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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冰凌也要想怎么跟师博解释她接下来的去向问题,她可不想让师博又满世界的去找她。
面对这两大难题,一向无往不敌的冰凌也不得不蹙眉思量起来。正当冰凌双手枕着头在床上闭目苦思时,救星突然从天而降。
一只温暖的大手,毫无防范的就那样落到了冰凌的额头上。关怀中又带着揶揄的熟悉声同时响起。
丫头!你病了吗?”
师祖!”冰凌猝然睁眸,倏地弹坐起来张。惊呼道:“您怎么来了?
当然是想吃你做的菜了啊!”老头说着还伸出舌头添了添嘴唇做了个馋猫的表情。
我都烦死了,哪有心情给你做吃的啊!”冰凌白了他一眼,又懒懒的倒枕头上沉思去了。
老头眸中兴味顿生,他一屁股坐到床边,一把将冰凌拉起来兴玫勃勃的问道:
哦!快说来听听,什么事情能将咱们超级无敌聪明的小冰儿给难住啊?”
冰凌半眯着眼睛看了看一脸期待的师祖,故意淡淡的问道:师祖,我能相信你吗?”
丫头,这是什么话?我可是你师祖,你不相信我还信谁啊?”老头双眸一瞪,噘嘴回道。快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那我说了你会帮我吧。冰凌仍是不放心的问道。
当然,能将咱冰儿难住的是,肯定是好玩的事。到时你不让我帮,我还不依呢!”老头完全没有掉入陷井的自觉。
您老可不能反悔哦!”接着冰凌将事情从头说起。不过话才说到她要救的人正是简接害死她娘亲,他的徒儿之人时。老头的脸色就开始变了等到冰凌将全部事情说完。他倏地起身严厉的说道:
不准你管他的事了,你立刻跟我回去。”
就知道会这样!”冰凌小声嘀咕。抬头望着老头,认真的说道:‘您真的认为我们可以一走了之吗?他个人的性命咱们可以不管。可是一但战起,将会受到牵连伤害的无辜百姓之数量,可是任何瘟疫都无法比拟的。咱们可以拼了命去对抗瘟疫,为什么却要放任比瘟疫更加可怕百倍的病毒侵害百姓呢?
老头没有出声,他凝神注视着冰凌。看了好半晌,他突然问道:
咦!你的面纱呢?”
冰凌又忍不住白了老头一眼。冷冷的回道:
哼!我的面貌都恢复了,当然用不着面纱了。”
啊!你是怎么发现的?老头惊愕的问道。
您老忘了这世上有个叫做镜子的东西吗。冰凌瞪了老头一眼。
你不是从来不照镜子的吗?而且在岛上三四年你都没发现不是吗!”老头小声咕僻“这下没得玩了。”
玩?看着我为样了而烦恼很好玩吗?”冰凌危险的问道。
不,当然不是。”老头连忙摇头摆手的否认。同时起身退出三仗之外才桂着谑笑说出实话:嘿嘿!只不过是看着一个明明长得天仙似的丫头,却总是以为自已长得见不得人的表情。真的很好玩就是了!哈哈哈”“说完老头子又放声大笑起来。
啪!”一个枕头飞了过去哼!两个为老不尊的家伙,你们跟那个人也没多大区别。冰凌恼怒的骂道。“不帮忙就算了,反正这事我是管定了。你自己回去吧!”
见冰凌真的生气了,老头忙敛回笑声。
好吧!看在青龙百姓的份上。我就迟点再找他报仇好了。”老头挑眉问道:“说吧,你想我怎么帮你?”
呵呵,只要这件事摆平了,你想怎么报仇我都不拦着。而且也可以算我一份。”刚刚还一脸阴深的俏脸上顿时漾起一汪甜美的笑容。
丫头,你这个样子在外面走,没有引起骚乱吗。”老头突然蹙眉问道。连他这个早就看习惯了的老头子,面对她那一脸笑容时都毫无抵抗力。他可不相信那些乍然间见到她的人,不会被迷得晕头转向的。
放心吧!你家丫头没傻到自找麻烦的程度。除了在自己房间里面,我的面纱就没取过。冰凌淡淡的为老头找消疑虑。
嗯,的确不傻!”老头满意的点头。接着老头又挑眉说道:“对了,上官小子也跟我来了。还有那只可恶的小狐狸,在你师祖我的悉心照料下,也已经痊愈了。”
呵呵,师祖您就别抱怨了。谁让您贪吃呢,小白才是最无莘的。看着说到小狐狸时,老头咬牙切齿的的表恃,冰凌再一次忍禁不住的笑起来。
对了,上官呢?”
唉!别提那小子了,他完全被易老头的儿子给教坏了。”老头又开始蹙眉抱怨:跟我说什么就算有轻功也不能不走门,真是气死我了。你说回自己家,用得着非要找到正门走吗?”
呵呵这很正常。天青门自诩名门正派,教给弟子的现矩自然会比传受的武功多。”冰凌笑着回道。突然她又问:“不过您怎么能一下就找到我呢?”
这个嘛酬”老头目光躲闪驶吱唔唔的回道“这个当然是你师祖够厉害啊!”
这话骗鬼去吧!冰凌倏地从床上跳起来,白了他一眼。几步走到窗口,伸出头往外一看。正好对上一双圆碌碌,水灵灵,楚楚可怜的狐狸眼。
冰凌回头狠狠的瞪了老头一眼。掠窗而出,一把将四肢被绑住,小嘴被封住的小白抱在怀里。解开它的束搏。小白立刻惊恐的往冰凌怀里蹭。轻轻抚着小白顺滑的苹毛,冰凌叹道
可怜的小白,你又被虐待了。”
我哪有虐待它啊!那小东西不知道多狡羽呢!”老头不服气的回道。冰凌没有说话只是拿眼角瞄了他一眼。继续为小白栓查它的伤情。发现它的伤已经全好了,腿上连伤疤都没有一点,冰凌不禁有点奇怪。
你别找了,我早就说了它是只灵狐嘛。你们走了之后,只过了七天。它就恢复原样了。老头自豪的说道。
师祖说灵狐的血除了能解百毒之外还有什么功效”,冰凌的眼睛突然一亮。
听说还是治内伤的圣物。不过那只是传说。”老头耸肩回道。
吱吱!”小狐狸在冰凌怀里撞。
你想说什么吗”,冰凌垂眸问它。
吱吱”小狐狸眼睛眨了眨。似乎在说我可以帮你!”
你是说愿意让我取你的血去救人吗?”冰凌惊讶的询问道。
吱吱!”小狐狸不但眨眼,而且点头。
可恶的小畜生!给点血老头子用,就不肯。现在又那么大方。”老头瞪着小白骂道。
小白也回瞪他一眼,似乎在说谁让你强取了!”
无视他扪一老一小之间的斗争,冰凌将小白放到床上。转身将老头推出门外去。
师祖,您现在从那道门出去就能碰到上官了。让他给您安排住处。我现在带小白去试试,看看他的血是不是真的内伤圣药。”
说完不等老头回应,“啪!”的一下。她将门关上了。留下老头吹胡子瞪眼睛的直骂
你个没良心的丫头,居然这么对你老祖宗一,
他骂他的,冰凌换自己的装。然后从窗户离开了老远,仍能听到老头的唠叨声。
当上官雨晨由老管家帝着来到冰凌的小院时,正好看见一脸怒气的师祖。在师祖的身后不远处,一个女孩正瑟瑟的躲在门口,偷偷的注视着骂骂喇则的帏祖。那眼神分明是对疯子的恐惧。看这情形用脚指头也想得到,师祖肯定又被冰儿恶整了。
师祖!您在说什么呢。您没找到冰儿吗”上官雨晨忍下笑意,正经问道。
不准跟我提那没良心的死丫头,我大老远的跑来接她。她居然敢将我关在门外,更可恶的是还将那只臭狐狸留下了。老头冲着冰凌的门吼道。
师祖,现在可是深夜。您本来就不该闯冰儿的闺房嘛!”上官雨晨不以为意的回道。
哼!那丫头那也叫闺房啊!她的房间从来跟男人的没有两样。老头狠狠瞪了雨晨一眼,差点劈他一掌。
三日之后,冰凌欣喜的告诉老头,她已经想到办法了。
什么?你让我扮成那个狗皇帝去躺在知府府里当病人?”老头一听立刻抓狂的跳了起来。“不行,要扮你自己扮。我帮你送他回京去可以,让我睡在床上不动?门都没有。”
冰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道把人交给你,不是等于送羊入虎口吗。
师祖,不用你一直躺着。您只要每天晚上在那边睡觉就行了。因为我已经安排好了,从今天开始,白天我会一直在那边照顾着。而知府和侍卫只需要在晚上一更过后,守在门口等候吩咐就行了。因此,您只要晚上在那边睡上一觉,让他们知道房间里面有人就可以了。冰凌解捧道。
那么容易?那些人是傻子吗?”老头撇了撇嘴,明显不信。
白天我会让上官雨晨扮成金城的样子偶尔在门口露过面,让他们准备食物之类的。只要能瞒过五六天,他们就是发现了,也来不及向那些人告密刀,
你连上官小子也给拉进来了?”老头挑眉同道。
我不请他帮忙您一个人能应付得了吗?冰凌在心里回道。冰凌继续吩咐道:
过了六天后,你们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然后再写信告诉师博,就说我跟你们去游历了。这样师博就不会担心我的安危了。”
你的算盘倒是打得响,不过你确定不要我们赶去京城帮你吗?”老头正色问道。
京城的事我也说不准,不过我不想师傅伤心,所以您就别往京城去了吧,冰凌无奈的回道。以师博的智慧,如果知道信是从京城传给他的,他肯定能猜到的。
你就担心你师缚难过,就不知道你师祖我也会难过吗?”老头酸溜溜的说道。
无视老顽童故意露出的吃醋表情,冰凌继续说道:“我会将小白带走,如果真的有什么事需要师祖帮忙。到时它会给你们送信的。
小白的速度可比一般的邮差快了不知多少倍。而这个时代似乎还没有飞鸽传书这东西存在。所以消息真的传得很慢。
好吧!反正老头子说什么你也不会听了。你自己要小心,必要的时候你练的那些毒别舍不得用。”老头觅着白须无奈的说道。
呵呵,我又不像帏祖您那么小气。怎么可能不舍得用呢?”冰凌拉着老头的手臂难得撤娇的笑着回道。顺便用他的衣袖拭去眼眶里面不知何时凝聚的浓浓水雾。
她很清楚无论是师祖还是师俘,他们都是真心的疼爱她的。只要是她有要求,他们都会无条件帮她的。她相信今天在此的就算不是师祖而是帏博。只要她开了。”他也一样会帮忙的。只不过是,她不能,无论有么正当的理由。她都无法向师博提出那样的要求。虽然联合师祖来骗师博同样不可原谅,可是这样帏博至少不会伤心不是吗?等她帮皇帝处理好京城的事,到时天下太平了她再回来好好孝敬他们好了。
丫头放心去吧!你师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知府府里面的那群猪就更不用担心了。你师祖我要是应付他们都应竹不了,你以为那煞阎罗的名号是天上掉下来的吗。老头国轻轻拍着冰凌的头给她打气。
谢谢师祖,冰凌哽咽着回道。又抹了一下眼眶,又道我找上官雨晨,还不知道这个忙他帮不帮呢?”
去吧!那小子要是敢不答应,你就告他是师祖我的命令,他敢不听。老头说完转身离开了。出门时顺手帮她连门也带上了。
师祖慢走。冰凌冲着门口叫了一声。转身洗了一把脸,重新戴上面纱,拿上一套金城的道具正冷备出门口“咚咚!敲门声响起来了。冰凌伸手拉开门,不禁一怔,门口站着的正是她要找的人。才敲了两下门就开了,上官雨晨也是同样一怔。
两人相视一怔之后,上官雨晨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冰凌手上的包袱土,他回来三天了,除了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见了她一面,她像征性的跟他打了个招呼。平时她不是在前厅看诊,就是躲在药庐不让人打扰。他总觉得她好像是在故意躲着他似的。可是管家又说她从回来后,一直都是这样忙碌的。他们也只能在她看诊的时候才能见到她。好不容易今天见门口那个把门的丫头不在了,他才能进来想看看她都在忙些什么?却又正好碰到她要出门。上官雨晨心里不自觉的滋生出一股莫名的烦燥。不自觉的蹙眉问道:
冰儿这是要出门吗?”
呃!我正好想去找你呢!没想到你先过来了。快请进吧!”冰凌放开把在门上的手,退到一边将上官雨晨让进房间。
刚刚泛起的那股烦燥立刻被猝然窜起的欣喜踢出国界。上官雨晨剑眉一挑,欣然问道
找我有事吗?”同时也不客气的应邀进了房间。双眸不住的四下打量。房间里整整齐齐,简简单单到可以一目了然。原本该放女儿家胭脂水粉及首饰配物的梳妆台上除了书就是药瓶。唯一的一把牛角梳,也是男人们常用的那种粗柄希齿的。上官禁不住眨了眨眼,的确跟师祖说的一样。冰儿的房间完全没有闺房的感觉。连床上的被子也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