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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要不要我陪你去办?”她一腻上了就十分小女人,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不用了,我刚完成。”一脸不自在的高霆峄没能适应她软得快化的声音。
能成为篮球情人的原因不光是他的长相,包括他不对人恶言相向的好脾气,以及他招牌式的阳光笑容,每每叫女同学迷恋不已。
其实他的脾气也是被磨出来的,打他小学一入学开始,他就很喜欢坐在他隔壁的小女生,对於她不喜欢的事他一定马上改。
於是家中的小霸王一到了学校便成为乖巧的小绵羊,久而久之脾气自然变温和,不会装酷和乱发脾气。
“高同学你不要跟我客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倾全力帮忙的。”凌艳艳露出迷恋的梦幻眼光。
日本偶像剧看多了。这是学生会成员共同的心声。
“呃!不是我的事是学生会的事。”他急著想脱身,没想到反而让事情更棘手。
很想在他头上洒土的上官文静後悔不已,早知不该和他同行,他一句话就为她找来麻烦。
“学生会有学生会长嘛!她整天吃饱饭没事干,尽会指使人,你又不是她的专属佣人。”眼尾一瞟,口气尖锐的凌艳艳带著十足的不屑。
“我是学生会副会长,自有我必须承担的事务,会长的事并不比我少。”高霆峄的表情虽温和却隐约浮现不悦。
“是吗?我看她挺闲的,还有时间招蜂引蝶。”她的眼神似在警告上官文静,别勾引她的心上人。
“凌同学,你不该任意批评会长,她真的为学生做了不少事。”高霆峄的语气开始有些严厉。
他可以允许她的纠缠不清,但是无法忍受她羞辱他喜欢的女生。
“怎么,才说一句你心疼了,你们在学生会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凌艳艳马上摆出妒妇的嘴脸逼问。
当我们是死人呀!不愿介入副会长“家务事”的学生会干部冷冷地睨著她,真有什么事他们看不见吗?
“文静的为人大家都很清楚,希望你不要随意猜测莫须有的事。”秀才遇到兵,理字没刀硬,横劈三、四截,有理也讲不清。
“文静,文静,叫得可真亲热,你怎么不叫我艳艳?”明显的差别待遇。
凌艳艳的眼光像一把刀,刀刀渴望刺向她的情敌,她一向痛恨学校有了她为何还要有上官文静,她根本是背上的芒刺,让人怨到极点。
瑜亮情结的再版,她很难不找她麻烦,像是两只无法共存的蝎子,注定斗到死为止。
“我和她比较熟。”高霆峄看了上官文静一眼,眼底有苦难掩的恋芒。
他是喜欢她的,非常非常喜欢,打国小起就不曾变过,他喜欢她恬静的气质和偶尔的淘气,即使他没有天才型的头脑也会努力追赶上她的程度。
今日的好成绩是拜她所赐,要不是为了立於和她同等的地位,他不会拚命充实自己争取好成绩,期望能和她有相处的机会。
原本父母打算他国中一毕业就送他出国,一来可申请绿卡,二来可避去兵役问题,可是他坚持留在台湾念完大学。
因为这里有她。
“你和我也很熟呀!干么老是和她走得近却不理我,你分明被她洗了脑。”哼!讨厌的上官文静。
又关我什么事,她可没主动做过什么。“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一步。”
那人肯定又要捉狂了,如果没见她“听话”的等在校门口。
“等等,我有话要问你。”凌艳艳一使眼神,身边的女同学上前一拦。
看了看表,上官文静开始哀悼了。“有什么事?”
那位奇怪的“大叔”只会早到不会迟到,她常想,他一定是穷途潦倒的过气设计师,不然怎会天天有空来接送手残废的她?
眼看著约定的时间快到,他要是没看见她在校门口,铁定神经兮兮的猜疑东猜疑西,像只找不到电线杆的狗憋得脸发青。
有时她真想不透,他干么老缠苦她,说好了不动手不动脚,但他照常勾肩搭背,答应过的事转眼即忘。
他大言不惭对小女生没兴趣,可是表现出来的态度似乎将她当成所有物,一离开视线就会心不安,瞧她和男同学有说有笑,他会气上一整天给人一张臭脸。
她是无所谓,反正和他相处一整天的人之中很少有她,所以该同情的是与他共事的人,必须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忍受一颗不定时炸弹。
“听说你打算换掉一批旧电脑和更新图书馆的书架是不是?”凌艳艳一副来者不善的姿态。
微笑的上官文静朝她点点头。“是提拨了这笔预算,有什么不对吗?”
“你凭什么自做主张没通知我,电脑和书架根本没坏还能用,干么浪费学校的钱。”她是存心找事胡闹。
因为我是学生会会长呀!“电脑和书架虽然没坏却不能使用,早该淘汰,我曾发了三次通知书请你来开会,可是你的回答是没空。”
“你挑我有事的时候开会,分明是不想让我参加,你敢说没从中捞取好处?”凌艳艳不检讨自身,反而盛气凌人的指责别人。
“三次都没空?”未免太巧了。
“你管我有没有空,反正没我在场就通过的讲题肯定有鬼,我要你收回这项决议。”学生会长有什么了不起,一样要服从她。
“办不到。”上官文静理性的回覆。
“你好大的胆子敢不遵从我,你不晓得学校最大笔的捐献是来自我父亲吗?”可恶,她绝饶不了她。
“非常感谢令尊的大力支持,我仅代表校方和三千两百一十九名学生向你致意。”她一向尊重有钱人。
一阵闷笑声由她身侧发出,学生会成员一个个要笑不笑的表情硬撑著,对会长的崇拜更加深几分,她临危不乱的表现叫人激赏。
“你……你欺人太甚,我要学校开除你。”有她凌艳艳就没有上官文静。
到底是谁欺谁。
“不可能吧!凌美女,会长可是学校用来招揽学生的活招牌,哪有开除她好去便宜其他学校的道理。”养了两年的兵去为敌人打仗岂不好笑。
“曾美美,你闭嘴,这里没有你开口的余地。”除了高霆峄,学生会的干部没一个顺她眼。
“我是很想闭嘴啦!可是一想到少了学生学校就没法子继续办学,令尊大人为了逃税而捐赠的钱就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好,我是挺为你著急的。”
她的口才可是和几个干部磨出来的,相信不致太差。
“你说我父亲的捐款是为了逃税,你未免太瞧不起人了。”她家企业的钱多得花下完,才不需要节税。
“我是瞧不起你呀!一个高中女生每天打扮得像孔雀,不要脸地在副会长身旁跟前跟後,像怕跑了丈夫,难道你起床都不照镜子的吗?”
“你……”凌艳艳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有咱们会长在此你是没机会了,校花之名赶紧还给正牌校花,不然你垫高的鼻头会垮掉的。”整型过的美丽算什么美丽。
“美美,别攻击人家的弱点,这样会长很难做人的。”徐明月一表正经的规劝。
“就是嘛!明知道人家一身假鼻子、假眉毛、假胸部的也用不著说出来,太不厚道了。”随即呼应的蒋维明一睑认真。
但是谁会听不出他俩的明嘲暗讽,他们忍凌艳艳的嚣张已经忍了好久,一有机会就搬大石头往下砸,看能不能砸得她满头包。
最好一次砸成血肉模糊倒省事,免得一天到晚来找碴。
“你……你们……”凌艳艳脸颊涨红气得快吐血。“上官文静,你到底是怎么带这些个目中无人的干部?”
怪了,又赖在她头上?“我一向放牛吃草,就像你一样,不来开会也无所谓。”
她不也是学生会干部,而且更目中无人,连校长都不放在眼里。
“我和他们不同,我是负责监视你们有没有假借学生会名义搞鬼的人。”她不屑的斜眼以视,好像羞於与他们为伍。
上官文静沉静地看了看她。“原来你喜欢霆峄的与众不同,我还以为你是来捉奸的。”
忍不住的笑声轰然响起,主角之一的高霆峄则是满脸羞色有口难言,笑得十分难看。
“上官文静你太过份了,我要让你在学校待不下去。”她一定要父亲向学校施压,让她没好日子过。
“请便,办得到我为你开场盛大的庆功宴,恭喜你顺利地踢掉我。”念哪所学校对她都没差别。
成绩好的学生走到哪都吃香,她不怕没学校念,就怕学校不放人。
“你……”太猖狂了。
凌艳艳的愤怒还没来得及发泄,更大的咆哮声已压过她的怒骂而响起。
“上官文静,你给我鬼混到哪里去,你的表扔到北极去了是不是,要不要我绑个钟在你身上,提醒你时间——”
※※※
真的可以用怒气冲冲来形容,铁青著一张脸的男人步伐大得惊人,明明看见他还在校门口大喊大叫,一眨眼神速的来到眼前,令人不得不怀疑他脚下是否装了滑轮。
东方著衣的占有欲可由他的行为明白看出,而且是超乎寻常的强烈,叫生人回避。
他口口声声表态绝不对未成年少女下手,可是他的言行举止根本是背道而行,防贼似防著其他雄性生物靠上官文静太近?
就连魔女咖啡屋那头大色犬盗名都予以隔离,最少要保持一公尺以上的安全距离,十分可恶的喧宾夺主。
唯一例外的是那只花栗鼠,他常常坏心眼地灌它白兰地,将它灌得东倒西歪一副醉样再拿来展览。
所以他现在一只手臂横过上官文静肩头是常有的事,理所当然的将她搂向身边,完全忘了她只有十七岁,还是一名高三的学生。
别看他一脸怒气就以为他是粗枝大叶、不重小节的人,当他一碰上她时,他最先注意的是她的石膏手有无异样,会不会碰伤她。
粗中带细是他给人的感觉,而控制不住的脾气则是与生俱来,习惯了也就没什么,通常会叫的狗不咬人,顶多装腔作势。
“你早到了。”还差三分钟。
“少给我说风凉话,你干么又和这小子走在一起?”小白脸一个,看了碍眼。
“他有名有姓下叫小子,要我为你重新介绍一番吗?”无理取闹。
“不必,你叫他滚远一点,别老跟在你身後。”东方著衣不怕伤人地大声嚷嚷。
通往校门口的路只有一条,难道要霆峄翻墙吗?
觉得丢脸的上官文静翻起白眼,最近她翻白眼的次数是十七年来的总和。“克制点,先生。”
“又叫我先生,想我多吻你几次是吧!”好久没碰她柔柔软软的小嘴,好像有一世纪了。
自从那回在魔女咖啡屋意外和粗鲁地吻过她以後,她便小气地不让他多碰一下,直说她未成年打消他的造次。
他实在很想再尝那两片嘴唇的味道,管她今年几岁,十七或二十七都无损她早熟的身心,有机会他一定要吻个过瘾,绝不让她再说不。
“请把理智放回你的脑袋,我还是个学生。”他就不能小声点吗?非要以破坏她的名誉为乐。
“学生又怎样,你根本像个小老太婆罗罗唆唆,没有半点高中生的样子。”他才不管别人异样眼光,他就是喜欢搂著她。
学生会的干部个个见怪不怪,他们的反应不如高霆峄强烈,有事没事看会长力战奈及利亚狂狮也挺有趣的。
不过此时副会长的表情很吓人,两眼透出敌视的冷芒。一直以来温和的面容蒙上一层阴影,仿佛某人抢了他心爱的物品。
事实上亦是如此,他从小喜欢的女孩正在另一个男人怀中。
“总比阁下无所事事好,流浪汉都没有你的固定。”时间一到自动出现。
“放肆的小女生,只有你敢对我没大没小,我的工作可是忙得不可开交。”他是特地为了她,才在百忙中拨出空。
服装展的日期迫在眉梢,模特儿的人数还是有些不足,经过训练的仍稍嫌生涩,走秀的情况普遍未届理想,仅有少数几位称得上水准。
法国方面应允他调来十位专业的模特儿,但是行程上过於紧凑,大概在服装展前三天,才能整装飞来台湾进行彩排,没法提早几天带新入试走伸展台。
而他设计好的上百套服装正在加紧赶工中,完成的件数差不多一半,不催一催怕进度会落後。
他的忙碌可说是日以继夜,随著服装展的时间逼近更趋於无暇,白天连络场地,布置和灯光,夜里审查成品是否合乎他的设计,一天二十四小时他近十五个小时在忙。
连睡著都不放过,绞尽脑汁为演出的完美做更完善的规划,务求打响在台中的第一炮,好方便日後增设更多据点推广东方服饰。
“很抱歉,恕我眼拙看不出你在忙什么,你是我见过最闲的人。”可以在路上走一天的人怎么会忙呢?
虽然他的藉口是挖掘更多的走秀人才,但是往往陪他走上三、四个钟头的结果是满手商品,一肚子食物,和她绝对用不上的珠宝首饰。
她很难不怀疑他是逛街买东西还是确有其事,她觉得满街的辣妹都是模特儿,她们敢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