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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叫我小妹妹,我早就长大了。”安筱筱挺高胸部,以示长大。
“是,是很大,你是大女人。”老大吹了一声口哨。
“大女人,我喜欢这三个字。”安筱筱露出破云见日的甜美笑容。
“既然你想做大女人,你就必需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们是猎人,在他们眼中女人是猎物,只要捉住机会,他们就会把猎物吃了,而不是当宠物来疼爱。”老大影射的说,以吃这种说法代替性。
安筱筱仔细听完他说的话,她并没马上回答,她的眼里闪烁晶光,在世俗的眼中老大只是个混混,但他不是,只有她知道他是真正的君子,和父亲那种有好名声的伪善者恰好相反,他正是她寻找的——青蛙王子。
一个能替女人把关清白的男人,这种提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运,却让她碰上,教她如何能不爱他!
她真想大声告诉他,她想做他的新娘。
“在我看来,你不是猎人,你是环保人士。”安筱筱尊敬的说。
“天下乌鸦一般黑,你看错我了。”老大平静的反驳。
“一句话,要不要陪我去宾馆?”安筱筱挑衅的问。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老大点了点头。
“那就走吧!”安筱筱挽着他的手臂,步伐愉快。
安筱筱鼓起这一生最大的勇气走进宾馆,她很庆幸,涨红的脸颊保护她不让他看出她的欲火高涨,她要想办法勾引他,让生米煮成熟饭。
选好房间钥匙,安筱筱走到柜台前,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仟元钞票。
“小姐,多少钱?”安筱筱佯装识途老马的样子。
“不用先付钱,登记证件就可以了。”老大把身分证丢在柜台上。
“你为什么不早说,害我出糗!”安筱筱狼狈地将钱抓回口袋。
“看你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是这里的常客。”老大挖苦道。
“那你又怎么知道这里的规矩?”安筱筱质问。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都是在廉价宾馆洗澡兼洗衣的。”老大小声说。
“一个人来?”安筱筱简直像个多疑的妻子。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找到肯帮我用手洗衣的女人。”老大向她眨眨眼。
“在我家洗衣的都是佣人。”安筱筱表明她是不会用手洗衣的千金小姐。
老大笑了笑,虽然没表示意见,但对她的自大毫不意外。
训练有素的柜台小姐,很快就办好住宿登记,当她把证件丢回柜台上时,安筱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抢先拿起证件,看了一眼后才还给老大。
她会有如此的动作,是因为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老大的真实姓名,她等他告诉她,足足等了三年都没下落,最近她私下向那些跟在老大身边比较久的男生打探,只问出老大姓任。
终于,她好高兴她比任何人都先知道老大的名字——任竞远。
任竞远,她在心中不停地默念他的名字,念着念着胸口发热起来……
宾馆住了一星期,每天的睡前和醒后老大都会替她冰敷脸,其间她好几次企图勾引老大,老大都不为所动,坚持坐在椅子上睡觉,看他第二天醒来腰酸背痛的模样,她好心疼,也更爱他了。
付房钱和帮派的事,老大都不要她管,不过老大每天天未亮就出去,中午一定带丰盛的便当回来,两人分着吃,吃完之后老大又出去,再回来时已是黄昏,然后带她出去吃小吃,吃完后回到宾馆,看电视打发时间。
虽然老大没说他如何筹房钱,但她心知肚明,老大中午回来时身上有鱼腥味,黄昏回来时身上是另一股汗水味,她猜老大是去渔港和建筑工地赚钱养她。
她觉得她应该做些什么回报老大的辛劳,她想的是——她自己。
夜半,她脱掉衣服,像一只偷腥的猫静悄悄走到他面前,长而密的眼睫盖住他深邃的眼眸,鼻梁挺直,薄唇微启,即使是熟睡,他的下巴线条依然坚毅出众。
她舔了舔嘴唇,一个跃身,坐到他大腿上。
“这样好吗?”任竞远惊-醒,眼中跳动着一簇火光。
“我要你。”安筱筱伸手钻进他Τ恤内,抚摸他光滑的胸膛。
“你有那么好的家世,跟我太可惜了。”任竞远发出混浊的喘息声。
“求你不要拒绝我。”安筱筱允满情欲的恳求。
“至少等你成年,脑袋清楚时你再做决定。”任竞远推拒。
“我现在就很清楚地知道,你是我唯一想爱的男人。”安筱筱郑重道。
“老天!我不是在作梦吧!”任竞远的意志力逐渐瓦解。
“你摸摸看,我的心跳得好厉害!”安筱筱将他的手按在她膨胀的胸部上。
“你好美!”任竞远忍不住地捏住她的乳房挤压。
“嗯……”一种甜美无力的感觉贯穿安筱筱全身每一吋肌肤。
“你确定你要吗?”任竞远抱起她平放到床上。
“我确定。”安筱筱以痴迷的眼神看着他脱去他的衣服。
“我一定是天下最好运、最幸福的男人。”任竞远俯身覆在她身上。
“我是第一次……”安筱筱羞赧地在他胸口画图圈。
“我知道,我也是,不过我会很温柔的。”任竞远热情地覆住她的唇。
一开始,心里虽然热暖暖的,但她的身体却紧绷不已,她害羞地闭上眼,表现出处女娇柔的一面,这时的她显得楚楚动人,反而令他更兴奋,男性象征一下子挺了起来,不过他信守温柔的承诺。
他小心翼翼地含住她的乳头,随着乳头的刺激,她本能地发出吟哦。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拨开草丛,抱在怀中的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接着手指继续往下探,进入狭窄的甬道内,开启湿热的世界。
蜜汁越流越多,两腿配合他的爱抚逐渐张开,她的臀部不由自主抬了起来。
“快!快进来!”安筱筱撒娇般地哀求,两颊晕红得像擦了胭脂。
“忍着点,会有点痛。”任竞远一个挺身,戳进她的身体内。
“啊!”疼痛的感觉使安筱筱紧紧抱住他的身体,眼角流下一颗泪珠。
“我爱你。”任竞远一边吸吮泪珠,一边缓缓抽进抽出。
“我也爱你。”安筱筱如梦似幻地呓语。
纵使初次的经验带来剧痛,但他的温柔令她放松,他的爱抚令她屏息,他的冲刺令她惊颤,他们紧拥着、贴合着、蠕动着,随着他的速度愈来愈快,床脚发出的吱吱响声也愈来愈大,直到到达天堂的顶点……
一阵白热的火花在她体内迸射,他们同时发出快乐而满足的欢呼。
激情过后,安筱筱躺在任竞远的臂弯中,带着甜蜜的微笑进入梦乡。
当她醒来时,他如往常地去渔港上工,她感到些微的失望,心里知道他是为了房钱而不得已离开温暖的被窝,他并不像她被昨夜的温存冲昏了头,但她仍自私的希望他能请假,陪她度过这意义特殊的一天。
她起身走向浴室冲澡,从镜中看到胸前和小腹留着鲜红的齿啮痕迹,她阖上眼,一边顺着那些痕迹抚摸下去,一边想像昨晚的经过,感觉他就在她身边,不曾离开过,第一次她觉得她不能没有他,她无法想像没有他的日子……
不过是醒来时没看见他,才一眨眼的功夫,她竟然开始胡思乱想,这时她才发现她好爱他,真的真的好爱他。
忽然,浴室的门被打开,她直觉反应是用手挡住重要部位。
“我可以进来吗?”任竞远根本不等答覆,已经开始在脱衣物了。
“我说不可以,你会出去吗?”安筱筱立在浴缸中,欲盖弥彰的模样更显诱人。
“不会。”任竞远一脚跨进浴缸内,男根不安分地鼓起。
“你好讨厌!”安筱筱别过身子,在身上涂抹肥皂,佯装洗澡。
“让我帮你洗。”任竞远扳过她的身子,不费吹灰之力地从她手中夺走肥皂。
“现在月亮都还没出来,你就已经变狼人了!”安筱筱欲拒还迎的嗔道。
“其实我没有变,我本来就是狼人。”任竞远伸出魔爪抓住两颗浑圆的乳球。
“啊……”安筱筱的乳头像被电殛到似的竖立起来。
“舒不舒服?”任竞远一边搓揉她的乳房,一边吻着她的颈项。
“好丢脸,大白天在浴室玩起来。”安筱筱浑身发热兴奋。
“那我们到床上去玩。”任竞远扭开水龙头,水花如雨落下。
“这样下去,我迟早有一天会变成女狼人。”安筱筱娇嗔不依的说。
“这正是我的目的,狼人和女狼人,天造地设的一对。”任竞远快意大笑。
冲净身上的肥皂泡沫后,任竞远草率地用浴巾在两人身上乱擦一通,然后迫不及待地抱着安筱筱直扑柔软的床,唇与唇合而为一,在热吻的同时,他的一只手环着她的腰,一只手则不停地挑逗她饱满的乳房。
一番前戏,刚洗好澡的胴体,随着体温加热,汗水迅速地从毛细孔沁出。
原本羞涩的处子身,此时像一朵盛开吐香的红花,急欲蜜蜂来采蜜。
当男性象征刺入湿润的甬道时,从她唇齿间迸出冶艳的叫声。
大白天的,两人不知节制地恣情放纵……
终于,她像个布娃娃般瘫在他怀中,室内的温度才逐渐回降到正常的室温。
沉寂了好一会儿,他们俩并没累得睡着,不想说话是因为享受宁静,从这点就可以看出两人心灵上十分有默契,不需要言语交谈就能了解对方心里在想什么,这种默契就叫——爱。
虽然隔着窗帘,但从墙壁颜色变亮白,不难判断太阳刚升上天中央。
任竞远首先发出关怀的声音:“肚子饿不饿?”
“外面现在人正多,晚一点再出去吃。”安筱筱不依地赖床。
“懒惰女狼人!”任竞远出其不意地朝她细颈,像吸血鬼般轻轻一咬。
“你干麻咬我脖子?肚子饿是不是?”虽然不痛,但安筱筱佯装生气地撒娇。
“这是爱的记号,别的男人看了就不会追你。”任竞远得意洋洋的说。
“除了你,我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安筱筱斩钉截铁地宣誓。
“万一我年纪轻轻就早死……”任竞远大剌剌道。
“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安筱筱迅速地以手掌堵住他的嘴。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有话就说,想说就说,百无禁忌,特别是我家的人都不长命,我希望‘万一’这种霉事发生在我身上,你别为我终身不嫁……”任竞远仿佛在交代后事般述说。
“不听、不听、我不听……”安筱筱双手捂住耳朵大叫。
“筱筱你听我说,昨晚你睡着之后,我去了我爸妈的墓前,告诉他们有儿媳妇了,过两年,他们就会有孙子了。”任竞远钳制住她的双手,逼她听话。
“你今天没去渔港?”安筱筱最怕这种伤感的话题。
“我有去,不过是去辞职,去完渔港之后,我去我舅舅家附近,请我弟弟吃早餐。”任竞远脸部表情错综复杂,显然他心事重重。
“他现在在做什么?”安筱筱试着以轻快的语气缓和气氛。
“他比你小一岁,目前在建中读一年级。”任竞远与有荣焉的说。
“顶优秀的,你跟他都聊了些什么?”安筱筱关心地问。
“我说等他考上大学,我会带他侄儿去恭喜他。”任竞远回答。
“那我呢?”安筱筱闷闷不乐地问。
“你太漂亮了,我怕他心情还不定,会影响他读书。”任竞远明贬暗捧。
“你敢不带我去见他,我就剥了你的皮!”安筱筱佯怒。
“其实我去看他是有原因的,我舅舅对他并不好,他好瘦,一副营养不良的,我真担心他命不长,所以我拿一笔钱给他,那笔钱足够他离开舅舅家,去住学校宿舍,吃好一点,用到考上大学都没问题。”任竞远一五一十道。
“我有你这样的哥哥就好了。”安筱筱感到鼻酸。
“哥哥算什么,你有我这样的好老公才好。”任竞远敏捷地跳下床。
“你要去哪?”安筱筱坐直身子,拉高被子盖住突显的胸部。
“这是给你的礼物。”任竞远从牛仔裤口袋拿出一件刻意包装的薄礼。
安筱筱急切地拆开包装纸,惊诧地睁大眼问:“存折?”
“请原谅我没经过你的同意,拿了你的身分证去开户。”任竞远是用心良苦。
“十五万,你怎么有这么多钱?”安筱筱翻开首页,眼睁得更大。
“当然是我辛苦工作存来的。”任竞远坦荡磊落的看着她。
“以后……你有什么计划?”对刚才的怀疑,安筱筱感到不好意思。
“我们从花莲开始打拼人生,好不好?”任竞远坐在床沿,握住她的手。
“到花莲做什么?”安筱筱微偏着脸,想不透的问。
“我去开货车,钱赚得比较快。”任竞远神色闪烁的说。
“为什么不留在台北?台北的工作机会比较多。”安筱筱没那么好骗。
“我担心你的家人找到你。”任竞远苦笑。
“我妈一定会找我,而且她还可能会告你。”想到这,安筱筱心里一阵惊栗。
“只要过了年,你满十八岁,到时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