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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鸦追情-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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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美女一左一右地挑逗着伊恩,意图将他拐上床,好享受一整晚的鱼水之欢。只可惜伊恩的定力强,丝毫不为所动的避开那四条蛇似的玉手在他身上游走。

他不是圣人,但也不是下流痞子,在执行“任务”时,他可是六亲不认的不动明王,不受外界诱惑而动遥何况美人他见多了,早就有免疫力了,不会像十六、七岁的冲动少年,动不动就火气大、喷鼻血,不过在他有生以来的记忆中,也没有所谓的童年或青少年时期。

从小,他就必须接受十分严格的训练,以便继承父亲的爵位,若不是在海军服役时的第一年碰上联合国招募情报人员,他可能就没机会碰上四个患难与共的好朋友,并借机逃离爵位的继承。

“我也很想不顾一切的纵情美人窝,可是……唉!父亲这个角色可不好当。”伊恩一副很可惜的摇摇头。

“父亲?!”两女闻言诧异的张大眼睛。

“我老婆是妇女道德委员会的会长,她正在会场等我接女儿去陪她参加一场道德演讲会。”

“你有老婆?!”这让她们开始有一点收敛。

伊恩自顾自的往下说:“你们有空也可以去听听,内容是讲述婚前性行为的坏处以及不贞扫女的……喂!你们别走嘛!咱们再聊聊……”看她们匆忙离去的背影,伊恩是闷笑在心底。像这种走在流行尖端的时髦女性,最恨道德规范的教条,尤其是禁欲弃性这一点。

“好可惜哦!”他口中说可惜,心中可乐得很。

惨了!这班飞机的人差不多走光了,这下子要是把人搞丢,就算他有十个乌鸦头也不够一只狐狸啃。浪费太多时间在女人堆里周旋,让他忘了最要紧的“大事”,他深深明白要是找不到人,他乌鸦的黑羽毛一定会被“洗”成鸽子的白羽毛。

他脸一抹、神色一整,再度焦虑的在人群中找寻那个东方小女孩。

“哎哟!”

天若雪忙着摆脱红发男子的纠缠,一不小心撞上了一堵结实的肉墙,纤弱的禁不起风吹的单薄身子,立即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往后倒。她惊慌的双眼紧闭,牙关咬得快沁血丝,心想这下非跌成内伤不可,可是等了好久,她才听到男子浑厚的取笑声在她头顶响起。

“小姐,是你自己投怀送抱,怎么一副被强暴的受虐者姿态?”伊恩好笑的看着眼前被黑发覆盖半边脸的女子。

从他手臂中的重量可知她轻得令人心疼,他手指正盈握着她几近无肉的柳腰。通常这种容易折断的腰肢是最引不起他遐思的。可是怪就怪在他居然舍不得放手,一种想养胖她当宠物的念头油然而生。

睁开眼,天若雪立即羞红了颊,她不好意思的离开他的怀抱,“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有意的。”

“没关系,我的怀抱永远为美人儿而开。”哗!正点的东方美人,只是……有点眼熟,真的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对于美女,他一向有超强的记忆力,怎么这时会得了失亿症?

嘎?!该不会又是一个热情的追求者?天若雪看看后头快逼近的红发男子,再看看眼前救她免于出丑的“恩人”,他刚才那强而有力的一抱,令她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当下,她决定的道:“先生,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她紧捉着他的手臂,生怕一放手他就消失了。

“什么事?”对于一个犹如水晶雕刻出来的美女,他不由得放柔声调。

“就是……”天若雪还来不及开口,红发男子已来到眼前,他伸手就想拉住天若雪的皓腕。

伊恩不着痕迹的将她搂入怀中,以避开红发男子突至的魔掌,由天若雪脸上不堪其扰的表情,他心下有了个谱,她大概是要他帮这个忙吧!

眼前这个红发男于是长得还不错,就是轻浮了点,长相也比自己逊色多了。

伊恩不谦虚的在心底自捧。

“宝贝,对不起。因为车子出了点问题,所以没准时到机场来接你,可千万别生我的气。”

天若雪被伊恩热络的态度吓到,连耳根都红得不敢抬头见人,嗫嚅的只吐出一句,“我……我没……没有。”一时之间,她忘了他是陌生人,自然的像个小情人般回答他。

“还说没有,看你气得脸都红了!”伊恩从没看过有人可以脸红成这样,突然兴起逗弄她的念头,顺便作作戏给“外人”看。

“我……没有。”好羞哦!他……他怎么靠得这么近,她觉得自己的两颊快着火了。

“瞧你一直不肯抬头,一定是在气我不体贴、不浪漫,放你一个人独自坐飞机来来去去。”伊恩欺负她单纯。

“不……不是的。”这个男人好……好坏哦!为什么要故意捉弄她?

以前在盟内,除了秋姊姊之外,清一色都是男子,但每个人见到她都会摆出一张和善的笑脸向她问好,没人像他那么……那么爱戏弄人。

她有一点不习惯身边这个带着古龙水味的男性胸膛,以往她接触的太多是满身汗臭味的弟兄。而他身上的男人味,总是令她有种难抑的情绪起伏,只是……伊恩把身子弯低,将脸揍在她唇畔,用着受伤的小狗表情,无辜得令人不设防,“不是就抬起头看看我。”

听他这么说,天若雪就是有再多的不愿也只能勉为其难的抬起头,露出一丝生涩为难的笑意。

一瞬间,伊恩的心跳猛烈加速,好个粉嫩的女娃儿,黑白分明的清瞳中,找不到半丝杂质,娇嫩的肌肤上看不到一抹人工雕琢过的痕迹,长而微翘的轻柔羽扇,让晶亮的荧荧美眸更添光采;颤抖的盈盈红唇,让他不受控制的吻住了她。

没有任何预兆,天若雪整个人震住了,她不知如何反应,只是呆呆的任由他的唇覆盖在自己唇上,手脚像是被绑住似的僵硬。

也许是感受到她的纯真,伊恩改在她的唇边轻啄几下,表示意思到了。不过在他心底倒是有一丝异样,一点点淡淡的什么东西从他心窝流过。

“你的唇真甜、真柔,教人百尝不厌。”他俯在她耳畔低语,这画面远看如情人间的细语。

“你……你们是情侣?”红发男子有些妒意,但是转而一想。窈窕淑女只要未婚,谁都有机会一亲芳泽。

“错了。”伊恩得意的搂紧怀中的佳人,并在她的额上落下重重一吻。

“她是我老婆。”

“老婆?!你确定。”红发男子有些质疑,他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态度似乎有些生硬。

“当然,难不成有人会半路认老婆?”伊恩一副你知我知的表情道:“女人嘛!总是爱闹闹小性子的,回家后在床上哄哄就没事了。”尤其是“床上”那两个字,他说得特别暧昧,内行人一听就懂得个中奥秘。

红发男子不死心的转问伊恩怀中的佳人,“小姐,你真是他的妻子?”

既不能点头又不能摇头,天若雪简直无言以对,她甚至开始觉得自己求救的对象似乎比红发男子更危险,她开始后悔自己没睁大眼,平白让人占便宜,最后还得反过来向他道谢。

伊恩在她身侧轻声喃着只有两人可闻的声音,“快点头,不然咱们只好以一记法式长吻来表态喽!”

一听,天若雪藏不住心事的小脸上刚消退的红晕又抹上双颊,大大的清瞳里布满了惊吓,惹得伊恩忍不住低头,给了她一记又长又火辣的法式长吻。

“咳!先生。那位红头发的大帅哥已经离开了,你也该换换气,让这位小姐喘口气吧?”

一个熟悉且带着嘲讽意味的嗓音,打断了伊恩的兴致,若不是来人的最后一句话提醒他,他大概会当疯狗在吠,继续享受这未经人事污染的处女地。

“你还好吧?”见她星眸迷醉好似尚未回过魂,伊恩真想再尝一口。突然他怒瞪着眼前满脸好笑的“老朋友”,“贼猫,你还没‘阵亡’呀?”瞧贼猫一身航空公司的笔挺制服,八成又在出任务。伊恩心想。

“呸呸呸,什么阵亡,你出口没好话,果然是名副其实的臭乌鸦!”言之敬不太爽快地捶了伊恩一肩。

言之敬,代号虎猫。只因不小心“得罪”了血狐狸,因而由虎猫被冠上贼猫的“尊号”。

其实他也不过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随手拿了一颗放在桌上的水蜜桃而已。

何况那颗水蜜桃又没刻上名字,更没标示何人所有,它就这么“孤零零”的被搁在无人的桌面上,拚命的对他说“吃我吃我”,所以他才顺应天命的吃了它,他怎么知道那是血狐狸的?

更加无辜的是,那本来是一位仰慕他的新进女员工,特别送给他一篓,这点一定要声明,一篓至少有奇Qisuu。сom书三四十个水蜜桃,他也才吃那么一颗属于自己的桃子,就被冠上个贼子。

真是老天不长眼呀!无辜之猫被狐欺,从此“贼猫”这个代号就跟定了他,让他想甩也甩不掉,真是教人气恼。而他又不能把始作俑者捉起来痛宰一番,所以这口鸟气他始终出不了。

乌鸦?!好熟的字眼。天若雪顺过气便招着额头想着,内心满是羞涩害躁的感觉。她不能相信自己竟被同一个陌生的男人吻了两次,而且是那种……连舌头都伸进来的法式热吻,教她光想都羞,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那么亲吻,口中还有他的味道。

电影中的吻戏是那么唯美,但现实中的吻更是教人沉沦。咦?她想到哪去了?被强吻还窃喜真是要不得的心态。天若雪的脑中同时闪过好几个念头。

“怎么你的脸红得像苹果?该不会是发烧了吧?”言之敬在和伊恩吵嘴之余不忘关心他的“任务”。

“没……没有。”天若雪双手掩着脸入不敢正面视人。

伊恩拨开言之敬欲放在天若雪额上的那只毛手道:“你少碰我老婆。”在不自觉中,他对言之敬升起防御网,像是护卫自己的女人免于被觊觎她的美色之徒有机可趁。

“老婆?!你几时定下来的,怎么没通知我?你可不是那种会像你家那两位大姊喜欢在抬面下‘作业’的人。”言之敬暗讽伊恩家的人行事作风相似,全都是偷偷摸摸的谈些小情小爱,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就把自己给埋在恋爱的坟墓里。

若不是自己一路护送天若雪到法国,自己可能会被瞒骗,以为他们两人真有私情。

不过看乌鸦急于将她纳入羽翼下的态度,这纯情可爱的白羽天使可能会,不!

是一定会被邪恶的乌鸦给吞了的。他是乐得看好戏,看乌鸦如何中箭掉落树底的糗状。

“你在傻笑些什么?”看言之敬一脸教人发毛到极点的阴笑,伊恩觉得不太舒服。

“傻笑?!我这是微笑,瞎了眼的乌鸦!”不怪他,男人总是会嫉妒比自己出色的人,这是人的天性。言之敬自负的想。

恶心!拔⑿κ窍裾庋币炼魑⑽⒐雌鸫浇牵⒖堂陨妨艘蝗号员?

看不下去的言之敬,受不了他的自大,故意拍拍他的肩膀道:“老婆是很重要,可是……血狐狸的交代更重要。”言之敬看得出血狐狸又摆了乌鸦一道,不然乌鸦不会认不出眼前的天若雪正是他“奉命”接待的人。

“天呀!这下我真的惨了。”他这爱惜羽毛的乌鸦非变成无毛鸦不成!咦?

不对,贼猫怎么知道这件事?哀悼未来日子之悲惨时,伊恩的脑子闪过这个念头。

脸一沉,他一脸假笑的“拍拍”言之敬衣须上的灰尘道:“你很空闲吗?”

“还好,没有你闲。”死乌鸦,想害我得内伤,我偏不顺你的意!言之敬才不上当。

“那只狐狸近来春风得意,你也被她的春风扫到了吧?”伊恩的言下之意是在问言之敬是否和他一同接受了一样的委托。

故作不知的言之敬说:“哪有你春风得意?连老婆都泡上手了,小弟真是佩服你的‘快手’!”

不对,大大的不对,贼猫的话语中含有某种暗示,伊恩明知话有禅机,偏偏他的脑袋轻度当机,就是悟不出其中隐藏的禅意。

天若雪夹在两人之间,突然闷闷的冒出一句,“你们两个是朋友?”

“鬼才跟他是朋友!”两人异口同声的抢着回答。

“至少你们认识。”由他们无意间泄漏的字眼,她想起乌鸦是谁了。

红发安妮常常挂在嘴边的老大,应该就是他们口中的“狐狸”,红发安妮还特别嘱咐过自己要她注意一个看似绅士的银发花花大少,说他可以当朋友,但千万别变成他的情人——上床的那种。尤其是上床那句,红发安妮一再提醒他,和他在一起时一定要远离床至少十公尺,不然会失身。果不其然,她才到巴黎不到半小时,就被他夺去了初吻,而且是两次。

伊恩打哈哈拐着弯说:“朋友有两种,一种是值得深交型,像我;另一种认识就要自认倒霉,像他。”

言之敬拉拉蓝白相间的制服,很不屑的挑着眉说:“人口两张皮,尽管耍弄吧!想想你失职的下常”“你——”伊恩肩膀自动的垂下来,心想他的确失职。“我现在就把人找出来给你看。”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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