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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发现有暴沙的哨兵,我就让玛花放下我,方便她潜伏过去,无声的将他们一一击杀。
让我欣慰的是,玛花对于真气的体会逐渐接近于内力的范畴,真气已经逐渐在她体内形成了固定的运行路线,这让她对于真气的控制有了更大程度的提高。
我们越来越接近嚎叫山,哨兵也增多起来,我放弃了继续前进的想法,让玛花围绕着这座山向两边去侦察。
根据那二个盗贼的招供,暴沙总部就位于这树林环绕的嚎叫山半山坡之上,易守难攻,后山有一溪流,方便众人饮水,因为是活水,我放弃了下毒的打算。
山腰有一山洞,里面弯弯曲曲,是暴沙的库房重地。
暴沙在山洞周围兴建了不少木房,方便居住,但木房周围的树木则全部砍光,以防火攻。看来格鲁西也不是太笨,我不禁有些头痛。
从树顶上,我发现下山的山径在山下向左右各有一分支,据那二个盗贼的供状,左边那条是通向基单波郡的秘道;而转向右边那一分支,不知通向何处,这却是那二个盗贼没有提到的。
我让玛花向那个方向移动过去,原来这条路却是通向山后一条峡谷。
峡谷不窄,也并不深,两旁为斜坡,不过却极难攀爬,看来非武道高强之辈才能上去。斜坡之上大树林立,丛林茂盛,谷里却是死路一条。
里面很多死人骨头,充斥着一股暴戾之气,峡谷上空有许多于此觅食的鸟类,怪叫声声,看来这里是暴沙处理尸体的地方。
我让玛花爬上斜坡,观察着峡谷两边的地势,我终于轻笑起来,看来格鲁西埋骨之地将是此处了,似乎老天爷冥冥中安排一样,他杀别人的地方也是他自己身死之处。
至于如何将他引来这个地方,我看看两颊微红、额头上略有细小汗珠的玛花,心中已有定计。
等我回到集合点,孟风和三、四小队也已赶到,因为体质孱弱,他们个个气喘吁吁,累得不成人样,但是他们眼中坚强的神色让我感动。
在我的带领下,众人绕远路来到峡谷处,我吩咐第一小队和第三小队从谷外绕到峡谷右边山坡上,另二队绕去峡谷左边。
然后我命令众人在树林深处砍下大树,做成檑木,并在檑木上都浇上佣兵团的食用菜油。
峡谷下并无植被,沙石长年风化,所以石块甚多,我吩咐手脚灵活之辈尽量将之搬上了山坡,作为滚石;并且在峡谷尾部,挖下一个大陷阱,底下树以削尖的树桩,上面用细长树枝掩盖,洒上尘土以做掩饰;然后在树林里收集枯枝败叶,分散撒在峡谷底部。
一切处置好后,将一、二队精锐带到峡谷口两侧埋伏。
埋伏设好后,就是看如何引诱格鲁西来此埋骨之地了。
格鲁西好色如命,玛花人美如凤,而又武道高强,能够自保,所以她是最好的诱饵。众人虽想反对,但的确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唯有答应。
我让雅茜对玛花进行化妆,薄唇淡点嫣红,剑眉尾部画得弯曲少许,又将已经很长的马尾解开,将红发披肩,雅茜将红发结成两个长辫,混于零散的长发之中。
然后我吩咐玛花将缠腰的红色丝带稍稍解松,将那紧身的红衣弄得稍微宽松一点,玛花依言而做。
微风轻吹,细散的红色长发,绕过玛花单薄的肩膀在她颊边盘旋飘动,衬托得玛花眉目如画,玛花红色的衣襟在风中轻舞飘扬,一向予人英姿飒爽感觉的玛花,此时却是如此的柔弱,似乎需要呵护一般。
看着周围傻看着她的众人,尤其是一向对她不曾仔细注视的大哥都用那种异样的表情凝视着她时,从不知害羞为何物的玛花竟然羞红了双脸。
周围的佣兵们更是睁大了双眼,如此娇柔含羞的玛花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而这样的玛花却偏偏美得如此动人心魄。
柔弱与坚强,文静与活跃如此对立而统一的气质,在此刻的玛花身上展现,连我也不禁于心中暗叹:“玛花原来这么美……”但是现在却不是赏美之时,我咳嗽一声,打断了众人的绮思。
通往嚎叫山的林间小径上,孟风和龙牙第二小队的队员,全部打扮成农夫模样。
龙牙仅有的几头牯牛在小径上缓缓而行,孟风不时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玛花则坐在牛车上面,羞羞答答,偶尔发出几声银铃般的笑声。
牛车上放满了鼓鼓的行囊,似乎油水不少,其实是塞满了树叶,准备当盾牌抵挡箭枝。
嚎叫山外围的哨兵已被玛花清除,所以当他们快走到山脚下,才被内圈的哨兵发现。
哨兵也是第一次发现有行人经过这里,一时也蒙了,不过当他远远看到有个美丽少女时,立刻飞奔着跑去报告,来讨好团长格鲁西。
格鲁西发现那五十来人模样淳朴,年纪甚轻,看来是迷路或者是从这里抄近路去基单波郡的行人。本来想叫手下出动,不过当他看到那少女身材曼妙,立刻色迷心头,吩咐集合第一、二大队下山杀人取乐。
很快,格鲁西亲自率领了三百来人偷偷从山左向那群行人摸去,因为山右是条死路,跑也跑不了。
孟风他们故意等格鲁西的人快接近时,才发出一声惊呼,仿佛慌不择路,架着牛车,放开脚丫就往山右跑去。
虽然惊奇这群人的警觉性,不过既然被发现了,格鲁西立刻下令追赶。
暴沙盗贼团手下基本都是步兵,马匹不多,因为他们出没在图克斯山区,马匹来往不方便;而且盗贼团的成员素质良莠不齐,大多不善骑马作战,所以他们的移动速度不快。
格鲁西骑在马上,拼命催促手下追赶,因为怕伤到团长中意的女人,所以他们只敢向逃跑人群头顶空间射箭,以作威慑。
那群人依然奔跑如飞,不时回头张望,却是个个面如死灰,惊慌失措。
盗贼们发现他们跳下牛车,跑进了后山峡谷那条死路,不由幸灾乐祸,个个哈哈大笑。
不到片刻,孟风他们和盗贼团便都一前一后进了峡谷。
孟风他们诈做不知里面是死路,发力朝里面飞奔而去,瞬间将盗贼们甩在了身后,格鲁西以为他们临死挣扎,不以为意,催促着盗贼们在后狂追。心中开始策画着等下怎么当众凌辱那个身材姣好的女人。
当他们来到峡谷尾部的时候,冲在最前方的人突然从地面上消失,原来盗贼们已经冲到了陷阱之处。
陷阱挖得极深极广,因为惯性作用,盗贼们互相推搡,前面在坑边刚站住脚的盗贼禁不住后面轻轻一推,就掉进了那树立着无数倒刺的大坑里。
“都停下,停下,不要前进!”在后面骑在马上的格鲁西发现情况不对。前方已是绝地,但是他们追的人却平空消失。
他哪里知道,我让队员接藤为绳,一头系在树上,一头一直延长到峡谷底部,孟风等人拉开距离后就迅速来到峡谷两边,攀藤而上,然后再将藤绳收回。
我大喊一声:“开始攻击。”
身后的舒尔立刻吹响嘴上的哨子,向对岸的同伴们下达攻击的命令,凄凉的哨音在峡谷两壁来回震荡,仿似无数的冤魂正向暴沙的盗贼们讨回他们失去的一切。
听到进攻的哨音,两边的三队、四队纷纷将堆积在山坡上的檑木滚石向盗贼们尽情推了下去,向他们倾泄着内心中一直积压的仇恨和愤怒。
从高空落下的木石,雨点般砸在已是乱成一团的盗贼头上,砸的他们哭爹骂娘。
格鲁西的命令再也没人听从,盗贼们一个个抱头鼠窜,徒劳躲避着从天而降的木石。
格鲁西挥舞手上重剑,击飞砸向他的木石,手被震得酸麻不已,吓得他跳下坐骑,用剑砍翻挡在前面的手下,向峡谷外逃去,再不走,他也将命丧于此。
“放火。”我再次下令,舒尔将哨子连吹两下,于是两边的队员们点着了熬着菜油的火把扔了下去,我不禁心疼,龙牙所有的菜油于这一役都将用光。
很快,火把点燃了峡谷下面预先放置的干枯树枝,然后又烧着了洒了菜油的檑木,瞬间就在下面燃起了熊熊大火,将盗贼们烧的焦头烂额。
“我们去谷口。”我再次下令,舒尔再次吹响哨子,这次连吹三声,于是峡谷两岸的老人小孩们立刻按照事先的安排,向峡谷口移动过去。
“怕吗?舒尔。”我看着身旁兴奋的舒尔问道。
“不怕,姐夫,你真厉害。”舒尔两眼崇敬地看着我。
我拉着身旁翠儿的手,边走边笑道:“迟点再夸我吧,暴沙还有四百多人在呢。”
舒尔吐了吐舌头,笑道:“有姐夫在,我就不怕。”
此时正是落日时分,从峡谷口向前望去,血红的紫日正挂在峡谷绝壁之上,将这峡谷染得血红。
峡谷内火焰冲天,峡谷口战事正隆,玛花、孟风率领着一、二队精锐堵在峡谷口前,他们排成了两个菱形队形,而他们都站在队伍的最前面,顶着峡谷内盗贼们的临死冲击。
峡谷内盗贼所剩无多,大约还剩下百人不到,而且个个带伤,不过在死亡的压力下,拼了命地往外反扑。
峡谷口杀气弥漫,鲜血四处飞溅。
翠儿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眼中出现惊恐神色,鲜血似乎点燃她记忆里最深处的痛苦,那种无法摆脱的黑暗深渊。
我缓缓将翠儿的头埋在我的胸口,用我的身体去安慰她,去遮挡这人世间永不停息的战争场面。自然此时我也不会逼着翠儿去用魔法杀敌。
孟风、玛花武道之高,超出了盗贼们的想象之外,尤其是玛花。
虽然柔美的装扮依然存在,可是只要她一出手,在她身边的盗贼一定会倒下一个。
看来玛花在我的熏陶下,已经全然放弃了风云大陆上传统的武学套路,在她原来的基础上,结合了我给她的现代武学意识,创造出适合自己的简洁完美的招式,再加上体内对真气的控制,使得她似乎完全不会感到劳累一般。
孟风虽然底子差,然而我教给他的改良版《翔宇枪法》,却符合了他天性中那种直爽,所以他在这方面别有体会。
此刻他满脸杀气,圆睁双目,那铁枪挥舞得如有神助。
他在杀敌过程中,经常感到手臂酸疼,这时因为过去训练中的习惯,他往往无意识将真气意念运行到手上,没想到却能立刻消除疲劳。
在这生与死的战斗中,他终于体会到了意念控制真气,在体内运行带来的种种好处,心中不禁狂喜,大喝一声,将铁枪挥舞得更是带劲。
他们身后的佣兵们在他们的感召下,士气大振,越战越勇,将平时练习过程中的枪招剑法,一一于这血与火的战场中用出,去体会武道的真义。
此时后边响起了盗贼团的号角声,这是山上残存的盗贼赶来救援了。
但是他们还不知道,片刻间暴沙盗贼团下山的三百余人已经死伤殆尽了。剩下在峡谷里的盗贼个个杀红了双眼,杀得忘却了理智,只知道从已是火光冲天、如地狱般的峡谷里冲出去,冲出去。
听到从远而近数百人嘈杂的脚步声,佣兵团显得有点慌乱,身后有将近四百多人,他们能杀过吗?
*/奇/*当他们以带着疑虑的目光看向我时,却看到我平静而冰冷的眼神和嘴角微微的笑意。不知为什么,这平时他们有点厌恶的眼神此时却如此的可爱,他们的心镇定下来,完全不理会外面的盗贼,专心继续战斗。
*/书/*就在外面盗贼如潮水般从身后树林里涌现出来时,我下令道:“一队向左,二队向右,让开通道,让他们出来。”
*/网/*听到我的命令,众人虽然稍稍愕然,但是仍然照我说的去做。
孟风和玛花暂时独自抵挡住盗贼的冲击,等部下安全撤退后,才毫不慌乱的让开通道。
在峡谷里火烧烟熏的盗贼们一看前方终于闪出了通道,求生之心立刻上升,再也顾不得战斗,死命往外奔逃。
格鲁西脸色慌乱,看到大半的残兵都冲了过去,逼于无奈,挥舞手上重剑,跟着冲出。
“玛花。”我大喝道。
玛花看着我,露出一丝笑意,手持她的宽刃长剑缓缓走向格鲁西。
附近的盗贼被玛花杀得胆颤心寒,竟然纷纷绕开玛花而逃。
看着迎面而来的玛花,格鲁西心中满是恨意,这个看似娇柔的女子,害得他如此狼狈,只要击退她,他就能和那边的大部队接头,他就能率领着剩下的四百余名盗贼,将这仅仅百人的队伍击败,他就能将他们肆意凌辱,就像他已经做过无数次那样。
怀着心头的恨意,他出剑了。
这一招是他无数次血战中体会出来的。
带着无边的杀意,重剑呼啸着劈向站在他逃生路上的玛花。
身后刚冲出树林的盗贼们齐声大喝,为他们的首领助威;连已经逃出了峡谷,狼狈不堪的残兵们,也回头看向这一场格斗。
却见玛花脸上带着轻盈的笑容,修长的手臂轻抬,宽刃长剑向上迎向格鲁西重剑。
格鲁西露出得意的奸笑,玛花的宽刃长剑只不过属于中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