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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廉耻地将身子凑近他,卑微的摸样就像是乞怜的雌兽。
〃你说这种话,骗得过我,骗得过你自己吗?〃
他没有立刻拆穿她的口是心非,他握住她一只饱满的娇乳,让她雪白的乳肌盈溢出他的指缝之间,接着,含吻着她樱蕊般的乳尖,不时地以牙轻咬。
〃啊啊。。。。。。〃娇嫩的乳尖被咬住的强烈快感让她弓起上身。在这同时,他掏弄着她花穴的抽送动作不断地加快,两个地方同时被玩弄的快感几乎要将她逼疯,让她不停地扭动纤腰。
〃不,求你,住手。。。。。。〃她心里真的好害伯,陌生却又强烈的快感几乎快要将她逼疯了!
〃不要轻举妄动。〃他低沉含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轻嘶着,〃你想让我的伤势更加恶化吗?〃
鱼无艳立刻不敢再乱动,抬起美眸气恼地瞪了他一眼,知道他根本就是在找借口,但却恰好踩到了她的痛处。
就在这时,他又趁机在她柔软的花穴里多加入一指,并起的两指由慢而快在她的体内抽送。不停地转动掏弄着,好让她狭窄的花穴可以逐渐适应被侵略的异物感,如蜜糖般的爱液氾滥成灾,将他捣弄的长指完全给濡湿了。
太过强烈的激情让她无法承受,只能娇喘呻吟着,再也不能抵抗,鱼无艳无助地摇头,柔软的青丝微微地凌乱,看起来更加地教人动容,她呜咽着。虽然没有开口,但语气之中仿佛藏着对他的祈求,希望他可以做些什么,解除她焦躁的痛苦。
李允嗣低吼了声,再也忍捺不住对她的渴望,他已经忍耐得太久,连自己都没想到会对她如此地有耐心!
他抽回长指,敛眸瞅着她的眼神仿佛在溺爱着最喜爱的宝贝,他解开裤头,释放早已经为她疼痛不已的男性欲望,长腰强硬地分开她玉白的双腿,炽热的昂扬如铁刃般抵在她水蜜盈溢的娇穴,来回轻蹭了几下,冷不防地以强悍的力道挤进她如丝缎般软嫩的小穴。
鱼无艳咬住雪白的贝齿,还来不及阻止他,就已经被他亢挺的欲火给侵略,被撕裂的痛楚伴随着灼热,一寸寸地没入她最柔软的禁地,直到抵住一层微韧的薄膜。
〃不可以。。。。。。〃她瞪圆美眸,惊慌地看着他,纤手抵住他的胸膛,试图做最后的努力,但却被他给吻住嫩唇,猛然一记挺身,她悲鸣般的喊声从他的唇间逸出,清艳的娇颜瞬间变得惨白。
〃对不起。〃他附唇在她的耳边轻语,听起来温柔极了。
他为什么要向她道歉呢?鱼无艳好半晌被痛昏了神智,没法子回神,不懂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但是立刻就觉得他确实应该充满歉意.因为他将她弄得好疼,疼得让她以为自己会昏死过去。
李允嗣吻着她洁白的额心,俏挺的鼻梁,以及那一双他最爱的美丽凤眼,倾尽了全副的柔情呵哄她
鱼无艳扬起美眸,看着他俊雅的脸庞,几乎要被他温柔的眼神给融化了,身子似乎也没那么疼了,只是两人紧密结合的暧昧伴随着羞色,在她粉嫩的脸颊上化成两朵红云。
〃以后不会再将你弄疼了。〃
以后?不会再有以后了!就当鱼无艳心里闪过这个想法时,他蓦地抽回长身,在那刹那间,她处子的红膜化成了鲜血,随着他的抽撤而淌落,染红了他们身下的锦垫,再下一瞬间,他大掌按住她俏挺的圆臀,修建的长腰猛然挺进,火热的铁刀没根而入。
〃唔。。。。。。〃她咬住牙关,没让自己喊出声音,被撩擦的痛楚像是火舌一样烧灼着她,她不断地挣扎,想从他的怀里抽身。
但是,随着他一次次缓慢的抽送,灼热的疼痛变得不再清晰,反而是一股暧昧的愉悦不断地涌上,她不懂,明明就应该是被他弄得很痛,但是心儿里却有另一个她觉得舒服,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紧紧地吸衔住他。
被她柔嫩的媚肉紧紧包裹住的快感,教李允嗣不由得全身紧绷,他咬了咬牙根,开始在她狭窄的花穴之内缓慢地抽动,从一开始宛如地久天长般的绵长,加快到几乎可以听见淫浪撞击声的猛烈。
〃啊啊。。。。。。〃她一双纤细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他的颈项,让两人赤裸的身躯紧密地贴合著彼此,每当他进入到她花壶最深处时,总会再多加一下猛烈的撞击,宛如动物殷发情的交媾快感,让她无法思考,脑袋里一片空白。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鱼无艳几乎没有记忆,她只知道自己抱着他,不断
地婉转娇吟,似乎也曾不知羞耻地对他需索,想要他再给予更多,而听见他如野兽般低吼的浑厚嗓音时,会让她兴奋得发抖。
两人赤裸的身躯一次次地要着彼此,像是在有天地之初时。就已经渴望着对方,而他们已经相遇得太晚,错过得太多,所以才会在一拥有彼此时,浑然忘我地渴求着拥抱。
一次次的高潮让她全身的肌肤都变得敏感,禁不起他更多的爱抚,最后,她感觉到他炽热的欲火如铁般绷硬,几乎快要把她柔软的花穴给撑疼了,但她再也没有力气,只能虚弱地任由他紧拥住她,在她花壶最深处的柔软,一滴也不剩地射入满满的情欲火种。。。。。。
第五章
秋高气爽,阳光明艳,但在阳光背后的阴影却也显得更加阴暗,狭小的胡同里,几乎是终年不见天日,来往的尽是三教九流的人物,在这个地方无论是多个人或是少个人,绝对没有人会发现或是在意。
在胡同的尽头有一扇陈旧的木门,门内是一个栽满盆景的天井,意外地竟是胡同里唯一能见天日的地方。
〃近日京城之中有任何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吗?〃
李允嗣脸上的表情不愠不火,虽然低沉的语气是严肃的,但是锐眸之中却藏着笑意,或许是想到了昨儿个一夜的春色无边,心情格外愉悦吧!
文侨生身为兵部侍郎,在官场上一直都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与许多大臣关系交好。多年来,一直都在替李允嗣搜罗各方面的消息。
〃回王爷,昨天在猎场所发生的事情,下官已经着手调查,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回来,只是有一件事情王爷必须知道,那就是十三皇子已经回京了。〃
〃你是说十三回京了?〃一瞬间,李允嗣的眸光变得深沉。
〃是,十三皇子一向与爷最是水火不容,几年前,好不容易才让皇上答应把他派遣到东南沿海边境领军驻守,听说这些年来,他招兵买马,扩充军备,在沿海一带的势力不可小觑。〃
〃本王知道,不过无论他多么处心积虑,终究还是威胁不了本王,早在他到任之前,本王已经吩咐驻守长江沿岸的将领多加留意,就是要防堵他扩张势力,多年来他们一直做得不动声色,谅本王的十三小侄就算心有不满,也逮不到证据可以反告本王。〃
说起他那些皇侄的年纪,大多数与他相差不远,但是同样身为皇帝的儿子,所握的权柄却是天差地远,在他的拢络之下,许多皇子不约而同转而与他交好,但是排行第十三的李舒元从小就是野心勃勃,总是以为既然已经改朝换代,握在他手上的兵权也应该全数交出才对!
〃王爷,眼下尚未找出刺伤王爷的凶手,十三皇子又恰好回京,来意不明。请您千万要格外小心谨慎,不能没有防人之心啊!〃
〃嗯。本王知道了。〃李允嗣眸光低敛,神情深沉,〃传令下去,要大伙儿都格外留心。务必尽早擒住幕后主谋,绝对不能让他有机可趁,更不能让他碰到四姨太一根寒毛。〃
〃是。〃文侨生拱手应道。
一阵轻风拂过,把盘踞在天边的乌云吹到当空中,李允嗣看着光影流转,闭上双眸,想起鱼无艳那一双明媚的凤眼,唇角忍不住泛起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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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当她醒来之时,他已经出门了。听府里的下人说王爷是进宫去了,为了昨晚夜盗闯进宫中一事向皇帝覆命。
中午,满桌子的午膳她只是随便地扒了两口,就对红华说身子有些疲倦,
想要一个人歇会儿,不想要任何人打扰。
虽然说这话是为了要一个人独处,但她觉得疲倦却不是借口,昨儿个晚上,那过分狂热的激情吓坏她了,他如野兽般不知饱足的需索,一次次如潮水般汹涌地淹没了她,让她无法思考,只能随着他律动、喊叫、战傈,最后终于不支晕厥了过去。
在她失去知觉的刹那间,她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沾黏在花蜜之中,甜美而且浓腻,让她再也没有任何招架之力,她还记得自己逸出一声叹息,只是她心里清楚那不是无奈的喟叹,而是满足的呻吟。
鱼无艳宛如柔弱无骨般躺在靠枕上,一只纤手把玩著书页,本来想拿本书阅读,说不定读出兴味之后,就能让她忘我,让她忘记自己原来有满脑子不受控制的思绪。
但最后她放弃了,放开书本,挪动了下纤肩,让自己躺得更加舒适,沉沉地,就要闭上双眼。
但无论她多努力,就是无法让自己入睡,一旦她闭上眼,在一片黑暗之中,留在她身子上的记忆就教人更加难以忍受。
她记得李允嗣昨晚残留在她身上的一切痕迹,他的吻、他的掌握、他的拥抱与侵略,一切的一切宛如烙印般让她的身子直至此刻还热烫着,让她的心口隐隐地发疼。
〃该死的男人,该死。。。。。。〃她低咒了声,但娇嫩的低语之中却没有丝毫的怨恨,或许有些怨吧!但绝对没有一丝毫的恨意。
〃她还没醒吗?〃
李允嗣浑厚的嗓音突如其来地响起,把她吓了一大跳,听起来已经距离门口不远了。她飞快地起身,不由自主地一阵慌张。
〃醒了,四姨太早就醒了,刚才吃过了午膳,说倦了想歇会儿,现在可能在午睡吧!〃回答的人是红华。
〃本王进去瞧瞧,你退下吧!〃
他要进来了?!鱼无艳没来得及细思,就已经躲进了书柜后。
她听见了门被推开的声音,屏着气息,听着他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由近而
远,似乎是不死心地想要把她袷找出来,否则他绝不甘休。
〃艳儿,你不在吗?〃李允嗣轻扬的嗓音含着笑意,
鱼无艳咬住唇没回答,心想这男人真是有趣,不知道他究竟想要谁来回答他这个问题,封著空无一人的房间问话,难不成他想让空气回答吗?
而且,就算是真的要问。也应该是问她在嘱?怎么会是问她是否不在呢?要不是心里打定主意要躲避他,她还真想跳出来捉他的语病。
李允嗣站定梅花中央,动也不动,环视空无一人的房间,过了半晌,终于不再寻找,转身走出房门。
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鱼无艳松了口气:心里却也觉得有些失落,不由得苦笑,明明是她决心要避开不见他,却又暗恼他放弃得太快,
或许,他再多坚持一下,她就会肯出来见他了:
是的!她当然要恼他,要是他再多花些功夫找她,一定就能够找到她,她也不过才躲在书柜后,又不是真的躲到天涯海角去了!
就在她失望地转身之际,冷不妨地撞进一具厚实的男性胸膛,吓得她往后一倒〃啊……〃
〃吓着你了?〃李允嗣及时将她给扶住。
〃你明明知道这样无声无息的出现会吓着我,为什么还是要吓人?〃_她试图先声夺人以壮大声势。
〃我怕出埸的阵式摆得太大,又有人听声音音就要躲起来了!〃他嘻皮笑脸地说完,见她一脸无辜还打算跟他装蒜.低沉的语气幽幽的,说出来的话却杀得她措手不及,〃你在躲我?〃
她瞪著美眸.好半晌没法子出声,最後只能心虚地避开他的注视.〃没这回事。我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要躲你?〃
〃我也想不透你为什么要躲我,明明我们就是一对恩爱的夫妻,能玩的游戏可多了,但无论如何也不该是你不见我、我不见你的捉迷藏吧!〃
她忍住了满肚子的好奇,没出口问他能玩的〃游戏〃究竟有哪些,别开娇颜,语气生硬地说道:〃你早就知道我在房里了?〃
所以他的问法才会显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