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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烟消云散。但是现在这曲子,似乎饱含萧杀之气。
难道她?还想再次挽起狂澜,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除了想起这些,张一凡也不得不佩服她的琴艺,以她的琴艺进入任何一个选透节目,冠军一定非她莫属。但是任何一个选手,都弹不出她那种气势。
先不说刚才那曲《高山流水》,眼前这曲《广陵散》,很多人略知皮毛,弹了个三分象,便自称专家。只有她,能将这份杀气和霸气,淋漓尽致展现出来。
这不只是功底问题,而是一个人的心态,琴声反应的是她心里的真实写照。
张一凡摇了摇头,再次摆摆手,张雪峰便开着车子离开了。
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柳红还没睡,她习惯等张一凡回来,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张一凡不回来,她必定为他守候。哪怕是等到天亮,她无悔无怨。
柳红就是这种女人,带着无限的温柔,张一凡回来的时候,似乎心情沉重。
柳红也不多问,打了水给张一凡洗了脚,洗了脸后,等张一凡上楼之后,她才跟上去。
看到张一凡回房间睡觉了,柳红也没说什么,悄悄回了自己的房间。
到床上之后,张一凡这才发现柳红没有进来,本想喊她一声,可想到柳红最近也应该累了,干脆不要打搅她,就让她好好休息一个晚上吧!
躺在床上,张一凡的脑海里尽是姚慕晴的影子。
今天的一切,扑朔迷离。
姚慕晴的俏影,俨然如夜幕中的仙子,飘尘绝伦,但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似曾相似,却又带着一种奇怪的陌生。
这段时间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她对自己的一切,了如指掌?
姚慕晴是永林第一美女,自然才色双绝,懂得如此精深的曲子,这并不足为奇。而弹琴的意境,也说明了一个人的内涵。那些所谓的专家,只是纯粹为了表演而表演,很少有她这种把神和气,融入这种琴音中。
其实,张一凡有很多的话要问她,但是当自己见到她真容的时候,他突然放弃了所有打算。
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她,一种无法超越的陌生,阻隔在两人中间,如同天壑。
张一凡失眠了,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子,对他来说,是一种巨大的威胁。
如果她成为自己的敌人,那无疑是致命的,张一凡点了支烟坐起来,靠在床上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回顾自己进入体制多年,一步步走到今天,一个个对手在自己的面前倒下。
今天站在金字塔的高层,蓦然回首,这才发现自己足可以府览众生。
然而,这一切的和谐,被姚慕晴的出现,给打破了。
他到现在都无法肯定对方的目的,难道真应证了那句话?成不了恋人,将成敌人?
张一凡从心里认为,几次与姚慕晴的偶遇,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但自从他得知对方的身份后,张一凡理智的中断了与她的来往。
然后事情的发展,总出人意料。姚慕晴从当初的冷若冰霜,和对自己的视而不见,渐渐有了好感。如果张一凡没记错的话,那次他们在湘省温泉山庄共浴的时刻,姚慕晴不排除有向自己示好的嫌疑,这才有了她在离开之前,写给自己那封信里的一句话。
承认自己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估且不说那次两人共浴,她是试探还是媚惑,张一凡还是坚定了自己的立场。永林之事一结束,姚慕晴也随之消失,杳无音信。
几年之后突然出现,这意味着什么?
自慕容家突发事故,张一凡就意识到,将有一场风暴席卷官场,没想到对方居然直奔自己而来。思索良久,他终于下了决定,将手里的烟,狠狠的掐了。
拿起床头的电话,“小张,今天这傍山小筑有什么来头?”
张雪峰道:“张书记,傍山小筑原本是慕容家的产业,据慕容浅雪说,她曾经在这里度过一个星期的假,不过她也仅此一回,之后再也没有来过。”
傍山小筑居然是慕容家的产业?
张一凡不由回忆起小楼里的一切摆设,那种古香古色的韵调,的确给人一种时空倒流,历史重返的感觉。张一凡虽然是外行,却也能大致看出这里的每一件家具,都价值不菲。
很多贵重家具,赫然是紫檀木浑然天成。
在京城,很多大家族也有过这种紫檀的家具,但傍山小筑一般,如此豪华而大气,倒是第一次见闻。就连小楼里的扶手和台阶,无一不是上好的良木。挂钟,足有很多年的历史,也是花梨木的,俗话说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听到张雪峰的回答,张一凡越发心惊。看来慕容家的家底,绝不止自己了解到的这么简单。
一座小楼居然如此低调着豪华,他们的实力可想而知。
但是在强大的国家机器面前,再强大的家族,无疑也是螳臂当车。
世界上,不可能每个家族都能象罗斯切尔德家族那样,可以左右乾坤,巅覆一个政权只在谈笑间指挥若定。虽然张一凡还不知道两者之间的关系,但他隐约感觉到了什么。
因此,他郑重地吩咐了一句,“我要对方的资料!”
张雪峰是明白人,立刻连夜通知睿君,“君少,闪电行动!有重要任务!”
PS:今天十更,鲜花不要太惨,会失去动力的!
第1739章 江淮风云
第1739章江淮风云
睿君接到消息,已经是深夜二点多。
瞿静睁开双眼,“怎么啦?”
看到睿君眉头深锁,一付十分慎重的模样,她便坐起来。
“有任务了!”
一种空前的沉重,袭上睿君的心头。
张雪峰提供的信息,跟往常大不一样。因为,此次关系到一个非常重要而又极其神秘的人物。这人是什么背景?以睿君的卓见,居然无法洞悉,但他已经感觉到张一凡对此事的态度。
张雪峰是老板身边最亲近的人,他的话代表了老板的意思。
在此之前,张一凡曾令闪电小组打探过这名黑衣女子的行踪与背景,但是他在京城几个熟人那里含蓄地提起过,并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
这个神秘的黑衣女子,就象划破时空而来,突兀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而且她的强势,令人不寒而粟。
做为闪电小组的组长,睿君当然知道慕容世家的故事。这个神秘而古老的家族,在这个世界上担任什么样的角色?睿君对此也有所耳闻。按理说,他们应该与世无争,偏偏有人拿他们开刀。
为此,闪电小组连夜召开了一个会议,这个会议仅仅有不到五人参加。
瞿静和廊虎都坐在那里,廊虎抽着烟,瞿静打开电脑在忙碌着。睿君抱着双手,在房间里慢慢踱来踱去。思索问题养成的习惯,一直没有改变。
廊虎道:“我们或许从老丁那里,找到这个神秘黑衣女子的档案。如果猜测得不错,她必定是国安部的人,否则她怎么可能如此强势?”
国安部的人员档案,自然是绝密,因为它关系到每个成员的生死存亡。就算你是国安部的成员,也不可能知道其他人的底细,除非有这个必要,上峰才会透露一二。
张一凡曾试探老丁的事情,睿君他们并不知道。
所以廊虎这才提议,通过老丁摸清对方的底细。睿君摇摇头,“这次是绝对行动,除了我们五个之外,再也不能向第六人透露。”
他想了一下,“现在分两步走,明天你我还有瞿静三人一起回江淮。廊虎你与小四他们这个小分队取得联系,借机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见过张哥之后,瞿静和我去一趟京城,其他的再做计较。”
“你们两个留在香港,时刻保持联系,一旦有消息,听丛号令行事。”
散会之后,睿君看看表,都凌晨五点了。
他对廊虎道:“我有一种预感,这次我们遇到势均力敌的对手了。”
廊虎抱着很轻松,乐观的态度,“我相信自己的同志,兄弟,能遇强则强!”
睿君道:“刚才我在会上,有一点没有透露。对方的身份很特殊,说不定有龙室血脉。”
廊虎的眉头,这才跳了跳,他当然知道这个龙室血脉意味着什么。于是他说了一句,“不管是谁,只要对张哥不利,我们都要全力以赴!”
“所以我不想惊动太多的人,大家小心一点。”
廊虎点点头,“我去准备一下,还有几个小时,你们两个可以亲热一番。”
瞿静啐了他一口,廊虎笑嘻嘻地走了。
第二天,三人上飞机之前,睿君临时改变行程。
“瞿静,你和廊虎先上江淮,我随后就到!”
两人也没有多问,组织的原则就是听从命令。即使夫妻也不例外。
看着飞机直上云宵,睿君摸出手机,“老丁,你什么时候到?”
“半小时后!”电话里传来老丁的声音。睿君沉声道:“好的,我在机场等你。”
四十分钟不到,机场里出现了老丁的身影。这家伙笑眯眯的,腰间横挎着一个包。头上带着一顶草帽,就他这打扮,换了别人也不会怀疑他就是国安部的一个处长。
当然,要进入国安部的首要条件,就是要学会如何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
如要做不到这一点,他就没资格进入国安部。
睿君在机场接到他,两人进入一家茶楼。
听了睿君的话,老丁道:“君少,我就跟你交个底吧,关于这个神秘女子的身份,张哥曾经问过我。”后面的话不说,睿君也应该知道了,如果老丁查出来的话,张一凡就不会有今天之举。
睿君若有所悟,虽然对老丁这个人接触不是太多,但在马来西亚建立起来的感情,还是让睿君相信了他。再加上老丁在张一凡面前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这意味着双方之间的诚意。
他思索了一下,“我知道了。还是由我们自己出面解决!”
老丁慎重地道:“过段时间我也许也会去江淮,不过不是现在。有句话我要告诉你,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们中国最不缺乏的就是人才,不管在什么领域里,都有冒尖的精英。”
“谢谢你的忠告,我们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睿君坐下午的航班进入江淮的时候,傍山小筑里,黑衣女子依然静静地站在窗前,这几天的雨水特别多,她的心情似乎全部在眼前这些如断线珍珠般的雨滴上。
女人的心思,常常随着雨季的来临而变坏。
黑衣女子的脸上,仿佛没有任何表情,黑色面纱遮挡之下,双眸如水。
她的思绪,沉浸在回忆当中。
一名男子匆匆而来,与她的贴身保镖嘀咕了几句,保镖挥了挥手,对方立刻退下。
本来想进去汇报,可看到黑衣女子那份凝重,他就停在门口,肃然静立。
黑衣女子似乎脑后长了眼睛,淡淡地说了句,“进来吧!”
保镖这才走过来,轻声道:“小姐,据一号来报,艾美嘉旗下的闪电小组正式行动,我估计他们的目标,就是调查我们的背景。”
黑色的面纱之一下,两道好看的眉毛拧紧,“闪电小组?”
“对,据情报显示,这个组织百分之七八十的人都由退伍军人组成,是艾美嘉集团董事长董小凡亲自组建,主要为艾美嘉提供商业情报和人身安全防护,那年纽约一战,正是他们保全了董小凡和艾美嘉集团重要成员,从而战胜了霉国十大财团,一举成名,震惊全球。除此之外,据属下了解,他们还参与了乌克兰保卫航母一战,目前尚难对这个组织的性质定论。但乌克兰一战,他们几乎全歼了霉国中情局的十几名特工。”说到这里,保镖也不禁感到一丝寒意。能与霉国中情局匹敌的,会是什么样的人物?
黑衣女子哦了一声,“如此说来,他们的存在还是利大于弊。”
“可是,他们这次的目标,应该是冲着我们而来。如果不加以制止,我们可就要暴露了。”
黑衣女子摆了下手,“无妨!”
“但是……”
“好了,我相信不管是董小凡还是张一凡,他们应该知道孰轻孰重?国家利益大于一切,他们不会做出愚蠢的事。”
保镖退下,黑衣女子又恢复了神态,依然波澜不惊。
张一凡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面前摆着那一方丝巾,这方丝巾,二度入手。
对方明显想通过这方丝巾,传达某种含义。
昨晚两人见面,果然印证了那句话。花非花,雾非雾。
很多事情,都似是而非,令人疑雾重重。
姚慕晴,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一凡打开抽屉,从一个日记本下面,抽出一个信封。上面那秀气的字迹清晰地写着:张一凡省长亲启。这封信,是姚慕晴当年写给张一凡的,也是她从永林消失之后,唯一被张一凡留下来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