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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有人打招呼,她火速躲到鬼面背后,双手扯住他的衣服。
“麻烦你,帮我挡一下。”她小声求救,喘得好厉害。
“什么?救什么?”他一头雾水。
三秒钟后,真相大白,让火惹欢抱头鼠窜的人隆重出常狂怒的上官厉踏入客厅,咆哮声停了,怒火却没熄,仍旧旺盛燃烧着,眼里的火焰可以烧死人。
“出来。”他瞪着畏罪潜逃的火惹欢,疾言厉色。
她只露出一双眼睛眨啊眨,躲在鬼面身后,抵死不从。
“不骂我,我就出去。”她讨价还价。
“老大,息怒息怒。”鬼面挡在中间,冷汗直流,忙着当和事佬,深怕惨遭战火波及。
金发蓝眼的神偷也出来打图场,却站得老远,不敢上前。
“是蔼.老大,就算要算帐,也请先把裤子穿上。”他小声说道。别这样嘛,不穿衣服在这儿“耀武扬威”,想刺伤他们的男性自尊吗?
总管动作迅速,立刻送来睡袍,避免主人太过“锋芒毕露”。
“老哥,你不是正在忙吗?怎么有兴致下楼来陪我们开会?”上官媚微笑,抚着她的猫儿。
“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来的?”他不买帐,目光没半分软化,没被她骗倒。
“呜呜。”压抑的哭声,从嫩嫩的唇中逸出,她退后一步,扮演小媳妇的角色。
小鹿斑比再现,指控的目光像探照灯般投过来,他冷冽的”抬眼,众人硬是把满腹忿忿不平吞回去。
造反了造反了!这还有天理吗?他才是老板!他才是受害者啊!
这小女人只用那双眼睛,就轻易赢得宠爱,再任她攻城略地、收买人心下去,绝世的总裁岂不是要换人了?
火惹欢还装腔作势的擦眼泪,用眼角偷瞄众人反应,偶尔抽噎几下,加强效果。
“你在什么时候闯进去的?”鬼面低声问。
“那女的喊*不、不行了*的时候。”她用同样声量回答。
上官媚轻笑,有几分看好戏的兴致。“我早就跟女子爵说了,死皮赖脸的跟回来,是会有危险的,她偏偏不听。”
女子爵硬是要跟回来,自动送上门,对上官厉又缠又抱,还脱光衣裳跑去书房,倒贴得彻底。这会儿吃到苦头,尝到火惹欢的热情“招待”,肯定从此销声匿迹。
“她不该出现在闲杂人等面前。”上官厉脸色阴沉,对她的闯入万分不悦。
“别骂她,她是无心的。”神偷干笑,虽然心里毛毛的,却还是站在美人儿这国,坚决不倒戈。
锐利的目光扫过来,现场寒风阵阵,冻得人瑟瑟发抖。
“等到她放火烧了屋子,你也想辩驳,她是想给路人取暖吗?”薄唇凝成冷笑,问得格外讽刺。
像是被针扎着,火惹欢蹦得老高,小可怜的形象破坏,粉脸气得通红,指着上官厉又跳又嚷,再也装不下去。
“骂我?哼,嫌我怀你好事吗?反正你就喜欢那种女人,胸大腰细屁股圆,你可以唔!唔唔唔——”话还没说完,红唇就被捣住了。
“惹欢妹妹,话说多了可不太好啊!”神愉英勇的冲上来,用手捣住她的嘴,担忧的瞄一眼上官厉。
完蛋了!老板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像是想杀人!
“我的事情,你不需多管。”他的回答万分冷漠,视线凝在她的俏脸上。
不需多管?简单几个字,刺得她的心好痛。她咬住红唇,用愤怒来抵御心痛。
“那我要做什么,也不关阁下的事吧?”她气炸了,扯下鬼面的手,就要往二楼走去,“实习”给他们瞧瞧。
锐利的黑眸如刀似剑,喇喇的射来,剩着鬼面。
“呃——我想,你找错人、人选了”鬼面擦着冷汗,双脚拼命发抖,根本使不上力气。
饶命啊,请把他当成路人甲吧,这不关他的事啊!!唉,吵一吵就算了,何必牵连无辜?
“对喔,你找的是外国人,我也该找个客观条件相似的。”喷火的明眸一扫,落在神愉身上。“你,走!”她喝令,拖着战利品往楼梯方向前进。
这哪是邀请,根本就是赶鸭子上架啊!
“惹欢妹妹,你就算很讨厌我,也不必借刀杀人吧?”这回,欲哭无泪的人换成神愉。
“你们还算不算男人?这么没种—.”找不到人协助,她跺脚,气得头昏眼花。
“他们知道在这间屋子里,谁说的话算数。”上官厉走近,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审视它娇嫩修长的身段,黑眸深处,有某种光芒一闪而逝。
“为什么你可以玩女人,我不能玩男人?”她不服气!
“你还未成年。”
“成年以后就可以喽?”
“哪个男人碰你,我就剁了他。”上官厉冷酷的说道,言简意赅,可没说要剁的是什么地方。
神偷与鬼面颤抖一下,同时把双腿夹紧。
'这么多男人,你防得了多少?”她倔强的抬高下巴,瞪着他,眼里有泪水在打转。她握紧拳头,不让泪水流出眼眶讨厌,他难道就看不出来,她是在嫉妒吗?
“你不会有接触男人的机会。”他露出狰狞冷笑,可怕得让人颤抖。
“我就去找给你看!”她跳啊跳,叫嚣不停。
大眼瞪小眼,同样怒火蒸腾,谁也不让谁。
“智者。”他瞪着她,咆哮的呼喝。
角落里站出一道身影,智者的银眸垂敛,气息沈稳平和,要是不出声,很难察觉他的存在。
“去处理住宿事宜,三天后把她送到瑞士的寄宿学校去,在她成年之前,不许她踏出学校一步。”冷笑交代完后,他转身就走。
那间寄宿学校有名得很,校规森严、守卫严谨,与其说是学校,不如说是监狱。
“等到成年后呢?”只有上官媚有胆子追问。
咆哮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已经看不到人影了。
“按照计划,把她给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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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本章字数:6671 更新时间:2006…8…8 17:30:00)
月出东山,隶属“绝世”的饭店里,顶级的套房内一双人儿正忙碌着。
“喔——喔、我,我不行了下——求求你、呃——”黑发女子呼喊喘息,双脚缠得更紧,享受着绝顶欢愉。
金发蓝眼的男人,绷紧结实的肌肉,咬着牙卖力冲刺,汗水四处飞溅,落在女人的酥胸前,景象格外煽情诱人——“这是内定台词吗?是不是被压的女人,都会来上这么一句?”娇甜清脆的声音响起,靠得很近,就在咫尺之外。
纠缠的男女瞬间僵硬,如雪地里被冻结的长毛象,一动也不动。两双眼睛缓慢的往后溜,瞧见坐在床边的窈窕身影。
“火惹欢!”震惊之下,神愉喊出她的全名。
“嗨!”她打招呼,双眼发直。
神愉迅速扯起被单,遮住满床春光,防备的瞪着床边的少女。“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该待在家里整理行李吗?”他扯住被单,严防再被看光光。
“整理行李?下辈子吧,我才不去欧洲呢!”她嗤之以鼻,有些惋惜好戏终结。一日内连看两场缠绵戏,她的健康教育课程,在观摩方面肯定高分过关。
“老大会气炸的。”神偷喃喃自语,往棉被里头溜。经过这么一吓,他除了表情僵硬,其他的都软了。
“我就是要让他气到冒烟。”火惹欢连哼几声,仰高小巧的下颚。“另外,到底是什么*不行了*?”她很有求知精神,瞪大无邪的眼儿,等待答案。
床上叠在一起的男女,错愕的瞪着地,维持同样姿势有三分钟之久,无言以对。
“她是谁?”黑发美女一脸茫然。
“呃,我老板的养女。”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最重要的问题,反倒问得很小声。
神偷张口结舌,说不出合理解释。
“这位姊姊,我可以跟你换个位子吗?”火惹欢凑到枕头边,努力劝说,想要“阵前换将”。
黑发美女倒抽一口气,脸色倏然一旦变。“不要脸,你竟然勾引未成年少女!”
她奋力甩了神愉一巴掌,火速穿起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我——”他苦着一张脸,眼看到口的肥肉,如今又长脚溜了。
“太好了,这位姊姊真好说话。”火惹欢倒是乐得很,双臂张开,往偌大的床扑去。
她一跳上床,神偷就卷着床单,立刻往床下滚,三步并作两步的逃开,躲得远远的,避嫌避得彻底。
“喂,你躲什么?回来蔼.”只有扑到软软的枕头,她眉儿一皱,小脸从棉被里冒出来,对他的临阵脱逃十分不悦,红唇嘟得老高。
“开玩笑,跟你躺在同一张床上,我还能活命吗?”神偷神色惊恐,用力摇晃头部,恨不得把脑浆都摇出来。
“胆小鬼,这点小事都不敢做,亏我特地逃出来找你帮忙。”她在大床上滚啊滚,黑发散乱,被单早被扯开,只剩纯白洁净的床单,把她衬托得格外娇校“你想做什么?”神愉拉紧被单,委屈的咬着下唇。
“他想送走我,我偏不让他如愿。咱们给他点颜色瞧瞧。来,上吧!”她豁出去了,坚决无比,娇躯砰的往后一仰,双手双脚都摊开,在床上躺成大字形。
哼,她才不肯任由摆,乖乖成为计划中的棋子。在上官厉把她送出国前,她要先闹声惊天动地的叛变,让他吃点苦头。
'上什么?'神偷呆滞。
'上我啊'她语不惊人死不休。
'不准。'简单扼要的驳回,几乎是立刻响起。
屋内一片死寂,床上床下的两人,同时倏然一惊,用最缓慢的速度回头。
一个巨大的黑影,不知是何时出现的,如今正笼罩在门口,锐利阴鸷的视线从阴暗处射来,笔直的看着她。他的神色阴沉,难看得吓人,不知道已经把两人的对曰听进去了多少了。
神愉反射性的夹紧双腿,深怕某样“配备”,被盛怒的上官厉给剁了?完了,他不被火惹欢的话吓死,也会被害死。呜呜,碰也没碰到,更没说是偷吃了,只是屁股被这小丫头看光光,让她看了一场活春宫,这不算有罪吧?
“老、老、老、老、老大”神偷簌簌发抖,冷汗乱流。“我、我可没、没有——”抖得如秋风落叶,他还努力为自己的清白辩驳。
“出去。”上官厉淡淡的说,总算明辨是非,没有殃及无辜。
领了圣旨的神偷喜极而泣,连滚带爬的奔出去,为了感谢上官厉的不杀之恩,还体贴的把门给锁上。
“你怎么来了。”火惹欢从床上爬起来,把枕头抱在胸前,小声的说,口气可一点都不讶异。
“你留下那些线索,瞎子都找得到。”上官厉瞪着她,神色冷凝,黑眸亮得有些不自然。
红唇嘟起,倔强的偏过头不看他。
“既然知道我是故意留下线索,你干么还要说破?”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真是可恶透了!
她当然不可能真的献身给神偷,会恶意胡闹,也是为了让上官厉赶来,好向他证明,她可不是委曲求全的小可怜,不会听任他无理的摆布。
'跟我回去。'他走过来,居高临下的俯视,脸色铁青。
'我偏不。'小脸仰得好高,一脸倔强。
'回去。'这一次,附加他最拿手的冰冷目光。
'不要!'她抵死不从,知道要是回去后,肯定会被送走。'除非你答应,让我留在台湾,我就考虑回去。'她讨价还价,观察他的表情。
噢哦,情况不太乐观,他又在皱眉头了。
'不将你送走,绝世会一团乱'上官厉淡漠的说道,扫了她一眼。
他对她施以薄惩,众人就群起抗议,不敢来明的,全给他来暗的。虽然没胆子违逆他的命令,而且事情是照做不误,但全附给他埋怨的目光,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暧昧一点、更复杂一点,而暧昧复查的程度,随着她成长后,愈来愈严重。她要怎么做,才能让他爱上她?这个冰雕男难道看不出来,她已经爱了他好多好多年了?
想着想着,眼圈儿又红了。
“你难道不喜欢我吗?连一点点都没有吗?”她可怜兮兮的问,软软的身躯在他怀里又磨又蹭,像只撒娇的猫。
回答她的,是男性浓浊的喘息。
咦,她是不是压到他哪儿了?为何他会喘成这样?
看见晶莹的眼泪,上官厉心头一疼。某种情绪,迸出冰封的理智,来得又快又猛,无法抗拒。
该死!他为什么会感到、心痛?他疼地、宠她,难道已不再是为了复仇?
“不要送走我,好不好?”她小声的问,赖在他的怀抱里,双手环绕着他的颈子。刚来到上官家时,她最爱用这种姿势,赖在他怀里。
他闭起眼睛,像是在承受无比的煎熬。
“不行。”上官厉咬牙切齿,双臂圈紧,制止她天真性感的扭动。
“你太可恶了!可恶可恶可恶。”眼泪又淌出来了,她边哭边骂,腿儿努力的踹他,用以泄愤。比起寄宿学校,即将离开他让她更难受。
他难道就这么狠心,舍得送走她?
“你会习惯那里的生活。”他霸道的下了结论,不许她抗辩,执意要送走她,断绝那些一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