怎可以要你的钱?”
“为什么不可以,你不是说过了,我们是自己人?”
“但是……”
“把钱还掉,换回你的自由。”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钱。”
“这不是很重要的事。要不要我陪你去还钱给他们?”
“我自己会和他们联络。你不会把我的事告诉梦诗吧?”
“不会!”
天培很高兴能帮助爱诗。
实实在在,他已经把爱诗当作自己的姐姐。
他吐口气,以为从此之后,可以过一些安静的日子。
可是,第二天,爱诗的电话又来了。
“天培,请你立刻来兰花别墅。”
“什么!又有事?”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麻烦你,如果你不来,明天,你便会见到我的尸体。”
“不要,千万不要想不开。”天培吓慌了。为什么突然要自寻短见,难道对方要命不要钱?
“我立刻来,立刻来!”左天培扔下电话,一个箭步冲出去,花了几天时间,要是爱诗就此一命鸣呼,前功尽废事小,人命关天。
开快车赶到兰花别墅。
用不着带路,他已经知道爱诗在哪一个房间,他在房门外敲响五下。
“谁?”
“天培!”
门打开、一张如丽日春花的笑脸。
“你没事?”左天培环视一周。
爱诗关上门,抿抿嘴,笑得很特别,高深莫测,而又柔媚无比。
“二姐,你……”
“坐吧!我有话跟你说。”
“那些人怎样?钱不够?”
“支票已经交给他们,他们很满意,没有人再会骚扰我,我已经自由了。”
“那就好,我走了!”
“别忙嘛!来了,就多坐一会儿。”
“我没空,我还有事办!”
爱诗拉住他,恳求着:“你赶来,就是关心我,难道,就不肯让我多说几句活?”
“请快一点,二姐,我忙着!”
“你救了我,我要报答你!”
“别介意!我只不过略尽棉力。”
“你借给我的钱,我不知道何时才能清还,因此,我根担心。”
“五万元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小数目,就算我送给二姐缝新衣。”
“不,钱是非还不可,不过,我不知道要储蓄多少时候,才足够五万元。因此,我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去报答你!”
天培看着她,莫名其妙。
“我愿意为你献出宝贵的贞操。”
“二姐,你在开玩笑!”天培竟然慌惶起来,不像是个情场老手吧!
“我说的句句真话,你令我重见天日,我感激你,”爱诗用两只手紧拉住他:“天培,求你要我吧!”
“请放手,”天培这时候才看清楚她,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粉红色雪纺睡袍,没穿任何内衣,丰满的胴体隐约可见。
他似乎已明白了一点点。
“不可以。”他抽着手。
她拉得很紧,两个人拉扯着,天焙的手臂上,梦诗留下来的齿痕出现,天培看着,想了一下,他突然说:“我接受了!”
“真的!”
“男人都喜欢占便宜,可以放手了?”
“你可不能逃。”
“我又不是呆子。”天培拉好衣服:“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你要走?不,”她缠住他。
“我不会扔下你的,要对自己有信心.”天培拉开她的手:“不相信自己的魅力?我出去,是要为你带一点东西回来。”
果然,过了不很久,天培回来了。
“为你带来一瓶香槟。”他举起酒瓶。
“壮胆?”她笑,胜利的笑。
“培养情绪。”
“你倒很懂得享受。”
卜,香槟酒开了盖,天培倒了两杯酒。
“为你的成功而干杯!”天培握着酒杯,话中有话。
“你很聪明。”她格格一笑,骚态毕呈。
“什么赌债、追踪、都是假的了?”
“唔!你的支票,还给你。”
“你花了那么多心机,到底为什么?钧一条鱼?”天培扬了扬支票,收回。
“钓鱼的人,想获利。但,我不是,”她解开了第一颗钮扣:“我只要你的人,你明白吗?我爱你!”
“有没有想过,我爱不爱你?”
“我们相识的时间浅,感情嘛!倒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培养。”她耸一下肩:“幸而,男人都不大重视爱情的,男人需要的性爱,在这方面,我绝对有把握,等你和我相好了,我担保你一定会爱我!”
“你以为你可以由梦诗的手中把我抢过去?你忘了我已经有了梦诗?”
“样貌呢?她比我优胜,她的确美得出奇。不过,床上功夫,她哪儿是我的对手?你有没有感觉得到她很冷?”
“哪一方面?”
“性!”
“无可奉告!”
“什么意思?”
“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我们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哈!”爱诗笑得差点要喷酒:“鬼话连篇,谁会信?”
“这是事实!”
“如果梦诗不是冰山,那么,你一定是木头。”
“我是吗?”
“一点不像。所以,我不相信你的话。我可以相信梦诗,但是不能相信你。梦诗是出了名的木美人,反应迟钝。你呢?一副风流相,你会放过自己的太太?”
“你懂不懂尊重。”
“这和尊重有什么关系?注了册就等于可以合法做爱!”
“你太重视欲,不了解爱。我告诉你,我不是木头,梦诗也不是冰山,如果你认为梦诗冷,你错了。”
“这证明了你们已经有了肉体关系,梦诗怎样,是不是外冷内热?”
“维系梦诗和我之间的感情,是爱。我认为已经很足够了。”
“梦诗拒绝你,是不是?”爱诗解开第二颗钮扣:“没关系,我可以满足你,我会整体代替梦诗,我会令你快乐!”
“好!干杯。”
“天培!”她放下酒杯,来到天培的面前,两条臂,挂在天培的肩膊上,她身上的热力,传送到天培的身上:“我真的很爱你,有了你,从此之后,我不会再爱别人。”
“咯……”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有人!”天培拉下爱诗双臂。
“会是谁?”
“没听见敲五下?一定是自己人。”
“真讨厌!伙计……”
天培打开门,射进一道白光,爱诗吓得张大了嘴巴,像见了鬼似的,身体不断地往墙角里缩退……
梦诗走进房间,看了看天培,又看了看爱诗,再看看房间的四周。
“梦诗,我帮了二姐一次忙,她说,要送一份礼物给我。”
“送什么?一条领带?”
“送她自己!”
“噢,倒是很特别的礼物。你准备怎样?整个带走她?还是……”
“我还没有决定要不要接受。”
“为什么不接受?天仙化人,软玉温香。”
“你是我的太太,我要先征求你的同意。”
“恭敬不如从命,接受吧!”
“接受,你不吃醋?”
“吃什么醋,我又不是醋瓶。”
“你认为我应该怎样处理?”
天培摊着两手,无可奈何的样子。
“就在这儿,我抛下酒店的工作到这儿来,就是想看一场床上表演。”梦诗找了一张椅子坐下,舒了舒腿说:“开始吧!”
“梦诗……”
“脱衣服啊!”梦诗扔下手袋,过去脱了天培的西装外衣!
“喂,喂,玩够了吧,该停止了!”天培在梦诗的耳边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