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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挡路,我要见东方纬。”安筱筱耍太妹地想要一手推开女秘书。
“这里不是菜市场,请你不要乱闯。”女秘书反手钳住她的手。
“我要怎么样才能见到东方纬?”安筱筱讶异女秘书的手力不输男人。
“请你到柜台登记,我会尽快安排……”女秘书话未说完。
“东方纬,你这个缩头乌龟出来见我!”安筱筱冷不防地大叫。
这一喊立刻引起办公室骚动,不少人抬起头,透过矮墙,好奇地注视声音的来源,并议论纷纷,惹得女秘书十分不快的说:“你跟我来。”
“你别抓着我。”安筱筱想要挣脱,可是女秘书的手指像钳子般紧紧钳住她的手腕,让她无法可想,她被拉到一间会客室后,女秘书才松开她,关上门,女秘书背抵着门板,而安筱筱迳自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
会客室陷入一片死寂,两人都不说话,而是用眼神交战……
这个女秘书,安筱筱感到惋惜,如果不是在今天的场合相遇,她肯定会游说她做大女人,她有绝佳的五官,迷人的曲线,能干的气质,最重要的是她有令男人噤若寒蝉的秘密武器——一身俐落的好功夫。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安筱筱竟觉得在她眼神中有死神的阴影,她眉头皱了起来,无法理解一个初次见面的女秘书,为何有置她于死地的念头?是她多虑了?还是她对死亡特别敏感?
女秘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产生好奇?她肯定这件事跟东方纬脱不了干系,但她不确定女秘书调查她,是为了东方纬?抑是为了她自己?
“东方纬人呢?”安筱筱打破沉寂地问。
“他不在,不过他的私事我可以全权处理。”女秘书稳若泰山的说。
“你是他什么人?力气大的吓人,贴身保镳吗?”安筱筱搓揉着手腕问。
“我叫范琪文,他的秘书。”范琪文眼中快速闪过一抹光采。
“你想做他老婆对不对?”安筱筱促狭的问。
“胡言乱语!”范琪文脸部表情过于镇静,反显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如果不是,你干嘛对我露出情敌的眼神?”安筱筱一针见血的问。
“我们开门见山,你要多少钱?”范琪文很有技巧地转移话题。
“三亿。”安筱筱狮子大开口,她毫不在乎范琪文不回答刚才的问题,因为她认定自己根本不可能喜欢上东方纬,范琪文当她是情敌,不过是恋爱中的女人对貌美女人出现时的自然反应——神经紧张。
“笑死人了!你哪里值三亿?”范琪文发出尖酸刻薄的冷笑。
“我是不值三亿,但我哥哥的公司值三亿。”安筱筱纠正的说。
“你不是来跟他要夜渡费的野花?”范琪文表情丰富地大吃一惊。
“我是深蓝科技安守仁的妹妹,安筱筱。”安筱筱觉得她的演技可圈可点。
“你今天来的不是时候,他不在公司。”范琪文下逐客令的说。
“是吗?”安筱筱看似要离开的站起身,不过她却沿着墙角延升的电线一直走,走到一盆仙人掌的前面,她狠狠一拉,拆下一台针孔摄影机,以大法官的语气质问范琪文:“谁在偷看我们?”
“我会下令彻查。”范琪文面不改色。
“你不要再演戏了,叫东方纬滚出来见我。”安筱筱直接了当。
“自大水仙,果然有自大的条件。”范琪文恭维她的聪明。
“有功夫的秘书,你的来历也不简单!”安筱筱回敬。
“就算东方纬在公司,他也不会出来见你的。”范琪文指出。
“他要找我报仇,不出来见我怎么报仇?”安筱筱陷入思考状态。
“时机未到。”范琪文模糊的说。
“什么时机?”安筱筱听得出来范琪文有意暗示什么。
“到了你自然就知道。”范琪文点到为止地抿嘴。
“他不敢出来见我,一定是有很特殊的原因……”安筱筱刺探。
“你别想套出我的话,你还是请回吧。”范琪文守口如瓶。
“东方纬,你没种才躲在女人背后。”安筱筱对着空气大声叫嚣。
“就算你骂破喉咙,他也不会出面反击的。”范琪文摇了摇头。
“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这只缩头乌龟的头揪出来。”安筱筱宣战道。
此时,在另一个房间内,罗纬,不,应该叫他东方纬才对!
东方纬坐在檀木办公桌后,桌上乱七八糟,显示他有很多文件还没处理。
不过,他并不急着办公,他看起来很累,白天是总经理,夜晚是警卫,再加上一星期前差点得肺炎,他现在应该躺在沙发上休息的,但他才刚从沙发上爬起来,安筱筱的到访,令他的思绪像被猫抓乱的毛线团……
隔着总经理室的门,安筱筱咒骂“缩头乌龟”的声音不绝于耳。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邪笑,总有一天,他要让她见识乌龟伸头是什么模样?
简单的说,就是——把龟头伸进她的花心,而且他还要像孙悟空在五指山留下“到此一游”的痕迹,在她体内撒一泡白色的尿。
不!一泡不够!他要撒很多泡,让她永远记得他带给她的耻辱。
哈哈哈!
在他二十八年的生命里,从来不曾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过澎湃的欲望,唯有安筱筱,他迫切地想撕裂她的身体,他恨不得立刻强占她、蹂躏她、糟蹋她,但是只在她身上留下伤口,不足以抚平他对她的怨恨。
在她心上留下无法愈合的伤口,这才是他要的复仇方式。
自从听到建纶溺死的消息,他就开始积极收集安筱筱的资料,当他知道她躲到她大哥家时,他立刻追到美国,对她发出报复令的,其实是他一个人的意思,建纶的父母并不愿追究,甚至整个东方家族都反对惩罚当年只有十七岁的安筱筱,这点令他无法接受,所以他独自留在美国追踪她。
他在美国一边教授中国功夫,一边四处打探她的下落,直到一年多前,认识了与风骚桃花指腹为婚的钟斯,他才知道安筱筱在大女人俱乐部。
早在一年前,他就想要对她采取行动,但建纶的父亲,也就是他的叔叔突然把他叫回台湾,硬要他接手一间经营不善的公司,致使他的复仇计划延宕一年。
拜钟斯之赐,他知道安筱筱对小男人不设防的看法,所以他以小男人的模样接近她,虽然时机还未成熟,但他几乎可以看见她为他张开双腿,紧紧抱着他,迎接他的插入,他不但要从前面插她,他还要从后面插她,甚至要她含住他健壮的男性象征……
一想到她小巧嫩红的嘴唇包住他硕大的勃起,以及她舌尖舔舐他那话儿的情景,他浑身烫得像被滚水淋身,他不由地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排散体内节节上升的热气。
他咽了咽口水,这些美好的景象必需在她说“我爱你”后才能实现。
安筱筱狂妄自大,要她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并不容易,一旦她说出口,就表示她是真的爱上他了,到那个时候,也就是他告诉她真相的时候,可想而知她的心一定当场破碎……他以为想到这他会哈哈大笑,可是没有。
他一点高兴的反应也没有,不像刚才,想到他能捏着她饱满的乳房,戳着她狭窄的花径……他必须承认,他想要看见她淫荡的表情,比想要看见她痛苦的表情,要来得兴奋多了。
不知不觉地,他被自己甜蜜的幻想摧眠,而进入梦乡。
在梦中,他感觉到她纤细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胸膛,接着滑过他的小腹,拉下他的裤炼,然后伸进他西装裤内,隔着棉质内裤,握住他蠢蠢欲动的男性象征,上上下下地搓揉,感觉像真的一样……
太舒服了,他睁开眼想看清她的模样,这才发觉他被非礼了!
“你想干什么?”东方纬推开正想低头埋入他两腿之间的范琪文。
“总经理,我看你气色很差,所以擅自作主替你按摩。”范琪文不知羞地道。
“我看叫性骚扰还差不多。”东方纬冷哼的说。
“不是性骚扰,是全身按摩。”范琪文狡辩:“我有美国按摩师的执照。”
“如果我想要全身按摩,我会花钱去马杀鸡。”东方纬扣上衣扣。
“你不用花钱,我愿意免费服侍你。”范琪文毛遂自荐的说。
“该死!”东方纬对拉不上拉链的裤子咒骂一声。
“它涨太大了,需要排解一些出来。”范琪文目不转睛地直盯着他看。
“都是你害我的。”东方纬起身,打算到厕所自我解决。
“是我的错,请你让我赎罪。”范琪文冷不防地从后面抱住他的身躯。
“放手!”震怒之下,东方纬狠狠一推,迫使范琪文跌坐地上。
“我不放!”范琪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抱住他的腿。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东方纬额角的青筋暴现。
“对,你不要忍耐,发泄出来。”范琪文猛地抓住他勃起的地方。
“我要发泄的是怒火。”东方纬毫不留情地捏住她的手腕。
“啊!好痛!”范琪文眼里闪着求饶的泪光。
“知道痛就好了。”东方纬才一松手,范琪文顺势反扣住他的手。
“你摸摸看,我的心跳得好快。”范琪文不死心地将他的手压在她心上。
“我看你是要我摸你的乳房吧!”东方纬暗吃一惊,范琪文居然没穿胸罩。
“你不但可以摸,还可以吻,咬也可以。”范琪文吟哦道。
“可惜,我对你没兴趣。”东方纬忿忿地甩开手。
“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证明我的床上功夫一流。”范琪文乞求。
“范秘书,请你自重,这里是办公室,不是妓院。”东方纬铁青着脸。
“可是,如果不安慰你的小弟弟,它会难受。”范琪文指出。
“我自己会安慰它。”东方纬断然拒绝。
“为什么你宁愿打手枪,也不让我……”范琪文喃喃说道。
“住嘴!除了公事,其他我什么都不想听。”东方纬勃然大怒。
“总经理……”范琪文还想说,却被东方纬的脸色吓到。
“我出来之后,希望你也能冷静下来。”东方纬用力关上厕所的门。
东方纬坐在马桶上,却一动也不动,他的心情坏透了,一想到范琪文的行为,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花痴,之前他都看在她工作上能干的份上原谅她,但这次他的心中萌生开除她,永除后患的念头。
三个月前,因为业务扩张太快,他登报征求全方位的超级秘书。
范琪文从一百多位应征者脱颖而出,不可否认地,她是个称职的秘书,唯独对他过分迷恋,使他不胜其扰。
只要他开口,要她做什么她都肯,就算叫她现在脱光衣服,趴在地上,翘高臀部,做出母狗发情状,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照做……但无论她怎么勾引他,他都能无动于衷,这份定力并不是因为好兔不吃窝边草使然,而是他要的女人只有一个——安筱筱。
他要安筱筱的理由,是因为恨,这是他一直深信不疑的。
虽然他无法解释,为什么在五年前看到建纶国中的毕业册时,他会对照片上绑了两个麻花辫,年仅十四岁的安筱筱产生心悸的现象?他也无法解释,这五年来他为什么过着禁欲的生活?他更是无法解释,禁锢的欲火为什么会在见到安筱筱之后燃烧起来……?
这么多的无法解释,他全都当做没这回事。
时光荏苒,安筱筱在深蓝科技上班已经有一个星期的时间。
这一个星期内,安筱筱有两次晚归,虽然都有看到罗纬在当班,不过他的身边始终不乏在同一栋大楼工作的上班女郎围绕,安筱筱见状总是假装没看见,潇洒自若地走出大楼,开车回家。
不过,今天她才刚走出电梯门,立刻被从监视墙看到的罗纬堵住,他的脸色看起来像吃了炸药,不分青红皂白地捉着她的手,强拉她到楼梯间。
“你干嘛拉我别这?”安筱筱语气充满不悦和防卫。
“你好像有意躲避我!”罗纬放开手,极力压制惶惶的不安情绪。
“我为什么要躲你?”安筱筱冷笑一声。
“我不知道,这要问你。”罗纬声音显得紧张。
“我根本不明白你要问我什么?”安筱筱不耐地双臂环在胸前。
“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安小姐。”罗纬感到胸口像被章鱼缠住般无法呼吸。
“你知道我姓安……你调查我有什么企图?”安筱筱质问似的瞪着他。
“我想知道你不理我的原因。”罗纬胃紧缩成一团。
“我没有不理你,但我也没必要一定要理你。”安筱筱深奥道。
“听不懂,你能不能说简单一点?”罗纬像个小男人似的搔着头发。
“我一向不喜欢跟风流的男人做朋友。”安筱筱轻蔑的说。
“我什么时候风流了?”罗纬大大吐了一口气。
安筱筱还以为他是在叹气,其实他是放下心中大石般松了一口气。
这几天罗纬寝食难安,以为自己露出了马脚,但见她迟迟没采取行动,他又觉得罗纬和东方纬是同一个人的秘密,应该还没被她发现……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