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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打扮得很是靓丽的半老徐娘春风满面地迎了上来。“原来是清风少爷,好久不见哩!”说完,她已走到我身旁,一把搂住我的腰。
她坚挺的巨大胸部不停摩挲我的手臂,我觉得脸变得火烫,如此销魂滋味不是我这个记忆中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之人所能消受,我使力挣脱她的拥抱,红脸道:“你是谁?”格穆上前帮我介绍道:“这位是凤仪院的老板娘蝶夫人。”然后,又对着蝶夫人笑道:“我家公子因为受伤失忆,所以暂时不识夫人,望夫人见谅。”
“无妨。”蝶夫人娇媚一笑。
“爱索,真的是你吗?”
“爱索,他还敢来?”
几声惊呼从前排的贵宾席传来,跟着几个人影急冲冲走了过来,蝶夫人媚笑道:“清风公子,你三个好友也恰好在此饮酒哩!”
我顺着她的目光打量走过来的三个我“不认识”的好友。三人都很年轻,衣着华贵,身材一高一低一中等,相映成趣。
矮者贼眉鼠眼,塌鼻,两片嘴唇又肥又厚,腮帮子上吊着两块肥肉,圆溜溜的头部仿似猪头。四肢短而粗,手脚硕大,腹部高高凸起以致腰带挂在脐下,真让人担心他的裤子会随时掉下来。
中等者其实也可算肥,但刚好站在矮者之右,在他的衬托之下,所以他的肥胖并不显著,他的外貌同矮者差不多,几乎是矮者的翻版,两者应该是兄弟。他的身材稍算正常,但腹部的凸出还是显而易见。
高者身材魁梧,黑色的肤色,脸部五官仿佛凑于一起,予人一种淫亵的味道,有点像我。
果然不愧是我的好友,与他们站在一起,我也不必在意所有人的目光都“千般宠爱”集于我一身!
那两个兄弟和黑脸好像很感动的紧搂着我,让我差一点喘不过气来。当他们称呼着我“老大”时,如在梦中的我真正清醒过来。
“老大?你们叫我老大?”我惊叫。
“是啊!伟大高贵的爱索.清风做我的老大,是我亚瑟的荣幸。”那个极其丑陋的大胖子如是说。
“有这样的小弟可是大哥的悲哀。”我一边小声嘀咕,一边用询问的目光盯着身边的格穆。
格穆识趣走上前来帮我介绍道:“这两位分别是红天四大世家之一的道格世家的亚瑟、亚诺公子。”
格穆的手指从两位胖子移到那个黑脸男人身上,哈腰道:“这位是红天四大世家之一的凯特世家的葛尔公子。”
亚瑟拉住我的手向前排走去,边走边道;“听说老大因采花被人追杀,如此勇气真让我们做小弟的自愧不如。”
采花?追杀?这是什么和什么啊?老天爷,你不是如此残忍吧!如果是采花时被人打成白痴,我这张脸还往哪里摆!什么自愧不如,这死胖子真是把我气死了,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我悄声道:“亚……噢,亚瑟,你也知道我现在暂时失忆,你能不能将具体情况说给我听听?”
“老大放心,只要我叫出一个人,你一定能恢复记忆。”亚瑟肥胖的脸上露出一抹狡猾的神情。他拉着我坐到前排贵宾席,然后转身嚷道:“蝶夫人,麻烦你请羽凝小姐出来陪陪我们老大。”
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凤仪楼立刻变得寂静无比,连舞台上正翩翩起舞的舞女也停下动作,无数道或鄙视或愤怒或惊奇的目光如电般射向我和亚瑟,吓了我一跳。
这时格穆等黑衫男已经走到我们后排站定,格穆回转身,凶狠地扫了周围一眼吼道:“看什么看?小心脑袋!”一派小人得志的恶心模样。
蝶夫人面有难色道:“亚瑟少爷,羽凝身体欠佳,暂时不适合出来侍候爱索公子。”亚瑟奸笑道:“前日还能跳舞,你当我是傻瓜?”
亚诺也怒道:“如果不是她,我们老大怎么会受伤失忆!”
葛尔跟着拍桌而起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我们老大追究起来,羽凝小姐还要去坐牢呢!”
众黑衫男也是一阵叫嚣起哄,看到手下和小弟们的丑态,以及周围客人敢怒不敢言的忿恨目光,我心中很不舒服。但听说可以治好我的失忆,我忍住没有阻止他们。
蝶夫人脸色青白,显然对这一群人物毫无办法,唯有认输道:“好,好,奴家叫就是了,还请众位公子大人有大量,不要为难羽凝。”
说完她转身出了凤仪楼,亲自去叫羽凝。
我有点疑惑,这羽凝不知何许人物,如此大牌,还要老板娘亲自去请。
此时,凤仪楼一片死寂,四周的人都在窃窃私语,面有期待,仿佛等着看什么好戏。我也不敢出声,埋头吃喝。
没有多久,蝶夫人领着一素裙少女碎步走入凤仪楼大厅,四周立刻传来许多“羽凝小姐”的问好声,然而羽凝却低头不语,四周的客人们也没有什么不满的态度,看来羽凝的人气挺红。
从刚才“小弟”们与蝶夫人的应答声中,我已明白自己可能与羽凝之间有什么瓜葛,我不敢回头看她,唯有等她走上前来。
轻巧的脚步声移到了背后,亚瑟奸猾的声音讨厌地响起:“还不过来侍候清风公子!”
仍然没有羽凝的应答声。
“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格穆恶狠狠的声音传来。
随着女子清脆的惊呼声,一个幽香扑鼻、玲珑凹凸的动人娇躯跌进我的怀里。
这就是羽凝吗?
我完全被怀中的女人吸引住了。一袭素裙包裹着玲珑浮凸的娇小身躯,素裙两边恰到好处的开衩若隐若现地暴露出她晶莹如玉的小腿,纤腰不盈一握,挺翘的酥胸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引人遐想,及腰黑发如流水般顺着她诱人的曲线流淌。
一串液体拉着长长的轨迹滴在羽凝雪白的素裙上,熟悉的情景让我立即清醒过来,顺手抹去嘴角的口水,这时才听到周围早已是呕声一片。
我的脸如被火烧,装腔作势咳嗽了一声,我不由自主将手伸向羽凝的下巴。
看过如此出色诱人的身材,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想看其脸的欲望。手指轻轻地触碰着滑腻尖俏的下巴,微微用力,羽凝缓缓抬起了头。
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弯弯细眉下是一双清澈如水的双眸,鼻挺嘴小。虽然面容憔悴,双眼红肿,神情麻木,但却更增添了她本就惹人怜惜的风采。
这副姿容给了我清丽绝俗的美感震撼,但令我更加惊奇的是,这张我本应觉得陌生的小脸,却让我有异常熟悉的感觉,仿佛我应该早已见过她,但记忆里却没有这个人。
这种感觉让人异常难受,我拼命地回忆,这时久违的头痛再次出现,周围的一切逐渐模糊,羽凝美丽的容颜占据了我整个脑海,一阵钻心般的剧烈疼痛突如其来地袭来,我眼前一黑,失去一切感觉,仿如陷入了一个漆黑的空间。
黑暗中,只有远方隐隐约约有一线光明,我努力地向那边跑了过去,迷糊间,四周一亮,我好似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看到”了一个个串连的画面:
小爱索(从其尊容上很容易判断出来)独自在临死母亲床前哭泣,无人过来安慰。小爱索孤孤单单的成长,躲在富丽堂皇的厅堂大门后,呆呆地偷窥父亲左拥右抱,寻欢作乐。
同父异母的姐姐们尽情戏弄年幼无知的小爱索,而爱索则低着头,咬牙默默承受。长大的爱索和大妈、二妈以及姐姐们勾心斗角。
爱索和亚瑟等狐朋狗友一起出去花天酒地,欺负他人。
爱索进出妓院,吃喝嫖赌。
这以上的场景可能由于发生得太过遥远而有些模糊,而后面有关翠儿的画面开始清晰起来,应该是时间接近的原因。
果然前面的内容正如翠儿曾经告诉我的一样,而当我“看到”爱索从酗酒成性的翠儿老爸手上,买下翠儿和她弟弟舒尔时,后面的内容却让我傻了眼。
爱索在翠儿面前不停地鞭笞舒尔,痛苦的翠儿终于泪流满面地同意自愿献身。
翠儿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爱索吃下一片白色药丸之后,如狼似虎般扯开翠儿的衣裙,露出翠儿娇柔细嫩的玲珑裸体。绵软的玉乳顶端两点红晕如冷风中的红梅般瑟缩颤抖,纤腰下夹紧的双腿间的萋萋芳草异常稀疏。
爱索上下其手后,快速脱去全身衣物,色急的扑了上去……
翠儿紧咬的下唇流出殷殷红血,混合着顺着脸侧流下的泪珠滴下,枕巾上血泪斑斑,和浑圆诱人玉臀下白色床单上的点点绯红相互映照,让人倍感凄惨!
翠儿紧抓丝被的纤长十指因过于用力而显得发青,可骑在她身上的丑陋男体并没有因此而稍有停顿,反而更加激发起爱索那凌辱弱者的变态心理,愈加疯狂的四处捏搓,加速动作。
由于药物的作用,爱索足足疯狂了一个多时辰,可怜的翠儿已经痛死过去,下边血肉模糊,不忍目睹,满身都是瘀青的指痕。
看到这里,我心如刀割般疼痛,这真的是我吗?一个只知发泄的衣冠禽兽!难怪以前翠儿对我一直强颜欢笑,内心却极度恐惧。
此时,下面一个场景吸引了我的注意,怎么这个地方如此熟悉呢?哦!原来是凤仪院的大门前,此时爱索正和亚瑟、亚诺和葛尔一起坐在马车里密谈,而黑衫男们就在外面守着。
亚瑟奸笑道:“老大,你真的够胆?”
爱索淫笑道:“为什么不行?在红天城我爱索.清风会怕谁!”
葛尔担心道:“老大,那羽凝琴舞双绝,卖艺不卖身,在红天城素有清誉,支持者众多,老大这样做恐怕会引起众怒!”
爱索怒道:“哪有做婊子不卖身的道理!她这样做不过故作清高,待价而沽罢了。我事后多给点补偿于她不就行了,说不定试过我的厉害之后,她以后还离不开我哩!”说完又是一阵淫笑。
亚诺媚笑道:“那当然,老大你神枪无敌嘛!”
亚瑟却犹豫道:“老大,你再考虑一下吧。”
爱索冷笑道:“如果不是要借重你的迷情丹,我也不会找你商量,这样吧,你把迷情丹给我,我们打个赌,如果我成功的上了羽凝,我就将她第二次让给你,如果失败就算了,好吗?”
亚瑟毅然道:“都怪我有色心没色胆,老大如此神勇,我也不能胆怯,就如老大所言,这个赌我打了。”说完,他拿出一个小玉盒递给爱索。“这是迷情丹,是从我老爸那里弄来的,老大可要珍惜了,想买还不一定买得到哩!”
爱索接过迷情丹,和一众兄弟手下走进凤仪楼,爱索指明要去飞羽榭听羽凝抚琴。蝶夫人没有办法,一脸担心的将爱索送进飞羽榭。飞羽榭门口立刻被格穆等人守住,爱索趁羽凝专心抚琴时,将迷情丹偷放于茶壶中。
当羽凝抚完琴,爱索关心道:“羽凝小姐真是琴艺高超,我知你不善饮酒,就让我以茶当酒,敬羽凝小姐一杯。”
羽凝推脱不过,只好饮了。
很快,迷情丹的效果出现了,羽凝不着粉脂的素面上泛起一片红潮,平时清澈如水的双眸射出令人惊心动魄的情焰,樱桃般的小嘴娇喘阵阵,一双纤手不由自主的隔着素裙揉捏自己尖挺的双峰。
爱索又掏出一片白色药丸自用之后,即刻迎了上去,他双手环绕羽凝的细腰从背后紧贴羽凝的玉背,将她紧抱,不停摩擦着羽凝动人的娇躯。之后双手兵分两路,右手缓缓向上伸向那突兀的高峰,左手则沿着羽凝腰部动人曲线滑向她两腿之间。
羽凝浑身瘫软,如潮水般的酥麻与兴奋从爱索双手接触之处不停传来,她不堪刺激地发出一串银铃般的呻吟,欲望的火焰完全燃烧了她的理智,她竟然回转身,反抱住爱索,主动亲吻起爱索,两手也在爱索的全身探索。
看到平时对自己冷冰冰的羽凝如此痴缠,爱索兴奋的大喊一声,快速地脱掉两人身上累赘的衣物。
羽凝的玉体如精美的艺术品般精致,欲火焚身的她全身都呈现玫瑰红般的颜色,娇俏的双乳已被刺激地高耸如峰,细腰下两条长腿不停扭动,嫣红的脸上满是舒畅的春情,对比之前她清高的冰山玉女形象,尤其令人心动。
爱索不再欣赏,将羽凝粗鲁地扔到床上,自己也飞快的爬了上去。
极度的兴奋掩盖了羽凝破处时的疼痛,药物引起的生理需要让羽凝不知疼痛的拼命逢迎,当迷情丹的药性消失后,羽凝这才知道已失身于这个自己向来厌恶,粗俗不堪的纨绔子弟,这个通过药物迷奸自己的卑鄙小人依然在她身上纵情蹂躏,而她已麻木到失去感觉,心在滴血,只觉人生一片灰暗。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打斗声,以及人体被击飞落地的撞击声。
格穆在外边大声嚷道:“少爷,快逃!叶罗家的兄弟来了。”
爱索依依不舍地从羽凝身上爬起,羽凝两眼空洞、毫无感觉地望着床顶,一动不动。爱索手忙脚乱地刚刚穿好内衣裤,门已被撞破,一个身体魁梧,气势豪雄,方面大耳的紫发青年手持一把厚背大刀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紫发青年并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