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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武汉市珞珈山街珈智社区居委会的高犰。”
他的手如常伸过来,“您好。”
“首长好。”高犰最后还是“随波逐流”伸出了两只手,握住。
犰犰像胸 口里长出个小手紧紧掐着自己的心脏,抬起了头,尽量保持最平常的微笑,———一眼,还是习惯性看向他眉心的红点儿,————近看,配着他雍容的眉眼,更是妖红的无法!———他跟她,眼光碰到了眼光,小手掐进心脏里,要骤停!———却!他如常微笑,如常,再如常不过地,滑过眼光,———像根本就不认得她!!
手松开,接着去握下一位。
犰犰突然像如获新生地暗暗大大沉了口气,管他怎么搞,他没在这个时候作怪,他没缺德!————可立即又警惕起来,会不会有伏笔?!
犰犰又像只刺猬猪精气神鼓起来,望着他一个个带着微笑握下去,然后,简单说了几句话,
“同志们辛苦了,这项工作———”都是些套话,“今天正好人民大会堂有个国研室和总政联合举办的双拥活动,大家一起去看看吧,也算放松一下。———”
说实话,这样一个滟 媚感觉的妖孽不紧不慢说着如此正儿八经的官话儿,还有,他站姿洒脱,又有种天生的贵胄气,笑容虽淡静,可怎么看都有股子慵懒随兴在其间———
犰犰不敢明目张胆盯着他来观察他到底玩什么花样,就眼神游移地看一下他,再看看别人,到发现,要么就是这人会装到极致,要么就是,———他根本就不记得自己!
真没有什么特别,如常讲完话,一次例行视察,又被簇拥着走了,什么都没发生。
犰犰这个时候到迷惑了。她相信自己的观察力,尤其她这样着意去细究他的“一举一动”,高度提防着他的“险恶用心”,———可是,有点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啊,是她道行不够?还是,———也许他确实不记得自己了?———犰犰不想想了,疾步又去上厕所。来得多,她换卫生巾就不晓得几勤。这次好事来的,叫犰犰难受的要疯鸟。
小少开了口,下午那个在人民大会堂搞的双拥活动他们肯定得去参加。
没想,挺隆重,是场大型演出。
犰犰他们作为国研室的特殊宾客,还是小少亲口指示邀请的,被安排坐在了比较靠前的位置。
演出前,走马观花来来去去的各级领导们,握手,寒暄,然后才就坐。
其中不少穿军装的,双拥嘛,总政来了不少领导。
又走进来几个军装,这次比较隆重,连小少都起身了。不过还是对方迎过来握住了手。
肩头三颗金星咧,上将,估计是总政的头儿。跟小少笑着说了几句,手一抬,请小少坐下一样,自己也在他身旁座位坐了下来。
犰犰没注意这些。她本身就不舒服,只能靠努力幻想来分散身体的不适。手肘搁在椅把上没多大精神地撑着脑袋又发会儿小呆呢。不过,总政那三星上将来时,有点热闹,犰犰瞟过去一眼,这一眼瞟过去不打紧,犰犰一愣!
你瞧她看见谁了?龚晓跃!
就像有那个心灵感应呐,随总政一把手过来的龚晓跃,如此众多投注过来的眼光,他就能一眼望见他的死犰犰———
两个人的眼光碰在一起,
犰犰立即就低下了头!
突然有种隐隐的委屈,———她本来就不舒服,感受就脆弱,现在又是同样个会议大厅里,———上次,也是这样个舞台上舞台下,他把她的摩洛哥皮献给了那个初一———怎能不叫犰犰触景伤情?
龚晓跃整个人都定在那里了!这里竟然看见犰犰!———
前面首长们寒暄完已经坐了下来,龚晓跃也坐了下来,不过,过一会儿,他起身向后排角落边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其间,两次有人在他耳朵边说了些什么,龚少微垂眼点了点头。后来,眼睛就一直望着侧前排那边犰犰的后脑勺,好像,怎么也望不够———
(亲爱滴大人们,给您们拜年啦!祝愿大家来年身体健康,发财,大乐,万事顺心如意!)
24
台上的舞蹈很华丽,明黄舞衣,敦煌飞天一样叫人惊艳的美女的脸。
叫犰犰想起了莫高窟的佛们。长得好看死了,这么多年,也不衰老。和现在的文艺明星类似,敦煌的佛门有三个特征:第一,不男不女。面皮粉 嫩,但是长胡子。手指粗 壮,但是胸 部隆起。第二,衣着暴 露。穿得都很少,衣服都很轻薄,很多的褶皱,繁密的花瓣一样。第三,佩戴饰物。脚串、手串、板带、项链、发箍。白玉、水晶、玛瑙、琥珀、蜜蜡、琉璃、红珊瑚、绿松石、青金石。
实在奢华,大气磅礴。可恢弘的气势也抵不住犰犰下 身“*泛 滥”,她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观看演出时背着包儿走是很不礼貌的,犰犰一想,卫生巾才来时也换过,我现在就是想去找个地方揉揉肚子,不带包儿也成。包儿就放座位上出去了。
没想,手才搭上洗手间的门把,———“啊——”人从后面被人抱了个满怀!犰犰的呼声被一只手捂住,接着,听见耳朵边儿,“别叫,是我。”
犰犰本能反手抓着那捂着自己嘴巴的手腕,还是带惊惶地扭脸儿一看,———龚晓跃!犰犰气不过,细跟儿往后一挪就要去踩他!她也不做声,典型下毒手阴着逞快活的那种。
龚晓跃当然反应快,不仅不得被她踩着,潇洒地一把捞起她的腿窝儿,人打横抱起来,脚踢开洗手间的门,进来,脚后跟儿又一拨,阖上洗手间的门。
犰犰晓得这种地方闹不得,随时有人进来,着急上了,手直推他的肩头,“你疯了!放我下来,被人看见——唔———”唇被他咬住,有点疼。晓跃放下她,紧紧环着她的腰,稍向上提,犰犰变成了踮着脚尖儿。
犰犰一手放在他肩头,抓着他的军装,一手握拳,抵着,他重重地吸 附着自己,都不得呼吸——
快要没气,放开了她。犰犰的唇红得揪艳,眼睛更是红润的怜人,她急促地啜着气,握拳的手使劲儿捶他的肩头,“你就不能放过我?!”
龚晓跃一手上移掌住她的后脑,唇,吻*的眉心,呢喃,带着刚激 吻过后重重的呼吸,“放不过,放不过——”
犰犰咬唇,像要哭了,“你抢了我的摩洛哥皮,——”她忍了半天,算是没说出后半句,“还把它送给别人,——”
龚晓跃没动,抵着她的眉心,说了句很奇怪的话,“那人会有报应的,他日,你可别护着他,犰犰,你要明是非——”
犰犰一下静了下来,他在说什么啊,
哪知,他依然抵着她的眉心,静静的。过了一会儿,唇分开,微低头看她的眼睛,一手掌着她的脸庞,轻轻摇了摇,
“犰犰,最近你爱抽软金砂,喝藏香春是不是,”
犰犰微张开了唇吃惊地望着他!他怎么知道———
“软金砂好办,就是藏香春,你爱喝的那种铜瓶系列人家没多少存货了,再给你去找找——”
犰犰眼睛汪汪地望着他,
要说不感动怎么可能,没有男人用烟酒来讨好女人的,可是,她高犰就是这样个货儿,这是用着心了解自己的人—————再一个,他怎么办到的?观察的这样仔细,说心坎上了,最近她抽过很多种牌子的烟,喝过很多种牌子的白酒,———
龚晓跃又把她抱起来,亲了下她的唇,低声温柔地问,“今天第几天?”
犰犰迷迷糊糊,“什么第几天?”
“好事。”他说的脸不红坦坦荡荡,
犰犰却脸猛地涨红!
咳,她是不知道,她的各路人马哪个不把她的这日子算得清清楚楚?都算精了,数起日子来*不离十!
犰犰不做声,脸微侧向一边,
哪知龚晓跃的手开始解她的裤子,“我给你换纸。”又成了那个荒唐没边儿的龚晓跃!
犰犰羞得直拍他的手,“你,你神经病!——”
龚晓跃低笑,“你才是神经病,忘了?谁才是脑袋开过刀总想些有的没的,——别动,快点换完了了事,要是一会儿进来了人,看见你这样,我是不怕什么的啊,顶多抱着光 屁股的你随便找个门儿进去——”
犰犰气死了,可是她又没他那样不要脸,“换什么,我没带纸,”犰犰又羞愤又别扭,
他亲了口她的脸庞,“嗨,爷儿们我带了撒。”
犰犰简直气他无法!这就是个混世魔王!
他把犰犰在他怀里转了个圈儿,两个人面对着洗手间里的大镜子,他从她背后揽住了她,
镜子里,犰犰看见自己脸红得不比她下 身的血红浅多少,
是的,犰犰已经被眼前的荒 淫 刺激得———
她的衬衣下摆贴在小 腹,下面,已经光溜溜,
西裤褪在腿弯儿,内裤绷在大 腿上,
他从后面抱着她,两个人均微向前微弯着腰,他的手从前面伸进她双 腿 间,一抹,拿出来,指尖儿上都是血,————犰犰的脸庞能滴血,眼睛,能揉出春水儿,———
动情,动的不是时候,却,偏偏那里要动,———他摸得太荒 淫,非要用指尖儿却碰她的小豆豆,——
他忽然环着她的腰,两个人像上次在坦克里下面紧密相连时一样同脚同步往洗手台前靠了靠,犰犰趴在了洗手台上,他双手微握着她的屁股 蛋 儿蹲了下去———
犰犰突然腰一扭,人像站不住往下滑,“脏!—你别——”惊叫了一声儿,接着,———犰犰趴在洗手台上的姿势实在别扭,腿软的恨不得跪地,犰犰的意识已经接近崩溃,他的唇舌在那腥 臊的位置肆意吮 吸!———
犰犰不能想象他能放 浪 形 骸到如斯地步?!!可是,她自己呢,经期中的女人异常敏感,小 腹还在隐隐胀痛,可他不顾一切的逗弄,是全心全意的逗弄,————犰犰突然感觉到他的心意般,他是那样不舍,那样投入,即使如此的腥糟,———古时候,男人都认为女人的经 血是最不祥之物,他却忍着那样的,哦,不,不是忍,他在极力地讨好她,弄死她了———
犰犰双手都紧握着拳头,身体却如一条艳蛇轻轻扭动,不知如何是好地扭动,有时候他的舌完全顶入其中,犰犰哭喊般身体微侧,一手伸到屁 股后面按在他的头顶上向下推,“不要,不要———”哭哭娇腔盎然,
他抓住她的手腕,突然五指与她的五指交 缠相握,另一只手依然用力地扒开她的股瓣儿,双腿都跪在了地上,唇舌往上顶!———
犰犰的长发都散落了下来,披在了脸上,掉进了水池里,———冰凉的台面贴在她的脸庞,犰犰迷离地摩 挲了下,又不知如何是好地抬起了脸,不经意又看向镜子里,却!!
犰犰突然下 体如泄洪般,红的,黏的,腥的,———犰犰哭着望着镜子里!!
镜子里,肯定看不见她的下面,台面下都看不见。只有她,醉生梦死般如一头妖兽,泪水涟涟又淫 艳无边地扒在洗手台上,
后面,看得见洗手间的门,
看得见,那有着两条半透明板面的门外,隐隐的身影,
犰犰看清了,
是他,
是那个小少———白鹤筱——
外面没有声音。犰犰的耳边只有晓跃怕是满嘴满脸都是血的隐秘的啧啧声儿,
她看见透明门板外,那人像微抬起手朝什么人挥了挥,
犰犰甚至觉得他那是在赶什么人,不叫他们进来,———
她在里面偷 情,小少在外面给她把门儿?!!!
更或者这样说,这丑的事儿只他一人看,他不叫任何人看?!!
犰犰已经毫无方向地,思虑冲到了尽头———绝望,哀戚羞愧无法———
完了,
完了,
我彻底完了。
可,就在这种极致的刺 激下,她,高chao了。
25
湛湛江水兮,上有枫。目极千里兮,伤春心。
你说一个人在高chao之时,竟能升腾出一丝大气磅礴之感,——当然,这只就神经病感 官而言。遁无可遁、狼狈不堪,这才是她此时思虑的主旋律。
她迷蒙着眼还不忘回头看一眼那毛玻璃,却,好似镜花水月,那人的身影已经不在了。
犰犰心揪得苦疼,身体却酥 软地化柔肠,
她感觉龚晓跃把她内 裤里的卫生巾拉了下来,真要给她换!犰犰一下微躬身拉住了他的手腕,“不要你换,我自己来,你走你走。”几别扭哦,腿想夹紧,却隐隐打着颤,———龚晓跃没看见外面的情形,趁着外面或许没人,犰犰只想他快些先走,两个人再这样呆在一起,她要疯了!
龚晓跃嘴,鼻头都是血迹,一笑,——摄人心魂!他眼睛本来就是无双的好看,此时,满满的真纯与满足。恶魔纯起来那是要人老命的啊!这种人,邪的纯,恶的纯,全心全意的,也纯。
他听她的,站起身。他真的为她准备了一个新卫生巾,放在台面上。打开水龙头,一手解开领口军装的扣子,微弯*,一手扑水洗着嘴脸。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