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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掌心往她的腿心之间移去,以指尖轻抚着亵裤上的凹处。
指尖才一触及,她整个身子就像触电般,双腿微微阖起,却又被他的大掌给掰开来。见她已动情,他还是不打算放过她。
他用力扯下她的亵裤,让她的双腿之间失去了遮蔽的衣物,露出最动人的一幕。
她发出细小的尖叫声,对他这种大胆的动作感到惊讶,甚至有着一丝羞涩
“真美。”而他,不吝啬的称赞着她的胴体。
他的指尖忍不住的抚向她的花地,大掌覆在三角的美丽地带,另一只手则是爬上她的胸脯,同样一把扯去遮蔽美丽双乳的亵衣。
他再也没余多余的时间开口说话,低头便吻住娇艳欲滴的乳尖,就像亲吻珍贵的宝石,还以舌尖轻轻拨弄着红莓,外加以口吸吮。
她不由自这的弓起身子,似乎不排斥他如此的逗弄,反而乖顺的迎合他的动作。
乳尖上的红莓已被他的舌尖洗礼过,变得娇艳凸立,而她觉得胸前的双乳沉甸甸的,胸口与下腹袭来一股难以扑灭的火焰,比起那难耐的感觉,更加教她爱上这沉沦的滋味。
他的长指在她的腿心索求着,拨弄了数十下,指尖已沾染了湿液,滑腻的春液正瞧瞧布满花贝。
她咬着唇,难以忍受的轻吟从她的口中吟出……
“想要了吗?”他在她的耳边呵着气,大掌离开她的胸前,转而抚摸着她一头长发。
此时的她已是燥热难耐,身子就像被火舌纹身,无法从他给以的热情之中逃脱。
“热……好热……”她想要,迫切的想要。
他扬起笑,望着她难耐的表情,于是让他的身子更往下压。
“说你想要我。”他在她的耳边倾诉呢喃,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骨之中。
他不会让她逃离他的身边,这一刻,以及下一刻……
永永远远。
她的双手攀着他的颈间,身子迎向他健壮的身躯,热如硬物的长物正抵在她的花缝之间。
“我想要……”她想要得几乎快要发疯了。
他的动作还不能满足她,令她像只小蛇般的乱扭乱动,似乎渴望他进入她的身体之内。
他低声笑着,双手架住她的双腿,以一种磨人的速度,在她的花贝之间画着圆,就是迟迟不肯进入她的体内。
她发出不满的娇吟,似乎需要他更多的抚慰。
可他却以逗她为乐,硬是不肯快速填满她身体中的空虚。
“给我嘛……”她的声音有着无限的恳求:“求你……”
她的身体好热,热的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了,而他却还在外头徘徊,令她非常的痛苦难耐。
“我要你记住……”他分开她的双腿,让昂然的热铁对准了她的花芯,“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他一鼓作气的挺起虎腰,用力的刺入柔软的花壁之中。
她闷哼一声,先是一种惊愕的错觉塞满了她的体内,尔后,当他抽撤的同时,撕裂般的痛楚也传递至她四肢百骸之中,令她不禁皱起了双眉。
“啊!”她终于忍不住的叫出声,双手紧攀着他的背脊,痛得十指的指尖都陷入他的肌肉里,小脸也埋进他的胸膛之中。
那不断吸吮他热铁的花穴,虽然温暖且有充沛的蜜液,但还是极力抗拒他的进入。
他只得放慢动作,让她窄小的花壁能够适应他的粗长。
而且,以她紧张的情况而言,她似乎是个处子。尤其当他抽送时,软能的花壁会狠狠一缩,绞痛了他的昂然。
可他又受不了那柔软的包裹,于是他以手轻抚她花贝中的珍珠,希望能帮她减轻一点痛苦。
双重的刺激之下,她的身子渐渐的放松,也因为花液的湿润,减少不少的痛楚,加上他的速度不断的加快,粗长不停与花甬之间的摩擦,增添了前所未有的酥麻感。
痛楚似乎渐渐退去,取代的是她无法以语言形容的舒服感。
“唔……”她开始发出羞人的低吟。
他不断的在她体内抽插,长铁勾出的花液濡湿了两人的双腿。
他每一次的抽动都带出他们彼此的丰沛热情,如此的激情、如此的暧昧不已。
而他的挺弄都是结实且带着有力的顶撞,想要撞入花宫最里头,刺激她身体中最脆弱的地带。
此时的她只能紧紧的拥抱着他,趟他的长铁埋入她的体内,一次次的取悦她贪婪的感官。
他也紧紧的拥住她,用最大的力量贯穿她的体内,直达花甬的深处。
“啊……”她呼叫着,泛酸的感觉窜达她的全身。
这次所带来的欢愉不只是说不出来的酥麻感,还带着她未曾体验过的震撼。
她起了无数的战栗,无法去解释身体的变化,只能让他的热铁埋在如丝绒般的花甬之中,让不断收缩的花壁包覆着又烫又长的粗长。
“不……不行了……”潮涌而来的快感已淹没了她,眼前袭来一片空白。
他将她的双腿架在胳臂上,接着努力的击撞着花甬,不顾她已攀达巅峰,决定要直捣蜜穴,榨取她所有的甜美。
一波波袭来的高潮,令她晕头转向,只能紧紧的抱紧他的身子,怕掉落这无底的深渊之中。
他不断喘息着,每一次深入都教他瘫软在她的怀中,被丝绒般的花壁包围的感觉,教他一阵舒服直达头顶。
“小春……”他低喃着她的名字,声音迥荡在屋里。
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只能埋在他的胸前不停的低泣。
长铁在她的体内抽插了数十下,在最后一次的顶撞之后,在娇嫩的花壶之内,宣泄了他对她所有的热情。
当霍小春睁开双眼的第一时刻,她见到的便是季南奇哪一张熟睡的俊颜。
她皱了双眉,转转骨碌碌的美眸。
随后,她似乎想起前不久的画面,瞬息之间倒抽了一口气。
翻了身,丝被从她娇美的身子滑落,裸露出一大片的春光。
来不及拉回令她春光外泄的辈子,她全身上下即传来一阵酸疼,就像被人拆过,又组合回来一般。
“该死!”她低咒一声,双腿之间的酸疼更是教她皱紧了双眉。
她咕哝一声,正把抓来的丝被遮住身子时,她的腰间突然出现一只健壮的长臂。
还来不及反应,她整个人便跌入一个肌肉分明的胸膛之中。
“早,小春儿。”如一坛香醇迷人的陈酒,他迷人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回荡着。
此刻的他,就像一直慵懒的老虎,在她的脸颊磨蹭着,双手也环住她的腰际。
经过一夜之后,他将她吃干抹净,而她身上所有的滋味,教他一尝难忘。
于是他的唇抵在她裸露的香肩上,吸吮着她光滑如丝的左肩,双手则在她的小腹四周游移着。
“放、放开我!”她又羞又急的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他的体温,将她的脸颊烫出两朵粉嫩的娇花,顺道也将她的身子烘暖,敲快了她的心跳,软化了她原本的张牙舞爪。
“为什么?”他无赖的抱紧她的身子,“你昨晚成为我的妻了,而且也成了我的人。”
他不忘再强调两人已经有了密不可分的关系以及发生过亲密的肌肤之亲。
她想要逃离他?
呵……除非这辈子他没了呼吸,双眼一翻的躺进棺材,要不然要人放开如此可爱的她,他办不到!
“你……”她又气又急,原本伶牙俐齿的她,被他这样缠着、黏着,令她有一种陷入流沙之中的感觉。
她明知道自己要挣扎离开的,但是他的怀抱又紧又暖……莫名的踌躇与理智正在她的心头拉扯着。
“你真香、真软。”他忍不住在她的肩上轻咬一口,留下淡淡的紫迹,还留下了齿痕。
“唔……”她发出如猫咪的嘤咛。
他的大手愈来愈不规矩,探入丝被之中,箝制她的柳腰后,另一只手则是以虎口托起她的椒乳。
“不……”她轻声喊着,“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他以指尖轻轻刷过那敏感的小红果,“我昨晚的表现应该会让你意犹未尽才对。”
她双手紧抓着他的手臂,想要阻止他的动作,但他却像被俯身的邪肆恶魔,正一点一点的侵蚀着她的身心……
在腰际间的大掌滑到她的腿心之间,探索着令他神魂颠倒的私密水穴。
她概要粗鲁的推开他的!可他的双手却像热烫的铁,逐渐融化她筑起的铁壁,让她无法阻隔他的侵略,以及他温暖的抚慰。
没多久,没在她腿心中的掌心有股湿潮,从她最羞人的地方分泌流出,甜腻的味道萦绕在他的周围。
“啊……”她发出破碎的声音,仰起雪白的颈子。
明知道不可以沉沦,但她还是抵不过他的撩拨。
他的指尖有着无限的魔力,引导她的身子往情欲的深处堕落。
愈来愈多的花液溢出,她的反应诚实得教他欢喜不已,一是让长指没入她的花穴之中。
下腹的火焰就像燎原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撩弄她最敏感的花处,抽撤当中也不忘将她沉沦的表情尽收眼底,不放过一丝一毫。
她享受着他的长指带来的快感,呼吸也愈来愈深沉。
他加快指尖的撩弄,令她全身都战栗发抖,发出难为情的低吟。
“啊……”细尖的声音从她的口中逸出,双腿加紧且不断扭动着。
直到她全身僵直、颤抖,他才撤出自己的长指,还将满是花液的之间放入口中舔舐。
她虚弱的躺入他的怀中,就像一只任他随意玩弄的布娃娃。
“小春,别想逃。”他在她的耳边诉说着。
待她无力喘息的时刻,他又开口说了一句!
“你是我的,这辈子就只能属于我。”
第六章
金沙城最近让人津津乐道的话题是……
霍小春与季南奇成亲的八卦。
她输了!
没想到她霍小春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是金坍坍与季南奇会一同连手,将她整得如瓮中鳖,囚在原地动弹不得。
才过一夜,她损失重大啊!
失了身不说,之后的日子他更是以夫妻之名行夫妻的义务……
可恶!她暗骂一声,小脸又是一片红通通,就像一颗熟透的红苹果。
明知道不能如此的堕落,可每晚只要被他拥入怀中,她就像一滩烂泥般,根本无法做任何的思考。
这桩婚事,不应该这么的一理所当然啊!
霍小春“嫁”进金宝庄已是第三天了,这三天来,她想尽办法要逃离金宝庄,可无奈她的计谋仿佛被季南奇给看透似的,总是在最后一刻,像个门神般的阻扰她的行动。
啊啊啊啊……
事情不该发展成这样呀!
她应该是要摆他一道,让金宝庄人财两失才对,怎么反倒是她失了身……而且还有失心的情况?
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在心里暗骂着自己,怎么可以为了“男色”而忘记初衷呢?
她一定得找个理由离开金宝庄,然后好好捞回一笔……她会让金坍坍付出算计她的代价的!
只是这几天她顶着“季夫人”的名号,虽然在金宝庄里自由的活动,但是每到一个定点,就会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先是季南奇声称的兄弟群,一个个对她好奇不已。每个人都啧啧称奇,传言她似乎生得三头六臂,可一见到她真正的长相时,却又一副失望叹息的模样。
不就是一个矮不隆冬的小娃儿,个头小小的,脸也小小的,看起来没有什么杀伤力。
金宝庄上下对她好奇不已也就罢了,以往被她骗过的苦主们,居然恶劣的拿了一串鞭炮到金宝庄门前庆祝,还有不少人送了许多礼给季南奇,感谢他铲除一个祸害,镇住地方上的恶霸。
对,没错!
现在外头津津乐道的话题,就是她像是孙悟空落入了如来佛的手中,似乎再也不会作怪了,不会再遗害人间,更不会增添受害的苦主。
就像现在,金宝庄来了许多冲着她来的宾客,美其名是向季南奇祝贺新婚之喜,可暗地里却是偷笑她。甚至还有人为了亲眼证实她嫁人的可信度,一窝蜂的来到金宝庄,只为了见她一面。
这几天,她见客见得烦了,于是趁着前院宾客云集之际,丢给庄里的总管,自个儿逃到东院去了。
逃着的同时,她在心里犯着嘀咕。
明明事情应该要在她的计划之中,却一件又一件的脱轨,全在她的预料之外。
“老板,这是春天染料坊、吉祥酒楼、虎风武馆的账款。”男人的声音自东院的主厅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