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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下来,赚的银两是整个冬季的收入,让傅咏欢笑得合不拢嘴。
他喜悦的将账本拿给齐信楚观看。
“你做得不错啊,这家店我就挂在你的名下,是你傅咏欢的产业,不是我齐家的财产!赚到的银两都是你自己的,不过若是亏了钱,你也得自负盈亏。”
齐信楚挑了一下眉,语气中颇有嘉奖,让傅咏欢喜不自胜。
傅咏欢现在的生活几乎与这家店绑在一起,而且天还未亮就到店里,日落时才回家,齐信楚竟白白的要把这家店送给他,这是多么大的礼物啊。
傅咏欢又叫又笑,若不是已经是个大人,不能像个孩子一样的上前搂住齐信楚,恐怕他早就搂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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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咏欢一回到房里,见无忧不说话,只顾着在床头拍抚一样油纸包装的物品,他开心的将刚才齐信楚的话对无忧说了一遍。
无忧也感染了他的欢乐,笑道:“我早说二少爷是好人。”
当初两人为了这一句话闹得不开心,现今傅咏欢却点头称是。
看自己床头放了一个油纸包装的物品,他忍不住地问:“这是什么?”
“总管要人拿来的,说是二少爷从江南带回来送你的。他说你生辰快到了,他在江南看到这个,觉得挺适合你就送你了。”
齐信楚竟送他礼物?他已经送他一家店铺,还有什么礼物比那家店铺更大的礼物?
傅咏欢揭开包住的油纸,霎时怔愣住,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这、这个……”
“比少爷当初看的那块布更漂亮吧!你看,不只有紫蓝色的,还有青绿色的,这两匹布不知花了多少时间才弄来的,二少爷真是有心。”无忧意有所指的说着。
傅咏欢抱着布,开心得眼泪差点流出来。这两块布比布庄卖的更加精致、漂亮,而且每块布都足够做上两件衣服,不像布庄只能做一件。他当初有多遗憾没买到那块布,现今就有多么欢乐得到这两块布。
“他真好!他对我真好。”傅咏欢喜欢得不得了,爱不释手的摸着布。
看主子很久没这么高兴,无忧也忍不住笑了。
“少爷不去道谢吗?”
“道、道谢?”
无忧点头道:“是啊,少爷,二少爷对你挺好的,你就去跟他说声谢谢。”
无忧言之有理,于是傅咏欢扭扭捏捏的前往齐信楚的书房准备向他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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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信楚。”
以前傅咏欢都连名带姓叫齐信楚,现今他改了称呼,唤得亲热。
齐信楚正在看合同,抬起头来看他。
“你送我的布料,我拿到了,谢谢你。”傅咏欢跨进门内,又开心又羞怯的连忙道谢。
齐信楚没什么表情的说:“你喜欢就好。”他再度低下头看合同。
傅咏欢在椅子上搓着手,他不想出去,但是在这儿好像会打扰齐信楚;他想要上前站在他身边,又觉得自己这样做很怪异,只好坐在椅上无聊的搓着手。
但是坐久了实在无聊,他蹑手蹑脚的来到齐信楚的身边,却发现齐信楚哪有在看什么合同,他桌上的合同都放颠倒了。
傅咏欢弯腰顺着齐信楚的视线看去,才知道他视线所及之处竟是刚才自己坐的位置,这代表他刚才一直在看他。
“你干什么偷看我?”
傅咏欢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喜悦,也许是沾染了喜悦之情,他说话竟带些从未对齐信楚说过的娇嗔语气。
齐信楚健康的肤色竟浮出淡淡的红晕,害得傅咏欢也害羞了起来,总觉得气氛有点热、有点羞人,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愉悦。
他头一低,玩着自己的衣角。
齐信楚的大手来到他的腰间,轻轻的搂住他;他酡红了脸,一点也没拒绝,反而顺着他的姿势坐在他的身旁,偎着他。
傅咏欢起了头,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看管那家店时,才了解民间疾苦,也为了让贫穷姑娘买得起花,他才卖起纸花,想不到竟大受欢迎一事。
齐信楚低声对他说:“那是你心地好、懂得体贴别人,只要你体贴客人的心情,你就会一直有顾客上门。”
傅咏欢抬眼望他,看见他又用那种难解难懂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禁再度将头低下,总觉得一阵热气从腰骨被他环住的部位一直往上发热。
他又玩起自己的衣角,小声的说出往事:“我心地才不好!我骂过你,骂得很难听呢。”
齐信楚淡淡一笑,“哲怀刚死,你心情不好也属正常。难不成青梅竹马一死,你就什么都忘了吗?”
傅咏欢见他说得平常,好像没把当初的事挂在心头,不过他并不喜欢他那种置之度外的语气,好像他们两人关系挺疏远的;再怎么说,那是以前不了解、不认识彼此,现今了解了,也算亲近些。
更何况两人还曾发生过亲密关系,虽然不是他乐意发生的,但是两人除了初次的肌肤之亲之外,齐信楚从没造成过他的疼痛,还让他喜悦连连。若不是他讨厌这样,说不定两人的这种关系还会继续下去。
“你别说得事不关己,哲怀跟我是青梅竹马,难不成你跟我就不是吗?”他语气中有些训斥及不满。
三人纵然不玩在一起,但总是在宅子里见过面,若要说是青梅竹马,齐信楚也是他傅咏欢的青梅竹马,何必把两人的关系说远了?
他讨厌他这种撇清似的说法。
“咏欢。”
齐信楚环住他腰身的手一紧,低哑的声音唤得他心头一乱。
傅咏欢情不自禁的把脸贴近。
就在双唇相碰时,门外传来总管惊喜的叫声,直往书房而来。
“二少爷,大消息、大消息啊。”
傅咏欢用手推他的胸膛,急忙站起身,一张脸通红。
他们刚才竟差点……差点就接吻了,他在干什么?
他明明讨厌齐信楚对他的亲密行为,怎么还会亲自送上门?他是怎么搞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他只是来感谢他送他布,不是来自动献身的!
见总管推门而入,傅咏欢心情矛盾,立刻与他闪身而过,不知他口里的大好消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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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咏欢一进入自己的房内,无忧还在整理那两块布。
“少爷,你可以做四套衣服了!你想要做什么样式?我明日就叫师傅做,刚好你生辰那一天可以穿上。”
傅咏欢抚摸着布,一想起齐信楚对他的好,他的心里头就泛着甜蜜。
为了回馈他对他的好,他忽然有了其它的主意。
猎主正文第6章
傅咏欢吩咐无忧,既然那两块布这么好,齐信楚总是齐家当家的主子,那就各做一套给他,让他出门在外也体面好看些。
“我每块布各做一件,另外一件的分量就给二少爷做两件新衣,只不过别告诉他。我想要做好那天送给他,算是个惊喜。”
无忧听了也很开心,总觉得少爷掌了花店之后,好像比以前更通人情义理,也更懂得二少爷的好。
“好,那我立刻去找师傅。”
交代无忧办事,他十分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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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傅咏欢照样到花店守着那间铺子,还不知道家中发生什么喜事。直到无忧对他提起,他才知道总管当时冲进书房嘴里说的好消息是什么。
“少爷,你知道江苏的一名商人请了媒婆要来跟二少爷说亲吗?”
傅咏欢正在换衣,一听到此事,手中的动作慢了些。
无忧不懂他的心情,继续说近日来在齐家沸沸扬扬的事。
“听说江苏的商人非常有钱有势,是那日二少爷下江苏去买你的布料时结识的。那商人好像很欣赏二少爷,媒婆来了好几次,我看这事一定成的。b”
“是、是吗?那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啊!l”
傅咏欢虽然这么说,然而心里却好像被挖了一个洞,他强颜欢笑、力装无事,但是上床之后,翻了几次身就是睡不着。
齐信楚外表不差,能力又强,也怪不得权倾一时的商人要他做女婿,这对齐信楚而言是天大的好事,但是为什么他高兴不起来?
是他度量太小,嫉妒齐信楚的好运,还是……还是他竟嫉妒起那千金大小姐的好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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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来,傅咏欢神情恍惚,就连张三都看得出来。张三因为自己的身分,也不敢多问。
冬日逝去,春日来到,阳光照得大地一片暖洋洋,花朵的批价又低了下去,也因为春日来到,上七仙女庙拜拜的姑娘多了起来。
但不是每个人都买得起真花,纸花供不应求,就连傅咏欢也加入折纸花的行列,但是毕竟来不及卖出。
张三提议道:“傅少爷,我们人手就这几个,怎么折也来不及!我的邻居以妇女众多,如果折个几朵算一文钱的话,一定有人愿意帮忙以贴补家用的。”
“这倒也是个方法,要不然我们哪里折得来!”
“是啊、是啊!”张三连忙点头。
傅咏欢点头道:“那就交给你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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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办妥这件事后,傅咏欢不用再折纸花,只要在客人来时,招呼客人就好,但是客人有好有坏。
虽有诚心祈求姻缘的姑娘,但也有来此贪看美奇+shu网收集整理丽姑娘的登徙子,而邻镇的李家长子李大一见傅咏欢有如天仙,便时常假借买花名义来这里纠缠他。
傅咏欢不胜其扰,他虽知自己长得好看,但是被这样好色的男子纠缠实在高兴不起来。
他看不出身为男子的自己,到底哪里好到可让这些也是男子的男人纠缠再三的。
幸好有张三挡着,不让傅咏欢去招呼他,时间久了,李大也觉得无趣,渐渐也不来纠缠,傅咏欢才松了口气。
也因为如此,闲散的时间又多了起来,傅咏欢有多的心思去想齐信楚的亲事。
他每天忙到晚上才回家,每当想开口问无忧这件事的后续发展时,又吞吞吐吐的开不了口。
这对齐信楚是件好事,他也不是齐信楚的什么人,哪能阻挡这件亲事?再说齐信楚对他很好,难不成他就见不得他好吗?
那些天的肌肤相亲,对他而言很痛苦不堪,齐信楚若有了亲事,自然就有娘子照顾,也不可能再来缠他,对他而言没什么不好的。
但是忙了一日回家,夜半时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他常常想着若是那日总管没有大呼小叫的进来,跟齐信楚那一吻会有多么的甜蜜。
想得深入,一回神,他才知自己竟在想这种无耻的事情;但是曾被齐信楚爱抚的身躯仍忘不了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抚触的触感,更忘不了他低沉声音唤自己名字时的悸动。
“我这是怎么了?”
被子下的躯体逐渐发热,他将手往下滑,双腿间的欲望竟然因为想着齐信楚而肿胀。
他伸入裤子中,学着当初齐信楚爱抚的节奏上下滑动,愉悦涌上了脑门。
明知独自做这种事羞耻至极,但以前心灵上万分排拒的事情,现今却是渴望不已。
天啊,他竟想着齐信楚做这种事!
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一回事,他想要再回到齐信楚的怀抱,让他紧拥着他,对他做出一切羞人的事情。
明明知晓不该这么想,但是他探见了齐信楚严厉外表下的温柔后,就再也难以自拔。
他想他,很想很想他!头一次知道什么叫作相思。
他也明白了为何有咫尺天涯这句话的存在。
他们同在齐家的屋檐下,两人的房间只是隔了一条长廊,但是两人的距离却有如天与地般的遥远,教人愁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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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咏欢的生辰是一月底,新年过完后就是过他的生辰,为了这一日,齐信楚百忙之中还提早回家。
只有几个亲近的人替傅咏欢庆生,傅咏欢已经十分开心。
无忧、总管和张三都各自带了小贺礼,并备了薄酒;傅咏欢因为太过开心,还喝了一壶酒。
众人喝到一半,十分忙碌的齐信楚才赶回来。
傅咏欢红颊斜眼望向齐信楚,他就坐在他的左方,他很想拉他的衣衫,终究还是畏怯不敢,只好一直喝酒。
等到他喝光第二壶酒,齐信楚将手放在第三壶酒上面,不肯再让他喝下去。“喝酒伤身,开心高兴喝两壶就好,第三壶不要再喝了。”
“嗯。”傅咏欢听话的轻点头。这些时日两人各忙各的,根本就很难见面,今日见到齐信楚,总觉得心好乱。
庆生酒筵散了的时候,齐信楚站起身,傅咏欢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敌不住渴望轻拉住他的衣角。虽然他确实有礼物要送给齐信楚,但是心里更想与他两人单独在一起。
他小声道:“信楚,你有空吗?我有东西要给你,在我房间里。”
“那到你房间拿吧。”
傅咏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