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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么多年,她心里的结一直没解。我只好转话题说:“生一个就够了,生那么多你会老得不像样的。”
“嘻嘻,等他们大了,我们正好是一桌麻将。男人到了那个时候,可没有心思陪老婆。”
阿朵的恋爱观真是奇特。
她又问我:“你和胡月海怎么样了?”
“不知道。”我说。
“逼他先娶你,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我当然不会。
胡月海并不常来公司,我们在人很少的地方约会,有时对坐着喝一杯咖啡一点红酒,他是个懂得享受宁静的人。不会给我任何的压力,也给我足够的自由。
不过他请了专业的设计师来替我做衣服。我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被别人上下左右地量来量去简直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设计师对我说:“童小姐,你很幸运,会有无数的女人羡慕你。”
五天后衣服送到我家,一共七套。那个设计师真有两下子,我一一拆开来,每一件都带有一种不张扬却逼人的美。
我呆看着,穿惯牛仔裤的我连试穿都不舍得。
他的电话来了,问我:“喜欢不喜欢。”
“太奢侈。”我说,“童嘉璇掉进童话里,正在漫游仙境。”
“你的玫瑰胸针可以配上用场了。”他提醒我。
我无语。
他又问:“怎么了?在想什么?”
“我在想也许我该辞职。”我很老实地说。
“可以。”他说,“我正想跟你安排新工作。”
“什么工作?”
“做胡月海的夫人。”
“这算是求婚么?”我笑。
“对。”他说。
“就这么简单?”
“我是老头子了,你难道还忍心让我跪?”
“女明星呢?”我问。
“再瞎说我K你。”他在电话那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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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00
……
第十二章 我们真的真的爱过呵
就让我走 让我开始享受自由
回忆很多 你的影子也会充满我生活
我并不懦弱 你比谁都懂
虽然寂寞 这会是我最后的宽容
春节过后,我辞掉了工作。
王乐平真的没回来,他每周给我寄一张空白的明信片,用这种近乎无赖的方式提醒我关于他和过去的存在。
雅兰姐的事成为我最大的心事,由于王乐平干的蠢事,那个报社记者一直扭着她不放,声言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一切马上就要见诸于报端。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只好请胡月海出面帮忙。
那晚吃饭报社所有的头头脑脑都来了,“书真的是雅兰姐自己写的。”我对坐在我身边的社长说道,“我当时只是帮她贴到论坛上而已,再追究下去也没有任何结果的,我希望你们报道的时候三思而行。”
“一定,一定。”报社社长说,“环亚跟我们的关系不是一天两天,这件事就到此而止,谁也不会乱写的,放心!”
“娱乐版也不可以乱写。”胡月海把我的肩一搂说:“不然我老婆会生气。”
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第一次叫我老婆,叫得那么自然,声音里充满了疼爱,我幸福得差点飞上云端。
“这是大新闻啊。”社长说,“胡总恋爱了?老婆又这么年轻漂亮,我们说什么一定要报道!”
胡月海哈哈笑着说饶了我这老头子吧,说完,跟他们一一碰杯,我第一次知道他酒量那么大,喝那么多竟一点醉意也没有。
微醉的是我。
出了饭店我给雅兰姐打电话,让她放心不会再有事。雅兰姐笑着说:“听说师大两朵花均要嫁入豪门,可否真有此事?”
“八字只一撇。”我说,真弄不明白消息怎么会传得那么快。
雅兰姐哈哈笑:“假做真时真亦假,看来我不能怪王乐平。事到如今,他做出什么事情都情有可原。”
雅兰姐声音很大,我真怕胡月海听到些什么。不过他面色自然,一面开车一面问我:“什么时候把你写的小说也给我看看?”
“我都说了不是我写的。”我说。
“呵呵。”他并不信,“你撒谎的样子也挺可爱。”
三天后我在他的车子里发现了雅兰的那本书,应该是他自己去书店买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我和王乐平的爱情故事,我不知道他会做何感想。
不过他不说,我也不问。
要跟他过招,我得慢慢学会他的老奸巨滑才行。
他终于正式向我求婚,送上戒指和玫瑰。问我:“嘉璇,嫁我,可好?”
“好。”我说。
这回轮到他吃惊:“就这么简单?”
“是。”我微笑着说。
“可怜我昨夜白做准备。”他笑着说,“准备迎接与你之间的辩论赛。”
我哈哈笑,我是聪明的女人,才不会做那种故做矜持的傻事。
只是母亲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一开始是破口大骂,接下来是不吃不喝。阿朵只好扮演说客的角色,在她面前不停地说胡月海有多好有多爱我,胡月海也不摆架子。很正式地邀请老两口吃饭,并当着他们的面承诺会照顾我一辈子。
那晚的胡月海特别帅,在席间妙语连珠。真难为他花这番心思,也许是觉得女婿并没有自己想像中的老,也许是知道再坚持反对也不会有任何的结果,母亲败下阵来喝了他敬的酒。只是在回家后无可奈何地对我说:“你自己还是个孩子,怎么做一个十几岁孩子的母亲?”
我说:“我们并不和他家人住在一起。”
“他人虽然还好,但毕竟是二婚,也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想。王乐平其实也不错……”母亲罗里罗索欲言又止,我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老一辈的想法,永远不可能跟我们一样。我很内疚一直让她失望。
“她会放心的。”胡月海安慰我,“只要你过得好她就会接受一切。”
“希望会好。”我说。
“不信任我?”他扬眉。
我嘿嘿地笑,不过是真的觉得不踏实。阿朵亲自在忙她房子的装修,穿着斑斑点点的围裙指挥着工人上上下下,她用油漆刷打我的头一下说:“禁止胡思乱想,女人最要不得的就是对自己不信任。”
“你也太自信。”我说,“SAM甩掉你你哭都来不及。”
“哈哈。”她笑,“除非他真是白痴。像我这样能文能武的美娇娘到哪里找?”
阿朵说得对,我少的就是她那样的自信。骂完自己。我终于鼓足勇气去见他的家人。在这之前我一直怕和他母亲打交道,那个打过安子一巴掌的女人,在我的印象里一直是个不可理喻的贵妇人,一定很难相处。
虽然我做过无数的想像和准备,但是和她见面的时候我还是吓了一大跳,不知道是用的何种保养手段,她看上去相当相当的年轻,不过五十岁的样子,而且,非常的漂亮。
“这是嘉璇。”胡月海跟她妈妈说,“我们很快会结婚。”
我有些拘谨地坐在她对面,她微笑着对我说:“月海常在我面前提起你。”
“呵呵,我妈努力调侃,“但愿他不是说我坏话。”
“怎么会,”她说,“都是夸你。”
就在这时,胡可凡从楼上蹦到我面前,细声细语地问我:“童姐姐,你真的要嫁给我爸爸?”
“是。”我笑着点头。
“哦,安子会嫉妒得杀掉我。”胡可凡像个小绅士一样地问我说,“你可会照顾好我爸爸?最起码替他选衣服,他穿的衣服都够难看。领带也很老土。”
胡月海跟儿子扬扬拳头,可凡显然不怕他,继续吩咐我:“还要让他少抽烟少喝酒,有空多呆在家里陪我们。”
胡月海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看来他并没有告诉他家人我们要出去住。
“最后还有,”胡可凡说,“我不能叫你妈妈,因为我有妈妈。”
像个小小的谈判专家,弄得我只有点头的份儿。
“这家里很大,你会不会觉得害怕?”胡可凡的母亲忽然问我。
我被她这么一问忽然觉得真有些怕起来,胡月海握住我的手说:“走,嘉璇,我带你到楼上去参观参观。”
“走走走,什么都是走!”她母亲听到一个“走”字不知怎么的就激动起来,“这家里就一分钟也呆不住?”她站起身来,一把拉住我另一只手说:“童小姐,你看,这家很大,你会不会害怕,啊,你会不会?”
她的劲好大,手指甲深深的陷进我的肉里,我疼得脸都青了,忍不住尖叫起来。
胡可凡叫来了佣人,那个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女人和胡月海一起用了很大的劲才拉开了他的母亲,他们架着她一直往楼上走去,她一边上楼一边回头对我喊着:“你说,吓人不吓人,吓人不吓人咯?”
我吓得双腿发软。
胡可凡给我倒杯茶说:“童姐姐你别怕,我奶奶就是这样的。过会儿就好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她是神经病。”胡可凡不以为然地说,“你在这里玩,我约了安子去溜冰。已经要迟到了。”说完,抱着冰鞋就出了家门。
我发现自己在发抖,一直抖一直抖。
好在胡月海很快就从楼上下来了,他把我一搂说:“对不起,嘉璇,我应该提前告诉你。”
“没事。”我尽量镇定地说,“为什么会这样?”
“从我爸爸去世后,她就这样了,不过是间歇性的,时好时坏。所以,上次安子的事,也是个意外。”
“哦。”我说,“治不好吗?”
“一直在治。”胡月海说,“可收效甚微。我第一个妻子,就是因为这个离开我。”
我抱紧了他,这个在外面风光无限的苦男人。
“嘉璇。”他也抱紧了我,“你是个多么特别的女子。请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的生活。”
这是他第一次给我说这么肉麻的话,我不由自主地湿了眼眶。
我靠在他怀里,主动说,“这房子这么大,其实我们也不必搬出去住。”
他不做声。
我又说:“老人孩子会寂寞。”
“我们可以常回来。”他说,“我不想节外生枝。你对我非常重要。”
我听到他的心跳,我知道他没有撒谎。
结局
……新年到了,我在家里没什么事情可做,又过上了那种悠闲的日子。老妈还是经常打牌!时常的唠叨几名。
日子还是这样一天天的过,我和胡月海不是每天都见面,其实他很忙的。但还是总有电话来往。只到突然有一天,有一个女的来敲门,说找童嘉璇,我说我就是,她看了我一眼,走进我家说要我离开他。我听了还没反应过来,那女的就连着又说了一遍要我离开他。
我挺生气的就问:“你是谁啊?你要我离开谁?”
她说“我是胡月海的女朋友,当然是要你离开胡月海。”
顿了顿她又说道:“他是不会和你结婚的。不要再缠着他了。”
我看了看她,原来她就是前阵子跟胡月海闹绯文的女明星,于是轻蔑的笑了一笑说道:“你是胡月海女朋友一事,是他说?”
“当然!”那个女明星趾高气扬的说着。
“那就请他来跟我讲清楚吧!”没有看她,转身拿起身边的电话给胡月海打了一通电话,说有个女的找你,你来一趟我家。听到那边说了一声:“马上来!”我就挂掉了电话。
那个女明星站在那,一动不动的看着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抬手就甩了我一巴掌。我没躲过,捂着被打的脸,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一阵敲门声,我起身开了门,胡月海跟我打了声招呼,进来看了看她,又望了望我,就对那个女明星说:“走,我们出去谈!”转身拉着她就走了。我立在门边,不知说什么,脸上还火辣辣地。觉得自己很屈辱,看着他们下楼,眼前一阵模糊。心里想着,你来怎么着也要跟我解释一下吧,不解释也要讲清楚吧。就算什么都不说,哪怕是在她面前的一个拥抱,也是一种证明、一种安慰吧!可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是啊!他为什么要跟我解释,为什么要在她面前证明些什么,他为什么要迁就我,以前跟王乐平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他迁就我,让着我,疼着我。难道想要他这样吗?我跟他算是真的完了。
心里挺烦的,想出去走走,披了件大衣就出门了。出门时打了一个电话给阿朵,想跟她聊一聊,但电话没人接。走了走,就招了一辆的士。上车后,摇下了车窗,寒风吹到脸上,像刀子一样,刮着疼。是啊,我的心此也是这样的感觉。司机问我去哪时,我才回过神,我能去哪呢?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只有回家了,也就有家才是安全的。就对司机说出了家的地址。
车子里正播着新闻,一个很好听声音说着:有一年青女的,开车撞到了马路上围栏,整个车到翻了,可能是自杀。司机接了一句:“有什么想不开,跑去自杀!”我听着新闻,车子很快的开到了家。
回到家,倒在床上就睡了,也只有睡觉才能不想这些烦心的事!
清早,一阵手机铃声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