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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冲剑魔邪邪地一笑,似乎一点也没觉得他的态度有何不妥。他笑意盎然地摇着玉扇,绕过剑魔,缓步踱到皇后面前。手中玉扇“唰”地一抖,拢在一起。他伸出玉扇,用扇叶轻轻挑起皇后的下巴。轻佻地说道:
“皇后娘娘!你可真是叫朕大开眼界啊!唱戏的人能够伪装一时不算厉害。”
皇后的双瞳中除了惊恐之外,什么也看不见了。
皇帝又用扇叶轻轻拍了拍皇后僵硬得没有气色的脸颊。接着邪佞地道:
“能够将自己的真面目隐藏十几年,而不被人发现的就不得不叫人叹服了。”
诸葛临风冷冷的睇了皇帝一眼;警告他快点进入正题。他可没心情在这里听他们夫妻耍花枪。
感受到从背部传来两道冰冷的光芒。君无邪暂时收起了邪佞的神色。脸色骤然深沉,双眸中终于看见了闪动的火焰。浑身上下也总算是透出了一丝王者之霸气。他挥动玉扇在皇后的肩夹处重重一拍,解了她的穴。同时也将高贵的皇后娘娘拍得像丧家犬一样颤抖地倦伏在他的脚下。
“恶毒的女人,告诉朕你的七日追魂散是从哪里得来的?”
再也听不到一丝玩味的语调。却是多了一层让人毛骨悚然的深寒之气。皇后惊惧的面部不自觉的颤栗抽搐起来。
也不知她是被吓傻了,还是打定主意以死抵制。总之她就是紧咬下唇,根本就没有要回答皇帝问话的意思。
不自觉得又露出了邪邪的神情,皇帝眯着一双桃花眼危险的说道:
“你不想说是吗?本来朕还念及你林家先祖的功迹,暂留那个小孽种一条小命。为林家保全一点血脉。现在看来似乎不必要了?”
此言一出,大殿内的气氛更加诡异了。原本已经偃旗息鼓,准备以死抵罪的皇后。立刻疯狂地扑向皇帝。紧紧抱住他的龙腿嘶声力竭地嚎叫道:
“不,不,你不可以杀勋儿。他是你的儿子啊!”
“哼!朕的儿子?你敢看着他说勋儿是朕的儿子吗?”皇帝指着林奇,危险地质问道。刚才第一眼看见那张跟小孽种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脸时。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没有立刻冲出去将那奸夫给劈了。那完全是因为答应了剑魔要将这场戏看完了才能出现。
皇后攸地松开了抱住龙腿的手,不自觉地瑟缩着往后退开了几步。顿了一下,她又色厉内茬地辩道:
“他是我的兄长,俗话说外甥像娘舅。皇上不可如此污蔑臣妾的清白。”
林奇仍是一脸茫然,他似乎还没有从石阵被破的事实中回过神来。
而林丞相却是狠狠的仇视着剑魔。如果不是他的突然出现,天下已经是林家的了。他的目光中充满了不甘之色。
剑魔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皇帝处理他的家务事。
皇帝终于愤怒了。也是,如果知道老婆爬墙了都不愤怒的男人。怕不能称之为男人了。更何况是狂傲的君王。
“啪!啪!”两个耳光狠狠的扇过去后,君无邪凌厉喝叱道:
“贱人,你居然有脸跟朕谈清白?”
谁不知道林家老二是林老爷子收养的啊。皇后无话可说了。
“说!你是怎么拿到七日追魂散和五花散的?八年前是怎么陷害凌贵妃的?现在又是如何陷害雪妃的?”皇帝阴深深地问道。
“除非你答应不杀勋儿,否则我死也不说。”皇后一咬牙,为了儿子她豁出去了。不怕死的跟皇帝谈判道。
“哼!你认为自己凭什么跟朕讲条件。信不信朕现在就下令将那孽子带来这里,凌迟处死!”皇帝邪恶的回道。
十几年的夫妻,他们之间虽然没有积累一点夫妻之情。不过为了父兄的目的,她却是非常认真的在了解君无邪。知道他有多邪,他可不会因为那孩子曾经叫过他父皇就不忍心。
皇后连忙投降道:
“不,不要。我说,我都说。只求皇上开恩放勋儿一条生路。他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
皇帝冷厉的扫了她一眼,催促她快说。
“凌贵妃心高气傲,持宠而骄。在后宫中四处树敌,四面楚歌的事情。后宫是人尽皆知。她对谁都不理不采。可是唯独对我却是有求必应。并自觉的以姐妹称呼。”皇后缓缓回忆道:
“开始我并没有在意,以为她跟所有后宫女人一样,只是因为畏惧皇后的身份才做些表面功夫。可是后来我惭惭发现现,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她的高傲是与身具来的,她对我的谦恭也是出自真心的。我想她是因为自觉抢了我这正版皇后的丈夫而心中有愧。”说到这里,皇后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丝讽刺的笑容。她抬头望着皇帝说道:
“呵呵,她不知道实际上我这个发妻,跟本就根你没有一丝感情。看清楚这事以后,我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因为这后宫中的女人只会搅尽心思的男人,从来就没有人会觉得愧疚的。
自然的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真到;我无意中听到皇上与李太医的对话。知道原来她就是江湖上顶顶有名的毒仙子。
我也自小跟着奇哥习毒。知道了她就是毒仙子后,自然有了与她一较高低的想法。就在这时;后宫中有几个妃子怀孕了。我故意将这事告诉她,并用语言暗示她要她处理咳!咳!”
皇帝突然失控的掐住皇后的脖子暴吼道:
“原来朕之所以到现在都没有子嗣是你在搞鬼!你这个恶妇,朕”
眼看皇后的脖子就要给拧断了;诸葛临风连忙拉开皇帝,冷冷的提醒道:
“松手,她现在还不能死。”
“是的,这样让她死了的确是太便宜她了。”松开手,君无邪狠狠瞪着皇后道。
虽然他也早有掐死皇后的心思。不过没有房顶上那小丫头出声,皇后还真不能死。诸葛临风不经意的向屋顶上瞟了一眼。
果儿在此由衷的祝大家:
元旦快乐!新年新气象,身体事业样样棒!
第三十五章 好戏连台
而此时与北堂一起趴在屋顶上,屏息窥听着屋内情况的冰凌也正在心里狠狠的鄙视皇帝呢!听到这里,她嘴里忍不住喃喃骂道:
“靠!这是什么皇帝啊?根本就是一个混混嘛!一个简单的审讯硬叫他给搅黄了。答案没找到一个,人犯却差点被他给灭了。”真不知道美人娘亲怎么会被一个这样的人给迷住了。
好在后面这一句被她给留下咽回肚子里面了。
她的话声音很小,一般人听不到,在冰凌自己听来也就是跟蚊子嗡嗡声一样。可是对于武功高强的剑魔和皇帝来说那简直就是与高音喇叭无异了。
知道话出自冰凌,剑魔的眉头不自觉的向上挑起,嘴角也轻轻地往两边扯了扯。
而不明情况的皇帝听到有人公然偷听及指责自己。自然的以为来者肯定非奸既盗了。于是,他以迅雷般的速度扣动了玉扇中的机关。攸地,一枝扇骨如闪电似的朝着屋顶的声原处射去
“冰儿小心!”诸葛临风根本没想到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邪君,居然深藏了一身武艺。等他发现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他只能冲着屋顶大声提醒;同时出掌将皇帝手中的仍然在往外发射暗器的玉扇打偏。
“啊!”一声尖锐的叫声从屋顶传来,紧接着就是“窸窸窣窣”从瓦面上滚落的声音。
闻声,剑魔攸地收回攻势,身影一闪掠窗而出。
皇帝在剑魔愤怒地向他挥掌那一刻,就意识自己打错人了。可是箭已离弦,他想收也没办法了。错愕了一瞬,他紧跟着剑魔飞了出去。
只是他们都将皇后已经被解穴的事给忽略了。
皇后被眼前突然转变的情景愣了片刻后,发现皇帝和剑魔都已经出了大殿了。她立刻起身冲向大殿的主位。急速的按了一下椅背上的机关,椅子座垫立刻自动分开来。里面豁然呈现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她以最快的速度取出了盒子里面的东西藏入袖中。又重新回到她原来的位置跪好。这一切动作,皇后只在眨眼之间就完成了,可见她的心理素质真的不低。
当剑魔抱着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冰凌,与皇帝和北堂一起回到大殿时。殿内似乎一切都没有变化,皇后仍然垂头跪着低泣,丞相依然用目光凌迟着剑魔。林奇依旧目光呆滞。
“冰儿伤哪儿了?”回到大殿,剑魔立刻将冰凌放到主位那张宽大的木椅中。一边翻看她身上的伤势;一边关心地问道。
“师傅!伤的是我好不好!”北堂搙起衣袖,露出胳膊上正在往外冒着鲜血的伤口抢答道。说完狠狠的瞪了一眼凶手,冷哼道:
“哼!好在我师傅提醒及时,我又反应够快,才将冰儿从你这个恩将仇抱的魔箭下险险地救了出来。不然你那一箭就正中冰儿的心脏了。”
说着北堂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现在说起当时的惊险来,他都觉脊背发麻。瞪着青龙皇帝的目光也更加冷厉了。
“对不起!朕以为是刺客,不知道是你们朕帮你上药吧!”看着北堂手臂上的伤口,君无邪歉疚地道歉。他想上前去帮北堂包扎上药,却被狠狠的推开了。
“哼!不必了!谁知道你的药是不是含毒啊?”推开皇帝的手,北堂冷冷的嘲讽道。然后快速点了伤口周围的穴道。汩汩外淌的鲜血立刻止住了。北堂随即换了个温和的表情面对着小冰凌。
君无邪自诩狂佞不羁,却被这个少年的话给说得哑口无言,只能摇头苦笑。因为他骂得没错,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行为的确是有点恩将仇报。
以当今天下的局势。北燕太子没有趁机让青龙引发内乱,然后一举吞并青龙。已经是仁致意尽了。他们会救自己,并助自己平定内乱这的确是天大的恩情。可是自己却误伤了人家,并险些要了那位小朋友的命。
想到这里,君无邪顺着北堂的目光,愧疚地看向椅子里面的小朋友。只见他整个脸都被面纱罩住了,看不见表情,却能从他仍然在微颤的身子看出他真的被吓得不轻。
“冰儿!没事了!”剑魔正温和的抚着小冰凌的头轻声安抚着。
冰凌似完全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半躺在椅子上的小小身子仍在轻轻颤抖。她真的吓坏了,不是因为那支箭。她甚至根本就不知道有暗箭这回事。
之所以会尖叫是因为突然被身边的北堂给推了一把,会吓得发傻则是因为她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就那么从斜斜的屋顶上滚了下去。畏高症从前世起就是她的致命弱点,不过这一世因为从小就被美人娘亲背着,高空飞行。又因为她一直都在用心刻服这个毛命。所以才敢跟着剑魔师徒玩空中杂技似的攀崖跃壁。可就算如此,她也始终是闭着眼睛的。从不敢睁眼往下看就是了。
“师弟!你师兄可是正在流血呢?你不帮我上药吗?”见冰凌仍未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北堂将受伤的手臂伸到的小冰凌面前。用近乎撒娇的语气说道。
目光触及那股艳丽的鲜红,条件反射似的,冰凌猛然抽搐了一下。终于从梦魇中舒醒过来。攸地,冰凌直起了上半身。伸手抓过血淋淋的手臂,愕然惊问道:
“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
意思是说被你推倒的我都没事,你反尔伤了?
“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啊?也没听到我们刚才说的话?”北堂有些哭笑不得的反问道。
不止是他哭笑不得,另外几人对于冰凌的反应同样觉得意外。
冰凌却并没有觉得自己的问话有何不妥,她冷冷地瞥了北堂一眼,理直气壮地说道:
“废话!知道还会问吗?”
说完不理北堂的反应,开始认真的为他检查伤口。并喃喃地做着病理分析。
“伤口有一寸深,五寸长,正好在肌肉发达的二头肌处,因此并未伤及筋骨。一眼可辩是被利器所伤。血己经止住了,不过药却不能省”
确疹后,冰凌麻利地从腰包中取出药,针线,绷带等必须物品。熟练地穿针引线,接着打开一尊药水,用棉药沾上药水清洗伤口。然后拿起带线的针准备开始缝合
“等等!”眼看自己的肉要被冰凌当成衣物来缝了,北堂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了她的动作。
“干嘛?”冰凌抬头问道,见了北堂瑟缩的样子。她立刻了然的解释道:
“现在是夏天,伤口如果包得太紧容易发炎,包松了又容易裂开。因此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缝合。而且这样伤好后,疤痕也没有那么明显。”
“不就一点小伤吗?跟多严重似的。再说我大男人一个,怕什么疤痕啊!”北堂噘了一下嘴,不以为然地回道。同时想要收回手臂,不给冰凌乱来。
冰凌一把拉住试图逃跑的伤臂,淡淡的问道:
“你不会是怕了吧?怕痛?还是不放心我的技术?你应该有看过我帮小江心做过更加麻烦的手术吧!”
“你,你别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