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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工作嘛”她回瞪他,“问那么清楚做什么”
“你去陪酒”葛西炜眼底冒火了。
“陪……不,不是陪酒。”默默直摇头,然后想到什么似的闻了闻身上,“天,我怎么忘了”
“忘了先湮灭证据”他紧蹙双眉,“我刚刚对你说的话你给我记清楚,明天不要再去上什么鬼班了。”就算不是陪酒,相信也不是什么好工作,有哪种行业得工作到大半夜的
天,只要想起有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男人盯着她瞧,他就受不了
“不行,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工作,我不会放弃。”为什么他偏要蛮横的限制她。
“我……我好累,想睡了。”默默用力推开他,直往楼上奔去。
“你听好了,从现在起给我好好待在家里,别再去打什么工,听见没……”他提高嗓音让她听清楚,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可恶”葛西炜气得猛抓头发,恨不得冲上去逮人。
“少爷,你就别生气了,随她去吧”林叔拉住他,“你先吃,等小姐饿了自然会下楼来吃。”
“可恶,,明天就等着看,如果她敢违背他的话,就算把整个台北京市翻过来,他也要找到她。
第三章
回到房间的默默,偷偷采出头,望着在楼下发飙的葛西炜,事实上她并不害怕,而是打从心底升起一丝喜悦。
她开心终于有人关心她,虽然他讨厌她,但是当得知她去打工,还弄得满身酒味时,他脸上的担忧却是骗不了人的。
干爹对她虽好,但是每每面对她时,脸上总是带着一抹让她望而生畏的表情。
她甚至从他身上感受不到关心,有的只是他加诸在她身上的压力而已。
想想这样的人生真的很空乏,她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难道除了斗垮葛家为母亲报仇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吗
甩甩因为端盘而酸痛发麻的双臂,如果贴上药布或许会好些,可是,这种有钱人家怎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拿了换洗衣物走进浴室,以为泡澡后酸疼感会消失,可万万没想到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不舒服了。
偷偷打开房门溜出去,她打算趁没有人注意时外出买药布,可才走到楼梯口就见葛西炜站在那里等着。
“呃哥……”她垂下脸。
“去吃饭吧阿美正在热菜。”他可不希望她向老爸告状,说他只要在家,她就连饭都没得吃。.
“可是我——”
“你怎么了见她手里拿着钱包,葛西炜的眉头一蹙,“才刚回来又想溜出去该不会乖乖牌的形象在老爸面前才会存在”
“不是啦我……我有急事,出去一会儿就回来,真的,只要半个小时。”买个药布应该不会太久。
“你真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他双眸眯起,“现在对监控我已经没兴趣了是吗所以打算找别的乐予而且玩上瘾了”
“我没有。”她极力否认。
“那就去吃饭。”葛西炜将她的手臂猛地一抓,疼得她尖嚷出声。
默默立即抽回手,拼命揉着疼痛的地方。
“你怎么了”他瞪大眼。
“没……没什么。”她赶紧将双手藏在身后。
“我看看。”他冽眸一瞟,凌厉地盯着她。
“真的没事,是我爱乱叫。”她还是不肯将双手交出来,直见他的脸色陡转铁青,还从他身上闻到浓浓的火药昧儿,默默才不得不伸出双手,“看吧我就说没事。”
葛西炜睨了她一眼,抓着她的手仔细研究,虽然看起来并没有异常,不过他敏锐的发现她的表情紧绷,似乎正承受极大的痛苦。
“内伤”他挑起眉。.
“没有。”她想抽回手,但是他另一只手又抓住她的手臂,如他所料,她的小脸又是一皱。
“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在做什么工作别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看来她的手一定和打工有关。
“我……”
“好,那我立刻去查。”甩开她,他转身欲走。
“别去。”默默拉住他,“好,我说就是,我……我在当外场的服务生。”她垂下小脸说。
“什么你去当服务生”葛西炜一喝。
她点点头。
“干嘛去做这种辛苦的工作不会找个轻松点的吗”拳头紧紧一握,他沉着嗓压抑胸口翻腾的怒火。
“啊”她没想到他发火的理由是这个,“轻松的……轻松的就没有打工的意义了。”
“反正我还是那句老话,别再去了。”他郑重的又提了一次。
“可是——”
“我说过了,你如果违背我的意思,我就去把你带回来。”加重语气说完后,他又看看她手里的钱包,“你刚刚要去哪儿”
“想去买块药布,小时候我妈……呃……”在他面前提起妈,她突然害怕他俩的距离会拉远了。
“你去吃饭,我去买。”说着,他便立即转身下楼。
看着他的背影,默默的心不由得茫然,而胸口那股战栗是悸动吗
老天,怎么会这样
这种被他关心的感觉,竟是如此温暖
※※※
隔天星期六,到校上完两堂课后,裴邑群等人聚集在校门口等着葛西炜出来。
好一会儿见他姗姗来迟,欧阳昊天忍不住道:“你到底在拖什么动作这么慢。”
“今天收尾的是我,你们没一个留下帮忙,还好意思说。”葛西炜睨了眼这些损友,随即说道:“快走吧搞不好点心都凉了。”
“也是,我已迫不及待想见见简讯妹了。”尤培易凑到他的耳边说。
“别期望太大,肯定会让你失望。”葛西炜撇撇嘴,跟着又问:
“于痕、安风瑟,还有裴邑群,你们的女伴呢”
“她们自己约了要去玩,不来哕”裴邑群说。
“也不早说,东西准备那么多,一定吃不完。”
“多了简讯妹一张嘴,不无小补啦”欧阳昊天插了嘴。
众人笑笑,随即各自开车前往葛西炜的家。
一踏进葛家大厅,所有吃的喝的都已准备齐全,也做了一下布置,变得焕然一新。
“真棒,我看我将林叔挖角回家好了。”尤培易笑意盎然地说道。
“林叔,你肯吗”葛西炜笑着反问。
“少爷,别跟我开玩笑了。”林叔赶紧垂下脑袋。
“哈……别逗他了,他可是会害臊的。”宋锰回头看了看,“林叔,你们家小姐呢今天有乖乖待在家里吗”
“呃,小姐她……她……”
瞧他支支吾吾的样子,葛西炜立即站起,“她又去打工了”
“她说要有始有终,怎么也得做满一个月。”林叔只好将默默离去时所说的话转述给他听。
“真该死”他往外走了几步,又回头问道:“你有问她在哪儿打工吗”
“问了,可是她还是不说。”
“她以为我真的找不到她那她可要失望了。”说完他就直接往外冲。
“葛西炜,你要去哪儿”裴邑群喊住他。
“你难道看不出来,又是那位简讯妹妹惹他发火了”于痕笑笑。
“既然如此,我们大家一起去找人吧”宋锰提议,“人多好办事,否则靠你一人,找到天亮还不一定找得到。”
“,那就出动吧”欧阳昊天附和。
行,反正我们今天一整天的时间都留给你了。”安风瑟点点头,“不过我们要先将路线安排好,免得重复。”
“好,我们就以这里为中心点,各自往不同的方向找,她应该不
可能找太远的,我找十二点钟方向,剩下的你们商量(奇*书*网。整*理*提*供),有消息立刻通知我。”葛西炜说完之后,便先行离开。
在大街上穿梭了近一个小时,他接到尤培易的电话,“西炜,我找到你妹了。”
“她在哪儿”
“挪威森林。但我没表明身份,她还不知道,你快来吧”
“好,帮我盯着。”说完,葛西炜便转动方向盘,直往“挪威森林”急驶而去。
走进,就见尤培易指着某个角落,“她在那儿,你和她好好说,我先走了。”
“你没见过她,怎么能确定是她”葛西炜只看到她的背影。
“拜托,她名牌上的“葛默默”三个字我还认得。”尤培易用手肘撞撞他之后,便笑着离开了。
同时,葛西炜看见默默转过身,手里还端了盘饮料朝一位男客走去,“这是你要的血腥玛莉。”
“等等,我是点这个吗”那人叫住她。
“没错,你点的就是这个。”客人永远都是对的,虽然是澳客,但她还是递上一抹最甜的微笑。
“不对,我不是点什么玛莉。”
“可是明明这单子上勾的就是……”
“你是怎么搞的,我说你弄错了你还不承认,竟然一口咬定是我点的。”那人仗着酒意,无理地叫骂着。
“对不起,我再去确认一下……”默默吓得脸都白了。
“怎么怕赔偿吗只要你让我亲一下,我就当成是我点的,否则我定要老板炒你鱿鱼。”酒醉的男人猛地抓住她的衣领,一张充满酒气的臭嘴就要亲上她的脸。’
默默惊叫着闪躲狼吻,此时,连续几个有力的拳头从她眼前闪过,直接对准那名醉汉的脸,直到他倒地为止。
“哥——”默默见状,立即拉住他,“不要打了,不能再打了,你会打死他的——”
葛西炜这才住手,不停的喘气又喘气,额上青筋暴跳着,“你这家伙,敢动我妹妹,还想亲她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默默咬唇望着他……他刚刚说什么
妹妹他说妹妹……
他已打从心底将她当作妹妹关爱了但是为什么她无法将他视为哥哥……只想将他当成喜欢的男生。
怎么办该不会他还没沉沦,她倒先沉陷了
这夜她梦里有他细心为她贴药布的画面,还有他关怀的询问。
明知这样不对,但她还是无法克制的想他。
眼看那酹汉像是被揍醒了,趁隙拔腿就溜,葛西炜转身瞪着默.默,“你还真有本事,根本不将我的话当话是吗”
“哥……”发生刚才的事,让她无言以对。
“跟我回去。”抓住她的手,他便往外走。
这时老板走过来说道:“你是谁怎么可以随意带走我的员工,还有为何在我店里闹事,刚才那位客人还没结帐呢”
“我闹事你何不问问你的员工”他回头又瞪了默默一眼,“还有,自己的员工被人调戏,你却视而不见,算什么老板”
“虽然很抱歉,但是在应征时我已提醒过她,这种事是在所难免的。”
“在所难免”这下葛西炜更火大了,他抽出皮夹丢了一叠钞票在桌上,“其他人或许可以接受,但我葛西炜的妹妹不能”
他愤而将默默给带出,“跟我回家,要多少薪水我给你。”默默怔怔地望着他的身影,激动地凝出泪,直到走了一段路后,她控制不住地从他身后抱住他,“哥……”
葛西炜一震,感觉到她绵软的身子紧贴着自己,居然有股冲动想转身搂紧她,告诉她不要再打工了,他会照顾她的。尽管当年她母亲介入他父母之间,让他母亲因伤痛而离世,但她……毕竟是无辜的。
糟糕感觉到她柔软的双峰,他的下腹竟然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真是见鬼了,他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即便不恨她,他也不该有那种要不得的想法,他可是她的哥哥,不是禽兽呀
“放开。”他沉着嗓说。
默默还是紧抱着他,柔缓地说:“再抱一下,一下就好。”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他瘩咽着嗓说。
“我只是想感受一下哥哥的温暖,哥,谢谢你……从来都没有人愿意出手为我打架。”说着,她居然哭了。
“为你打架值得你这么高兴”还真是个怪胎。
“对,我真的好开心。”她还是不肯松手。
“好,再五十秒。”没辙,只好任由她了。
“为什么不是一分钟,整数多好”她嘻嘻笑了,“那就五十分钟
好了,还是一个小时”
“你当我是雕像呀”这丫头还真是,葛西炜转过身望着她,“还有,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是存心把我的话当空气吗”
“我哪有”
“还说没有,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葛西炜气极了,她这个妹妹可有将做哥哥的话放在心底
“这是我的工作呀我怎么可以爱做不做的。”她噘起小嘴。
“现在你可以不做了,葛家可以养你一辈子。”
“这几年来为了生活,我一直在打工,不工作就会觉得浑身不对劲。”默默当然知道自己在葛家已是不愁吃穿,但是成天待在家中当米虫,对她而言也是很痛苦的。
“不是就要开学了”
“我念夜间部,白天可以工作。”
“那去学点东西,我之前不是提过了如果你再不听话,就是不把我当哥哥看”他半眯起眸,瞅着她那对水亮清澈的眼。
她的眼立刻弯起新月状,“真的我可以把你当哥哥……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告诉别人你是我哥哥,在家里、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很大声、很大声的喊你哥哥”
“你哪时候不大声了,我还没承认之前就哥哥长、哥哥短的猛喊。”他眉心轻拢。
“那么……有我这个妹妹不好吗”她笑着反问。
“对,非常不好。”丢下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