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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哲怀将他的手拿开,低下身体在傅咏欢耳边说着傅咏欢永远也不会忘记的话。
“我要让你看看跟我作对是什么下场?你想要我齐家的产业,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珠帘再度掀起,李大跨进来,齐哲怀大刺刺的朝他伸出手。
“说好了一万两,还有我赌场上的帐你都要帮我付。”
“当然、当然。”李大一双贼眼往床上一直望去,垂涎着傅咏欢的美色。
齐哲怀挡住他的视线。“先把东西拿来,要不然人我照样抱回家去,你什么也没了。”
李大连忙掏出银票跟欠赌场债的欠条递给他。
齐哲怀检查过后,才收进袋中。他摇头奇怪地道:“我是知道咏欢长得不赖,但是男人抱起来有什么好的,我可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不过我既然收了钱,你就慢慢享受!咏欢个性很烈,出了这种事,他不会四处对外诉说,你倒省了一桩麻烦,也算便宜你了。”
傅咏欢张嘴想再呼救,吐出来的却只剩呻吟声。
听见门帘再度被掀起的声响,就知齐哲怀已经出去外头。
他一直流汗,想支起手臂把自己撑起,却让自己更加痛苦难受。
李大一走近,他闻到一股陌生的气息,男人兴奋时的喘气声让他十分嫌恶。
“滚开!”
他吐出了一句滚开,又热得张开嘴呻吟,身上的衣衫被人解着结扣,他却无力拒绝。齐信楚首次也是曾强行侵犯他,但是与现今的嫌恶感比起来,齐信楚显得温柔多了。
“我早知道你的肌肤比娘们更漂亮、细嫩,若不是你太难到手,我也不用花了那么大把的银子。”
李大一边说着,一边将他的衣服脱下,吻上他赤裸的肌肤。
傅咏欢厌恶的颤抖着,被齐哲怀背叛跟即将失身给李大的恐惧,让他的眼泪一直往下落。
他现今才真正体会到齐信楚是个言行如一的大丈夫,绝不像齐哲怀那么卑鄙无耻!
他的双腿被弯起,毫无抵抗能力的任由李大的手在他身上横行。
李大性急不已的粗喘着气。傅咏欢比他所想的更美,让他恨不得赶快强占了他;只不过傅咏欢向来不给他好脸色看,他早已想好今天要怎么折腾他,让他往后在自己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小宝贝,我知道你一定是第一次,不懂男人的好处。等这个塞在里面,你等会儿就会哭着叫我好哥哥了,到时看你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拿乔。”
李大不知在他体内硬塞了什么,傅咏欢只觉得体内猛烈的收缩起来;他的双腿在强烈收缩下想要合紧,李大硬是把他的双腿拉得更开。
“美!美极了,真教人受不了。”
李大急急的脱了裤子。
傅咏欢抓住被子,放声喊叫:“信楚、信楚!”
就在李大正抓着他的腿要进去的时候,珠帘被猛力一扫,齐信楚大步跨了进来。
看见眼前的景象,他将李大摔下床铺。
傅咏欢见到齐信楚来,就像见到亲人一般立刻大哭起来。
齐信楚将他赤裸发颤的身体用被子包住。
“齐信楚,你搞什么?你哥将傅咏欢卖给我了,你们兄弟一个来卖、一个来乱,这是怎么一回事?”李大被摔在床下,立刻大骂起来。
齐信楚人高马大,冷酷的脸让李大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竟噤声,可见齐信楚此刻有多可怕。
齐信楚冷道:“你要我报官说你喜爱男色,要强奸我齐家的人,让你李家声名一败涂地,还是要私了?”
“你不敢报的,你哥拿了我一万五千两。”李大不甘人财两失,更不信他敢报官。
齐信楚脸色依然冷酷无比。“这样说起来,也就是说你根本有预谋要强奸傅咏欢了?临时起意与预谋犯罪哪个罪比较重你自己知晓,说不定傅咏欢若是反抗起来,你失手伤害他,这罪就更大了,我倒要看看李家全部的家产赔不赔得起傅咏欢一条命来。”
“你、你……”李大只听闻过齐信楚在商场上手段狠辣,亲自遇上才知他根本就是吃人不吐骨头。
他气得拂袖道:“好,我认了,但私了怎算?我一万五千两总要退吧?”
“谁收了你的钱,你就去跟谁谈吧。”齐信楚根本不甩他。
“你!”李大气急败坏,却又无计可施。
齐信楚抱着傅咏欢便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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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家大厅中,齐哲怀正坐在椅子上,而齐信楚的身边则围满齐家几个忠心的仆人,让他只能横眼与齐信楚相对。
总管满脸哀苦,只差没老泪纵横。
“我原本以为咏欢视你如同兄弟,你向来也与咏欢很好;你再怎么恶毒,也不至于对他这个唯一的亲人下毒手,想不到我还是把你想得太好了。”
齐哲怀听他讽刺的话,拍案怒道:“如果不是咏欢要我齐家的产业,我也不会对他做到这个地步!是他自己的错,全部是他自找的!老实告诉你好了,我这一计不成,还会再对付他,你防不了这么多的;更何况你就要走了,你以为我会坐视咏欢拿走我的产业吗?”
“给你的全都是齐家最赚钱的产业,咏欢得到的全是不赚钱要辛苦去操持的,你还有什么不满?”齐信楚怒斥。
齐哲怀则怒叫:“那全都是我的,不管赚不赚钱都是我的,咏欢只是我家吃闲饭的,我绝不容许齐家产业落在他的手里。”
傅咏欢闻言,痛苦的眼泪狂流。他没想到齐哲怀为了产业竟然将他卖给李大,供他糟蹋侮辱。
“你给我看着!这是齐家产业的产权,原本这一日我要到县衙去请县太爷做主,哪些归你、哪些归咏欢都写得一清二楚,但是现今我把它撕了,所有产业归我齐信楚!不离开了,这些产业不再跟傅咏欢有关系,你有什么花招尽可对着我来。”
齐信楚将手里的纸张撕碎,对着齐哲怀怒声道:“我奉劝你别再串通马贼想要把我杀死!告诉你,就算我死了,这些产业我已请族中大老作证,要卖掉救孤济贫,你费尽心机却一毛也得不到;反倒我活着,你还一年可拿得到二千两花用。哪一样对你比较有利,你是个聪明人,自己想吧!”
齐哲怀脸色大变,却依然昂着头狠声骂道:“只可惜当初马贼没杀了你,倒把主意打到我头上!他们违反约定竟想抓我,以为我必是齐家下一任当家,抓了我就等于要了齐家的全部。”
齐哲怀心有不甘的大吼:“你看,每一个人都认定我是齐家下一任的当家,为何是你当家?为什么?”
“因为你不配!齐老爷老来后悔万分为何如此宠溺你,纵然他百般不愿将产业给我,最后依然痛下决定。他虽然老了、病了,可是没蠢透,知道产业在你手里,齐家就再没翻身余地。”
“你这贱种才不配得到齐家产业。”
齐信楚不理会他,任由他在他身后贱种贱种的骂个不停,他抱着傅咏欢转身走出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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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咏欢抱住齐信楚的颈项,鼻中嗅闻的净是他熟悉爱恋的男人味。
“对不起,信楚,对不起。”
他一直哭着道歉。当初一直认为为何是齐信楚没被马贼杀死,只有齐哲怀被杀,哪知道马贼竟全是齐哲怀安排的;只是人算不如天算,齐哲怀反替自己找了麻烦。
齐信楚可能怕他伤心,所以从未提过齐哲坏的恶行。
齐哲怀将他放倒在床铺上,转身就要离去。
傅咏欢攀住他的颈项,哭着哀求道:“信楚,别不理我、别不要我,我知道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齐信楚一直僵着脸,似无反应。
傅咏欢抱住他哭道:“对不起,信楚,你别气我!我错得好厉害,这些时日见不到你,我后悔得不得了,你别气我了好吗?”
齐信楚还是一动也不动。
傅咏欢低头见自己雪白的身体被李大吮出几个吻痕,他蓦地理解了。“你嫌我脏了是吗?你嫌我被李大碰过了是吗?”
傅咏欢掩面而泣。刚才齐信楚已经见到他差点就被李大糟蹋的情景,他之前已经对他十分震怒,现今更不可能要他了。
“我被他下了药,所以才会没抗拒的力气,不是我愿意的!不是、不是……”
他喃喃解释,却哭得更加厉害。
不管是为什么,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接受自己的人在床上被另一个男人吻遍了身体。
齐信楚转过身,将他的双臂几乎抓出血痕。
他暴怒的道:“你以为我是气李大吗?不是,我是气你对齐哲怀毫无防备,任由他予取予求!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我算什么?”
傅咏欢红着眼睛哭道:“我把他当亲兄弟,怎会对他有防备?你是我心里喜欢的人,你跟他完全不一样的,怎么相比?”
“有什么不一样?你说啊!”齐信楚大吼,要他说个明白。
“今天他这么对我,我已经对他绝望;若是你这样对我,只怕我死一百次也不相信你会这样对我!我相信你,比相信他更多更多。”
傅咏欢将脸伏在他怀里泣不成声,再也没有往常的骄傲之心,只盼能跟齐信楚在一起。
“别不要我!我已经深深爱上你,你却从来不说一句喜不喜欢我的话。我把身体跟心一起给了你,我知道你英俊有为,总有一日会娶妻生子不要我;这段时日让我陪在你身边,我只要你肯有一点点怜爱放在我身上就好!我这么委曲求全,全都是因为我爱你比爱我自己多,你为何还不信我的心?”
“咏欢!”他说得这么真心,齐信楚已经动摇,再见他髻发凌乱,更生怜惜。
傅咏欢抬起脸,哭得满脸泪痕。“若是你还嫌我,那我去死好了。”
齐信楚将他紧紧的搂在怀里,吻上他的唇。
傅咏欢死命的抓住他的身体不放,与心爱的人吮吻起来。
“咏欢,你刚才受苦了。”齐信楚的心里终究是爱他的。
想到刚才的无力反抗,傅咏欢又哭了。
“他在我那里塞了奇怪的东西,我反抗不了,幸好你来了,要不然我……”
他没说完,但已经让齐信楚心疼至极。
傅咏欢泪眼蒙咙的说:“你不会因为这样就嫌弃我吧?”
“你胡说些什么?那是那些下流的人有错,跟你没关系的。”
“那抱紧我!把李大留在我身上的痕迹抹去,要不然我一辈子都会做恶梦。”
傅咏欢紧抱住他,两人再次的亲密接触让他的心里盈满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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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信、信楚!”
齐信楚的火热在傅咏欢体内深深的抽送着,让他娇吟喘息。与李大碰他时完全不同,他主动张开雪白的双腿让齐信楚进入深处。
两人交合时的欢快,让傅咏欢身体强烈的晃动,喜悦的快感席卷了他的身心;他相信那与药效无关,只因为抱着他的是他心爱的齐信楚。
“咏欢,其实我一直爱着你、守着你!要离开齐家,我最放不下你!你是我这一生的至爱,我怎么可能会娶妻生子呢?”
齐信楚在两人交欢的最后,在他耳边轻声吐露心事。
傅咏欢狂喜至极,身体一颤,才刚高潮过的身体竟又颤动的抽搐起来。
“信楚,再说一遍好吗?”
齐信楚将腰身往前挺进深处,傅咏欢再度呻吟起来,耳边听见的不只是自己的呻吟声,还有齐信楚的爱意。
他感动得泪如雨下,紧紧抱住齐信楚的颈项,感受两人心灵交会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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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哲怀来到小屋,不顾李大的谩骂索钱,冲着李大回骂:“人在房间那么久、药也都下了,你自己吃得慢吞吞的,被人撤了菜,你怪谁啊?要不然你去官府告我啊,我就把这件事全部抖出来,到时谁也逃不过。”
他心情不好,骂得十分凶狠。
李大吃了闷亏,只好眼睁睁的让他离去,平白损失大笔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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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家里,齐哲坏坐在大厅中坐立不安,站起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最后叫来总管,低声问:“咏欢呢?”
总管脸色十分难看的道:“被二少爷送进房里休息了。”
齐哲怀怒道:“休息有个屁用?去找个女人给他,那药……”他的声音因为心里头不安而带着一点歉意,“那药下得有点重,也不知李大有没有在房里又对他下了别种药,但是酒里的药是我下的,我知道药效十分强烈。”
总管听得全身发抖,似乎受不了的想要说什么,终于变成眼泪垂了下来。
齐哲怀见他哭哭啼啼的,恼怒的说:“怎样?你怪我吗?都是咏欢的错,谁教他想要强占属于我的产业,他若乖乖在家吃闲饭,他依然是我的好兄弟。”
“大少爷,咏欢少爷误以为你死后,多次为了你跟二少爷发生冲突,在你棺前哭得数次昏厥,他对你的兄弟之情天可明鉴!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