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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军任在干嘛?
他不舒服吗?
他为什么在呻吟?
还有周遭那股腥味是怎么一回事?
庆爱不动声色的观察着。
「该死!」她听到陆军任一声咒骂,又喃喃自语的问:「面纸呢?」
他想要面纸做什么?
庆爱还没想到,陆军任便抽了几张面纸擦他因为太过激情而不小心射得太远的体液。
老天!有一些还射到庆爱的裙子,就在臀部周围。陆军任想都不想的便拿着面纸急急的去处理。
当他的手触及庆爱的臀部之际,庆爱心口蓦然一紧。
陆军任在做什么?
趁她睡着的时候非礼她吗?
庆爱得捂住口,才能止住到嘴的惊喘。
不,不对,陆军任不是在非礼她,他的动作像是在擦什么……
擦什么?
一道白光撞进庆爱的脑子里,她想起陆军任不寻常的律动,想起陆军任刚刚在呻吟,还有周遭那股呛人的腥味……忽然间,她懂了陆军任急急忙忙想掩饰的事是什么。
陆军任……他刚刚在自慰,而且……天哪!他竟然不小心射出,就……就射在……射在她的臀部……
一想到这里,庆爱的脸比什么都还红,她难堪的不敢动,悄悄的让陆军任将她的裙子清理干净。
她不懂,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她靠他靠得太近了吗?是她刚刚挪动身体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他所产生的反应吗?
莫非她对陆军任而言,真的有惊人的影响力?
莫非她真的能救弟弟一命?
她真的能勾引得了陆军任?
像是要证明自己的推论,庆爱横了心,装睡的翻了个身,柔美的身躯就往陆军任才刚躺下的身体趴去。
陆军任一愣。
怎么会这样?
他才刚收拾好,以为没事之际,睡相极差的庆爱又来这么一招,教他怎么承受得起!
现在就算他念金刚经也没用!
「庆爱……」他小心翼翼的叫唤她,要她睡过去一点,但她假寐着,只用她软软的嗓音「嗯」了声。
她那声「嗯」,嗯得陆军任骨头都酥了,这下子所有的感官全都苏醒,这才发现她柔软的胸部就贴在他的身侧,她的大腿跨放在他的两腿间,她的手就搁在他的胸前。
他的心跳乱了拍子,庆爱感觉到了。
就在她发觉到陆军任全身绷紧,心跳不正常之际,庆爱也发现到自己对陆军任的感觉变了。
就在她勾引陆军任的同时,她也被陆军任给吸引;就在他为她乱了心跳之际,她同时脸红心跳,为他心悸不已。
陆军任……
庆爱更偎近他一些。
「庆爱,别这样……」明知道庆爱睡着了、听不见,但陆军任仍做着无力的抵抗,因为再这么下去,会擦枪走火,会一发不可收拾的,所以庆爱能不能睡过去些?
陆军任扳开庆爱的手,正想挪开她的脚时,谁知道她又趴过来,这次几乎将整个身体贴在他的身上。
惨了!趴得太快了,忘了计算角度问题。庆爱难堪的发现自己的手离陆军任的欲望就只有咫尺之远,她的手只要再移一点,就能摸到陆军任的欲望了。
怎么办?她好象玩得太过火了!陆军任的身体对她的刻意勾引一下子就有了反应,他才刚解决的欲望一下子就苏醒过来,挺直昂扬着,根本不需要她的手往下挪,他的分身便隔着衣裤暧昧的触及她的手刀部位。
两人之间虽然还隔着衣物,但是暧昧的氛围加热了两人的体温,庆爱觉得身体热了起来。
陆军任的欲望也更为硬挺,炽热的分身束缚在长裤里,陆军任感到万分难受,但是庆爱还趴在他的身上,而且手就在他的欲望周围,这样他怎么有办法像刚刚那样解决!
「庆爱……」他再叫她一次。
庆爱一样不敢有反应。
陆军任当她睡死了,于是悄悄的拉下裤头,火热的欲望一下子从内裤里被解放出来。
「该死!」好象有碰到庆爱的手指。陆军任偷偷的看了庆爱一眼,只见庆爱动都不动,似乎没有察觉到他对她做了什么下流的事。
事实上,庆爱感觉到了」他炽热的男根像团火似的,就在她指头下燃烧着,就算她想忽略不管,却仍可察觉到他烫人的温度就在她手的下方,仍可感觉到它颤动着急欲想要解脱。
她的手只要再往下移,就可以将它整个握住……
不,她做不到。
虽然母亲要她勾引陆军任,但是要她主动握住陆军任的欲望,那得有多大的勇气啊!
不,她不行。
正当庆爱想收回手时,陆军任却悄悄的移动身体,让他的分身触及庆爱的手……
她摸到了!庆爱脸红心跳。她摸到他光滑如丝、温度却高得吓人的欲望,而且还听到陆军任舒服的呻吟声。
她光是这样,就能让他很舒服了吗?
庆爱的心跳得更快,脸更为烧红了。
陆军任不知道着了什么魔,竟大胆的牵着庆爱的手让她直接碰触他的阳刚。
这种感觉竟是如此的美好……陆军任闭着眼享受着,虽然他明知道这样欺负在睡觉的庆爱很不应该,但是庆爱的手就在他伸手可及之处,他实在忍不住。
「庆爱……」
他一次又一次的叫着庆爱的名,叫得庆爱脸红心跳,差点羞得将脸埋进他厚实的胸膛。
陆军任握着她的手上下套弄着他炽热的分身,还将她的手压在他笠头上的小洞,让她的掌心磨弄他敏感的小孔。她可以感觉到他那里湿湿滑滑的,不知道流出什么东西,只知道那湿滑的东西让她的胸口变得好奇怪……
她腹下一团火,有股热液正往她两腿间流,而她的大腿有一只挂在陆军任的两腿间,她却湿成这样;要是被他发现了,怎么办?
庆爱烦恼着,却没注意到陆军任的注意力全放在他胯下的欲望上,他根本无心顾及她,他只想着要怎样在她的手中解放,却不被她发现。
「庆爱……」他想象两人的手是庆爱迷人的小穴,而他的炽热男根正在庆爱温暖的幽穴中冲刺着,愈冲愈快、愈冲愈猛。
唔……庆爱……
陆军任又射了,而这一次就射在两人的手里。
虽然最后陆军任将他的体液擦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但那烫人的感觉依旧留在庆爱的掌心,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感觉依旧留在庆爱的内心深处,久久不忘。
老天,她竟然让陆军任做了那么大胆的事!明天起床,她该拿什么态度去面对陆军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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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昨天的事,庆爱一直脸红着,反观陆军任的态度就比庆爱来得自然许多。
经过昨晚暧昧的与庆爱同处一室,让陆军任想通很多事,最后决定如果自己跟庆爱弄假成真也是桩不错的结局,就不知道庆爱怎么想的?
要是他跟庆爱求爱,不知道会不会吓到庆爱?毕竟他的脸……
或许他该先对庆爱殷勤些,先让庆爱对他更有好感才对吧!
因此今儿个陆军任起了个大早,为庆爱准备早餐,他母亲、他奶奶看了差点吐血。
军任耶!那个从小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凡事要人伺候着的金孙,现在竟然在伺候一个小盲女吃饭!
她当他母亲(奶奶)这么久,都没这种待遇。
「妈,怎么办?看来军任这次来真的,不像是在作戏。」陆母捱着婆婆,低声耳语着。
「没关系,姿容待会儿就来了。」她相信只要姿容姿态放低,军任很容易就原谅姿容,毕竟他们小两口那么多年的感情了,要舍弃并不是那么容易。当然,她私底下答应姿容,只要她跟军任和好,那么他们陆家说什么都会劝军任去整型。
「姿容要来?」
「我让她来的。」陆奶奶思前想后的考虑过,觉得与其要一个眼睛看不见的女孩当她的孙媳妇,那她宁可要姿容。
姿容那孩子什么都好,就是眼界高了点,但是眼界高是好事啊!这代表姿容的条件与军任旗鼓相当。不像那个小盲女,什么优点都看不到。
一想到那个小盲女即将要当他们陆家的孙媳妇,她的内心就感到一阵恶寒啊!
陆军任对于母亲跟奶奶的耳语并不觉得有兴趣,他将全部的心力全放在庆爱身上。
他招呼她吃、招呼她喝,就怕她饿着了。
而他愈是这样,庆爱就愈感到不自在。
他不用演戏演得这么逼真吧!
「你母亲跟奶奶看了,铁定极不是滋味。」庆爱悄声的劝他别再招呼她了。
他靠她靠得那么近,会让她忍不住想到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虽然他表现得极自然,像是昨天晚上那件事从没发生过一样,但她不一样,她第一次碰到那种事,第一次跟一个男人如此贴近,很多感觉她还来不及消化,不知道那些情感该如何厘清……
总之,她需要静一静,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断的让他出现在她面前,不断的撩拨她的感情。
「我们这样才像对情侣,我奶奶跟我母亲才不会怀疑。来,再吃片火腿。」
「我吃饱了。我能不能喝点阿华田?」
「阿华田?」他们家没有那种小孩子喝的饮品,不过没关系,「我去买。」
他要去买?特地去买?
「不用了,没有就算了。」
「没关系,超商就在这附近,我一会儿就回来。」陆军任为了讨好庆爱,匆匆忙忙的拿着外套就出去,完全忘了他走了,徒留庆爱跟他母亲与奶奶相对,无异是把小白兔丢进了丛林里。
陆军任一走,母狮子、母老虎就围了过来。
庆爱假装没看见,因为她是瞎子啊!没看见是正常的吧!庆爱稳住心跳,假装气定神闲、优闲的吃着早餐。
「妳是爱我们家的钱,不是爱军任的人吧!」陆奶奶也不拐弯抹角,单刀直入的开口,劈头就是个狠问题。
庆爱也不是个软角色,她不慌不忙的反问陆奶奶,「奶奶认为军任除去了外在条件,是个不值得人去爱的男人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奶奶究竟是什么意思?奶奶不说明白,恕庆爱驽钝,庆爱不明白。」
「我的意思是军任的脸──他的脸因为一桩意外受伤了。」
「我不在意。」
「妳没看到,妳当然不在意,事实上,军任被毁去的那半边脸很恐怖、很丑的。」当然,这是陆奶奶说谎,用来骗庆爱的。为了吓跑庆爱,她不惜诋毁自己的宝贝金孙,「如果妳的眼睛看得到,妳一定会被吓到。」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我很庆幸我双眼失明。」更何况她心里清楚陆奶奶是故意吓她的,她哪能真的让陆奶奶吓跑了!
「妳的意思是,不管如何,妳都不肯放弃军任是不是?」陆奶奶生气了,忘了风度,拍桌子瞪眼睛。
庆爱也不怕她老人家,她挺直了腰杆,大声的回答陆奶奶,「是,我说什么都不会放弃军任。」
不管是基于陆军任的要求,还是基于母亲的任务,甚至是自己的私心,总之,她绝不会半途而废,放弃陆军任。
「妳想气死我是不是?」
「妈,妳别生气、别生气。」
陆母跟陆奶奶两人一搭一唱的演起来,一个像是被她气得快要脑中风,一个连忙安抚。她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庆爱知道,那就是逼她下堂求去。
问题是,她不行、她不要,所以她腰挺得直直的,说她爱陆军任,「除非军任说他不要我,否则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如果我们给妳钱呢?妳也不会动摇?」
「是。」
「很多很多钱,是妳一辈子都想象不到的钱?」
「妈,妳说得这么含糊,她一个穷人,怎么想得到很多很多钱是多少,妳直接告诉她吧!妳的很多很多钱是多少?」
「一百万。」
「妈!」陆母连忙把婆婆拉到一旁去穿、。
「怎么,妳觉得太少了啊?」陆奶奶看着媳妇。
「我们军任才值一百万吗?」
「他值更多呀!但她一个穷人家的女孩,对她而言,一百万已经很多了。」
「可是我看她一点心动的样子也没有。」陆母与陆奶奶两人双双往庆爱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庆爱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好吧!」陆奶奶只好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