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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这才从自己的情欲中挣脱出来,盯着阿钢看了许久才找到焦距,然後无奈的叹了口气,埋怨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这个时候竟然还在顾忌这事!”
阿钢被她莫名其妙的斥责,一时不知该说什麽好。对於安娜,他并不是真心讨厌,只是心里藏着对秦小尤的好感,卑微的喜欢着,所以没有正视过她。现在,他们坦然相对,反而多些好感,只是如果能多穿些衣服在身上,或许会更好。
安娜面对这个榆木疙瘩越发气恼,良辰美景,春宵苦短,她被自己惹出来的欲火焚烧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白白放着这麽强壮有力的肉体不能享用。阿钢识趣,早就消失也好,可他还问东问西,腿间的活物无意识的随着他说话的嗓音上下跳动──天啊!她真想一刀割了下来,自己将它插了进去,好好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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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处男的第一次3
“我不碰有主的男人!你快点滚!”安娜恼羞成怒,冲着阿钢大声骂道:“你不能人道就快点滚,别在这里勾引我,又不上我!”
说完,她又迫不急待的并入一指,用力的捅了进去。喉间发出猫咪的声音,有享受,更多的是不能满足的愤恨。
阿钢四处张望,除了床上用品似乎没有可以蔽体的东西。他很从窗外爬到自己房间再穿好衣服,假装什麽事情都没发生,可他不忍心将安娜留在这里,因为她看上去很痛苦,而自己的欲火,随着她一声高一声低的叫唤,一点点的燃烧起来。
“你很难受吗?”
安娜瞥了他一眼,心想:“我不难过?我简直快要发疯。”
阿钢见她没有回答,怕她出岔子,上前走了两步,在离她一米远处又问:“我能帮你什麽忙吗?”
安娜咬牙切齿,她在心底暗暗下决心,以後无论多饥渴,都坚决不碰处男。
“你的身体真是好,吃了药,还能无所谓……”安娜扭头瞪他,视线不偏不移的落在了阿钢的樱枪上,只见浓密的毛发深处一根欲龙抬头张望,顶端还残留着白色印迹,大腿上毛发同样茂盛,每根都蜷曲着,又密又粗。
安娜开始觉得某处变得湿润,她刚才还在那些毛发上摩挲,又痒又舒服,象盖章似把自己的体液印在上面。这个男人,全身都有她的痕迹,却固执的不肯轻易进攻。
安娜的话仿佛将一块巨石投入到阿钢的心湖里。虽然他已经喷洒过一次,但根本不能解药,反而更加炙热。安娜肆无忌惮的自娱自乐,早就令他血脉贲张,恨不得一口咬住她高耸又软绵的乳房,将自己的欲望深深的埋到她的体内,充裕她的空虚,也满足自己最原始的兽性。
是的,他暗恋着秦小尤,但他也很清楚的知道,秦小尤只可能属於慕岸重,他与她近在咫尺却永远不能跨越一步。
安娜却不一样,她成熟,性感,主动又风情,她不需要他负责,她就在眼前呼唤着他。他们之间,可以只有轻松又安全的性关系,其它的,都可以不在乎。
安娜见阿钢的眼变得鲜红,颈间动脉跳动加速,如鼓点般,敲击着他的心脏。她偷笑,那迷情药终於开始反噬,阿钢坚持了这麽久,却在此时一分神,被药力渐渐控制住了。
安娜翻过身,平躺在床上。她闭目养神,静观其变。
如果阿钢仍然能控制自己的神志,离开房间,她也不失望,毕竟他心里有秦小尤,这点令她不自在。但假如他最终屈服於药力,服从了内心的渴望,她也不介意,象阿钢这样有着完美性器的男人,是可遇不可求的。
她微闭着眼,默默的感受着体下缓缓流出的液体。天啊,她只是想想,就令自己兴奋成这样,如果阿钢真得进入她的身体,那该有多麽的爽啊!
突然,床的一角凹陷下去,安娜还未睁开眼,两腿就被阿钢提起,扛在肩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入她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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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处男的第一次4
阿钢是第一次与人交合,完全不懂章法,毫无怜香惜玉的意识。他只是本能的摆臀,抽出来,再不顾一切的冲进去。有几次没有对准,顶到外面,痛得安娜哇哇大叫,满脸泪痕。
“阿钢,你轻些……啊,轻点……不要……不要乱顶……”安娜整个下半身都被阿钢提起,只有小部分的背留在床上支持重量,腰都快被折断,双手无法施力,只能随着阿钢每一次没有规律和节奏的撞击来回调整身体。
但是,这都无法改变阿钢的力道,他越来越猛,每一次的进入都更加深入,更加狂热。
安娜看着自己的肚子被阿钢顶得一鼓一鼓的,暗自叫苦。她真不应该解开他的绳索,对於这种有勇无谋的处男,她应该起主导作用才对。
她试着劝慰他,刚张嘴,那些话变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结结巴巴的成了娇喘,落进阿钢的耳里,成了最美的赞扬。
“你不是就想要这样嘛!”阿钢忽然放慢了速度,正气的脸庞难得的邪恶,连声音都变得有些阴沈:“你计划今天已经很久了吧?现在我满足你了吧!”
“啊!别停啊!”安娜顺顺气,见阿钢没有再运动的意思,很是不满,皱着眉拍了拍他的胳膊,笑道:“怎麽,你不是应该更加卖力的好好感谢我吗?你梦里一定没少梦到小尤吧……遗精不丢脸……让你开开荤荤,下回有机会上她的时候,能好好表现!”
阿钢很想骂安娜厚颜无耻,但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正跟她在滚床单,下身的那个肿痛刚硬,没个百来下只怕泄不出来。此时此刻他还抱着安娜雪白光滑的大腿,捏着她波涛起伏的丰乳,顶着她的花穴,享受着她滑腻的花液,他还有什麽资格去斥责她,没有廉耻,没有底限呢。
安娜似乎看出阿钢的犹豫,她撑起身体,将臀部往後移。
阿钢一没注意,退出了她的身体。
安娜经历过的男人没有过百也有几十,什麽尺寸颜色的没见过,不过象阿钢这样又粗又硬枪头鲜红似血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她戏谑的用手轻轻的弹了他的枪头一下,见他吃痛,便笑道:“我安娜从来不强迫别人,你想上就上,如果有一丝迟疑都没有意思。你暗恋小尤的事我没兴趣,谁家的保镖不意淫女主子的,你这样很正常,我也不是大嘴巴,没空乱说。只是看你这东西,还真是新鲜出炉第一次磨枪,不用太可惜,如果你想爽,我百分百保证你忘不了今晚。”
说完,她便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方才绑阿钢的椅子上,拍着椅背说:“凭你的身体再配合我二哥的药,做一晚都不成问题。现在我给你十秒锺考虑,做还是不做,你自己决定!”
阿钢思忖再三,最後,他屈服了欲望,坐了下来。
安娜驾轻就熟的再次跨坐在他腿上,只是这次,她用身体包容了他的欲望,卖力的摆动腰肢,讨好的取悦着眼前这位不懂风情的处男,慢慢的将他带领到一个更高的境界。
门外,却有两双眼睛,悄悄的盯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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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小哥太大
秦小尤给安娜发完短信後,见她一直没有回自己,手机又关机,很是担心她,便闹着回家。慕岸重明明知道此时安娜应该正在做事,但他还是带着秦小尤来到她房间,里面传来高高低低的喘息声,闹得秦小尤羞成了大花脸。
“怎麽,不想看看?学习学习?”慕岸重笑话她:“你听听别人叫的,多有层次。宝贝你就差了,除了求我轻点慢些,就不会说别的。”
秦小尤见慕岸重一点都不惊讶,气定神闲的,还有心思拿她开玩笑,气得一跺脚,也顾不上再瞧里面的热闹,转身跑回了卧室里。
慕岸重随後跟来,秦小尤已经将上衣褪到腰间,正准备换睡衣。
慕岸重从身後将她环住,双手,自然的握住了她的雪峰。
他不轻不重的揉捏着,生理期的乳房变得胀大而敏感,即使不用触摸顶端的小葡萄,也能感受到手掌温度带来的阵阵刺激。只是片刻,秦小尤就软绵绵的靠在他的怀里,手脚无力,由他帮她完成後面的工作,脱尽衣裤,将她抱进沐浴房。
秦小尤勾住慕岸重的颈,撒娇不肯洗漱。慕岸重无奈,也将自己脱个精光,半搂半抱,为秦小尤全身涂抹沐浴乳液,然後拿着浴球在她身上画着圈圈,带着无数细腻芬香的泡泡。
秦小尤早就习惯了象只小懒猫般赖在慕岸重身上由他服侍,虽然他时不时也会做些挑逗她的动作,但都碍於她不方便,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秦小尤微闭着眼享受着,然後懒洋洋的问:“小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安娜……安娜来家里的目的……”
慕岸重淡淡的笑了一下,没有接话。
安娜个性开朗又开放,但凡她看中的男人都要尝尝鲜。阿钢无论从身体上还是从气质上都是她的菜,她拖到现在才能有机会下手,都是因为秦小尤不解风情,木讷得没有给她创造条件。
如果不是因为昨晚阿钢太过尽忠职守得罪了秦小尤,令安娜有机可趁,只怕又要拖上个一年半载。
秦小尤见慕岸重笑得阴险狡诈,难得得不理会她,气恼的拿泡沫往他脸上涂,担忧的说:“我原本只想叫安娜帮我整整阿钢,可是……小哥,你说阿钢会不会怪我?”
“怎麽会?食色性也。你没看他们两玩得挺开心的吗?”
“也对哦……阿钢不会叫安娜负责吧!我听安娜说,她从来不跟同一个男人那个……两次……”秦小尤从来不主动和安娜谈论自己的私生活,但安娜却从不遮掩,秦小尤一想到她以前说的那些经历就有些後怕,开始担心阿钢:“如果阿钢爱上了安娜怎麽办?安娜一定不会嫁给他的!”
慕岸重见秦小尤一晚上心思全在阿钢身上,很是不悦。他拿起莲蓬头开始冲刷泡泡时,看似无心的说了一句:“你不放心就把阿钢接下来吧,反正我看他对你心猿意马的……哼哼……”
秦小尤的心咯!一下,大呼不妙。她侧头观察慕岸重,只见他神情自若的专心为自己洗浴,这才稍稍放下心,撒娇的抱着慕岸重,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说:“宝贝心里只有小哥,小哥太大,我心里已经没有地方放别人了。”
作家的话:
今天真得好累,累得头发晕……
☆、016 你要哪根?
秦小尤的甜言蜜语果然奏效,慕岸重虽然面不改色,但手上的动作明显变得更加轻柔,速度也加快了许多。
秦小尤以为他已经帮自己洗完了,正准备站起身想回房休息时,慕岸重却拉住了她,凑到她耳边,说:“再说一遍!”
“宝贝心里只有小哥,小哥太大,我心里已经没有地方放别人了。”
“哦,你说的太大,是指哪里?”
秦小尤抬眸,一双蓝眸变得深邃幽静。好吧,她知道这是他发情的前兆,不过,她有免死金牌,她才不怕。
秦小尤调皮的抬起腿,大刺刺的架在沐浴房的墙上,歪着头,挑衅的问道:“小哥,难道你想血洗银枪?”
“有何不可?”慕岸重挑眉,根本无惧秦小尤那点气势。只要是在她身上耕耘,什麽高难度他都愿意挑战,如果不是因为顾忌她的身体,他早就想试试血洗银枪的滋味。
慕岸重的弱点是太过於疼爱秦小尤,而秦小尤最大的筹码就是这个。她撅起嘴,一脸委屈样,假情假意的带着哭腔,闹道:“书上说生理期不能性交,否则会有炎症。有了炎症就会生病,生了病就不能生宝宝,不能生宝宝就没人要,没人要就会孤苦伶仃,呜呜呜……”
秦小尤的演技很糟,但慕岸重却吃她这套。见她低头抹眼泪,明知道那里干得象沙漠,还是忍不住的安慰她,软言细事的哄了许久,秦小尤才放过他。
“好了,乖,我现在给你清洗干净,你就可以回去睡觉了。”慕岸重从旁边拿来一瓶东西,挤了些液体到手指上,然後轻轻的涂在秦小尤的腿间,说:“这东西有杀毒清洁的功效,专门是在生理期里用的。宝贝,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