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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神医点头。
衙内倒也是真想试,可就是对荷兰说她“男人多”的问题甚觉鬼扯。可看荷兰言之凿凿样儿,还帮她交了订金,———出来后,衙内捉住荷兰的手,“你不会真叫我当窑姐儿吧?”
“怎么会。犰犰,”荷兰反握住她的手,神情无比严肃,“往日里你‘间歇性失忆’鸟,你醒来后总问我发生了什么,我总不想告诉你,怕你多想。可这次,我得对你实话实说鸟,因为,我知道你太想要儿子鸟,这事儿是大事儿,我得郑重对待。”
犰犰神情也跟着严肃起来,看荷兰妹妹这酱“临终托孤”一样沉重而又神圣滴———
接着,在九龙洲际酒店二楼一个叫勺子的高级餐厅,——衙内受苦了几天,一出来就想改善生活,————荷兰妹妹以无比波澜壮阔的语气详细叙述了她辉煌的“征战队伍”生涯,———
别说衙内鸟,就是面熟妹纸都听入鸟迷,再看向衙内的眼神都变鸟,———神器呀神器!
而神器本人咧?
衙内的嘴巴就一直没合拢!!
4
乾隆年间毕沅编著的《续资治通鉴宋纪一百八十》上有这样一段关于赵禥的记载:“帝自为太子,以好内闻;既立,耽于酒色。故事,嫔妾进御,晨诣閤门谢恩,主者书其月日。及帝之初,一日谢恩者三十馀人。”那意思就是,这哥们儿一晚上就睡了三十个女人。
高犰曾经深度研究过,以一夜十二个小时、三十个嫔妃计算,赵禥与嫔妃上 床一次的平均时间是二十四分钟。这么短的时间,这哥们儿不可能在自然生 理状态下完成这样轮番的折腾,除非用了药,否则,哪能如此勇猛?
不管怎么说吧,这也就高犰觉得最荒 淫的人物鸟。现在,骤然一听!———俺虽比不上那赵禥鬼扯的有如“战斗机中的战斗机”,可,掰着指甲数数,六个?!我这遭了罪的小腰受得了吗,———她还不自觉去摸了摸自己那遭了罪的小腰板儿。
“六个?!我全睡过?”
荷兰妹妹稳重点点头,“全睡过。”
“四个老公,一个伪爹,一个伪弟?”
“如假包换,窝边草你全吃干抹净了。”
“哦,——”衙内抚额,“我怎么活过来的——”她为自己而羞愧。我虽本不是良家,可怎得荒 淫至此!
“他们,都长的咋样?”咳,这东西确实不是良家!你看她一面羞愧,手撑着额头,可脸蛋儿又侧过来问了句,
“说实话,长得那都是害死人的。可更害死人的,没一个心眼儿好的。”
“啊?”衙内以为自己遇人不淑,哦,不,都“组团儿”遇人不淑鸟,
荷兰喝了口小酒,直摆手,“不是你想的那样儿,你的队伍一个比一个鬼神,像藕片儿一样满身子都是心眼儿。我的意思是,都 难 缠。”荷兰还轻轻不晓得几难办地拍了拍桌子,“所以,我觉得,你想搞到他们的jz,最好别叫他们看出你失忆了,要不,晓得生出多少变数儿?他们内斗都不晓得斗成啥样儿,你别想随你意办成一件事儿!”
衙内也直点头,“我的意思也是不想叫人看出来我失忆了,要不,多傻。”她也喝了口小酒。
面熟妹子饶有兴趣地边吃吃喝喝边看她俩儿就这样有商有量,觉得这俩姐们儿忒有意思,十分有趣。
“可问题是,我连他们长啥样儿都忘了,别说搞jz,这一碰面不露馅了?”衙内皱着眉头筷子又点了点盘子,
荷兰妹妹思索了一下,“这样吧,你给他们每个人打个电话,就说呢,你在——啧,这在国内他们上哪儿都还随时找得到你,———就说欧洲吧,说跟我到欧洲去玩几天。然后呢,咱们偷偷回北京,我呢,带着你悄悄去熟悉一下你的这些队伍,首先要认个脸熟儿吧,慢慢呢,再摸索摸索,大致把他们的习性也摸清楚点,等差不多可以见人了,你就说咱们从欧洲回来了。这样,起码有个准备吧。”
衙内觉得这主意甚不错,“这样好这样好,”直点头,“也不要叫我爸爸和囡囡觉察出来了,我不想叫他们担心。”
“嗯,这我知道。不过,犰犰,这蛮考验演技咧。”
哪晓得她一点不怵,“不就装大尾巴狼嘛。所谓言多必失,我少说话,多装深沉不就行了。”
“不行不行,你在他们跟前还是蛮zhe滴。不过,你到真不用怵,对他们就像对———反正你别紧张,你只记住,他们都是你滴人,不晓得几听你滴话,你别把他们当外人就行了。”
“哦哦。”衙内受教滴点头。当然,后来荷兰妹妹也没想到啊,神经病真是“演技”了得,加上走狗屎运,硬是“以不变应万变”真还稀里糊涂滴蒙过去这些鬼神好一阵子!咳,犰犰是有悟性滴,主要还是她们这前期滴“熟悉过程”忒有帮助,她是神里神经,可装精的板眼也是真不赖。
你说,这两个女人把大事敲定下来,心情就放松鸟,有空腾嘴 巴专心尝这粤菜了,以及,了解一下这个面熟妹子。
“你叫吴笔啊,我们见过,你不记得了?高老庄?”
荷兰想半天终于想出来这妹子面熟在何处鸟,不就是高老庄那个说学相声的服务员儿?
吴笔一怔,好半天想了想,“哦!——”恍然大悟样儿,“是你们啊!难怪那天她追着我像认得我,———咳,倒把犰犰连累了。”
犰犰直摆手,“不存在不存在,都吃了亏,你这几天这照顾我,别往心里去别往心里去。”
高犰对相好的同 性蛮大气咧,这个时候才像有点高教授滴遗传,蛮洒脱。
“你说你爸爸非要你嫁个瘸子,是怎么回事儿呀,——”高老庄那天,这妹纸的犟脾气和好口 舌已经叫荷兰比较对胃口了,加之这几天她对犰犰的照顾和刚才跟老神医的“交锋帮腔”,荷兰对她印象更好了,所以自然纳入同列。
“咳,一言难尽,总之是个老套又狗血的故事,——”到底是想说相声滴,讲起经历来也先要起个兴儿,却,吴笔妹子才要推心置腹讲讲自己的狗血故事,突然荷兰身子一缩,连带着把身旁的衙内也拉着往下一缩!“我擦,真是无处不见你的队伍,我倒忘了还有这个编外滴。”
衙内虽不明情状,可也晓得事出有因,没动,疑惑地问,“么样啊?”
荷兰稍撑起身体往外面望了望,然后,放松下来,手肘碰了碰衙内,指了指那边落地窗边一个位置,“你看那个穿军装滴,”
犰犰也稍撑起身体看了看,点头,“嗯嗯,他谁?”
荷兰一直就瞄着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犰犰看那边看了半天,“太远了,又是个侧面,看不清楚。”
荷兰点点头,“算了算了,不记得他没关系,他可以先放一边,这位,你还没有收编。”
“啊?我跟他——”
犰犰还没问完,荷兰就又稳重滴点点头,“也睡鸟。不过,这位蛮奇怪,本来是蛮荒唐胡闹滴个主儿,突然酱中了邪一样说要来香港建功立业,也不追你鸟,我估摸着是欲擒故纵。”
犰犰听了,好奇地又望过去,蛮中肯滴说,“我看不是欲擒故纵,这估计是个明白人,晓得几个男滴抢一个女滴怎样过日子撒?这样也好,少残害一个是一个。”
荷兰叹了口气,“犰犰,这也是我要提醒你滴,你这些队伍没有一个正常滴,都有点变 态。他们觉得几个男滴抢一个女滴好像蛮正常,日子咩,过得还不错。所以,你现在千万别觉得在残害他们,这要下定决心跟着你滴,你不去残害他们,他们就要去残害大众!所以,你现在要转变观念,好好驾驭他们。我觉得你这次失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相当于跳出那个固有模式再重新认识一下你滴队伍,这样更有利于你的驾驭能力咧。”
高犰没做声,她一直就望着那边的军装,其实,心里真认真想着荷兰的话呢。
说实话,这次失忆她并不焦躁,诚如荷兰所说,如果她的生活真是如此,其实还是蛮有趣味滴。老天对她不薄,看来自己睡鸟的男滴确实都还蛮极品,就拿那边那个据说是“没收编”滴,看上去就还不错,———优秀滴男 淫,优秀的jz,我一定能生个优秀滴儿子。———死犰犰望着那边竟然异想天开起来,美美滴。
所以说,这次衙内失忆真不悲惨,反而,挺乐观。咳,正因为如此,事情就好玩鸟。
一个装精的失忆神经病,一群精装的各怀鬼胎大神,———咳,热闹哦!
5
第二章
这个叫勺子的餐厅很有情调。落地玻璃窗,窗外就是海,海的对面就是维多利亚港。以高犰吃遍天下的品位,觉得景色比菜强很多,菜的外在气质比内在味道强很多,基本就是给眼睛吃的。
从落地玻璃窗向港岛望去,太平山北面,从东到西,沿着的狭长山坡和填海区,种满了高楼。天色已经暗了,海水如青玉,眼睛还分辨得出起伏荡 漾和半透明感,太平山如墨玉,各个高楼的灯光都亮了,颜色不一,都是晶亮闪烁,仿佛嵌在墨玉山子上的各色宝石珠钻。
“犰犰,看来你得躲躲了,你‘未收编’那桌儿看来要散了,估计要走到这边来。”荷兰撑着脖子瞧了瞧。
衙内二话不说,起身向外走去,临了,竟然仿若习惯般把荷兰妹妹放在桌上的烟摸上手。——她摸上手后突然像意识过来什么,愣那儿。
荷兰了然地朝她招了招手,“你会抽烟,正上瘾呢。”
高犰笑了笑,好像小声啐了句,“这真是五毒俱全了,——”捏着烟盒出去了。
荷兰看着她的背影,不禁感慨:怎么得了?这样的她越发要害性命鸟!
难道没发现么,高犰这次“间歇性失忆”后的性情十分不一样。以往,尤其神经,而且,弱,胆小儿。可你看现在,——不说媚 态入骨,起码蛮大气,自有一种风 流态度,渐渐渐渐,显出她实乃高廻骨血,洒脱。甚至有些讨人喜的倜傥不羁。
对于高犰的性情,荷兰还真不敢妄加揣摩。一来,骨子的事儿,说不准;再,本来她就是个脑袋有问题的野史狂,失忆了,把自己这一身皮囊按在谁身上都有可能;还有,毕竟她被她的这一众队伍也磨砺这样长一段时间了,或多或少,沉进性子中的精狡与圆滑,一时半会儿,不会因为失忆就消失殆尽了。
于是,如此再经历失忆的衙内,———着实更害人鸟!你看她不慌不忙地藏小心思玩大欢乐,———寻更大欢,享更大乐,成更大愿,誓要整个儿子出来咧。
荷兰收回眼神,犰犰是至宝,她的博学多识总在神里神经中被埋没,她的真性情总在小眉小眼纠结事中遭反转,其实,拨开掩埋,推敲细节处,——真只有慧眼识珠之人,才能体会她的妙处,试想,这世间又有多少女子能有她如此多变的性情,而且,不雕琢,纯天然。
所以说,她的队伍虽变 态鬼神,却也有世间少见的眼光,知道这是宝,丢不得。——就不知走过来的这位,是不是也是拥有这样奇特持久眼光的主儿了———
荷兰晓得龚晓跃走过来了,而且也知道他看见了自己,眼神不避讳,看过去,
“荷兰。”果然,龚少洒脱微笑,如遇故友。这就是真正的男人风范,自己女人的细微末节走哪儿都在心里谨记。荷兰是犰犰的最铁杆,莫说他是这样碰面偶遇,就是远远望见,也是一定要特意过来打声招呼的。
“嗯,你好。”荷兰点点头,态度大方,不卑不亢,不亲不疏。
“和朋友来香港玩儿?”龚晓跃淡笑也见到她身旁还坐着一个女孩儿,
“是啊,路过,马上去欧洲。”荷兰也贼,这是铺路呢。不是之前说过跟队伍们都打好招呼“去欧洲”么,虽然这个龚晓跃此时编外,却也难免他不会得到风声。
“哦,那行,你慢用,我先告辞了。”龚少微笑一点头,潇洒离场。
荷兰扭过头来,笑,筷子指了指吴笔妹子的餐盘,
“喜欢什么尽管点,今天有人付账了。”
吴笔还没会过来,“谁付账?”
荷兰筷子又指了指身后,“他呀。咳,衙内的队伍都贼得很。”
吴笔恍然,点点头,后来,又叹了口气,“唉,当兵的也不都傻嘛,也有这样挺懂人情世故的。”
荷兰嗤笑,“何止懂人情世故?这样儿的,都成精咯。——咦,你也认得当兵的?”
正说着,高犰进来了,身上有淡淡的烟味儿。
不慌不忙又坐下,显然没露陷,躲过那位主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