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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峻瞪着她的睡颜,开始犹豫他到底应该把她吵醒,要她要个够,还是一把掐断她的脖子?
※※※
经过一个晚上狂风暴雨的肆虐,台北市区的灾情不少。
华特捧着一杯热咖啡,看着新闻报导,边看灾情,边摇头发出啧啧声。
现在他不怕台风了,因为台风已经走了嘛,下大雨,没什么好怕的。不过他比较好奇的是,老板跑到哪里去了?
在不管外面风雨交加地好睡了一晚上后,华待一大早就到老板的房间想跟他商量公事,结果老板却不在。所以他就先下楼到餐厅吃早餐,然后再回来,老板依然不在,他就打开电视、泡咖啡坐下来等了。
终于,等到快中午,老板和宁净小姐一起出现了。但大大令人惊奇的是,宁净小姐居然让老板牵她的手耶。
就算他们是旧识,但宁净小姐会让老板碰到她的状况通常不是很情愿;可是现在她的表情虽然不是很好,却不是因为老板牵她的手。
“华特,你挺享受的嘛。”齐峻一脸似笑非笑。
“呃,老板,我只是在等你。”华特陪笑脸。
“为什么你办公,我得待在这里?”宁净一脸不满地瞪着齐峻。
“这样我比较安心。”他拉着她往另一张沙发上坐。
华特呆呆地看着两人之间似有若无的亲昵气氛,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形。
“我就在隔壁,又不会乱跑,你有什么好不安心的?”
“那就当是陪我。”他马上换另外一种说法。
“你要办公耶,我待在这里多无聊。”拜托,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做什么还要人家陪呀。
“乖乖在这里坐,我很快就好。”他一脸安抚地看着她。
宁净看着两人交握的手,这才点点头。“好吧。”
“这才乖。”齐峻自她唇上取得一个浅吻,然后起身走向书桌。“华特,如果你回神了,快点滚过来。”
“哦,哦。”华特这才回过神,赶紧奔过去。
“我要你查的事,你查好了吗?”齐峻打开电脑,边试着连线回美国的公司,边问道。
“我查到一些,不过如果要比较深入一点的资料,恐怕要等到今天傍晚。”谈到公事,华特立刻一脸认真。
“那就等傍晚,有消息马上告诉我,另外……”齐峻连上公司的主机,收到一些公司方面的E…mail,便与华特开始逐项讨论。
那些都是公司机密呢,他们就大刺刺地讨论起来,也不管她是不是还在这里。论身分,她现在还是辛氏科技的业务课长,他还真不怕她偷听。
不过,宁净也没兴趣偷听,先打电话给姊妹们比较重要。她拿起话筒,直拨“花语咖啡屋”。
电话才响了两声,立刻被人接起。
“花语咖啡屋。”
“瑞克,早啊,花语呢?”宁净愉快地打招呼。
“在烤蛋糕。”霍瑞克皱眉回应。
自从他知道宁净对花语有着破坏性的影响力开始,他对宁净就没好感。事实上,整个熏屋里的女人他都很感冒,只是情节重或轻而已。
“可以请她听电话吗?”
“有什么事告诉我也一样。”
“你不一样啦,你是男人,又不是花语。”
“她在忙,妳有事我会转告她。”瑞克很坚决地道。
“我要找花语,又不是找你。”宁净咕哝,真是小心眼的男人。也不过就是一次在花语面前说他是坏男人而已,就记恨到现在。“放心啦,我知道花语已经是你的人了,不会要她离开你的。这样可以请她听电话了吗?”顶多教花语把他气坏而已,嘻嘻。
霍瑞克考虑了一下。
“好吧,不过妳最好别对花语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不然……后果自己负责。”丑话先说在前头,瑞克这才放下话筒。
这男人真是不识相,宁净朝话筒扮鬼脸。她还是对花语的眼光很不能理解,居然挑中这么一个小气的男人。
“宁净。”花语细细的嗓音很高兴地传来。
“小语,妳总算来了。妳家那口子真是讨厌。”她一来,宁净马上抱怨。
“因为我在忙,所以瑞克才帮我接电话的嘛。”花语娇憨地回应。“对了,妳怎么两天没有回来?”
“呃,我临时有公事,所以才没回去。其他人都还好吗?”
“都很好,只是昨天晚上雨大得很吓人而已。”花语怕怕地说。不过,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柳腰已被人保护性地搂住。
“那就好。”宁净松口气。要知道,她不在,最担心的就是花语和姚瑶,她们两个一个做事慢吞吞、一个凡事少根筋,真遇到什么危急的情况,只怕救灾人员要救的人,又多了两个。
“宁净,妳不用担心我啦,有瑞克在这里,他会保护我的。对了,妳在哪里?”花语问。
“我在台北。”
“台北?”那不是台风直扑的地方吗?“宁净,妳该不会被困在台北吧?”花语好担心地问。
“放心,我没事,过几天就回去了。倒是妳,自己要小心一点。”宁净突然感觉有只毛手在她颈后乱拨,她伸手挥开。
“哦,我会的。”花语乖乖地应。“还有,小熏说有事找妳,要我跟妳说,请妳和她联络。”
“我会的。”这会儿毛手不见,某人的吻直接侵扰,毛手转战到她身上,直接寻到敏感处。宁净倒抽口气,“那先这样,我们再联络。”
“哦。”花语还没应完,宁净就把电话先切掉,然后转身来对抗那只毛手。
谁知道她还没攻击,红唇就先被侵占了。
第九章
“齐峻!?”
这人简直是毛手毛脚的冠军!
她才领悟到他在吻她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她上衣的扣子全解开了,并且烙下一连串湿热的吻痕。
“齐峻。”她被撩拨的喘息不已,赶紧在自己还没被他吻得意乱情迷之前推开他。“你在做什么!?”
“吻妳。”他试图排开障碍物。
因为她用双手一面推着他,一面试图将衣服扣回原位。
“你少乱来,还有别人在!”她再次拍开他一只毛手,双颊酡红地瞪住他。
“没有别人。”她以为这种香艳刺激的场面适合别人在场吗?当然不。他早就清过场了。
“华特呢?”她明明记得他们还在谈事情的。
“早就滚回他房间去了。”
“你不是在处理公事,怎么……”她只不过跟花语多讲了几句话,应该没有花很久的时间吧?
“公事早就处理好了,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他继续吻她,将她整个人压进沙发里,熟练地找到令她酥软的敏感处。
“色鬼,现在是白天耶!”她嗔道。
“外面在下雨呀。”所以不适合出门,那么留在饭店房间里,他们当然也有打发时间的方法。
“不行,”她挣扎的抗拒着,气息不稳。“距离上次到现在,还、还没二十四小时耶!”
甚至连十二小时也没有!他早上才……
但是她也没有机会再多抗议了,齐峻已经将她带上床,吻得她不知今夕是何夕,同时也再度把她吃干抹净。
过后,她依附在他胸膛上平复急促的喘息。
“坏蛋!”她轻捶了下他的肩。
“这不能怪我。”他握住她的拳头,语气无辜。
“为什么不能怪你?”
“谁叫妳那么秀色可餐,让我忍不住……”他的眼,露骨地表现出欲望。
宁净嗔瞪他一眼。
“那是因为你们男人总是兽性大于人性,谁知道你在美国是不是夜夜笙歌、日日有美人相伴?”
“宁净,这妳可就冤枉我了。”这怀疑务必解释清楚。“在美国的时候,我每天忙着整顿家业、忙着躲别人的暗算、忙着想妳都来不及了,哪会去想到别的女人!?”
“是吗?”她不甚相信地瞄了他一眼。
“宁净,妳不是真的在怀疑我在美国有别的女人吧?”她要气他、要怪他、怨他都可以,就是不能怀疑这一点。
他是个有洁癖的男人,向来对“公车”没兴趣,更没兴趣碰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他的标准很高的。
宁净很认真地想了想。
“你……不是在告诉我,你到了这把年纪,在昨天晚上之前,都是个……处男吧?,
“不行吗?”他俊颜微赧,却不羞于自己的没技巧。
这实在太令宁净意外了。他是这么一个有魅力、会让女人自动为他组成亲卫队的男人,居然……
“你们男人不是……”她吞吞吐吐地问。“可是,当你想要的时候,你……”
“我早有了妳,妳认为我还会对别的女人有兴趣吗?”他不怪她这么想,毕竟有太多男人都是凭本能行事的,所以不能怪她会误解男人就是这样的生物。
而她身处的环境,也许让她看清更多富商的真面目,所以不能怪她怀疑他,真的不能怪她……才怪!
“妳认为,我是那种会被一时本能牵着鼻子跑的男人吗!?”他脸黑了一半。
“这个嘛……”她犹豫。
“妳认为抱着妳的这双手臂还曾抱过其他女人吗?”她要是敢答“是”,她就完蛋了!
“这个嘛……”她再度犹豫,终于使他沉出一张雷公脸。
她却偷偷笑出声。
“妳还敢笑!?”他已经快被她气炸了。
“当然笑啊。”她柔媚地在他准备推开她之前,勾住他颈子。“因为我知道,你没有背着我碰其他女人。”
“是吗?”他脸色很臭地反问。
“以你这种个性,除了我,大概没人受得了,所以你当然没有机会有其他女人。”
这是什么回答!?他哭笑不得地瞪着她,满腔的怒火因为她少见的撒娇举动而在三秒钟内全数蒸散。
其实,不用他生气,她也猜得出来,因为昨晚……
他探索的动作生涩,但却也很快地抓到技巧,在花了很长的时间吻遍她上身后,才知道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在哪里。从苯拙、试探,到找出两人的和谐、配合一致,过程中有火热,也有疼痛的不适应。
虽然她没有经验,但也知道如果他是一个情场老手,或者曾经有过经验,昨晚就不会是那样的情形。
他担心她的不适应,甚至处处忍耐着自己火热的欲望,只为了等她燃起与他相同的反应。他的体贴与生涩,在在取悦了她,让她毫不保留地献出自己。
“可是,我很好奇一件事。”她伏在他身上,一身的娇柔惹得他稍稍平息的欲望再度蠢蠢欲动,可是她却一无所觉。
“什么事?”他把注意力集中在谈话上,不去想下腹涌起的紧缩感。
“你们男人的身体……可以自由控制吗?”她抬起眼,脸上只有温柔与一片纯然的好奇。“你正值……呃,最旺盛的时候,不是吗?”
避开太露骨的言词,她脸蛋红红。
“只要他想,就可以。”她纯真的反应,令他忍不住一阵爱怜。“我说过,我是个有洁癖的男人,不是令我心动的女人,无法令我产生真正的反应。”当然啦,过多的精力全被他用到别的地方去了,如:运动、成为一个工作狂。
在美国科技业那样竞争的环境里,宇宙科技要能挣出一片天,如果他没有付出比别人更多的时间与努力,是绝对做不到的。更何况他还有一堆内贼要对付。
做生意,不是光有聪明和运气就可以,也不是有家世就能稳住,更重要的是个人的付出和努力。
为了能早点回台湾来看她,七年来除了在医院不能自主的时候,他丝毫不敢怠惰。
听着他再谈起美国的事,宁净心疼地红了眼眶。
“你……”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
他宁静瞒着她,任她怨他、怪他,却不肯在当时透露一些些,任凭她在这里胡思乱想与伤心。他们两个,究竟谁受的委屈、谁受的苦比较多?
“不准你以后再这么做了。”她哽咽地命令道。
“我也不想有以后。”他笑笑地说。
“我是认真的。”她抹抹眼泪,凶巴巴地道:“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以后都不准你再瞒着我任何事,如果你要我,就要接受我们必须同甘共苦的事实;就算我不能帮你什么、就算我只会成为你的累赘,我还是要陪在你身边。不准你再背着我一个人偷偷地吃苦,听到没有?”
“听到了。”齐峻莞尔。
两个人在一起,应该是一起作伴的。他的确太轻忽她的感受……
“那你以后不可以再瞒着我任何事,不然……哼哼。”后果自己想象。
“好。”他点头。“我不会再瞒妳。”
得到他的承诺,她这才满意地笑开。
“那么,现在可以商量婚期了吗?”他顺势问。
“什么婚期?”
“我们两个的婚事什么时候要办?”
“再说。”丢给他两个字,她趴回他胸膛。
再说!?“什么叫再说?”
“我没听到你求婚啊,再说我也没有答应,谈什么婚期?”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要求婚是吧?齐峻想了想,好吧。
“宁净,妳愿意嫁给我吗?”
“不愿意。”她答得很顺。
“为什么?”他不悦地低吼。
他都按照她的要求--求婚了,她还有哪里不满意?
“你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