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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无所谓的笑笑“无碍,不就一个伤口嘛,这些年摸爬滚打中的伤口多了去了,这小意思,娘娘不必挂牵”
“那也不行,以前是我不知道,可现在不一样了,我在你身边,就得督促你,你得听我的好好进去休息”
玲珑眼角有些湿润,那是感动的泪水“娘娘,谢谢你昨日不顾一切挡在玲珑身前,玲珑何德何能让娘娘万金之躯挡剑,玲珑发誓,以后一定会更加尽心尽力的保护你”
众生皆平等,哪有什么贵贱之分,如若不是你拼尽全力豁出性命的保护我,我又怎能挨到风轻来相救”
“不管怎样,以后娘娘就是玲珑的亲人,玲珑一定会将您比自己的性命看得还重”
芳菲知道古人一根筋的迂腐,便也不在那个难解释的众生平等上做文章,只是小心的将玲珑送回了房间,如此甚好,大家都平安的在这里,没有少了哪个,因为,她们已经胜似她的亲人。
176。嫔妃内讧
自从刺客事件过去足有一个星期,也未曾见过言槿瑜来香梅园探望过一次,这让岸芷和汀兰都非常的生气,也为芳菲打抱不平着。
岸芷嘟着嘴巴说道“娘娘这里出了这么大的事,皇上一次也没来瞧过,甚至还无视娘娘,现在又天天跑去贤妃那去了”
芳菲神色清淡的抱着手炉发呆,这让汀兰和岸芷都急得够呛,汀兰走上前给芳菲换了个暖手炉“娘娘,你没事吧”
芳菲浅浅的笑笑“没事,只是觉得有些乏了,我去睡会,你们忙自己的事去吧”
待岸芷和汀兰退出房间,均摇头叹息着“娘娘真的没事吗”岸芷不确定的问着。
汀兰叹气“怎么可能没事,只是怕我们担心在强颜欢笑罢了,皇上也真是的,怎么可以这么对娘娘,娘娘该有多伤心啊”
玲珑在身后轻轻咳了一声“皇上也是你们能议论的吗,看你们两个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好在香梅园离中宫远是非也少,不然你们这番言论若是被有心人听去并加以渲染,不但你们小命难保,怕是还要祸及娘娘的”
汀兰和岸芷闻此都低下了头“我们知错了,玲珑姐姐”
余秋婉的寝宫内,言槿瑜正皱着眉头躺在榻上闭目养神,余秋婉停下手中拨动的琴弦一瞬不眨的盯着言槿瑜看,忽然,踏上的言槿瑜忽然睁开了眼“在看什么,怎么不弹了”
“臣妾想念皇上”
“朕不是在这吗”
余秋婉泪眼如烟的轻泣起来“皇上的人虽然在这,可是,您的心却不在”
“你又在胡思乱想了,如果朕的心不在这,人又如何会在”
“若是这样,那皇上为什么从不留宿,臣妾恳请皇上留下,让臣妾好好的服侍您好吗”
言槿瑜挑了挑眉从榻上站起身“夜深了,贤妃早点安歇吧”
就在言槿瑜将要走出门口时,余秋婉紧忙跑上前从身后抱住了言槿瑜“皇上为什么不再像之前在太子府时那般宠幸臣妾了?是因为皇上不再喜欢臣妾了吗”
言槿瑜停下脚步,并没有转身“能给你的,朕都给了”
余秋婉闻此有些激动的松开言槿瑜大哭起来“皇上能给臣妾什么?贤妃的位置吗,可是臣妾想要的不是那个啊,臣妾爱皇上,也只希望皇上也能爱臣妾,即便臣妾知道皇上最爱的是叶贵妃,可是臣妾不介意,只要皇上您能分给臣妾一点点的怜爱就够了”
言槿瑜轻簇俊眉“如果爱能分割,那就不是爱了,贤妃若是想要更多,那朕就只能远离贤妃了”
“不,臣妾什么都不奢求了,皇上,求求您,就留一晚好吗”
言槿瑜缓缓转身叹气的看着余秋婉“你这是何苦呢,曾经高傲的你不该这般乞怜”
余秋婉不顾言槿瑜的话,开始脱起自己的衣裙“臣妾不信皇上对臣妾一点感觉都没有了,皇上只是怕叶贵妃生气所以才克制自己的,对吗皇上”
言槿瑜一手握住余秋婉正在解扣子的手腕“够了,朕说过,能给你的朕都给了,你执意这样,那朕只能离开了”说完,言槿瑜狠狠地甩开余秋婉的手,毫无留恋的阔步离开。
看着言槿瑜逐渐消失在暗夜的身影,柔弱的余秋婉陡然变了脸色,原本一汪似水的剪眸变得越来越凄厉,言槿瑜,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淑妃沈茹静的寝宫内,除了诗晴和芳菲,其它受邀的嫔妃均列席了晚宴,沈茹静主道周全的招呼着“深宫寂寥,如今唯有我们自己聚聚解解闷了”
单丝韵手肘撑着下巴无聊的发着呆,一向嗜吃如命的她竟然对眼前的美食失去了兴趣“都快有小半年没有见过皇上了,皇上怕是早把我给忘了,过了今年,我就25岁了,可是家中早年出嫁的妹妹们现在都是几个孩子的娘亲了”
李桑榆微叹“谁说不是呢,青春年华就这样一年一年的蹉跎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个出路,皇上总这样冷着咱们,到底是太过不公平了”
余秋婉挑眉不言不语,可显然大家似乎并没有打算放过她,沈茹静笑道“我们可比不得婉妹妹,不管怎么说,婉妹妹可是日日得见圣颜的”
余秋婉闻此有些不悦的挑眉,婉妹妹?若论资排辈,她可一点都不比沈茹静小,妃位也不在她之下,凭什么她总是仗着自己有太皇太后撑腰就要压制着她,就在她想唇舌反击时,忽然听到更加让她不悦的声音响起。
李桑榆冷笑着说“能得见圣颜又如何,还不是如同我们一般沾不到皇上一滴雨露恩赐”
听着李桑榆的话,余秋婉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而沈茹静和单丝韵则像听到了什么非常有价值的八卦般,神色熠熠的探着脑袋问道“怎么说”
余秋婉浅浅笑了下“淑妃娘娘果然深得太皇太后的宠爱,这可是去年邻国送来的贡酒呢,味道果然清甜”
李桑榆显然没有因为余秋婉打岔而停下八卦“婉姐姐也着实是可怜人啊,本以为好不容易皇上不专宠叶贵妃了,但却没料到,皇上竟然是声东击西,打着夜夜恩宠婉姐姐的旗号,实则心里一直记挂着叶贵妃呢”
沈茹静闻此忽然来了精神“哦?真有此事吗婉妹妹?”
余秋婉神色略有尴尬的笑着“昨夜皇上公务繁忙确实是没有留宿”
李桑榆不屑的笑起“是吗,可我怎么听说,皇上是夜夜都如此啊”
余秋婉铁青着脸问道“这话妹妹是从何处听来的”
“我那丫头玉珍与你宫中的侍女从容是好姐妹,这点小事本宫当然知道了,婉姐姐也真是可怜,这么屈辱的事怎么都不跟姐妹们说呢,说出来大家也好宽慰宽慰姐姐嘛,免得姐姐一人独自垂泪难过,哈哈”
面对这些人的恶意挖苦讽刺,余秋婉气的狠狠地握起了拳头,可是为了维持表象的和平,她还是隐忍着露出了点点笑意“谢妹妹这么关心姐姐了,不过,皇上知道我身体最近不舒服,便也没强迫,只是听我弹奏一曲便离开了,皇上还真是温柔呢”
沈茹静也笑了起来“果真如此吗,我还以为是因为皇上为了保护叶贵妃故意去的你那呢,听说前阵子叶贵妃遭人暗算,是跟专宠有关呢,如此看来,婉妹妹你可得小心了,哈哈”
余秋婉再也隐忍不住的站起身“我身体有些不适,下次再聚吧”说完,余秋婉在一片嬉笑中愤恨的离开了沈茹静的寝宫。
177。黑坛
“你在弄什么呢汀兰”
正在鼓捣酒坛子的汀兰笑嘻嘻的说道“前几日我和岸芷在小仓库找到了些去年剩的梅子,于是便酿了些酒,正准备拿到外面那棵大槐树下埋起来留着春暖花开时喝呢”
“你是说咱们香梅园隔壁的那棵大槐树?”
“是啊”
“呵呵,好吧,我也正无聊,那一起吧”
“你们这是有什么好事啊,笑的这么开心”不知何时翩然而至的白衣公子依旧是一身的桀骜,嬉笑的甩着他标志性的折扇走了过来。
“你不是说准备要回临江府了吗,怎么又来了”
风轻执着折扇轻轻的敲了下芳菲的头“你就这么想让我赶紧离开”
芳菲撅着俏唇揉揉头顶“人家只是随口问问嘛”
“嗯,是要离开的,这次离开,没个一年半载的怕是不会再来看你了,所以特意来跟你道个别”
芳菲微微蹙眉问道“为什么啊,临江府离盛京都又不远,以你的脚程半日都不用,作甚要那么久都不来了?”
风轻只是淡笑,并没有解释原因,因为他不想她担心,他实在没办法告诉她,她的皇帝夫君已经在临江府外围布下了千军万马,如果他再不回去坐镇,恐怕老巢都要被言槿瑜端了。
“唉,整天神神秘秘的,真搞不懂你,算了,我不问了,跟我们去藏酒吧,汀兰酿了一大坛子的梅子酒呢,我们去将它埋在外面那棵大槐树下,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你来看我,我请你喝梅子酒。
风轻笑意吟吟的点点头,三人废了好大的气力,总算是将已经冻得硬邦邦的地面挖了个浅坑。
汀兰蹙着眉头将酒坛子放进去说道“坛子大了,这坑还得再挖深些才好”
芳菲指了指风轻“这事你怕是还得麻烦他”
风轻一收折扇“这好办,不就再深些吗,汀兰抱着坛子让开”
待汀兰将酒坛子抱走后,风轻凝神运气,一个掌风拍向那个不太深的小坑,瞬时,一小阵飞沙走石散开,终于由小坑变成了大坑。
风轻优雅的掸了掸身上薄薄的尘埃“看看这个大小如何”
“好嘞”小丫头兴奋的将酒坛子抱过去,正当她准备将摊子放下时,忽然听她一脸疑惑的“咦”了一声。
“怎么了,还不快把酒坛子放进去”芳菲不解的问。
“娘娘你快来看,这地下好像有东西啊”
听此,风轻和芳菲都走了过去,果不其然,那大坑的一处,貌似有个什么东西浅显的露出了个头来,风轻走上前,将折扇中的利刃取出,一点一点的将那露出小头的东西给挖了出来。
汀兰兴奋的大叫“竟然是个坛子,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珠宝啊”
芳菲敲了下汀兰的小脑袋“你这小财迷,这么偏僻的地方,哪里会有什么珠宝啊”
风轻举着这看起来有些年份的黑坛子蹙眉分析着“这坛子看似是有些年头了,你们且走远些,免得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出来”
芳菲点头,拉着汀兰退后了几步,但是仍可以看到坛子的情况。
风轻将坛子放在地面,也稍微退了一步,又是一阵掌风飘过,黑坛子上面的遮盖一下子就掉了下去,瞬间,一阵恶臭的气味飘出,引得三人均立即堵住了鼻子。
待气味飘散开去之后,风轻小心谨慎的朝着黑坛挪动了下脚步,当他看清那坛子内的东西后,俊眉抖得挑了起来。
芳菲也蹙着眉心走进,当那森森白骨展露在她眼前时,芳菲瞬间倒吸一口凉气,紧忙遮上了想看热闹的汀兰的眼睛“是一堆骸骨,别看了”
被遮住眼睛的汀兰貌似感觉到了什么,没有再上前,只是乖乖的点了点头,见此,芳菲才把手从汀兰的眼前放下。
风轻仔细的又看了看,认真的说道“从这骸骨的大小来看,应该是个婴孩的骸骨,极有可能是刚生下来就夭折的”
“这宫殿存在了数百年,有这些东西也是正常的,我们把它放回去吧”
风轻也没多说,重新将黑坛盖好,又埋了回去,一种隐隐的奇怪的感觉在风轻和芳菲心头缭绕,但二人却什么都没说,因为此事除了感觉怪异些外,真的看不出什么明堂。
风轻语气郑重的对着芳菲和汀兰说道“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免得惹来杀身之祸”
芳菲点头“嗯,我明白”
“我想,这黑坛中的婴儿骸骨绝对不简单,正常来说,皇室中夭折的婴孩不论男女,都有一个宗陵统一进行安置的,不会这般随意掩埋,所以,这件事蹊跷的很,不过,眼下有没什么发现,所以你们还是将这件事淡忘了吧,免得惹祸上身”
“嗯,你放心吧,我和汀兰会当此事从没发生过的”
风轻欲语还休的看着芳菲,芳菲心下会意,对着汀兰说道“这坛子是不能埋这了,改天让擎苍帮忙埋到咱们那梅中花贵的树下吧”
“嗯,好的,那我先把它放回园子去”
待汀兰离开后,风轻微微叹息着走近芳菲“这一别,再见怕是不知是何年月了”
芳菲皱眉问道“你刚才不是说一年半载的就会来看我了吗”
“一年半载?呵呵,是啊,一年半载我就回来看你,你要好好保护自己,不要再让我担心了”
听着风轻貌似永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