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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彩萱假作不了解别人看自己的眼神,主动和顾丞东打过招呼,之后才看着纪正岩,“你这些天,还好吧?”眼神却别有所指。
“恩。”纪正岩端着一杯酒,也没有喝,“还好。”
顾丞东坐在一旁,对杨彩萱似笑非笑,之后才拿起杯子和纪正岩干了,顺便和纪正岩探讨起几个问题。
杨彩萱也只是微笑,没有对顾丞东故意打搅露出不满。
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她知道自己太过刻意,只能让纪正岩讨厌自己而已。在纪正岩还是别人的丈夫一天,哪怕只是名义上,他就不会和自己有任何纠缠,这个男人……也不知道算是好还是不好。
忠贞的不是感情,是他心中的底线。
纪正岩哪里能看不出顾丞东的故意,只是他不愿意让杨彩萱难堪,同时也不愿意他和杨彩萱之间暧昧不清。结婚后还和前女友保持暧昧,他自己做不到,无论有着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是不行,说他固执也好,封建也罢,人总要有属于自己的坚持,才不会被别人左右。
和顾丞东聊到一半,他便起身去洗手间。
杨彩萱在纪正岩离开之后,轻轻睨着顾丞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用自己的方式管别人的事。”
“那只能怪你运气不好了。”偏偏让他撞见了,可不就是运气不好。
杨彩萱没接话,因为纪正岩的手机响起了。
她下意识的便拿起,顾丞东看她一眼也没有阻止,只是眼神中藏着几丝嘲讽。
坐在杨彩萱不远处的蒋雪娇看见了,立即坐到杨彩萱面前,“是谁打的电话?”颇没有安好心,见到“慕双菱”三个字时,怂恿道,“接啊。
杨彩萱也不客气,“喂,你好,他去洗手间了。”
她可没有说谎哦!
慕双菱对着手机半秒之后,恨自己手机为何不是翻盖的,可以很帅气的将盖子该下挂断电话,哪怕不帅给自己看,也能通过这种幼稚的行为让自己解气一点。
第十三页
同学之间再次见面,多半有着感叹,谁当年又是什么摸样,现在一转身就将自己塑造成社会精英的假摸样了。纪正岩是多半听别人说,被人点名之后,才又说上几句。聚会中,还是感到温馨,寒暄什么少不了,又将以前做过的糗事说出来大家一起笑笑。
散会时,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了。
这家会所旁边就是一家本市名声显赫的酒吧,在酒吧门口站着一男一女,似乎正闹着不愉快。他们的声音太大,让纪正岩一不小心就当了一次偷听者。
大概是女人让男人去找一份正经的工作,别一天游手好闲出现在这种地方,男人则是讽刺女人就是想找一个有钱的男人,就是爱钱。两方都坚持着自己的观点,和对方不听争吵,已经有好些人对他们指指点点了。
“在看什么?”杨彩萱走到纪正岩身边。
纪正岩眯了眯眼睛,那一对男女,似乎就是那天站在慕双菱身边的那一对,现在却吵得不可开交。他只是有那么一点印象罢了。
众人见杨彩萱主动走到纪正岩身边,也就不拉着杨彩萱搭伙坐车了,梁雪娇也只是瞧着,觉得这样正好,最好是纪正岩来个彻夜不归,急死慕双菱那个破坏别人感情的“贱人”。
顾丞东却走到这边来,“正岩,你刚才不是说你的车没有油了,打算打车回去吗?你自己打车回去,没有什么,就不用让彩萱跟着你打车了。彩萱,我送你回去吧!”
纪正岩瞧着顾丞东,也并不开口。
杨彩萱见纪正岩这默认的态度,自然也不好坲了顾丞东的意,点点头,“那就谢谢你了。”
坐上了顾丞东的车后,杨彩萱才将怒意完全显现,当然之前也并未假装,在那样的场合,她的性格也绝对不允许立即翻脸,“顾丞东,你好像变了,想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了吗?”
“多管闲事?”顾丞东丝毫也不介意,“杨彩萱,你自以为了解纪正岩,你又以为你是真的了解?你认定的事,难道就一定是真的?”
“我不理解,那你又理解?”
“至少我了解男人的某些想法。纪正岩愿意娶另一个女人,无论其中发生了什么隐情,至少有一点是一定的。你们的感情在他心中并非最重,你也不是最独一无二,所以在他心里比不上他的道德比不上他的坚持。如果他真将你当成独一无二,无论怎么样,他都不会娶别人。”
杨彩萱闭上眼睛,承认吧,这也是自己最难过的地方。
谁不想成为最独一无二的那个人,找到一个可以为自己放下理智放下原则的人。
“顾丞东,你不必用这种方式说服我,有些人一辈子也找不到那样的人,何必给自己找这么一个枷锁套着。”即使心中认可,也要做到表面坚持。
芸芸众生,不是一样会在最喜欢的和嘴合适的人中徘徊吗?
纪正岩回到家时已经有些晚了,浑身的酒气,偏偏还被罗芳芳撞得个正着,于是又被数落一番。他心中不耐,尤其罗芳芳张口闭口就是他如何如何亏欠了慕双菱。一次两次时,他可以当做没有看见,多次之后,他也忍不住将内心那些压下的不平升起。慕双菱怀了他的孩子,她无辜,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无辜。
可他就不无辜吗?
他已经按照她的要求娶了她了,还要求他当做一个二十四好丈夫,那也太强人所难了。他从来都不喜欢别人束缚自己,和杨彩萱之间能坚持这么多年的感情,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杨彩萱从不会干涉他的私事,给他足够的空间做自己的事。甚至杨彩萱还会很支持他的所作所为,无论是和家中的期望背道而驰还是他决定带一大笔款成立一个公司。
和杨彩萱的这些行为相比,慕双菱简直就是一个三岁的小孩。说得难听一点,很多时候慕双菱在纪正岩眼中,就是那种想要表现自己无辜别人恶心,却偏偏演戏又极其的恶劣,让他一眼就看出了她的虚伪。
他很是无奈的走上楼,又遇到了陪着慕双菱聊天的罗孜孜,直接指出他浑身酒气,预示他一定会被慕双菱给嫌弃。
好像大脑一天都没有能休息下来。
坐在房间中的慕双菱早已经听到门口罗孜孜和纪正岩的对话,知道他回来之后,她自己就像打了鸡血,兴奋到不行,好像自己这苍白的生活多了那么点乐趣。好吧,她自己就是那么恶趣味,可总比永远一层不变好得多。
“终于舍得回来了?”一开口就充满了讽刺,让她自己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有妒妇的潜力。
纪正岩还是和以前一样,对她爱理不理的摸样,根本不打算理会她。让她体内的火噌噌噌燃烧得更大,还是自燃的那种,而他就是那唯恐她不发火的风。
“和前女友约会是不是特别的愉快?于是回来看到我这一张脸,觉得天塌地陷了。”她盯着他翻找衣服的身影,恨不得能将他看穿。
纪正岩将睡衣拿起,慢悠悠的看着她,“你说对了,还需不需要我阐述一下我们约会的细节?”
看她一眼,根本不理会她似乎气到不行的摸样,直接进浴室。
慕双菱恨自己手中没有东西可以扔过去,唯一的手机拿到手中后,发现他已经进去了,摔过去也没有用,何况手机摔坏后她自己还会心痛。
忍了又忍,才终于平复下来。
纪正岩也知道杨彩萱接过他的电话,他从洗手间出来之后,杨彩萱便主动告诉他了,甚至连慕双菱说过什么都一一道出。她在很多时候,都不会说谎,坚持“你若相信我就不会怀疑我”的观点,和纪正岩内心的想法一致。
上理论课的老师问为何中国要将马克思理论作为自己国家的理论,而且还属于外来的理论,最重要的是马克思理论的思维和中国人的思维很契合。
人和人,不是也一样吗?即使杨彩萱也有着那么点小算盘,他都觉得那在可理解的范畴,也无伤大雅,偏偏若慕双菱做了同样的事,他只觉得她幼稚不堪,无可救药。
一视同仁,究竟多少人能够做得到。
从这一天开始,慕双菱和纪正岩的梁子结大了。
无论纪正岩忙成什么样子,总能在两个小时之后接到罗芳芳的电话。先是说慕双菱似乎人不舒服,让纪正岩回来带她去医院看看。再就是让纪正岩立即回来,自己的老婆孩子才是最大。纪正岩让罗芳芳自己带她去医院,罗芳芳开始觉得这样也行,之后便又打电话回来说慕双菱想看到他。还给自己的儿子解释,这绝对不是慕双菱在无理取闹,很多怀孕的女人都会感到不安,严重的还会有产前焦虑症。
慕双菱自己也担心会让纪正岩烦,却被罗芳芳的安慰打动,对付男人就得这样,自己不舒服就得给他报告,就该让男人负责,让男人知道自己怀孕多么辛苦。于是慕双菱十分的心安理得了。
最为神奇的地方在于,纪正岩终于受不了罗芳芳的电话连环炮之后,赶回家中,慕双菱又一脸没事了。
于是发生争吵,他指责她无理取闹,她就指责他对自己不关心,难道非要回来看到她快死了他才觉得爽?
对于他们的争吵,罗芳芳是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反正很多时候感情是吵出来的。而罗孜孜则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谁也不帮。
这也不是一天两天,通常前一天这样发生的事,第二天再继续上演。
纪正岩在工作时能接到电话,在谈业务时能接到电话,开会时也能接到电话。
连公司里的人都清楚他的电话不断了。
纪正岩的手机又开始响了,他根本没有打主意接,同事看他一直不接电话,提醒他,“你电话一直在响。”
纪正岩这才十分无奈的接起电话。
“妈又有什么事?”纪正岩走到外面的过道上去通话。
“你快点回来,双菱的脚崴到了。”罗芳芳的语气有些着急。
“那你送她去医院就好了。”
“你怎么说话呢!老婆脚受伤了,你这个做丈夫的应该立即表示安慰。”
好吧,又是他失职,“我现在真……”
“别找借口,立即给我回来,否则你就不是我儿子。”
生都生了,说这种话还有意思吗?
但还是很无奈的去给助手说一声,他还没有开口,助手便很是理解的知道他赶回家了,会安排接下来的事宜。
纪正岩这才又赶回去,看到的却是在晒在太阳的慕双菱,还不停磕着瓜子,“慕双菱,你真是够了。”
他已经不想说她什么了,连争吵都显得多余。
“刚才真的很痛。”她指着自己的脚,“现在真的不怎么痛了,或许是你回来的缘故。”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连那一点当真的想法都被她用得干净了。
慕双菱轻轻看着他,最后一次?可能吗?
“你就这么希望看到我真受伤?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呢!”她那样子,就跟得到了免死金牌的人差不多,却不知道免死金牌能用的次数也有限。
“我应该提醒你,同样的招数,只使用一次就够了。”说完再也不看她,自己走了,他就是疯了才会回来。
慕双菱就看着他的背影,他不能爱她,那恨她也不错。
至少还有那么点情绪在。
第十四页
慕双菱和纪正岩的关系继续僵持着,无论她给纪正岩打多少电话过去,他都可以做到直接无视,就算偶尔心情好的时候接一下她的电话,语气依然不痛不痒到能让她发火。
但她也不会在罗芳芳面前说这些事,只好自己憋着。而罗孜孜则人小鬼大的来告诉她,男人不应该逼,应该以柔克刚,这样才能征服,慕双菱都嗤之以鼻。
她自己也烦,想去烦纪正岩也烦不到,于是自己只好憋闷着。于是当黎欣悦打来电话之后,她二话不说,立即准备出门,天天待在家简直就是受苦。
黎欣悦在电话中很是委婉的提及某些需要她帮忙的地方,她知道黎欣悦平时表面虽然对很多事都无所谓,骨子里却是一个极为好强的人,没有遇到重大的事,绝对不会去求别人,哪怕对方是她慕双菱。
这样一想,让慕双菱不由得开始担心起来。
她自己比较喜欢自由,并没有让家中的司机送自己出去,而是直接打车过去。
她过去的时候,黎欣悦已经到了。
一坐下便进入主旨,“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们认识这么多年,从来也没有看到黎欣悦露出这样的表情,看来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这家店装修很是简洁,只是一家普通的甜品店,这个时间点人也很少,慕双菱盯着脸色惨白的黎欣悦,突然发现她心中一直以为坚强的黎欣悦,这一刻竟然这么柔弱,让她想要将她放进怀中好好安慰好好保护。
黎欣悦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