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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又怎能明白得到这张平凡丑脸的可贵之处?
镜子的反射中,翠儿也静静在旁观看,但到我略显激动的表情时,她理解地从后主动搂住我的腰,用滚烫的身体安慰我。
我感动地转身反搂住她,开心地亲吻她的双唇。甜蜜酥麻的感觉让我流连忘返。
翠儿不堪刺激地习惯性紧抓我腰部肌肉,肌肉内部的真气自然抵消了翠儿的抓力,让我得以将亲吻进行到底。
仿佛天长地久,好像已经没有了呼吸,我们才结束了醉人的一吻。
偎在怀里的翠儿娇媚瞪了我一眼,娇嗔道:“就知道欺负人家!”说完又娇笑起来,显然像我一样想到了上次亲吻时她抓得我哇哇大叫的滑稽情景。
突然翠儿发出一声惊慌的叫声,这才发现自己仅穿着贴身内衣腻在我怀里,虽然她已同爱索缠绵过很多次,但印象中早已经将冰剑和爱索看做两个人。羞愧的她立即脸红如霞,心怦怦直跳,将小脸深藏在我的怀中,不敢看我。
感觉到怀中火热的动人女体,在心理上来说多年禁欲的我心中荡起了一股涟漪,男性的生理反应自然而然产生,怀中的翠儿立即察觉到了,已经云雨的她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已经是通红的脸上奇迹般地再次升起又一股新的红霞,浑身上下泛起玫瑰色的艳红,已是情动如潮,不可自抑。
然而我毕竟不是才刚刚成熟的少年郎——心理上,前世四十年的风风雨雨已将我炼得如钢似铁。虽然对身世悲惨的翠儿我觉得有责任一生一世照顾她,对她也由怜生爱,但在性爱方面她受过伤害,如果我此刻冲动下占有了她,虽然温婉的翠儿一定不会拒绝,但如此我同爱索还有什么区别?不也就成了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我一定要用一个光明正大的仪式来迎娶她,要让脆弱的她明白我不是将她当作玩物和泄欲的对象,而是我孙冰剑的妻子。
但显然目前还不是时候,我还要在红天学院读书,对这个世界我也不是很熟悉,看来唯有等到我从红天学院毕业之后,在这个世界里立住脚再说,作为好色老头巴曼.清风的长子对我来说总有一种虚幻的感觉。
我轻轻在她耳边柔声道:“翠儿,我爱你!”
正做鸵鸟的翠儿惊喜地抬起了头,我继续温柔道:
“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
翠儿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眼泪不由自主向外流出,口中呢喃:“冰剑,这是真的吗?”
我知道翠儿自卑身世,虽然深爱着我,但从不奢望做我的妻子。然而明媒正娶,光明正大地嫁给心爱的白马王子——虽然我连黑马都算不上——本就是天下所有女孩的梦想。因此听到我的话,反而让她如在梦中。
我轻抚她的海蓝长发,憧憬着道:“等到我从红天学院毕了业,我们就搬出这个让你伤心的地方,找一个安乐、宁静的地方一起幸福生活,你说好吗?”
翠儿泪如泉涌,颤声道:“冰剑,我不是在作梦吧?”
看着翠儿一脸如在梦中的惶恐,我心如刀割,欲火全消。真的是如此不可想象吗?也许地位卑贱如她从来都没有真正拥有过什么?以至于这么一个小小的承诺就让会她分不清梦幻与现实。
在这一刻,我心中对她的怜爱升到了顶点,我心疼地紧紧拥抱着她,好似要给她我全部的力量。
“是真的!这是真的!”我肯定地告诉她这不是梦。
“冰剑,抱着我睡!”翠儿一脸幸福地低语。
我默默踢掉鞋,轻搂着她躺上长椅,拥她入怀,盖上还留有她身体余温的丝被。
梦月梦幻般深情地月光下,两颗相爱的心在一起跳动,两个相爱的人无语依偎到天亮。
离公开补考还有十二天。
鸟语,花香,绿草,流泉,蓝天,白云。
在异常敏感的灵觉观察下,这一切美景加倍鲜明的呈现在我的面前,这一刻,我的心灵完全迷失在这动人的自然美景中,不可自拔。前世时,根本就见不到如此清新的自然,经常要戴着防毒面具。
穿着翠儿新帮我买的武士服,我精神抖擞地站在狼树林边的空地上。我不敢再练圆光功了,上次一站就是十六天,我怕再来一次,那就不用考试了。
“奔腾之火焰神佛尔珈特,如吾所愿,释放汝之火焰——火球。”似模似样的诵唱声中,我集中意念在我两手上空构想出球的形状。
令我意外的是,代替眉心魔力的流动,奔流的内力自然地从手心喷出,在手心形成一个真气球——内力流出体外就是真气,感受到真气向外的扩张力,惊讶的我手忙脚乱地将真气球用向前方推。
“轰……”高度压缩的真气球,飞翔着奔向狼树林,命中一棵狼树的树干,发出剧烈的爆炸声。
刹那间,破碎的木屑漫天飞舞,强烈的冲击力在狼树林中刮起一阵旋风,卷起地面上的细尘,尘雾逐渐弥漫于整个花园。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的“魔法”造成的结果,欲哭无泪。惊慌失措的翠儿带着哭音边跑边喊:“冰剑,冰剑,你怎么了?”
我连忙大声道:“没事,没事,是我在实验魔法。”
心中颇是感动。
放心的翠儿夸张惊叫:“冰剑,你的魔法好厉害啊!”
我苦笑无语,魔法可不是这样,不过连我自己都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又怎能向天真的翠儿解释清楚呢?
我接着又试了几个其他三种基本元素水、风、土的一级魔法。结果,风刃变成了真气刃,水波变成了真气波,土牙则变成了真气牙。
为什么本应是发魔法,怎么全变成了发真气,难道是我对各系的元素之神不够恭敬,还是我的手印、音调有问题?
我百思不得其解,又实验了几次,还是这样。
用手搔了搔头,我想到了我曾经发出过的唯一弱智魔法——火焰刀。回忆当时的咒语、手印及意念的操控方法,我模仿了一遍。当真气刀从五指上冒出时,我觉得我已处在暴走边缘。
为什么十几天前还可以发出的魔法,现在却发不出呢?难道是神在作弄我这个不虔诚的信徒?让那个毛毛虫魔法不幸成为我在风云大陆使用魔法的绝响之作。
我无语问苍天,天上白云悠悠,狼树林里静寂一片。
我冷静下来,即使有神存在,祂也不见得有时间来作弄我这个毫无名气的小人物,看来是其他原因了。
今天的我与十几天前的我有什么不同呢?
我灵机一动,唯一的不同就是现在我身上拥有了深厚的内力,从这里我又联想到了读过的一本书《魔武双修浅论》。
里面介绍道:魔法与武道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修炼之路,一动一静,南辕北辙。修炼前者要求冥想静坐,增强和扩展自己的魔力;修炼后者要求四处战斗,激发和培养自己的真气;若想两者兼修,将不可避免地会出现魔武壁垒,甚难打破。
想到这里,我恍然大悟,因为我现在有了强大的内力。意念作用下,当然是内力先动,而很少修炼过的魔力则完全被内力所压制,根本不能被精神力所调动——与精神力的强大与否无关。
我真的想不到功力太深厚原来也是缺点,否则我至少可以学会一些简单魔法。
其实,不学魔法而去学武道,我也能接受,反正在我强大精神力的帮助下,事半而功倍,我的内力一定会以惊人的速度增长,学武道对我来说是很有利的。
但十二天后的公开补考可是魔法测试,我可不想被开除!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脑海中飘过那张酷似亚轩的如花容颜。
老子拼了!我狠下心来,决定采用耗光体内内力,将它对魔力的压制尽量降低的笨方法来修炼魔法。
“真气球!真气波!真气刃!真气牙!”狼树林传来震耳欲聋的连串爆炸声,被炸断的残枝烂叶漫天纷飞,还未落地,就被第二波的爆炸真气冲击下化为齑粉。
树林外的翠儿吓得大呼小叫,甚是搞笑。但爆炸的噪音太大,我听不到她在那里乱叫些什么。
林中刚开辟出的空地上,我气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在烂泥上,经过一个时辰——风云大陆时间单位,一个时辰约为地球一个半小时——的“辛勤工作”,体内的内力终于被我耗完,等到呼吸平静下来,我神情肃穆地站起身。
“奔腾之火焰神佛尔珈特,如吾所愿,释放汝之火焰——火球。”
期待的双眼连火星都看不到,气急败坏的我由于内力消耗过度再加上急怒攻心,眼前一黑,扑倒在地上。
三天后,我站在已被夷为平地的狼树林原址上,苦笑无语。
连续三天的不懈努力,依旧换不来一个动人的火星。
倒是由于我勤用真气,内力反而雄厚了许多,流速也更快了,发出的真气无论速度、威力以及熟练度都巨增。
刚才经过二个时辰的努力,才耗尽了内力,狼树林也变为平地,但令人期待的火星还是毫无影踪。
“天哪!就算是‘毛毛虫’我也认了,却为何连火星都没有!”我发出愤怒的呼叫。这可恶的魔武壁垒该如何才能打破?
这三天,我该实验的方法都试过了:比如苦练咒语的诵唱——现在喉咙还在隐隐作痛。比如狂练手印的挥动-
-手都麻木了。以及刻苦冥想增加我可怜的魔力——屁股上长了茧。
谁知道仍不能打破魔武壁垒,怪不得《魔武双修浅论》中指出:整个风云大陆魔武双修成功者——指魔法至少达到大魔导师(注一),同时武道达到天空武士以上-
-只得一人,而且还是传说中的英雄。
后边传来翠儿细微的脚步声,看来这小丫头见我这三天如此烦闷,现在想开开我的玩笑,吓唬我呢!我故意不动声色,等到翠儿快来到我的身后时,突然转身轻纵。
翠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已被我拥入了怀中。前世我就会轻功,这三天的磨练,让我的身法也轻巧迅捷了许多,总算这三天没有白忙。
翠儿吓人不成反被我吓,没有意料到的她发出尖叫,这才看清是我。她轻捶我胸膛,嗔道:“冰剑学会武道就来欺负我!”
我丧气道:“可惜怎么也学不会魔法。”
翠儿安慰道:“冰剑武道这么厉害,不会魔法也没有关系呀。”
我苦笑道:“不会魔法可要被红天学院开除啊。”
翠儿皱了一下眉头又舒眉道:“对了冰剑,你可以去请教库尔特先生。”
“库尔特先生,他是谁?”我奇道。
翠儿解释道:“库尔特先生就是你叫米奇请的魔法家教啊。”
我这才知道,在我埋头练功的十六天里,米奇早已经请好了魔法家教——库尔特先生,而详知内情的翠儿就让库尔特去教导羽凝魔法。
这几天里,我忙的不可开交,翠儿也没有时间对我说这件事。我仿似在黑暗中看到一线曙光,书看得再多都是死的,请教他人的经验往往是很重要的。我亲了亲翠儿红红的脸蛋,开心道:“他在哪里?”
翠儿羞道:“库尔特先生每天下午来迭翠楼,给羽凝上二个时辰的魔法课,现在都快下课了。”
在翠儿的陪同下,我走进了迭翠楼。怕打扰羽凝上课,我特意收敛气息,无声上了二楼,透过窗户,我再次见到了羽凝。
十多天没见,她原本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红润,乌黑的长发轻轻挥洒;身上依旧是一袭素裙,体型丰腴了点,显然翠儿将她照顾得很周到。
此时的她正乖巧坐在书桌前,凝视着面前摊开的魔法书,两眼放着坚定的光芒。看到羽凝认真的模样,我很是欣慰。生活有了目标,就有了求生的勇气,虽然这个目标是杀了我。
在羽凝身旁站立的老者应该就是库尔特先生,他红光满面,一手持一根顶上镶有深青色风系魔晶石(注二)的魔法杖,另一手指着魔法书正在讲解。老者满头白发乱七八糟,双目充满异常的神采,圆脸上有一个可笑的酒糟鼻子,使得他的样子有点滑稽。
这时,我注意到库尔特仿佛用眼角扫了我这个方向一眼,我心中一惊,一般人绝对不会察觉到这个状态下的我,作为魔法师的他肯定在四周用了某种风系的侦察魔法。
我静静走下,一个教魔法时都能保持警觉性的人,无论他看起来多么可笑,都绝对不简单。
“还有多久下课呢?”我坐在楼下宽大的靠椅上问翠儿。
“半个时辰。”翠儿看了看壁上挂着的魔法钟——用风魔晶中储存的风元素为动力,用特殊风系魔法机关产生稳定而长期地旋转力,来回推动钟摆,记录时间。
“我们等等吧。”一边说着,我一边向翠儿伸了伸手。
“冰剑,什么事?”翠儿走到我的面前。
“来,这里坐。”我拍了拍我的大腿。
翠儿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摇头不依。
我知道她心里想坐,却脸皮薄。我轻拉着她的手,翠儿扭捏着坐了上去,经过那天晚上我对她算是求婚的对话,我们的感情更融洽了,但翠儿害羞的性格依旧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