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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作梦……”安筱筱将双腿夹了起来。
“别害羞,释放你的热情给我。”罗纬温柔地将她双腿拨开。
“嗯……”安筱筱咬着唇,顺从地迎接他的搓揉撩拨。
“我会好好疼你的。”罗纬的指尖探险般深入浓密草丛覆盖上的幽壑。
“啊……啊……”随着节奏加快,安筱筱的叫声越来越高,越来越细。
“你的叫声真好听,比黄莺出谷还好听。”罗纬身体缓缓往下移。
“你要干什么?”安筱筱的身体痉挛般颤抖着。
“你不是说吻哪里都可以吗?”罗纬低着头欣赏绮丽风光。
“不要……这里不要……”安筱筱立即把腿合起来,夹住他的手。
“我不能让你变成大肥婆。”罗纬霸道地分开她双腿,以舌尖侵入花心。
当他如同蜜蜂般吸吮粉红色的花瓣,并品尝温热的蜜汁时,她不由地闭上眼睛,不敢看他在她大开的双腿之中淫玩的样子,她只敢凭感觉想像,她感觉到他的手掰开花瓣,亲吻突出的花心。
接着她感觉到他的舌头像只灵活而顽皮的小蛇,钻进一个又湿又窄的山穴内,一直钻一直钻,她觉得好难受,可是同时又觉得好快乐。
汗水自毛细孔不停地渗了出来,春药也跟着被逼出,她其实已经不再受药力控制,但因为前戏太美,使她一时无法扑灭欲火。
她受不了了,她想叫,她想大声的叫,她想把快乐全部叫出来。
“对!叫床就是要大声叫。”罗纬抬起头,一抹邪笑从嘴角快速闪过。
“快点……进来……”安筱筱弓起身子,做好迎接的准备。
“我还要慢慢折磨你。”罗纬抬高她大腿,让所有的洞穴一览无遗。
“你做什么?”听到折磨二字,安筱筱彷如被当头棒喝般打醒。
“换一种方式玩你。”罗纬的大手邪佞地抓住她的臀部。
“不要……人家不要……”安筱筱拚命闪躲。
“别抗拒,你会喜欢的。”罗纬粗暴地朝她臀部轻咬一口。
“住手!你快住手!”安筱筱惊恐,深怕他还有更下流的举动。
“口是心非。”罗纬不理会的说。
“你中文不好是不是?住手两个字听不懂吗?”安筱筱辱骂。
“你不可能要我住手,你刚才还求我快点进去。”罗纬不理会的说。
“刚才是刚才,现在我不玩,总可以了吧。”安筱筱力求冷静。
“不可以,你看我这里……”罗纬倏地将裤子拉下来,展现(奇*书*网。整*理*提*供)庞然大物。
一看到俊拔的男根,安筱筱露出目眩的神情,此时到底该将头撇开?还是害羞地低下头?或是做出轻蔑的表情呢?
虽然她很想知道手握着它的感觉,口含着它的感觉,甚至插进来的感觉,但她不能,安守仁说的没错,一夜情不适合她,在没想清楚她跟他未来发展以前,她一定要抗拒欲魔……
最后安筱筱直瞪着他那儿骂:“该死!你想害我得针眼啊!”
“你难道不想知道它塞满你的感觉吗?”罗纬快速地宽衣解带。
“一点也不想。”安筱筱弯下腰,伸出手趁机拾起散落地上的衣服。
“别否认了!你这里好湿!”罗纬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手指直接插入狭径。
“不……”安筱筱嘴巴喊不,但她却抬高臀部方便他手指活动。
“喜欢这种感觉吗?”罗纬抓住她热得快燃烧的乳房挤捏。
“啊……”安筱筱发出臣服欲魔的投降声。
“快说你要我。”罗纬扳过她的身子,庞然大物来到桃花源的大门口。
“你好坏,你骗我,你发誓过的……”筱筱面有愠色地指责。
“好吧,我到浴室去自我解决,然后送你去宾馆。”罗纬正欲起身。
“我没叫你走,不许你走。”安筱筱倏地以双腿圈住他的腰。
“谢天谢地,你终于肯承认你要我了。”罗纬狂乱地吻遍她的胴体。
“你如果表现不好,我们从此断绝来往。”安筱筱警告。
“我会让你永远离不开我。”罗纬以多根指头扩大她的秘密甬道。
“嗯……”安筱筱嗯地轻吁不绝于耳。
“舒不舒服?”罗纬抵在门口的庞然大物,蓄势待发地等她开口。
“快……快给我。”安筱筱的小腹一阵阵痉挛。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罗纬一个抬身,又狠又准的猛刺了进去。
“你不做安全措施吗?”安筱筱一边扭动臀部配合他,一边发问。
“我要在你的体内留下我的记忆。”罗纬狂喜的说。
如果这叫强暴,他觉得他强暴的是他自己——复仇的意念。
他根本爱死了她身体,他煞费苦心地使出浑身解数,挑逗她,满足她,取悦她,毫无疑问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得到高潮,并在最后的一瞬间,迸发灿烂的火花,达到他自己的高潮。
在他的心中,强烈地希望,他的地位能远超过那个活在她心中的魅影。
任竞远——那个魅影的名字,才是他这一生最大的敌人。
也是最强的对手。
没有落红的疼痛,所以两人才能谴绻缠绵一夜。
一直开着晕黄灯光的室内,空气的颜色渐渐从澄色转成晶蓝。
安筱筱双手枕在脑后,面朝着窗户,眼睛若有所思地睁得大大的,被子只盖到她的腰部,她的乳尖并未因停战而变软,依然骄傲地挺立,像山丘上一只熟透的苹果,令人垂涎三丈。
是什么原因让她那么邪淫?
她无法想像她居然毫无抵抗,不,她何止没有抵抗,从头到尾,根本是她在诱惑他,她不但在床上诱惑他,还在浴室诱惑他,接着在他一尘不染,其实是没有用过的厨房流理台上,以煮宵夜为由,又诱惑了一次,结果宵夜并没煮成,两人又回到床上,她依旧不让他有喘息的时间……
她并不后悔,她必需承认她喜欢他的技巧,比起任竞远充满感情但生涩的求爱,他确实更令她快乐,但这么比较是不公平的,他二十好几岁,比起竞远永远的二十岁,他自然有很多学习的经验,增加他寻欢做爱的能力。
一想到他曾有过很多……她的心不知为何沉落谷底?
是嫉妒!对这个答案,她感到莫名地惊骇。
只有喜欢一个人时嫉妒才会出现,除了任竞远之外,她不可能喜欢上罗纬,五年前的那场意外,使她成为感情罪人,她自判无期徒刑,褫夺爱和被爱的权利终生,从此她的心被锁进不见天日的牢房中。
现在,为了罗纬,一个小男人,她的心竟然不顾一切地越狱逃亡……
她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必需独处,一个人静静地把心情沉淀下来。
“我该回去了。”安筱筱缓慢地坐起身子,显得有些依依不舍。
“别急着走,离上班时间还早。”罗纬双手抓握住她的小腹。
“你弄得我胃好难受。”安筱筱感到胃液一阵翻腾。
“我有治疗胃病的秘方。”罗纬轻轻地将她身子拉平躺回床上。
“什么秘方?”安筱筱不疑有诈。
“做爱。”罗纬快速地用身体覆盖她,防止她逃跑。
“你这个色狼,连病人都不放过。”安筱筱象征性地拍打他胸膛两下。
“我现在做的是中国古代治病术一种。”罗纬捧着她的乳房狂吻。
“胡说八道。”安筱筱刻意地挺起乳房,让他一口吸得更多。
“这叫阴阳调合,不但能治病,还能美容延寿。”罗纬拨弄三角地带。
“你可以去夜市做卖药郎了。”安筱筱快乐地呻吟。
“你的声音用来说话太可惜了,快叫床给我听。”罗纬手指潜入泥泞花径。
“啊!”安筱筱像被雷打到似的大叫一声。
“见鬼了!这是什么叫床声!”罗纬的心脏至少吓停一秒钟。
“那些香槟酒有问题,一定有掺入某种催情药。”安筱筱恍然大悟的说。
“你好美。”罗纬佯装没听见,在花蕊中的指尖巧妙地以圆形方式旋转。
“你有没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安筱筱感到一股溪水自大腿内侧流下来。
“没有。”罗纬不高兴地坐起身,男根以雄伟的姿势站立起来。
“怎么了?”安筱筱小心翼翼地抚摸他茂盛的腿毛。
“你话那么多,又不肯叫床,让我做得很没趣。”罗纬赌气的说。
“我叫,你不要停下来。”安筱筱的手像逆流而上的游鱼。
“对,就是这样,这才是我的宝贝。”罗纬满足的说。
“你这儿才是道地的宝贝。”安筱筱轻浮地握住强壮的男性象征根部。
“跟你以前的男人相比,谁的比较大?”罗纬兴起醋意。
“我要……”安筱筱加快在男性象征上的摩擦速度,企图转移目标。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罗纬忍住濒临爆炸的冲动。
“快!快进来!我快受不了了!”安筱筱移身坐在他两腿之间。
“好吧!我就给你快活!”罗纬抓住她的腰,引导她上上下下的摇摆。
“啊……啊……”安筱筱仰长白皙的颈子,娇嗔不已的吟哦。
但是,罗纬并没看见她的眼角噙着莹莹的泪珠,他刚才的话像一道无形的皮鞭抽打她的心,她深刻地觉得她今晚的所作所为对不起任竞远,可是心灵的罪恶碰到肉体的欢愉,就像鸡蛋碰石头般不堪一击。
随着越刺越深的节奏,奔腾的潮水胀满了、开启了、扩张了她的秘地。
在最紧绷的一刻,张满的弓射了出去,化成璀璨的烟火……
最后,两人在极度疲累中相拥而睡,直到中午,安筱筱轻轻地从他臂弯中滑出去,看着他熟睡的面容,她忍不住想吻他,但又怕吵醒他,她只敢吻他的头发,然后穿上衣服,悄悄地打开门走出去。
同样地,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她没看见罗纬从眼角滑下的泪水……
回到家后,她先到父亲的房间探望,然后洗澡,换衣服,再驱车前往公司。
一进办公室,安守仁如凶神恶煞般数落她:“昨晚为什么没回家睡?”
“我睡在罗纬的床上。”安筱筱毫不隐瞒的说。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安守仁一脸不敢置信。
“不!我说错了,我昨晚一夜没睡,玩得好累。”安筱筱更正。
“跟轻贱的男人上床,无异是作贱自己!”安守仁大骂。
“我看你是嫉妒罗纬本领高超。”安筱筱斜睨道。
“不过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笨蛋罢了。”安守仁嘲讽。
“不只四肢,他那里涨起来时可以算是第五肢。”安筱筱咭咭笑。
“这种淫秽的话你也说得出口,我真替你感到羞愧。”安守仁不屑道。
“总比在办公室偷打色情电话,听别人讲淫秽话强多了。”安筱筱反控。
“是谁乱花公司的电话费?”安守仁做贼的喊捉贼。
“那个人都是用总经理室的电话打出去。”安筱筱指桑骂槐。
“电话的事我会调查。”安守仁转移话题:“我要你立刻跟他划清界线。”
“你凭什么管我跟谁上床?”安筱筱从鼻子发出嗤声。
“凭我是你二哥。”安守仁以大欺小的说。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有妇之夫。”安筱筱提醒。
“那种事,男人永远都不吃亏,不需要限制。”安守仁满嘴歪理。
“我并没有吃亏,我每次都达到高潮,飘飘欲仙。”安筱筱洋洋得意。
“你住嘴!这种丢人的事不值得拿出来炫耀。”安守仁怒道。
“丢人?我不觉得……”安筱筱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那是因为你早就习惯丢人现眼,打从你十七岁跟那个瘪三……”
“你怎么说我无所谓,但你只要敢再污辱任竞远一句,我就跟你拼了。”
“你想怎么样?跟我打架吗?放马过来啊!”安守仁扬起拳头。
“打你会弄痛我的手,我向罗纬告状就够你受的。”安筱筱微笑道。
“安筱筱,你现在立刻滚出我的公司!”安守仁咬牙切齿。
“滚?你有什么资格叫我滚?”安筱筱抬抬眉尾。
“我是总经理,当然有足够的资格开除你。”安守仁不可一世的说。
“你无权开除我,我已经跟其他股东买下部份股权,我现在拥有的股份比你还多。”安筱筱拿起桌上的电话,眼眸透出一股决裂的杀气。
“你想做什么?”安守仁迅速地把电话线拔掉。
“叫秘书通知股东们,召开临时股东会议,换我要开除你。”
“你真的要逼我跟你断绝兄妹关系!”安守仁脸色丕变。
“是你逼我的。”安筱筱冷道:“而且你早就不当我是你妹妹。”
第七章下班时间已远远地过去,办公室也早早地空无一人。
安筱筱的办公桌上,除了笔筒之类的文具用品外,也是空荡荡的。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不回家?她像在等待什么事发生似的站在窗前。
整个下午,她都无法把罗纬从脑中逐出,不过她仍努力强迫自己上班,开除安守仁,虽属一时的意气用事,但她向来说话算话,所以她接下他留下的烂摊子,交代秘书准备召开临时股东会事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