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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了?”雷劲慢悠悠的看着她泪汪汪的眼睛,奈奈咬住嘴唇和他对视,没到三分钟就偏了头,刚偏过去,雷劲就给扳过来,再偏过去,又给扳过去,奈奈没办法,只能和他对视,心不自主的颤了颤。
雷劲看她眼神很专注,略有些头发遮住了眼睛,似笑非笑的嘴唇让她有点不妙的感觉,他想亲她的时候就是这个模样。
“好了,别胡思乱想的,本来就笨,再想更笨。”他埋在她的耳边说。
明明是深情的时刻,突然被他的话打消了暧昧,奈奈咬牙用脚跺了一下雷劲,虽然没着手,但看见雷劲惊异的表情也算值得了,于是她笑眯眯的说:“废话,我不笨还能找黑社会的?”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好笑的话,雷劲突然放开她哈哈大笑,奈奈站在一旁悻悻的很。
奈奈趴在雷劲的胸前用头发挠着他的脖子,熟睡的他不耐烦的摆摆手,一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困住不动。
激情一夜,总觉得两个人的心又贴近了些。这就是良家妇女容易上当受骗的原因,她们更愿意相信男人是爱了才和她们上床的,男人到底会怎么想,她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奈奈抱着雷劲的胳膊,偷偷瞄着他睡容,两个人靠的那么近,她能直接感受到他热乎乎的气息。她又笑着点点他英挺的鼻子,见没什么反应,又顺着鼻子往下滑,路过嘴边的时候沿着嘴唇的边缘摸了一圈,冷不丁被他张嘴咬住,声音含糊嘶哑的说:“别乱动,乱动就罚你。”
奈奈讪讪一笑,抱紧被子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转个身背对雷劲,想再睡个回笼觉。结果肩膀被身后的男人用力扳了一下:“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睡觉。”奈奈用力拽着枕头假寐,为自己刚刚大胆的行为脸红的很。
雷劲愣了一下,突然发笑:“都醒了,能不干什么嘛?要不咱们晨运一下?”
“不要,我还在睡。”
“你睡你的,我运动我的。”
“你运动我怎么睡?”
“我运动你为什么不能睡?”
“废话,当然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
“ 都晃成脑震荡了还能睡得着嘛?”奈奈终于忍无可忍,扭头吼回去。
雷劲突然把脸闷在她后背,不停的颤抖,奈奈觉得不对劲刚想细问,他突然咬住她的后背,强忍住笑意:“笨女人,你越来越聪明了。”
“去死。”奈奈咬牙切齿的回嘴。
他看她认真的态度,好像真的很想让他死的样子又特好笑,“我死了你会干什么?”
奈奈毫不犹豫的回答:“送你一程。”
“我认为我只能在床上死,你也送?”雷劲笑问。
奈奈脸上顿时充血,热乎乎的,虽然两个人爱来爱去的也很久了,可是成人的恋爱也不只能是床上床下吧?天天这么缠绵,她甚至不知道雷劲到底是爱上她的人,还是爱上和她做运动的契合度,她面红耳赤,差点想回头照着他的命根子踹上一脚。
“怎么了?“雷劲明知道奈奈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还故意逗她。
奈奈二话不说直接拽着枕头扑上去,压在雷劲的脸上,两条腿骑在他的身上往下按。雷劲也不挣扎,呵呵大笑,被闷的时间长了,他才一把拽开枕头把奈奈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
磨蹭两下,奈奈心跳加速,以为即将听见黑社会嘴里冒出史无前例的情话。
“你总是喜欢乱动,你看,又站起来了。”他说。
“去死!”
有人又当爹又当妈
奈奈不太能记得住自己父亲的模样。从小父亲的缺失让她对这个称呼多少会有一点执念,一直长到上中学了还会追问母亲为什么家里连张父亲的照片都没有。母亲说,那是因为他走地太干净,所以才没有。而奈奈则认为,那证明母亲很爱很爱父亲,因为她怕看见他,更怕他看见自己带着孩子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过日子。
奈奈妈总喜欢说,虽然少了父亲在身边,但没把你养成个人格偏差啥的;还行。
奈奈笑笑不回答。
其实她有的时候还是会有些胆小懦弱,只不过没人发现罢了。
21号真的变成了旭都新的办公地。
偶尔奈奈可以在售楼处看见很多招摇的车从售楼处旁边急转直入,一溜烟不见了踪影。只要他们进入,保准不到几分钟又会看见几辆莫名其妙的车嘎吱停在不远的高速公路上,再一动不动装死半天,然后是原地返回。
或者是,三天五天有人打电话,瓮翁的声音极其严肃查问21号户主所付支票的编号以及签约细节,或者是调查房主所登记的号码和姓名等等,等等。
奈奈本着良家妇女的最初反应,第一个感觉就是,赶快离开这班人有多远就逃命多远。这雷劲也真是的,好好写字楼不待,偏偏跑到她眼皮底下来炫耀拉风,更别说现在还给她多添了这么多的麻烦。
愁归愁,可也忘不了雷劲对她的好,例如前几天奈奈说自己下夜班想去吃串串香,他听了直接皱眉否决说地摊不干净,想吃开车带她进城。感觉被监控的奈奈当然不高兴,可到了晚上下班后,出门抬头就看见洪高远一脸别扭的站在售楼处门外,手里拎着两个打包盒,看见她如同见到大赦,赶紧把手里一袋往她怀里一揣,二话不说就走。
愣在原地的奈奈抱着打包盒打开,热腾腾的全是各种麻辣串。最让奈奈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些麻辣串居然是满意楼做的。
想那北京城赫赫有名的满意楼去做串串香,必然是洪高远出手的结果,而别扭的他一定是收到某人的命令才会做出职业生涯中最丢人的举动。奈奈感动之余打电话过去想要表现自己的谢意,结果只换来雷劲一句话:“别废话,赶紧趁热吃。晚上我去接你。“
那天是小陈过生日,被青梅竹马缠到头晕的她恳求奈奈去当电灯泡,奈奈为人一向做此用途,所以倒也没觉得别扭,唯独雷劲对此有点不满,因为奈奈说晚了就回去和小陈一起住。
结果电灯泡刚当到一半,奈奈她们就看见雷劲面色严肃推门走进饭店,拉着奈奈的手和小陈点个头算是打招呼,准备离开,奈奈死活要他给个提前离去的理由。结果……
人家雷大爷给的理由是:没她睡不好。
于是在小陈和青梅竹马差点掉了下巴的惊诧注视下,奈奈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光荣的舍身救雷公去了。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小陈见到奈奈一直憋着笑,嘴角一抽一抽的说,“奈奈姐,我,我没你也睡不好……哈哈哈哈。”
至此,奈奈变成了安眠药的别名,安全无副作用,且雷公居家旅行必备
雷劲不想对奈奈多说什么。
她一个弱智女流没有必要和他一起担惊受怕。他不知道自己能保护她多久,也不知道伊丽下一步要做什么,唯一知道的就是不能让奈奈单独行动,随时都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是他想到的最保险的方法。
奈奈万一出事了,他会怎么样,雷劲不愿意去想,他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男人更不是佯装斯文的男人,即便真到爱情时也会分得清东南西北。但他不愿意让自己身边的女人随便受到伤害,一丁点也不。
所以,伊丽最好不要动手,否则他绝不饶了她。
旭都虽然已经步入正轨,但来往的经济账目伊丽也同样清楚,她窝里反的结果是两个人都栽,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死一起死,伊丽更清楚这个,这本就是没什么担心的必要,可她的性别是女,女人的想法就是不按常规做事,说不准会做出什么愚蠢的事,来找麻烦。
说道这里,又想到奈奈,她倒是平时笨,关键时候机灵,这点倒是和正常女人不一样。雷劲觉得自己是又当爹是又当妈的管着她,生怕少了一眼就出点儿什么事,可几次下来,出乎众人的意料。包括老五假装打电话调查买房子的支票,明明是她接的,她硬是耍了一套太极拳给糊弄过去,老五硬是没套出来。
这女人,真有她的。
雷劲从烟盒里拿支烟,点燃吸了一口无奈的笑笑,还别说,自从有了奈奈,他心情明显好了很多,连最头痛的洪高远最近好像都乖巧了,神出鬼没的没动静,抓他给奈奈送点东西打了十几回电话才找到人影,这症状有点不对劲,莫非……
“洪高远最近怎么了?“他一偏头,问许瑞阳。
许瑞阳笑眯眯的说:“自杀呢!“
“什么意思?”雷劲拧眉毛问。
“估计有情况,基本症状都符合发春,老七说可能是恋爱了。”许瑞阳还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雷劲终于笑了,骂了一声:“扯王八蛋。他谈恋爱?那不跟曼哈顿那群人去当和尚一样不可信?“
许瑞阳也点支烟,吐了两个烟圈说:“还别说,我认为这事儿比那群人去当和尚靠谱。”
“那女人谁?”
“嫂子的组长。”
“换一个。”雷劲把手里的烟按在烟灰缸里,坚定否决。
“这玩艺是包退包换的吗?”许瑞阳眯眼睛狡诘的问。
雷劲连眼皮都没抬:“别跟我打哈哈,反正那个女人我不喜欢
“因为她训过嫂子吧?”许瑞阳突然笑起来。
“最近没练了是吧?要不咱俩练练?”雷劲笑着说,话语里全是威胁的意味。
许瑞阳连忙飞身躲过雷劲随后扔过来的烟灰缸,靠在沙发边戏谑的说:“别,我可不敢惹劲哥,走了,去找老七手下的妞们玩。”
“小心点,别掉里面去。”雷劲慢条斯理的说。
“放心,我绝对是旭都稳定的精神支柱。另外,劲哥,你没觉得你最近有点像嫂子老爹,是不是管的多点?你不怕引起嫂子大力反抗?”笑容可掬的许瑞阳怎么看怎么人想在他脸上狠踹两脚。
“滚。”雷劲吼了一嗓子,许瑞阳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空荡荡的楼梯上留下他最后的一句话:“小心点,劲哥。”
奈奈下班就看见雷劲的车停在售楼处门口,招手让她上车,上了车他也不说话打了方向盘往城里开。她小心翼翼的坐在他身边,不敢多问。
“最近管你严了点,有原因的。”十字路口红灯亮的时候,雷劲停好车绷紧嗓子说。
“最近估计有人会找你。无论她说什么你都不用管,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用不着你掺合。”雷劲严肃的说。
奈奈慢慢回头,半侧脸问:“女的吧?”
“你怎么知道?”雷劲挑眉。
“不是女的你不会费这么大的劲拦着。”奈奈低头,鼓弄自己的手指,声音低到不能再低。
“别瞎想。她是……她以前是我的情人,现在是工作搭档。两年前就断了,也不可能再在一起,你有点脑子,别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
“哦。”奈奈答了一声,又没了动静。
“别瞎想,听见没?”奈奈的平静反应反而让雷劲有点不安,他怕她想歪了,赶紧又补一句。
奈奈没说话。
绿灯亮了,车子启动,雷劲烦躁的加速,时不时的还按两下喇叭。
突然,奈奈莫名其妙来一句:“你们,那个没?”
问了才觉得自己问的话可笑,人家俩是情人,能没那个吗?
然后又紧跟一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爱她吗?”
完了,这个问题更傻。雷劲说爱和不爱她都受不了。
好在雷劲压根不理她这些弱智问题,只是又踩了一脚油门,直奔四环。
奈奈知道他在生气,又想不到什么办法来安慰他,更不知道自己那里做错了,所以她由衷的说:“你放心,她来了,我不会和她一般见识的。”
奈奈心里虽然难受,但还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果今日她是雷劲的妻子,她有权说我不想见她,可是说到底她们俩身份平等,都是他的前任现任情人,还说什么呢?
记得雷劲因她不介意他和前任的关系生气过,可是他有没有想过,前任好不好与现任何干?谁都不可能空白十几年的时间等待生命中那个人的到来。他有前任,她也有前夫不是?她没身份,也没权利要求他为她做什么。
不过那个女人是美是丑奈奈还是会有点好奇,这个毕竟是所有女人共同的天性,无法阻挡。
雷劲现在的口味她知道了,那,以前的口味……是什么样的呢?
车子停在饭店前的时候,雷劲坐在驾驶室不动,奈奈因此也没办法独自下车,稳当当靠在椅背上,呼吸声此起彼伏,透漏各自心事不平。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动静,这么尴尬的情况下不说点什么憋的慌,奈奈说:“下车吃饭?“
雷劲嗯了一声,没再吭气。
奈奈想了想,只好表明自己的态度:“其实我觉得我不会介意你的前任,但是如果在我是你现任的情况下,你还在外面搞三搞四我比较介意。“
“奈奈,我累了,我想和你过日子。”雷劲的话几乎是和奈奈同时说的,声音很低,被奈奈的声音所淹没,不甚清楚。
于是她问:“你说什么?”
雷劲伸出胳膊揽过奈奈的肩膀,把唇狠狠压在她的唇上,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