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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蛇形戒指,是你父亲的遗物。慕岸重大概心里愧疚,所以才没有把那戒指扔了,而是一直留在你身边。”洛南发出一声怪异的笑声,面孔扭曲变形,里面全是仇恨和愤怒。
安娜望着他们,洛南和安娜与他年纪相仿,当年枪战时,他们大概也不过是两三岁的小孩。慕岸重也不过是十五岁的少年,却心狠手辣得做到灭门,现在他们想借她来报复慕岸重,秦小尤竟没有生气。
也许,因果报应,不过如此。
只是,慕岸重也是她的杀父仇人,她却被他抚养长大,还成了他的女人,夜夜与他温存,在他身下呻吟娇喘。
这一刻,秦小尤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当年,如果让一颗子弹结束了她的性命,该有多好。
安娜见秦上尤惨白着脸,默默的坐在那里发抖,不再有刚才的从容和镇定,立刻笑了起来:“怎麽,害怕了?”
秦小尤抬起头,费了好大的劲才控制自己的牙不再打颤。她缓缓的,冷冷说道:“你们的计划无非是想利用我引他来这里,然後你们杀了他报复。”
洛南和安娜不置可否,但是,他们严肃的神情告诉她,她猜对了。
“如果他能这样轻易被你们杀死,你们也不用想出这个办法来。”秦小尤淡淡的说:“如果你们要我恨他,你们已经做到了。但要杀他,只怕没有这麽容易。”
安娜站了起来,走到秦小尤面前,突然撕开她的衣服,然後狠狠的扇了她两个耳光。秦小尤一时没有防住,被她掴得头晕,差点没有站住,摔倒在地。
洛南也上前,撕烂了她的裤子。一时间,秦小尤全裸着身体,蜷缩在地上,惊恐的望着他们,不知道他们俩要做什麽。
“放心,被慕岸重碰过的身体,我没兴趣!”洛南狰狞笑道:“不过,慕岸重这麽看重你,肯定受不了你被别的男人碰。哈哈哈,阿钢这麽忠心,这件事就让他代劳吧!”
说完,便挽着安娜的胳膊,带着他的手下,往门外走去。
临走前,安娜突然回头,脸上带着夸张的同情,讥笑道:“阿钢身体不错哦,好好享受!刚才那药丸是春药,哎哟,吃了药的男人,好可怕哦!”
☆、071 一切缘过过往2
大门关上,一切归於死寂,除了阿钢痛苦的呻吟声。
他不是因为疼痛而呻吟,针剂使他失去了痛感,身体里燃起熊熊欲火,刚被贱踏的小弟弟早已昂扬抬头,将裤裆高高顶起,支起了帐篷。
秦小尤知道阿钢现在需要什麽,她衣不蔽休,光滑如牛奶的肌肤最是容易唤起男人的性欲。秦小尤躲在木箱後面,远远的看着阿钢。工厂足够大,她可以拖延时间,可是,这场人为的猫捉老鼠的游戏,最终的结果,又会如何。
阿钢痛苦的捂着头,用力的往墙上撞去。
他知道,洛南刚刚给他打的针剂,是毒品。吃下去的药丸,也是迷奸药。他现在感觉到不任何痛感,所有的神经系统都集中在下半身,如果他不在自己还有一丝清醒时把自己撞昏过去,他一定会象野兽般,把这里翻个底朝天,然後把秦小尤压在自己身下,用那滚烫的棒子捅进去,惨不人道的强奸她。
他不能,秦小尤是慕岸重的,是他的小主子,他就是死,也不能侵犯她。
阿钢因为受了几天的折磨,早就没有力气,他撞向墙的力度很微弱,根本无法将自己撞晕。他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到处翻找,可是,却找不到一样可以让他自残,甚至是自杀的东西。
阿钢开始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眼前开始变得模糊,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支撑下去。深呼吸,闭眼休息片刻,阿钢再睁开眼睛时,他看到躲在木箱後面的秦小尤,正担心的看着他,眼睛里全是满满的关怀。
“主子,你躲远点……”阿钢站起身,他控制身体和欲望,不往秦小尤那里走去。他的声音沙哑,却有着坚定的信念,也正是这个信念支持着他,使他做出最後的决定:“请你,帮我转告主子,阿钢无能,害了主子。”
秦小尤知道,他说的第一个主子是指慕岸重,第二个,是指慕岸重和她。秦小尤捂着胸口,这里很痛,因为阿钢这话听上去,象是遗言。
“阿钢,跟你无关,你只是爱错了人……”秦小尤很伤心,她这样劝阿钢根本没用,因为她也爱错了,用这个单薄的语言来劝说自己,又有何用。
“主子,谢谢你。”阿钢的身体开始摇摇欲坠,他不是站不稳,而是身体所有的力量都因为药物而全都集中在某处,其它器官包括肌肉,都出现了幻觉,好象都不存在,存在的,只有性欲。
阿钢屏住呼吸,他要保持清醒。他望着秦小尤,感激的冲着她笑了一下,点点头,突然,他对准其中木箱的一个角,冲了过去。
秦小尤尖叫起来,她本能的冲了出去,在阿钢的头即将撞向木箱一角时,挡在了前面。
阿钢只觉得自己撞到了一个温暖又柔软的东西,紧接着听到秦小尤的一声惨叫,她的背狠狠的撞向了木箱尖角,立刻痛晕过去。
秦小尤再醒来时,她躺在医院里,一片雪白中安静的只能听到点滴的声音。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努力回忆,但片段停留在她被阿钢撞向木箱的那一瞬间。
她举起双手,上面十指俱全,脚也没有断,珍珠般可能的脚趾头俏皮的望着她。秦小尤重新闭上眼睛,再次回忆,仍然没有任何新的进展,再睁眼里,慕岸重站在她面前。
“阿钢……”秦小尤不想去想阿钢是否有强奸她这件事,但她醒来後的第一个念头,只有阿钢的安危。
慕岸重拧眉,他坐了下来,象往常一样,亲昵的想拉着秦小尤的手,可是她却缩了回去。
长久的沈默後,慕岸重说:“阿钢没事……不过,他已经不是男人了。”
秦小尤嗖的一下坐了起来,因为动作过大,手背上的针头差点被扯了下来。她觉得头昏目眩,双手撑在身体两侧,稳住後,问:“你说什麽?”
“阿钢身体里有迷奸药,他想自杀,可是你拦住了她。你昏厥过去,阿钢怕自己不能控制住,用木箱盖,把自己给夹坏了。”
秦小尤捂住嘴,小声的抽泣着。慕岸重想伸手搂住她安慰她,可是,他有点犹豫,悬在半空的手顿了顿,尴尬的收了回来。秦小尤不看他,他只能对着空气缓缓说道:“我们及时赶到,阿钢现在已经脱离危险期……宝……小尤,他很好,你一出院就能看到他。”
“安娜和洛南呢?”秦小尤抬头,怔怔的看着他,问:“你杀人灭口了?”
“没有,只是给了些教训,短时间之内,他们造不了反。”慕岸重听懂了秦小尤话外之音,他据实以告。他早就知道,一但真相被揭晓,他和秦小尤之间就会产生无法逾越的鸿沟。只是,他没想到会这麽快。
这些年,他一直防范着,自以为处理得很好,保护得也很不错。可是,终究是百密一疏。不过,事实到底还是事实,真相总有揭开的一幕,他原打算等到秦小尤二十岁的时候就想办法让她怀上他的孩子,让她成为他的孩子的妈。这样,就算事情败露,至少有个孩子还能维系着他们的关系。
却不曾想到,现在,就已经出现了绝裂。
秦小尤重新躺回到病床里,她蒙着头,久久的不愿意说话。她不想看到他,或者说他根本还没有准备好再见他。从前的因种下现在的果,是苦是甜,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无论是什麽果,她都要吃下去。
“你怎麽找到我的?”
“你的发夹上,有追踪器。”
秦小尤摸了摸头发,已经散开,发夹放在床头柜上。扭头仔细看看,里面有一颗钻石与众不同,大概就是他所说的追踪器。
保镖一路跟来,洛南提防了所有可能,却忘记了她天天戴着的发夹。因为工厂很隐蔽偏僻,发出的信号很微弱,所以保镖花了些时间才找到她。
保镖及时通知了慕岸重,他不能立刻赶回来,只能遥控手下全数去救秦小尤。又是一场火拼,他们活捉了洛南和安娜,并将昏厥中的秦小万和阿钢救下,送到医院。
秦小尤在医院昏睡了三天才醒来,慕岸重一直在旁边守着她。审问洛南和安娜就交给了其它人去做,他并没有想好该如何处理他们,只要秦小尤平安无事,他便安心。
“你,有什麽打算吗?”
面对慕岸重的问话,秦小尤苦涩的笑了一下。她觉得头好痛,她不想思考这个问题,但她又必须快点给他一个答复。
秦小尤相信,凭着他们这些年的情份,无论她提出什麽要求,只要不过分,慕岸重都不会反对。所以,她要快点,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好未来的路该如何走,然後,头也不回的,坚定的走下去。
慕岸重的手心开始出汗,从十五岁那年,他就未曾紧张得手心出汗过。可是现在,他竟然感到害怕,害怕得手心泌出汗珠,湿湿的,象握着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
他知道,重续前缘是不可能的,但他真得害怕,秦小尤会突然的消失,从他眼前消失,从他的怀里脱逃,再也不回来。
“慕哥……我想离开这里,到国外生活……”
“秦家的财产我一直保留着,足够你用。”
“我不想再见到你,我离开後,请你不要来找我,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小尤……对不起……”
秦小尤痛苦的闭上眼睛,她不愿意再看到慕岸重,爱情,太脆弱,在仇恨面前,更加不堪一击。
慕岸重怔住,许久都没有说话。最後,缓缓站了起来,离开了病房。
十天後,秦小尤带着她的财产,飞离了这个令她痛苦的国度。与她同行的,是在最後关头还守护着她的阿钢。
没有人知道秦小尤和阿钢去了哪里,慕岸重把全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中。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过秦小尤,就连他自己,都强迫梦里不许有秦小尤的身影出现。
一切,归於平静。三年後,安娜和洛南两大家族突然宣布破产,从前的公主王子全都沦为平民百姓,开始为一日三餐奔波辛苦。
很快,秦小尤四年大学生活结束。不需要为钱发愁的她躲在自己的古堡里,痛痛快快的休息了整整一年。
突然,有一天,她背上自己的专业摄像机,兴致勃勃的说要去非洲拍野生动物大迁徙。
“小尤,那里的政局不稳,不安全。”阿钢怀里抱着一个可爱的女娃娃,这是他半年前捡到的一个弃婴,滴溜溜的眼睛很机灵,冲着秦小尤呵呵直笑,伸出胖乎乎的小胳膊,要秦小尤抱。
秦小尤接过女娃,逗她玩,没有理会阿钢的担忧。
“还是我陪你去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阿钢自作主张,从门边拎出一个他事先准备好的小包,背起身就要跟着秦小尤走。
“不要,我想自己去,你在家陪娃娃吧,她好象快要学说话了,你不在怎麽行。”
“娃娃有佣人带,再说,你去拍照最多一个月,到时候回来就是了。”
秦小尤见拦不住他,抿着嘴,闷闷说道:“我没买你的机票。”
“没事,到了机场再解决。实在不行,你改签吧。”
“阿钢!”
“小尤,别劝我!我说了,你去哪我就去哪,除非,我确信你很安全,否则你别想甩了我。”
娃娃听到他们两个音量突然加大,好象在争吵,立刻兴奋的挥动着胳膊,为他们助威。
三天後,秦小尤和阿钢平安到达非洲。两人轻装上阵,赶往大草原,风餐露宿,但秦小尤一点都不觉得苦,反而更加兴奋,每天都扛着相机,在不同的地方拍摄。阿钢忠诚的跟着她,打打下手,偶尔聊会天,谈论一下类似天气好坏这样的话题,日子过得也挺快的。
一个月後,他们返回到城市里,准备搭飞机回去。
阿钢临上飞机前,说要去上个厕所,秦小尤坐在侯机室跷着脚,拿着相机一张张翻看自己的照片,欣赏着草原野生动物壮观又原始的身姿。
“请问,这里有人坐吗?”一个熟悉深厚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秦小尤抬起头,只见慕岸重站在她面前。
他一脸吃惊,似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她。
秦小尤看出他不是假装的惊讶,往四周望望,果然没有多余的座位,只有她身边本来阿钢坐着的位置。他因为去了卫生间,才空了出来。
秦小尤有些尴尬的动了动身体,然後指着座位,轻声说:“阿钢回来前,你可以坐。”
慕岸重似乎明白了。他接到阿钢的电话,说他有急事要在这里跟他见面,但却不说为什麽什麽事。
原来,他在试着为他们重牵红线。
慕岸重坐了下来。五年来,他们都没有见过面,他也遵守着约定,没有去找她,不再去打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