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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不起来是吗?”飞鹰眼露凶光。“你可以好过一点,只要你求我,我可以抱你离开,”飞鹰紧盯着她苍白的脸。“不然,你就继续像条垂死的狗,慢慢地在地上爬,主人是绝对不会同情他厌恶至极的狗的。哈哈哈!”
语未毕,夜茧便使出仅剩的力气站起身,但却一副快要昏厥的模样。
她独一无二的傲气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她瞪着飞鹰,眼底有着相当浓厚的恨意,她蹒跚地一步步走向飞鹰,让他知道她永不服输。
飞鹰对她的表现竟打从心底佩服,不过他仍~脸鄙视地说:“走吧!小狗。”
飞鹰故意加快步伐,不管她的情况,他故意要让她跟不上、绊倒在地上,可惜她让他大失所望,就算这路上充满了荆棘,她的步伐还是坚定地跟着飞鹰,丝毫没有跟不上的迹象。
当他们位足在部落前时,狗儿狂吠。男女老少皆一起出现,他们全是印地安人,他们放声狂呼,欢迎飞鹰与奔狼归来。
这是个很大的部落,光是帐篷就有五百顶左右,以圆孤的方式排列,一圈圈往外扩大,帐篷用色相当大胆,大部分以红色、黑色、黄色为主。
夜茧约略计算了一下,发现大概有两千个左右的印地安人,她揣测飞鹰在此都落的地位必定不凡,族人们欢迎飞鹰的方式不太一样。
忽然有一位印地安老妇,穿着五彩羽毛衣裳、手执五彩拐杖,她的皮肤很黑,年纪应该有一大把了,但看得出来她在此地德高望重,她摇摇晃晃地跑出来见飞鹰,周边的人都散开,让她投入飞鹰的怀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他们不知用印地安语在说些什么,不过,夜茧猜测飞鹰与这位老妇人应该是在谈论她。老妇人盯着黑夜茧的眼神散发出慈善的光浑,她用印地安语对夜茧说了些话,但是夜茧不懂。
接着,又有一个女孩,容貌姣好、身材有致,还有乌黑光滑的发辫和大大的黑眼珠,她奔向飞鹰,对他投怀送抱,将飞鹰揽得死紧,甚至毫不避讳地轻抚飞鹰结实的胸膛。
这名印地安女孩眼中原本满含着爱慕,当她瞥见飞鹰身旁的陌生女人时,她的目光骤变,仇恨、愤怒、妒意、不满,短暂的闪过她的脸庞,在别人注意到前,她已迅速藏起种种可怕的情绪,脸上堆满和善的笑,她甚至走向前,和颜悦色的用生涩的英文道:“你好像是条狗,好好玩!”她发出爽朗、嘲讽的笑声。
夜茧冷若冰霜,对她不理不睬,而这印地安女孩根本不以为意,她简单地自我介绍。“我叫琪拉!”说完,她的注意力又放回飞鹰身上,她紧紧握住飞鹰的大手,拉着飞鹰往帐篷堆中最大、彩缓装饰也最美的营帐走去。不过,飞鹰的左手却不忘拉着狗链,使得夜茧不得不尾随着他们进帐篷。
在这个大营帐内,所有的印地安人或坐或站,他们彼此谈笑风生,当飞鹰气宇轩昂地走进去时,帐内倏地一片沉静。
按惯例,族们要为飞鹰及奔狼举行一个欢迎仪式,当细节决定后,飞鹰扯着狗链将夜茧拉到身边,然后再将链条拴在营帐旁的一根柱子上。
“小狗”!你最好给我乖乖的!不准乱来!”飞鹰露出嘲讽的笑容,接着他昂首大步离去。
飞鹰及奔狼在族人特地准备好的牛皮垫上坐定时,仪式也立刻展开。
营区中央生起营火,战鼓声随之鸣鸣响起,琪拉相当开放,她主动坐在飞鹰身边,她根本不愿离开飞鹰,而夜茧依然被狗链束缚,活动范围有限,她离飞鹰及营火有一段距离,她满脑子依然想着要如何脱逃。
仪式气氛突然显得诡橘,有三个身着五彩羽毛衣,手执装饰各种色彩带长予的印地安男人跳进营区中央,他们载歌载舞,和鼓声配合得天衣无缝。
而后他们又围成一圈,高唱印地安山歌,结束后,飞鹰站起来说了些话,接着所有人开始狂欢。
这就是印地安族群最有名的“胜利舞”。
夜茧的神情原本相当冷漠、充满憎恨,狗链提醒她现在是个俘虏,不过,当这些印地安人载歌载舞时,却让夜茧暂时忘掉眼前的窘境,因为他们的歌舞让她感觉新鲜,深深撼动了她的灵魂。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疲惫感袭来,毕竟她受了不少折腾,体力已不支,虽然狗链使她行动不便,但是她仍紧靠着柱子,沉沉地睡去……
她不会知道,最后竟是飞鹰抱起她走进帐篷。
夜茧感到不大对劲。
她好冷,但同时又感到温暖,怎么会有这么矛盾的……她倏地张开双眸,杀手本能的警戒苏醒,她看到有一双大手掌在她眼前晃动。
她躺在一张牛皮软垫上,不,应该说她躺在一个巨大无比、气派辉煌的帐篷内。
她开始回忆,外头一片宁静,现在几点了?在黑暗的帐篷内,她看不清那双巨掌的主人是谁,不过晕白的月光渗入帐篷,使她隐约瞧见了一双邪恶的蓝眼睛,及那道阴沉的刀疤,她知道是谁了,但仅剩的自尊令夜茧选择闷不吭声。
陆飞鹰的手从她的肩膀移到她的额头,为她拂开凌乱的发丝,接着他的手又滑过苍白的面颊、干燥的双唇,他盯住她,那双仿佛燃烧着一簇蓝色火焰的眸子,蕴涵着无人能解的情愫。
他眼中写着戏德、促狭,他沙哑地说道:“求我吧!我只要你求我,不然我可以将你送给外面七百个印地安勇士,让他们一起‘分享’你,我相信,他们一定会乐此不疲地玩个通宵。”
夜茧仍无动于衷。
飞鹰又道:“或者,你可以选择我,你只需要忍受我,不用应付所有的印地安男人。”他再次宣告着他的条件。“只要你求我,我会收你做我帐篷内的女奴,有我在,保证没人敢碰你。欺侮你。”
他这是在逼夜茧开口求他。
陆飞鹰嫌恶她的傲气,他决心拿她的身体做赌注,全天下的女人中,有谁愿意成为妓女?他一定要让她杀手的自尊荡然无存,他相信女人视贞操比生命还重要。
只不过——他错得离谱。
“杀人机器”的教育方针是:“土可杀不可辱”,她的反应竟然只有沉默,她安静得过分,令人猜不透她的想法。
陆飞鹰眼底闪过怒火,他吼道:“求我!难道你真要让七百多个男人蹂躏你的身体?”他压向她,强壮的身子紧压住她纤弱的娇躯。
“求我!”他又命令。
夜茧依然不为所动,只是紧咬双唇,不发一语。
“你——”飞鹰的怒气爆发了,他咬牙切齿道。“你真的甘愿做营妓?”他突然抽出匕首,放在她胸口的被单上威胁她。“只要你求我,我就不会割开被单,强迫你就范。”
夜茧强迫自己静静地躺着,她的目光倔强,表达了她宁死不屈的决心,这时,飞鹰一目了然地笑了。
“我一定会让你求我。”他坚定、自信地说。
“别怪刀子无情。”他佯装无奈道,随即一手将她的双手扣在她的头顶上,然后执起刀,开始慢条斯理地割开她身上的被单。
“求我。”他又再命令。
可惜她摇头,表示誓死不从。
被单被割开了,温柔的月光透过篷顶照射进来,为她雪白的肌肤罩上一层银白色的薄纱,令飞鹰看得屏息。
“你真美,美得不可思议……”一股欲望袭向他,他猛地将匕首丢开,盗意欣赏起她完美无暇的身子。
“我再说最后一次,”飞鹰像是不可一世、唯我独尊的魔王,他一字一字清晰地说:“求——我。
夜茧还是不说话,这更令飞鹰热血沸腾、怒火冲天。
他像地狱来的撒旦般说道:“我会用我的身体凌虐你仅有的尊严,我要把你的所有一并夺走!”他压向她,凶狠地宣告。“你想做妓女,我就成全你,但是,我要先品尝过你,等到我玩腻了,才有幸轮到其他人。”
而后他以强大的热情吻住她。
夜茧想躲开,但飞鹰却紧扣住她的下巴,让她无法别过脸。
“我在征服你!”他充满决心道。
当他准备将火热双唇贴向她的时,她决定以利齿伺候,这是她唯一能对抗他的武器,她一心只想反抗他。
谁知他却把头埋入她的双峰,在她的胸前说道:“我不是笨瓜,我不会再傻到吻你的樱桃小嘴,除非你不再咬我。”他伸出舌头,恣意地玩弄她胸前的蓓蕾,他的手占有似的来到她的腰腹间。
“我要惩罚你。”他说道。
夜茧感到腹间传来一阵奇异的热流和抽搐的痛苦,她全身不自主地轻颤.她不懂为什么。
他真能气定神闲地爱抚她的身子,只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还是他只打算处罚她?但是他的动作却又轻又柔,一个接一个的亲吻。一遍又一遍地爱抚。
飞鹰沉迷其间,她真是美!美得足以媲美维纳斯,他不由得脱口赞美。“你是独一无二。倾国倾城的美人
“不!”她眼底闪烁着火花,对他的评论叫嚣道;,“我不是女人,我是杀手!我是‘杀人机器’——”她不断地强调自己的身份。
“不!你什么都不是,”飞鹰柔情似水地反驳。“在我的怀里,你只是个女人,将尽全力取悦我的女人,我会让你变成道地的女人,你不会再是杀手.只是我陆飞鹰身上的一根肋骨。”
“就是现在,”他突然起身,在她面前缓缓地解下衣服,他的蓝眼中显露讥刺。嘲讽。“你要开始学习成女人的首要工作:认识男人的身体。”
他当着她的面大咧咧地脱下衣服,直到他一丝不挂地位立在月光下,这一刹,她感觉出他拥有天生的兽性和傲气,尽管裸样,他还是一副高贵。骄傲。不可一世的模样。
“你喜欢我的身体吗?”飞鹰凋侃道。“我保证会带给你快乐——至高无上的快乐。”他自以为是地走向她。
他解开她足踝上的绳索,预期她会乱踢挣扎,于是他用手狠狠捏住她的大腿,毫不留情地进攻她的女性核心。夜茧用力咬住下唇,强迫自己不发出吃惊的叫声。
“我开始相信我很能满足你,你的身体有强烈的反应。”他轻蔑地大笑,突然间,他分开她的大腿,结实的身子伏在她身上,调整姿势准备长驱直入。
“可恶!”下一秒,他却停住,他咬紧牙关咒骂道。
老天,她竟是处女:他惊讶地想道,他想阻止自己的野蛮攻势,但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就算是一代枭雄也抗拒不了“杀人机器”的美丽魅惑。
他臀部用力向前挺,再一个冲刺,他进入了她,与她紧密结合了。
强烈的刺痛席卷了夜茧,但她拼命忍耐,她不让自己叫出声,不让他有机会嘲笑她,她咬住下唇直到渗出血渍。
好一会儿,他止住不动,甚至用手指轻轻地抚弄她,他亲吻她,直到一阵狂喜袭来,无法解释的欢快审过她全身,她陷入前所未有的意乱情迷中。
他开始冲刺,速度渐快,进入渐深,力道渐增……
毁了。她迷乱地想道。杀手的贞操竟被毒枭夺走,她今后该用什么心情面对自己的嫌恶?甚至……对他的渴望?
她已陷入绝望中。
第四章
突然,他的身子僵住,整个人趴在她身上,而夜茧只是把那双会说话的大眼合上。
待飞鹰呼吸恢复正常,他抬起头盯着她,眼眸竟显现温柔似水的光芒,只是闭上眼的夜茧看不到,接着她感觉到他默默地离开她的身体。
他又用绳索捆住她的双腿,然后他披上一件斗篷,再抬起被单覆在她身上,他抱起她走出帐篷。
夜茧的思绪片空白,只能任由飞鹰抱她来到部落外的一条大溪旁,他沉默地扯掉她的被单,也解下自己身上的斗篷,抱着她一起走入冰冰的河水中,夜茧这时才从身心的痛楚中回过神来。
她发现一向霸气的飞鹰居然替她洗澡!真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啊!
她静静地站在溪水中央,任飞鹰抓着她的腰部,手拿否皂涂抹她全身,他甚至还潜她洗头、洗脸他的动作轻柔,尤其当他替她洗净双腿间的痕迹时,他的手掌好似天鹅绒般柔软。
帮她洗完澡后,飞鹰将她带高溪水用被单将她包裹好地把她颈上的链条绑在一棵大树上,让她坐在大树旁他则踅回溪水内,神色自若地洗净自己的身子,不过他的目光却始终停在她身上,深怕她跑掉似的,之后他赤裸着身子上岸,披上外套,再解下拴在树上的狗链,抱起她走向营地。
想不到你会这么乖巧,飞鹰嗤笑、“既不反抗也不反击地任我宰割?他低头注视她傲气凛然的脸庞。
“我则以理解原因”飞鹰轻笑,眸中似乎闪过一丝真实的愧疚。“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你是处女,所以一定弄痛你了下次我会温柔点,我保证。”他椰揄道。“老实说,你真的很甜美,令我接捺不住,我现在还想要你!”他的蓝眼中写着赤裸裸的情欲。
可惜,夜茧已是个名副其实的“杀人机器”她的情感被训练到冷得像钢铁。
但他说得没错,她双腿间的疼痛超乎她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