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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海道:“一个女孩子,能在永林撑起这么大的盘子,也不容易。”
姚慕晴笑了,“柳局这是开玩笑了,一个小小的茶楼,算什么创业。混口饭吃而已。我还指望着柳局多多关照!”
柳海道:“既然我们坐在一起了,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姚小姐,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而且你也早叫人打听过了,所以,我们两个就没必要遮遮掩掩。”
柳海如此直来直往,的确让姚慕晴大为震惊。
他说,“光是民族大浴场和皇冠夜总会,都能让你日进斗金,而且这两家娱乐场所,都是拿着单位的签单。事实上,你应该是永林的首富才对。”
姚慕晴脸色微微一变,脸上却依然荡着笑,“柳局这可是语出惊人,我一个弱女子,哪能有这么大的魅力,这家茶楼,还是托人关照,好不容易才盘下来的。”
柳海笑了“今天我们不谈这些,姚小姐,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当年你父母车祸的情景?”
说到这事,姚慕晴脸色黯然,柳海的话,真正触及了她的心事。对于一家三口全部遇害的事,姚慕晴这么多年,一直无法释怀。
那年的事,姚慕晴历历在目,有时在梦中也半夜惊醒,看到自己父母和弟弟在车祸中丧生的情景。
她的黯然,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柳海说,“你不要太难过,我只不过是想帮你。”
姚慕晴露出一丝凄笑,“都这么久了,还能有什么线索?肇事者早已经逃之夭夭,又是晚上,谁也没看清楚对方的面目。”
当年的案子,早成悬案,柳海早就听说了,而且派人在暗中查访过。他今天过来,也有这个意思。
柳海说,“凡事没有绝对,说不定真有转机。你要是真想破案,我也许能帮你。”
姚慕晴有些迟疑,“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当年求过乌逸龙,乌逸龙也想尽了办法,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柳海的话,让姚慕晴重新燃起了希望,毕竟这些年,她一直在找人调查,但是每次都无疾而终。
她不知道柳海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事,但只要有人提及此事,姚慕晴都会感到一阵悲痛。
于是,她跟柳海说起了当年的事,这些事情,跟柳海了解到的情况,大致一样。但听姚慕晴说起来,又加了一些个人感情,别是另一番滋味。
当年的姚慕晴,正是大赛过后,在电视台里混得不错的时候。突闻噩耗,后来,她就因为这事,慢慢消退了。
不过,柳海却是知道,她真正隐退的原因,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因为乌逸龙。乌逸龙在这个时候,俘获了她的心。
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用名车,别墅,无微不致的关怀,打动了她,也成就了乌逸龙的第二春。这些,柳海都已经调查清楚了。
现在,他就是要利用姚慕晴这个伤心的弱点,进一步探知她内心的世界,了解乌逸龙背后的这个组织。
姚慕晴是一个十分警惕的人,她说话极有分寸,她极力撇开乌逸龙这个人,至始至终都不提及到他。
柳海叹了口气,“我也是个孤儿,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姐姐相依为命。人生悲惨,莫过如此!姚小姐不要太悲伤,相信我,案子终有一天会水落石出。”
“若真如此,慕晴愿做牛做马,感谢柳局长!”姚慕晴黯然道。
柳海道:“姚小姐不要客气,以后我仰仗姚小姐的地方,还很多。今天就到这里吧,谢谢姚小姐的盛情款待。”
柳海站起来就走,姚慕晴立刻起身相送,柳海摆摆手,“姚小姐请留步!”
姚慕晴就愣在那里,直到柳海渐渐远去。
柳海一向如此,干净利落,来得从容,去得潇洒。
等他下楼之后,姚慕晴这才突然醒悟,她不禁抹了把汗,这个柳海看似忠厚,实则机警。他居然在不知不觉之中,打动了自己的心思。
其实,柳海就是不说自己的身世,姚慕晴也非常清楚,对进入永林的每一个重要角色,姚慕晴都会想方设法,让人打探清楚。
但是柳海如此坦荡地说出来,这说明他这个人的态度,也许正因为如此,柳海才能更容易打动人。这就象柳海自己说的那样,他是一个很直爽的人,就是这种直爽,往往令人无法拒绝。
ps:凌晨四点钟了,终于完成第三章加更!
明天的更新,肯定会晚一点,对不起各位!
谢谢大家的给力,也谢谢盟南一帆风顺的打赏。
终于到前三了,希望大家跟我一起,保住这份来之不易的成果!谢谢!
第917章 问鼎省府
第917章官路迢迢之问鼎省府
年关过后,大地回春,全国进入一片紧张的气氛中。
这一年,将是很具有代表性的一年,因为此年大选,关系到国家之命脉,民众之安康。到底谁将问鼎总书记之宝座,很多人拭目以待。
而全国各地,所有圈子里的人都在感觉到一种压抑而紧张的气氛。张一凡的心情也同样如此。虽然,有些事情早有定论,但是在每个人的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紧张与不安。
这对全国的干部来说,是一场决定命运的高考,在他们眼里,远比高考更加重要。有时间明明已经知道结果,但没有到最后公布的一幕,谁也不敢肯定答案。
能让这些体制内的人如此紧张的,也只有这个时候了。
同年3月,十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在人民大会堂举行第六次全体会议。
这次会议的议程是:根据国家主席的提名,决定国务院总理人选;根据国家中央军事委员会主席的提名,决定国家中央军事委员会副主席、委员人选;选举最高人民法院院长;选举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长。
十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选举和决定任命的办法,选举事项设选举票,决定任命事项设表决票。对选举票上的候选人,代表可以表示赞成、反对、弃权。表示反对的,可以另选他人;表示弃权的,不能另选他人。对表决票上的人选,代表可以表示赞成、反对、弃权,不能另提人选。
上半十一点左右,投票终于结束,工作人员宣读表决、选举计票结果。
原以为百分之百胜出的老总理,却在此次大选中,终于卸下肩上的担子,轻松地走到了政治舞台的幕后。听到这个消息,张一凡感到十分震惊。
老总理卸任了!
这一消息传来,全国一片嘘唏之声,老总理终于完成自己的使命,卸任而归。
张一凡站在窗口,眺望着窗外,心中感叹不已。
老总理是中央政治局九大常委中,最看重和欣赏张一凡的一个,他的离任,将让张一凡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毁于一旦。
与此同时,他给李虹打了个电话,哪知道李虹也正准备给张一凡打电话,两个人拨了老半天,始终占线。张一凡想李虹肯定在调协什么事,于是他干脆扔了手机,静等李虹的消息。
老总理的卸任,给张一凡留下了阴影,心里总有一种迟暮英雄的感觉。
他就想起自己的事,会不会也有变数?
不行!我得再次去沈宏国和李天柱那里探探口风,想必他们两个一致决定的事情,难道也会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不成?
就在这个时候,李虹电话打进来了,张一凡拿起手机,“老总理卸任了!”
这句话,竟从两人口中不约而同的说出来,李虹微微一愣,暗思道:这家伙居然与自己心有灵犀。
自这段时间以来,两人一直没有谋面,张一凡有时打电话给李虹,李虹也只是草草了事了回应几句,绝不谈及情感。
一个女人的心思,永远令男人捉摸不透,李虹自那次与张一凡春风一度之后,突然又恢复了以前的冷漠。没有人知道她的心思,也没有人知道她的想法。
张一凡就在心里暗暗琢磨,李虹这是什么意思?
事先还有那种处于热恋的感觉,总是在张一凡面前,露出一种依依不舍的爱恋。可是两人一旦突破了最后一层障碍,她反而又变得冷淡起来,这令张一凡很费解。
难道她在给自己一个反思的机会?李虹需要冷静,她不容许自己迷失在这种难成大器的儿女情长上,当她发现,自己竟然迷恋上张一凡的时候,她立刻就有一种慧剑斩情丝的果决。
热恋过后,冷静地下来想想,李虹觉得自己与张一凡终究不能长久,既然如此,就不要让自己沉迷在这种幻想之中。
这对自己和张一凡来说,都不是件好事。
李虹的心思和态度,还有果决的作风,让她总是表现得与众不同。
两人说了这句话后,竟然又很默契地沉默了,良久,良久,电话一直保持着通话状态,两人的心却象飘浮在深渊中那么低沉。
李虹和张一凡一样,属于年轻一代中的骄骄者,她也是唯一个能与张一凡并驾齐出女性干部。李虹的另类,纵使在全国,也是独一无二。
尽管她虽然有着公主级别的身份,但她依然为老总理的卸任难以释怀。
初春的季节,依然带着一丝寒风,张一凡看着窗外,情绪有些低落。
李虹说,“他卸任也好,七十多岁了,也该好好休息一下。安享晚年。”
张一凡应道:“这可不象你的作风!李虹。不过,有些时候,放弃也是一种态度。”
李虹问道:“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女魔头吧?总是那么冷漠无情,不可理喻。”
听到李虹这话,张一凡摇头道:“女魔头这句话形容得好,也许你前世,就真是一个女魔头。”张一凡话峰一转,“最近怎么样了?你好象很平静的。”
李虹淡淡地回答,“我们的工作,总是那么周而复始,没什么平不平静的,我们只是一个履行国家义务的工作机器。难道你不是?”
听李虹这话,张一凡也知道她对老总理的离任感到婉惜。自己何尝不是?原以为老总理能再任一届,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下去了。张一凡也只能为此感到遗憾。
最令他想不到的是,这样的消息,居然连张家和沈系都没有得到半点风声。或许是,两个老头子退居二线后,不再管这些事,他们也没有做任何提示。
张一凡就在心里想,这也太没安全感了。
自己手中这点实力,小得可怜啊!
这个情报组织有什么用?不行,我得继续加大力度,进一步强化自己的实力。张一凡此刻已经暗暗下了决心。
于是,他对李虹道:“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见个面。”
李虹道:“急什么,该见面的时候总会见的。到时见了面,我怕你躲都来不及。”
张一凡问她。“什么意思?我干嘛要躲你?”
“到时你就知道了!”李虹居然跟张一凡卖起了关子。
张一凡就笑了笑,“好吧!那就我再等等。”
两人挂了电话,张一凡坐回到沙发上,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他就想着再往沈宏国和李天柱那里跑一趟,确定这次湘省调整的计划。
自己在永林的布置,基本上已经完毕了,难道要自己白忙一场?
正准备出去,沈继文打来电话,“你知不知道,老总理卸任了?”
张一凡骂了一句,“马后炮!”
沈继文有些汗颜,的确,做为京城四少之一的人物,居然连这么重要的消息都不知道,等结果出来,你再说有屁用啊!
不过,这事也不能怪他,连张家和沈家两个老头子都没有透露半点风声,他沈继文又怎么可能知道?
倒是让张一凡想起了宋昊天的一句话,当时他说过,你以为老总理这年纪了,还能当几年?没想到他这乌鸦嘴还真说对了!
张一凡在想,是不是那个时候,宋昊天就知道了些什么?
沈继文道:“这事情谁都不清楚,你就别埋怨我了!不过,我最近有新的发现。”
“说吧!”张一凡点了支烟,慢慢让自己恢复平静。
沈继文慎重地道:“最近我和睿君经常在一起,发现了一个很重大的秘密。”
他说到这里就打住了,似乎在等张一凡说话,可等了半天,张一凡没吭声,他就骂了句,“草,你就不问什么秘密?”
张一凡没理他,“快说吧!我马上要出去。”
沈继文这才没有继续装神秘了,直接道:“最近发现很多从中央警卫局退役的军人很吃香,有人在京城高薪聘请。”
“哦!”
听到这个消息,倒是令张一凡颇为心动。他忙问了句,“这些人都被请去干嘛了?”
沈继文道:“大都是那些富豪们的贴身保镖,也有些直接回原籍上班,还有少数被一些神秘组织拉走。”
张一凡的眉毛跳了跳,他的眼前就浮现出上次老总理来永林视察的时候,身边那些飒爽英姿,威武不凡的保镖。
心里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构想,要是自己能把这些退役出来的军人,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