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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臣!!!”
“诶诶,这是怎么了?!!”
一下都慌了神!
荷兰妹妹甩下筷子跑过来抱起高太尉的头直拍她的脸,“俊臣!俊臣!”
三虎将围过来,弯腰直打探,关军碰了下荷兰妹妹的肩头,“诶,她到底叫什么?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的蹦,记不住!”
荷兰妹妹转过脸劈头盖脸就呸他一句,“要你记她名字干嘛!快去叫救护车!”
得!关军同志事后都觉得自己是头猪,那会儿怎么这听这小娘儿们的,叫打电话就真掏手机了?
郑井没起身,不过也微弯腰看过来,“她怎么了?”
荷兰妹妹眉头紧锁,突然毒辣地挨个看他们每个人!
“你们这次真坏透了!要把高太尉真弄出个三长两短———高太尉的爹决不饶你们!”
说得好像高太尉的爹是雷公,一霹,哥几个就完蛋!
崔卫平还有点急了,“还等什么救护车呀,直接抱她过去———”
“不准动!!”荷兰妹妹一吼,崔卫平伸过来的手就僵那儿,真不敢动了。就见荷兰妹妹轻轻把她的头放下,想了想,又急忙说,“拿个东西过来给她枕着,她这样仰着不舒服。”
张宁把军装外套脱了,一折,赶忙给她枕着。
高太尉双手平放胸前,脸庞倒安详平静,小小呼吸舒畅愉悦。真像躺在鲜花丛中———
郑井这个时候有股子冲 动去捏她的脸!!
这什么事儿!瞧他们四个加个荷兰妹妹围她周围———瞻仰——遗容?———
可又说不得什么,
荷兰妹妹忧虑的叨叨好像你一动她,她就碎了,————
“她脑袋里本来就有病,今天又被你们搞出那大个包,——她今天,今天已经很不正常了,现在还没有醒过来,————这,这又晕过去了———”
荷兰妹妹是真的害怕了,不敢随便动她,一定要等救护车来。
“呜呜呜呜!”救护车的声音此时比什么都亲切。
专业白大褂专业滴将高太尉依然平躺搬到了救护车上,
“医生医生,她怎么了?”
“看样子———像醉酒。”
轰隆!男人们各个咬牙切齿!他 妈喝醉了搞得像诈尸!!
荷兰妹妹不信,“怎么会?她酒量惊人!!”
“也有可能是药物反应。啧,她脑袋破了,肯定打了针,怎么立即就喝酒呢!”专业白大褂就是专业!一见高太尉的破脑壳,再看桌子上的白酒,把荷兰妹妹吼了一顿!男人们听了,这才心里好受些。
反正也要去验处 女的,救护车也没白来,拖着高太尉直接又去了同济。听见郑井少又打起了“哥俩好”电话:晓跃,你直接去同济———
同济医院。
高太尉依然双手平放胸前,安详闭眼,小小呼吸舒畅愉快。
殊不知,外面———闹得一塌糊涂!!
“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她百 分 百 是 处 女!!可,她的处 女膜呢!!”
荷兰妹妹挥舞着检验报告义愤填膺!!
走廊上,同济医院的小护士们算是饱足了眼福!
这么多极品大帅哥!各个英武的军装,看肩章看肩章,好多杠杠好多星星;看皮带看皮带,Dior Homme、salvatore ferragamo;看脸色看脸色,各个凶神恶煞:老子今天真碰到个胆儿肥的,真讹上我了?!!
剧情相当香 艳。小护士们充分发挥想象,几P?
正文 12
高太尉的处 女膜破了,是个问题。是个严肃的问题。其实,是个狗屁问题。
高太尉高三的时候,微胖,一天到晚坐在教室里,除了出来上厕所,几乎不动。超不爱运动。
可是恰恰也还仅仅只有他们那一届,高三会考竟然要考体育!1500米!把高太尉的娇躯折腾死咯。最后测试那么一锤子,高太尉一咬牙,一跺脚,豁出去鸟!集中一身的小宇宙,硬是把1500米给跑了下来,结果———付出的是“洞房花烛夜”的代价:处 女膜跑破了。
所以啊,一辈子不运动,冷不丁被“运动”猛刺一下,跟男人一样凶猛!
这事儿,高太尉的妈、高太尉的爹都知道,因为,高三会考后,这对慈父良母不晓得跟高太尉做了多少工作,高太尉那会儿抑郁得饭都吃不下。最后,高太尉的妈指天发誓:犰犰,妈妈拿一辈子的医德给你做保证,我女儿清清白白。喏,这是医学鉴定!然后,一个厚厚的文件夹放在了她的面前。
老妈是医生就是好,且,还是个非常权威的医生。高太尉高三那会儿就已经在同济医院做了“全方位”的报备,留下了一套非常详细完整的检查报告,其实就是一个结论:处 女膜是跑破的。这份结论相当权威哟,上面多个知名老教授的签名,现在这些签名老值钱鸟,因为,其中有些医学巨匠已经驾鹤西归,咳,说来,高太尉的妈不是也走了么,咳。————不过,这就是铁一般的存证!当时滴高太尉是终于放心鸟,也愿意吃饭鸟。
反正事情就是这么凑巧!
时隔多年后,高太尉竟然又在同济医院检验处 女膜,而且,————同济医院妇产科主任张华光看到这个报告,简直眼睛都要突出来!!
巧!实在是太巧了!
当年给高太尉“做存证”检验处 女膜时,他还只是个普通医生,高太尉高三那份检验报告,他连签名的资格都没有咧!张华光清清楚楚记得,那份检验报告头一份签名,就是他的恩师,妇科界的泰斗,柴全祖!
现在柴老已经离世快三年了,他只是无意中来科室巡检,竟然又见“高犰处 女膜”检验报告?!————
“犰犰还在医院里?”张华光忙问。说过卓旋这个大女儿鲜少露面,同济上下没几个认得她。
旁边的主治医生还莫名其妙,“哪个球球?”
“高犰!这个高犰!”张华光点着检验报告挺着急的模样,一边已经开始掏电话了。张华光想着的,首先是通知高廻,他知不知道这件事,怎么犰犰又来检查处 女膜了?
主治医生一见主任这样着急,也都紧张起来,“没走没走,她好像醉酒了,还睡那儿呢。”
“什么!醉酒?”这下,张华光更要赶紧给高廻打电话了,边要医生带着他往高犰那儿去边忙问,“谁送来的?这是谁要求做检验的?”
“救护车送来的,一个女的,还有一群———”医生话没答完,张华光已经看见事情有多复杂鸟!
走廊上,几个穿军装的年轻男的,跟个漂亮女孩儿吵得———昏天暗地!!
“你们老子娘官大稀罕呐!教出你们这帮畜生,吃了抹嘴就跑,还不认!你们一个叫强J,几个就叫轮J!!”女孩儿气势澎湃,仿佛身后站着的,是千万个劳动人民,坚决和万恶的黑势力做斗争!
把这些人模人样的军官们气死咯!!
一位,军装外套扣子全解开了,风纪扣也解开了,气得,要通气!一手插在腰间,一手直点那女孩儿,
“你说话小心点儿!没证据,你咬谁呢!她膜破了,鬼知道是谁上的!何况,你说是处 女就是处 女啊!——”
“放你 娘的屁!!”女孩儿上去就啐他一口唾沫!
张华光实在听不下去了!
“你们吵什么呢!!这是医院!你们有没有公德心!”
这里,医生绝对是老大!
都不吭声了。
荷兰妹妹气得怒瞪军装仇人,军装仇人更是恨不得上去撕烂她的嘴!
郑井始终站在怒火圈外,似笑非笑看着这一切,不过眼底带毒咧:龚晓跃还没有来。他要来了,这事儿一定还要往大里闹。现在,处 女膜验了,不够,看来,有必要还验验T液。哼,好你个龚晓跃,你这撒了欢玩爽了,要我们给你擦屁股,哪有这个道理?
咳,这群京城子弟在四九城里谁人不敢惹,出了京,倒叫地方上“欺负”了?怎么可能!所以,郑井现在连龚晓跃那份儿也算上了。
张华光见两边人马都安静下来,走向那女孩儿,
“你带犰犰来的?”虽然刚才一看,这女孩儿跟犰犰关系肯定近些,不过,张华光对她态度也很严厉。
荷兰妹妹本还一蹙眉,后一想,这是同济啊,高太尉妈妈 的老巢咧,也就镇定下来,
“是的。”诶!变脸变得真是快哈,一下就沉静下来,条理分明,“我送犰犰来的。犰犰发病了。我找到她的时候,她没穿衣服。”清清楚楚,简洁明了说明来意。
这下,张华光更是一惊!
“高教授知道吗?”
荷兰妹妹也现出忧急之色,“我正准备给高叔叔打电话呢,他们———”冷冷向军装仇人瞪去一眼,
“我来通知吧,我来通知吧,这得赶紧告诉高教授———”
却,张华光刚要打电话———
“荷兰,这是怎么了?”
病房门口,高太尉迷迷糊糊云中雾里地晃了出来,莫名其妙地望着荷兰妹妹。
好好,荷兰妹妹感泣涕零,会叫她荷兰鸟,说明,人终于醒鸟哇!
正文 13
大兵将至,秋毫必犯,童叟皆欺!
抢钱!抢女人!
多抢钱!抢年轻的女人!
抢多多的钱!抢最美貌的女人!
多尔衮闯入北京城时,他的辫子兵呜嗷怪叫,扛着麻袋片冲上四九城街头,见到卖货摊子就砸,不管是银子铜板,稀里哗啦只管往麻袋里倒!
眼看麻袋装满鸟,却又突然哗啦一声,将麻袋里的银子铜板全倒出来!
发现了女人!
年轻美貌的女人!
众兄弟再也顾不得抢钱了,发出一声更为亢奋之极的怪叫,争先恐后地向着路上的女人冲去!
路上的姑娘吓坏鸟,发出长长的尖叫,掉头就跑,
跑得了?一个兄弟一个标准狗吃屎滴姿势奋不顾身扑上去抓住鸟她的脚踝,姑娘应声而倒,另一个兄弟拿麻袋往那姑娘头上一套,向下一扯,动作娴熟之至,正要威武扛起,却,突然又一倒,这个姑娘不要鸟!
发现了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
好多年轻漂亮的女人!
兄弟们兴奋得差点没哭起来!
高太尉就是在这样兴奋、刺激、一扑一倒,鬼哭狼嚎中,———醒了。
她长长滴舒了口气,脑袋还有点疼,又一想刚才梦中所见,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内分泌有点失调,否则又梦见这样奸 淫掳掠的“大好事”。
脑袋还疼,又想起多尔衮。这孙子威武,吴三桂求他支援,他就叫吴三桂剃头,明军也要剃头。理由很坚 挺———俺们在关外没见过汉人,分不清李闯军和你们滴部队。
剃!剃不过来就在胳膊上绑白布来区分。白布条不够用就用裹脚布!严重怀疑农民军不是被打死滴而是被熏死滴。
高太尉一想到此,似乎闻到鸟裹脚布的味道,脑袋清醒了些,就起了身。
医院?
高太尉不稀奇。“医院是我家,有床我就睡,有药我就拿。”是滴,高太尉从小就跟医院有着不解之缘。
所以,她很从容地从床铺上起来,慢慢走出了病房,却,一拉开门!!
这么多当兵滴?!
高太尉第一反应就是刚才梦中激昂的“奸 淫掳掠”!脑海里不住回响“大兵将至,秋毫必犯,童叟皆欺!”———
悄悄咽了口唾沫,她又看见了年轻美貌的女人!!
哦,再定眼一看,是荷兰妹妹啊,
“荷兰,这是怎么了?”
她看见荷兰妹妹眼底的忧急一点也不亚于梦中那被吓坏鸟的漂亮姑娘!(其实,荷兰妹妹忧急啥,前面已有交代。)
荷兰妹妹一见她,犹如翻身农奴盼红军般向她冲了过来!
“犰犰!犰犰!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摸她的脸,摸她的脸,还摸她的脸!
高太尉觉得荷兰妹妹比梦里的辫子兵还流氓。
“嗯嗯,醒了醒了,我又———”
荷兰妹妹一把拉过她的胳膊走到一边开始蛐蛐蛐,
就见高太尉眉毛一下抬起一下平展,一下抬起一下平展,
最后,眉毛下垂,
哦哦,不仅眉毛下垂哦,只怕除了胃不下垂,其余全部下垂!
就见她低着头,硬是有如丧家之犬,疾步就向电梯走去,
“犰犰!你跑什么!”荷兰妹妹拉都拉不住!
慈爱的妇科主任也来拉她,“犰犰!慢点!我要你爸爸来接你———”
却,这一下,高太尉像踩着了她尾巴的猫,
“别叫我爸爸!今天的事就算鸟,今天的事就算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