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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我平摊在地上,他曲着身体双膝扣着我,魅邪地一笑,眼里又是一阵得意。
“有进步,一次比一次坚持的时间长。”
“哼……”我不屑了冷哼一声,“会有击倒你的一天。”
闻言,他又笑了,嘴角挂在脸色,眉眼微合,“我等着!”
礼服是他挑的,紫色,托胸收腰,合身剪裁,裙摆及地,再配上那条紫色项链,绝对瞩目,难忘。
下车后,他迎着我进入宴会厅,手拖着我的腰把我带入怀里,举止温柔体贴,冷冽的脸孔鲜少地露出笑容,一副新婚甜蜜的样子。
欧氏的宴会,除了已经公开闹翻的仲家,其余人都到齐,当然还有那近期闹得沸沸扬扬的裘家表小姐——周宓瑶。
她的脸庞还是那样可爱稚嫩,可对我的眼神敌意很深,扬着眉峰,笑容灿烂,胜利者姿态。
“竹瑾,好久不见!”她对我说,公式化。
“久?”我轻笑,恍然道:“是啊,很久了!”
久到我已经认不得她,那副嘴脸,我不曾见到的张狂。
“没想到你早我一步嫁人了,没能喝上你的喜酒真是可惜!”她一副遗憾的样子,热络的和我虚与委蛇。我懒得和她假装姐妹,脱身之际又被她拉住,“你的我没能喝上,我的你可不能错过哦,等我和舒骏选好日子,发喜帖给你。”她讪笑地眯着眼对我说。
全世界都知道她周宓瑶即将嫁给仲舒骏,她还有必要这样刺激我吗?!
我已经发泄过了,如果她像这样就激怒我,那她就真的看轻我了,你越是要看我出丑,我就越不会让你得逞。
四目相视……
她高傲地昂着头……
看着她许久,我只觉得她也很可怜,软了软声音问道:“值得吗?周宓瑶,做我和仲母的牺牲品值得吗?嫁给仲丞蛟不是你的梦想吗?”
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让她这样的转变,这样做,她也会是受害者之一。
“我的梦想?”她哈哈大笑,仿佛眼泪都快笑出来,“没想到你竹瑾还知道我的梦想!”突地,表情开始变狰狞,扭曲着脸压低声在我耳旁,“仲丞蛟为了你让你得到幸福和我结婚,我竟然还傻傻的谢你,你说我是不是傻到极点,所以……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仲舒骏你一辈子也别想!”
“对了,还要谢谢你让我留下孩子,不然我还没那么容易让你出局。”她又变脸了,姣好的笑容好像不曾发怒过,这样的变脸大戏还真是只有她周宓瑶能做到。
“咦,瑶瑶,这位是……”一名陌生男子走到我们中间,隔开我们焦灼的视线。
“哥,她就是我常和你提起的小瑾,竹瑾,我的好朋友!”
她还真是演戏演到发狂,表情准确到位,拉着我介绍,仿佛我真是她嘴里的好朋友。
“你好,鄙人,裘峰宇”男子笑着,伸手。
“你好。”我也礼貌伸手,面带微笑。
“哥,你可不要乱放电哦,她现在是已婚人士。”周宓瑶一副天真小女生的样子撒娇。
“那真是太可惜了,你的事迹如雷贯耳,不知道谁这么有幸娶到你。”他挑眉,桃花眼投来,波涛暗涌,我依旧微笑,无懈可击。对于裘家人我已经不想多说什么。
“正是我!”莫邪走到我身旁,冷牟看着裘峰宇,刀光剑影。
“你好。”裘峰宇伸手,对着莫邪。
莫邪没有伸出手,只用眼角轻轻漂了他一眼,邪魅的嘴角挑起一抿,眉宇间划过一丝不屑和厌恶,仿佛是在说他还不够资格,他转而轻柔地对我说,“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
当然没有所谓的人要介绍给我,他领我到一处空地,圈着手臂嘻笑地看我……
眉角若有似无地挑起,身体不自觉地倾斜向我靠来,“你要怎么谢我呢?我可是一看到你有困难就来拯救你!”
除了冷笑还是冷笑,他话还真不是说得一般的好听。
谢他?!
我还给他的还少吗?两年时间!
拯救我?!
先把我往无底洞里推,再拉我一把,如果这也算拯救的话!
“我出去喘口气!”我对他说,忽略他的话。
我坐在花坛边,伸直手臂撑着,仰头望天,浩浩荡荡的天际,繁星点缀……
它们真开心,这么美的夜空是为它们量身打造,也只有它们能享受得了……
没有星星的夜空是暗淡的,它们当得起!
我?!呵,我只能惨笑自嘲:不属于我的,再美也不属于我。
不知何时,身上披上了间衣服,黑色的大号尺寸,西装松垮垮地盖在肩上,“不想待在这里就早点回家吧,夜里风寒!”莫邪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带起耳边的碎发。
“我不出席没问题?”我提高音调问他。
“嗯,回去吧!”
其实我也真的不想待在这里,这里的空气始终让我觉得稀薄、压抑。
周宓瑶的笑脸时时刻刻刺痛我,即使我知道她心里并不会有多快乐,但她要嫁给仲舒骏却是事实。
没有回去,我来到那家我最喜欢的冰淇淋店,点了份清凉味的,随便找了个靠窗的位子。
看着桌子上的冰淇淋,我抬头疑惑地看着waiter问道:“我明明只要了一份,这份巧克力味的不是我点的。”
“呵呵,”他礼貌地笑着回答:“是我们老板请你的。”抬手往墙角深处一指。
对方微微举起酒杯,敬我!
脸上挂着不属于他的邪气,玩世不恭的轻挑。
我身体一僵,突然觉得都空气凝结了,很难喘上气。
为什么还要碰上仲舒骏,而且,还是这样我所陌生的仲舒骏。
我机械地回过头对着冰淇淋发愣,不一会儿,他就坐到我面前,推近那个被我刻意排除在外冰淇淋,凑近脸道:“这才是你最喜欢的!”像是提醒我一般。
这样的距离让我无措,愤怒吧,可我又有什么资格!
他,即将成为别人的丈夫,而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我们的关系,归零。
“祝福你!”我努力挤出这三个字,离场。
虚伪吧,这三个字多么虚伪,我竟说出了口。
他立即起身,拉着我的手腕,很大力,身体惯性地向后一甩,可我竟没有对上他眼睛的勇气,愣愣地看着他越抓越紧的手。
是怕自己沉迷吗?我不知道!
是怕自己受伤吗?也许吧!
我能感觉到他灼灼的热流袭来,许久,直到他指尖发白,他突然放手。我依旧发愣,看着自己兀自垂下的手臂。
“你也是!”他是这么回我。
背脊一凉,仿佛一道寒风灌入心肺,寒冷得手脚哆嗦……
多么好用的话,我们互相祝福。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霸王我啊,多多留言!
chapter 53
“真没想到你会和我一起去美国,别人看了一定认为我们新婚甜蜜难分!”莫邪轻笑,眉飞色舞地说着,音调起伏跳跃,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的暗意,可有必要说明吗?
没搭他话,兀自转头,看着窗外云卷云舒……
仲舒骏和周宓瑶的婚礼在即,难道还要我亲自前去祝福他们吗?!
我做不到,我自认还没有这么好的定力!
镜面反射,我看到莫邪递了一个杯子过来,可我却没有要喝的心情。
忽略,无视……
“难道,你也希望我泼你一身水吗?这可是果汁,很难擦的!”微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他在说什么?他竟然知道?!
我震惊,诧异地回头,想要从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中看出破绽,可我看不懂。
他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回答我道:“发生过的事,想要查总是查得出的。”
我接过果汁,对着杯子说道:“我去美国看我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他嘴角一抿,不置可否地一笑,浅唱杯中的咖啡,回味的样子。
我说的也是事实,我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很久没有看我的好朋友了,不知现在,那边的他可好!
**※※※
莫邪来美国是为了欧氏,欧家老头似乎给他出了个难题,解决这边一个很难搞的生意。
莫邪也只是那天宴会回来对着沙包大发疯发泄,看得出,这件事不太好处理,但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和背后的力量,我想也花不了多大的力气。
欧家这点伎俩完全是垂死挣扎,莫邪回去了还不是稳坐最高位。
我们一下飞机,他接到了电话,脸色不太好。
“什么事,齐莽?……”
“……”
“蓝帮?……谁煽风点火?……”他咬牙,刻意压低声音。
“……”
“嗯,我知道了……”
我没能听个所以然,只是隐约听到几个词,莫邪接过电话后面色恢复如常,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
入住酒店,他执意要一间房间,任凭我如何说他都很固执,板着脸,霸道得不容我质疑,目光突然变得初见那般冷冽阴寒。
“哼!”我不屑地冷哼!
真不知板一张死脸给谁看,仰起头,看也不看他一眼,拿着房卡直接上楼。
十个小时的飞机不是盖的,而且还有时差,倒在沙发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黑,房间的灯光很昏暗,一股说不出的暧昧。
迷迷糊糊地觉得周围很宽敞,背后面很软,整个人像现在棉花里一样,不知不觉伸展手臂……
整个人还在云里雾里的时候,洗手间突然的门开了,莫邪只裹了条浴巾在下身……
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沿着脸颊,肩膀,胸口……
我像吃了个惊雷一般,被雷击都没现在这样清醒,下意识地掀开被子……
还好,有衣服!可……
“我的衣服呢?”我揪着被子问他,摇着嘴唇。
“放心,我不会乘人之危的,你完全不需要那样的表情。”他讥笑地扶着门框,甩头发,再用毛巾擦拭。“我莫邪还没有到要霸王硬上弓!”
“这是你说的,记住你说的话!”我不忘提醒他。
一颗定心丸,我可以放心了,开始揪他小辫子,嘲讽他:“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要在我房里洗?”
“我想,说是你睡了我的主卧也不为过吧!”他走近,坐在床边,挑眉。
“我记得自己明明是睡在沙发上的,怎么就到这里了?难道是我梦游?”我拧眉环视四周,抓头皮,小声嘀咕。
“那我……”原本变轻的声音因为莫邪那可恶、欠扁的笑脸,顿时炸开,“我,睡,副,卧!”
我才不稀罕呢?赤着脚大摇大摆地晃出去……
睡过一觉精神百倍,洗个澡,上网冲浪吧,不行,我不要看电视不要上网,一切消息的来源我都要回避……
洗手间里,脱光光,对着镜子梳理头发……
突然,门开了!
惊吓得我直蹬脚,手忙脚乱地扯着帘子裹住身体,大叫:“莫邪,你干什么!”
我恼怒地只想打人,他还这幅好色的表情,托着下巴,上下打量我外露的皮肤,不时点个头,我身材好我自己知道就好,要他凑热闹?!
我的恼火换来的却是他爽朗的笑容,“忘告诉你了,这边的热水坏了!”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暴跳如雷。
他是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
第二天清早一有人来就被我劈头盖脸狠劈,什么破地方,总统套房竟然会没热水。
那人没有一丝抱歉,反而很淡定,恭敬地对我说,“我想您一定是没找对开关,我们酒店供热水服务从来没出过错。”
弄得我想乡巴佬一样,连个热水都会搞错,我比吃了炸弹还想爆炸。
莫邪还在那头笑,给我慵懒地伸懒腰,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丢了个枕头过去……
如果那是把刀会更好!
“我去看个朋友!”我对他说,翻了个白眼。
出门之际,被门外的四个黑人拦下,直到莫邪出来。
个个墨镜黑衣,人高马大,身材精壮。
我不得不感叹:他们道上的,效率不一般啊?
昨天上飞机也就我和他两个人,转眼保镖都来了。
他还真是好大排场,不就是出来谈个生意,至于吗?
“你缺个司机!”他像是在提醒我。
也对,反正我也不会开车,没有与他争辩。
※※※
墓园里,我让保镖在车上等我,独自走向深处。
“洛炀,有半年没来看你了,在那边过得好吗?”放下花,靠坐在墓碑旁,拍走树叶,手指轻拭墓碑表面的灰尘,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你是不是也要问我过得好吗?呵,不太好!他今天要结婚了,新娘不是我,是我主动推开了他,你是不是又要说我傻,呵,我也觉得,可是来不及了……”
……
我和他说我的亲人,我的家庭,我的过去,还有……我的现在,将来,我不敢想。
“是小瑾吗?”背后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伴随着零散的咳嗽声。
“老师?!”我回过头,惊愕,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老师。
老者弯着背住拐杖,手脚略有发抖,脸骨深凹,发鬓斑白,脸色的皱纹很深,远不是曾经那个精神抖擞的父亲。
和老师结缘是洛炀去世后,为了完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