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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庄-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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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犰听过后,一本正经地对朱可娃说,我觉得,刘耽是最爱你滴人。他一定想对你说,我想你想得手都酸了。

坨坨很无奈滴把她送回了家。

高犰小剧场十一

“萌照事件”发生后,万千网友齐心协力人 肉搜索“萌照”中的男女主角。啧叹,这真是史上最冶艳的萌照鸟,照得并不甚清楚,可是照片里的一双人儿,脸贴着脸,可爱的表情,令人遐想的背景——

却,无论如何都搜不出丁点儿信息渣儿出来。

草草亲自登门,“傻子,我们家霜阳说初一是近视眼,你也有点儿,是不是啊?”

犰傻子点头,“他怎么知道?”颇为好奇。

“啧,萌照里看出来滴撒。”

看看看看,“萌照事件”传播多广!

(文中将会有“萌照事件”滴具体阐述。)

高犰小剧场十二

卓璇怀囡囡8个月的时候,肚子圆鼓鼓的。犰犰快两岁了,趴在妈妈的大圆肚子上,两手两脚扒着,笑得直流口水。

听见犰爸爸在一旁直叫唤她,“犰犰,犰犰,看这边,看爸爸。”

小犰犰歪过头一看,却顾不上手脚,从妈妈肚子上滑了下去,小屁股在床上一弹,她却不晓得疼,还一愣,那模样,好玩儿极了!

犰爸爸全录了下来。

高犰小剧场十三

高犰去敲红旗家的门,结果,是小成开的门,高犰扭头就走,还小跑。

第二次,又是小成,高犰又跑,嘴里还嘀嘀咕咕。

第三次,红旗开的门。高犰把红旗拉出来,“以后我来你家,叫你家大人走远点。”

红旗不解,“为什么?”

高犰嘟囔,“初一说,成静蒋在国防大出了名的嘴毒,我怕他。”

第二天,红旗去把初一的佛袍烧了。

高犰小剧场十四

红旗把初一最隆重的那套佛袍烧了。

中间艳丽一团火。

火两旁,分别站着的,俱是精灵剔透滴人儿。

红旗被小成牵走了。牵走了后,高犰才敢上前来牵他们家初一。

高犰当时的模样有点像二妈生滴。 

高犰小剧场十五

武大组织教授们外出踏青,可以带家属。

文史系的旅游车上,本来很安静的,突然听见两个小孩子说话,

小女孩儿9岁,高犰,高教授的女儿。

小男孩儿7岁,黄东东,黄教授的儿子。

男孩儿对女孩儿说,“谁说不能预测未来,至少我能知道以后我的孩子姓什么,可是你就不同了,你的孩子姓什么还是未知数呢!”

那小女孩听后,毫无思索地大声回了一句,“哼,那是!但是,我的孩子肯定是我的孩子,你的孩子就未必了!”

默然。

一车子的高知都默然鸟。 

高犰小剧场十六

男孩子嘛,青春期总有些糗事滴。不幸的是,黄东东滴糗全被高犰添油加醋滴冷眼旁观鸟。

那年,

修自行车的铺子,

“老板,能帮我的自行车打个气吗?”“两毛!”

“老板,能帮我的篮球打个气吗?”“五毛!”

“老板,能帮我的摩托车打个气吗?”“一块!”

打一个,走一个。

“老板,能帮我的娃娃打个气吗?”

嘎——嘎——嘎——

一群乌鸦从老板的头上飞过,

抬起头,

一个男孩抱着个充气娃娃,

一个女孩跟在后头,非常严肃,“超过一块就不打了,咱们换下一家。” 

高犰小剧场十七

男同志和女同志坐在一起看爱情动作片是分类型滴,

一,探究型。譬如,高犰和初一。

二,实践型。譬如,高犰和魏小白。

三,求知型。譬如,高犰和郑井。

四,启发型。譬如,高犰和白鹤筱。


高犰小剧场十八
上元节的灯都亮了,火树银花。

小犰犰带着兔子头形状的帽子,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街上,原来是与父母走散了。今天是元宵节,犰爸犰妈特意带她来赏灯。

兰汀和男友手拉手,在街上闲逛。她看到了犰犰,弯下腰,“哇,好可爱的宝宝哟!”什么人能把宝宝生的这么漂亮可爱?兰汀将她抱起来,小犰犰也不哭,歪着兔子头去看她,扭转着小身子要下去,两只兔耳朵一晃一晃的,粉嫩的小脸蛋裹在帽子里显得圆嘟嘟的。

“宝贝不要乱动撒,你爸爸妈妈呢?姐姐给你糖吃好不好?”兰汀示意男友把刚买的兔子棒棒糖拿出来,递给犰犰。

小犰犰拿到棒棒糖,也不乱动了,伸出软软的小舌头去舔,咳,有奶便是娘哇。

“犰犰——”高教授发现女儿不见了,急忙回来寻找。

“爸爸——”犰犰看见爸爸就不得了了,肥嘟嘟的小爪子朝爸爸挥挥。高教授将女儿抱过来,对兰汀笑道:“谢谢你帮我照看女儿,小东西走路上这也要看那也要看的,不让人省心喏。”话是这么说的,可是明显包含着宠溺的意味在里面。

“跟哥哥姐姐说再见。”高教授抱着小犰犰,犰犰一手抓着棒棒糖,小肥爪爪一收一张的,含糊不清地说:“哥哥姐姐拜拜。”

兰汀和男友离开了,她又忍不住回头去看这对温馨的父女。

爸爸单手抱着女儿,另一只手指着吊起来的灯笼,女儿圆溜溜黑漆漆的眼睛望着它们出神。 


高犰小剧场十九

高犰带着红旗去银行存钱。

红旗站在银行门口突然不动了,高犰问她,“怎么了?”

红旗下巴朝银行门口那规定牌抬了抬,“存五万以上要身份证,你带了吗?”

高犰摇摇头。后来又想了想,还是进去了。红旗跟在后面。

“存五万以上需要身份证!”果然,窗口里传出。

“忘带了,你通融下吧!给单位存的!”高犰说,

“不行!这是规定!五万以上必须要身份证!”

“哦,那好吧,你找我一毛钱吧。”高犰说。

窗口里的人满脸黑线。高犰递进去五万,找回的一毛红旗塞兜儿里了。 

    (《高老庄》第二部《声东击西》完结。明天,在此篇里继续第三部《擒贼擒王》,谢谢各位看官大人的屈尊捧场,欢迎继续凑热闹,顶雷,接狗血,嘿嘿,小姐姐与您共赏一番荒唐乐喜,了以解忧。)

    (另,文下会列举出《高老庄》第二部《声东击西》喜了写作用歌,酷狗上均能搜出,推荐给大家,嘿嘿。)




《高老庄第三部 擒贼擒王》开篇

  第一章

  旧富香港。

  高犰虽从小跟随父母世界各地也跑过不少地儿,可是,没来过香港。

  在她的印象里,香港地仄人稠,你在中环皇后大道中放个 屁,几十个人闻到,七八个人听见,一两个人怀疑是不是有人推了一下他们的腰 眼儿,没有一个人回头看你。“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大家都忙。

  现如今,她身处这富贵 弹 丸 地,没有见识到墨玉太平山、灯火维多利亚港、挤呀挤挤出的璀璨楼花,到见识到最写实的花柳之所。这一整幢楼住的都是窑姐儿,圆筒小霓虹在一张张铁栅子门边闪呀闪,像无证小医馆。

  高犰想起刚才从楼下上来时,跟一个小男孩同挤一个电梯,他比她膝盖高不了多少,小脑袋从下面顶着她的屁 股 眼,她忍不住放了一个缓慢的不响的臭屁,感觉他的小手一直死命推她屁股,但是死活推不开。

  高犰笑,有点拐(坏)。后来又觉得自己无聊,怏妥妥地倒在只能翻一转儿身的小床上,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黑薄布,手 指 摸 索。又想妈妈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来香港了?

  醒来后,她就睡在这张小窄床上,那个叫吴笔的姑娘好像长舒了一口气,“你终于醒了。”

  吴笔说她不省人事三天整,像个死人。

  而她醒来后第一感觉就是头剧烈地疼,然后,她哭了。

  高犰哭得凄惨,“我妈妈才去世,在同济医院开追悼会呢,我怎么就来这儿了?”

  吴笔的颈子边还贴着狗皮膏药,拍了拍她的肩头,“是我连累你了。他们要绑我,你正好追上来把我掉地上的东西还给我,结果,被他们一起绑过来了。”

  高犰抽着用袖子抹泪,“他们为什么绑你?”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估摸着跟我那婚事有关。我老头非要我嫁个瘸子,还是个有孩子的瘸子,我不干!——不过,丫谁这么大胆子,这么缺德儿———”吴笔似乎也陷入到一种“不可思议”疑惑中———

  高犰这才听出她一口标准的京腔儿,“你北京人?”

  “嗯,北京的,所以绑到这说鸟语儿的地方真不习惯。”

  “嗯,我武汉的。”高犰还自我介绍,后来又想到妈妈了,泪串儿又掉了下来,“你给我找块黑布吧,我还带着孝呢。”

  吴笔点头,从床上滑下来蹲地上,从床底下拖出来一个纸箱子。高犰一看,———怕没看清楚,抹了泪再看!———全是XZ内 裤!———花里胡哨,薄如蝉翼。

  “怎么都是这?”

  “我们被绑窑子里了。”吴笔在纸箱子里乱翻,找黑布。

  高犰一时呆愣在那里!

  虽然她从小到大如此晕厥,然后“间歇性失忆”不晓得搞过几多回鸟,———可是,她这次没失忆呀,她记得自己是谁,她还记得自己正坐车赶去参加妈妈的追悼会,——

  高犰急忙从床上也滑了下来,头痛欲裂,她边捂着脑袋,还是要问清楚,

  “怎么个情况?见过老鸨没有?还是有中间人?是外出接客?还是这里守着?”

  吴笔手上的动作也停了,望着她,觉得这女人挺好玩的。自己咩,是个胆大撑天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叫死了脸的吧,啥都不怕了。她呢,——还以为她醒过来得哭死,要一听说这是哪里更得吓死,没想,哭是哭,不过是为她妈妈哭,这一听“窑子”,反应也大,不过,大得又挺逗挺二儿。

  “见过老鸨,那意思是这里守着。不过,老鸨说了个活话儿,她只图财,如果我们期限内搞得到钱,可以走人的。”

  “哦———那好那好,愿意接钱就好愿意接钱就好。”她像放了蛮大个心,直点头直点头。

  吴笔苦笑,“可是我没钱。”

  却突然见她像神经质一样直摸自己的脖子,“我的银牌牌呢?”

  吴笔还是苦笑,“还银牌牌金牌牌,绑来的时候恨不得连镶的金牙都被拔去,早没见了。”

  高犰却不着急,只是手还撑着头,真疼。又问,“咱们来这里几天了。”

  “四天。”

  她轻轻点头,眉头蹙着,想了想,

  “钱,好搞,就是赎金撒。关键是,怎么搞,他们能叫咱打电话吗?”

  “哦,这得问问。”吴笔望着她,“那,是先找黑布给你戴孝还是先去问老鸨?”咳,这位也有点二儿。

  高犰慢慢起身,慢慢摸上床,慢慢坐下来,酱个老人,手肘搁在床杠杠上,支着额头,又有些泫然欲泣样儿,“先找黑布吧,我不能见妈妈最后一面了,——”

  吴笔见她伤心,没做声,低头继续找黑色布料。

  好容易找到一件黑色内裤,简直yin荡到无法,中间是开叉滴。吴笔递她跟前看了看,“这个行不?”

  高犰接过来环手臂上绕一圈,“行,将就着用吧。”

  吴笔站起来,拍了拍手,脚将那纸盒子又踹到床底下,

  “那我去问老鸨,你再躺会儿?要不给你弄点吃的来?”

  高犰轻轻摇头,“我跟你一起去,看看老鸨长啥样儿。”她还惦记这?

  一起出去了,外面的楼道酱桌麻将,四面都是庄,中间一个甩牌的城池。吴笔只是站在门前大声喊了声,“吃饭!要吃饭!!”立即从一道门里走出来一个彪形大汉,光着膀子,上面纹着玛丽莲梦露,叽里呱啦,说的鸟语,高犰一句也听不懂。

  吴笔到底比她多适应四天,酱鸡同鸭,——嗯,这个比喻不好。这种地儿,是鸡鸭比较多。————水牛对磨驴,手比嚯了老半天,彪形大汉好想看懂了,进去,过不了一会儿,从楼上下来一个女人,四十多岁的年纪,穿得到体面,就是唇膏涂得红了些。她会说夹里夹生的普通话,

  “怎么了?想到怎么搞钱了?”

  这就是老鸨?

  高犰从上看到下,有点失望,老鸨的风 尘 味不足,到有点居委会干部的架势。

  “能打电话吗?”吴笔问,

  老鸨眼睛一眯,“别耍花样,这一栋都是老娘的人!”

  吴笔还没开口,没想,才醒过来这女人先“二”出了口,

  “老娘,我是中 共 党 员,对底层劳动人民从来不耍花样。打个电话吧,马上筹钱过来,这落进窑子里的丑事谁也不想张扬出去,放心。”

  吴笔和老鸨都瞄着她,有点不可思议。只是她们不知道,高犰是本来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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