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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一名衙役拿着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随意的挥了几下,接着还拔下一根头发轻轻的放在刀刃上一划,头发应声而断。
“嗯,不错这刀够锋利,用在剥皮上最好了。”站在旁边的另一名衙役竖起大拇指赞赏道。
“是啊,要不我也不会挑这薄如蝉翼的刀子了,你看这刀刃多么的锋利,这样一刀下去,那皮肤和肌肉会立即分开,这样我也可以少用点力气,而受刑的也不会感觉那么痛苦。”
“对,你看我的,我这银针也够细够锋利够小吧,这样插在手指甲缝里的时候才会够深够锋利。”
“你们这些都不够我好。”这个时候站在他们旁边的一名高大结实的衙役举着手里的一个木槌比划道。
“为什么不够你好?我的刀法快而利索,不用一天就能把一张完整的人皮剥下。”
“对啊,我的银针一定也能在指甲缝隙里面好好的,十指连心啊,一定会痛的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切,你们这算什么,你说女人一生最重要的是什么?”那名高大的衙役一幅他很有学问的模样问道。
“最重要的还不就是模样吗?我用把她完整的模样剥下来。”
“嗯嗯,我说女人最重要的是她的手指,手指要是毁了什么也做不了了。”
“不对,你们都错了,女人的一生最重要的就是做母亲,如果一个女人连最母亲的机会都没有,这才是要命的事。”
“呃!”
“你说的很对,有些女人要是知道自己不能生育,真的情愿死。”
“那就对了,所以我说我的刑具才是最厉害的。”
“为什么?”
“那么你们知道这木槌做什么用的吗?”
“不知道?难道不是用来敲断手脚用的吗?”
“不是,这是用来行宫刑用的,就是用这木槌锤击女人的腹部,人为的造成子宫脱垂,这样以后她一辈子也别想做母亲了。”
“呃,这也太厉害了。”
“这还不算什么,还有一些更为厉害的刑罚,例如:腰斩,车裂也就是五马分尸,俱五刑、凌 迟、缢 首、烹 煮、刖 刑、活 埋、鸩 毒、锯 割、断 椎、灌 铅、梳 洗……”
“呃,梳洗?这个梳洗是什么?怎么名字那么好听?”
这些衙役随意的说话使得那名站在大门前的宫女,整个的腿软,差点站也站不住,不用说走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 威胁(1039字)
。“呵呵,这里说的梳洗并不是女子的梳妆打扮,而是一种极为残酷的刑罚,它指的是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
“天啊,我的老天。”站在那名高大结实衙役旁边的衙役,吓得张大嘴巴,合也合不拢,这个和剥皮不分伯仲啊,一样的残酷可怕。
“不要说了,我听着就浑身打颤了。”就连那名行使剥皮的衙役也吓得抖了一下。
用像铁梳刷子一样的东西把肉扒下来,这个比用刀割皮厉害百倍啊。
“是啊,用刀还锋利些,不会那么受苦,要是用铁刷子那真的听着都要命了,还敢试吗?今天希望不会动用这些刑具了,要不……”
“今天要用这些刑具吗?”
“我也不知道,听说今天的人犯很嘴硬的,要是真的不肯招供,我们只能一样样的慢慢试试了,反正很多刑具我们也没有试过。”
“对啊,昨天的还不是受了杖刑还有火烙再到剥皮,我之下了几刀他就再也受不了招供了,哎,今天希望她的嘴够硬,我可以动多几刀。”
“你还可以动几刀,我昨天根本就不用动手。”
“是啊,我也没有动手,男人用不上木槌,你这银针也太小儿科了,一样用不上。”
“不过,今天我的银针还有你的木槌应该都可以用上了。”
“哦,我们不要说了,人来了。”那个依然把玩着小刀的衙役仿佛突然间看到那名被押到的宫女一般,立即阻止另外两人继续说下去。
一听到有人来了,他们立即停下议论,齐齐把头看向大门口,他们的眼神带着兴奋,带着好奇,还带着一丝冷酷的味道,好像很高兴见到那名宫女的模样。
而他们的眼神则令那名宫女更是胆慑心寒,冷汗直冒。
“你们把人带进来,今天是我们三个来招待她,我们会很小心的,会很照顾她的,你们放心。”
“对啊,大不了我会让她的容貌保持完整,我今天直剥她的手臂和大腿。”
“嘿嘿,我的银针今天也不会插很多的,一根手指一根好了,以前我可可是一根手指五根的,今天我心情好,只插一根好了。”
“那好吧,今天我也放松一点,今天只槌五下好了。”
“天啊,还五下,我看一下她的子宫就已经脱垂了,你那手劲谁受的了?”
“呃,但是规定我最少要十下的,我已经减半了,不能再少了。”
“呃,还有规定的?我怎么不知道?我的难道也有规定?不是吧,我没有去看条列耶。”
“我也没看,好了,不管了,来,你们把犯人押进来,先绑在那架子上,我们从最轻的鞭刑开始,现在我们先打二十鞭看看。”
那名负责插针的衙役指挥着押解那名宫女的衙役,让他们把已经没有力气走路的宫女绑在木架上。
第二百五十七章 招供(1107字)
。那名负责插针的衙役手里拿着一条长约三米的黑色皮鞭,不时的挥动着。
“唰唰!”的风声划空而过。
“啪啪!”的皮鞭与地板敲打的声音随着长鞭的挥动传来。
那刺耳的声音听在那名已经胆慑心寒,双脚发软的宫女耳里,仿佛催命的诅咒一般。
使得她冷汗直冒,身子抖的如筛糠,脸色惨白如纸,双唇因为紧咬变得发白。
当她被绑在木架上的那瞬间,神情害怕的冷汗直冒的她慌乱的摇着头,接着从她的口中蹦出一句话,一句令他们欢喜异常的话。
“我招供不要打我,我招……”
但是他们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假装不怎么相信的神情望着那名宫女。
“你真的招供?不说谎?”
“我招供,什么我都招,绝不隐瞒,我招供……”她闭着眼用力的大喊,接着睁开眼求饶的望着他们,一幅请相信她的模样。
“那好吧,我们暂且相信你。”他们对看一眼,最后那名负责插针的点点头,表示相信她。
“你们是怎么下毒给王妃娘娘的,请老实招来。”
“我说,我说……”那名宫女立即点头,神情有点着急的说道。
“我们当日是奉了淑妃娘娘的旨意,她让我们匿藏在太子府里……”
那名宫女神情带着紧张的快速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当日端木敏雅被囚禁天牢的时候,淑妃娘娘收到消息,并且知道太子妃他们曾经看过端木敏雅,于是让埋伏在太子府里的宫女送上下了毒的食物。
最后在得知他们被发现,被追查的时候,他们要逃走,谁知道被一名太监发现,无奈之下只能把那名太监杀死,再毁容,希望得以蒙骗过去。
但是还是给查到,之后他们逃走,在出城的时候,被流云阁的人抓到。
在那名宫女详详细细的说完之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名把她的话都记下的衙役,他拿着供词让她画押,盖上手印。
“来人把她押回大牢,好生看着。”
而他们则拿着供词送到统领大人那里去了,接着在对另外一名宫女严刑逼供,得到了一份差不多的供词,这样才把她们两人的供词送到王爷轩辕擎天的手里。
“嗯,做的好,你们在想个办法让那两名太监也招了,你们可以从他们的家人入手……”
看着他们为难的样子轩辕擎天好心的提议着,他们闻言立即脸露喜悦之色,他们立即叩谢出去,这次应该可以令他们招供了。
而那边轩辕擎天则望着这些供词慢慢的拧紧了剑眉,他慢慢的坐回椅子上,从头到尾细细的看了一遍那些供词,最后神情倏地一秉,拍桌而起。
“来人,给本王进宫把七皇子轩辕奕毓请出来。”
“是,属下立即就去。”一名护卫立即领命而去,而轩辕擎天这个时候则拿起笔对着供词快速的抄了一份。
第二百五十八章 夜谈(1014字)
。轩辕擎天背负双手站在大开的窗前,微微仰着头望着外头清冷而寂静的月色,现在的他的心里和外头的月色一样清冷寂静而肃漠,更多的是伤感悲戚而忧伤。
当七皇子轩辕奕毓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透露出浓浓伤感寂静的背影。
“你来了,坐。”
轩辕擎天在轩辕奕毓凝望他的时候转过身来,指指房子中间摆好的小圆桌招呼轩辕奕毓坐下,小圆桌上已经备好一壶酒和两个酒杯,还有几碟下酒的小菜,都是轩辕奕毓喜欢吃的。
轩辕擎天施施然的坐到轩辕奕毓的对面,为他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酒,接着他对着轩辕奕毓举起酒杯示意轩辕奕毓一起干了,接着不等轩辕奕毓有所反应,他已经一仰头一口就把杯子里的酒干了。
接着他自斟自饮的连干了好几杯,而轩辕奕毓脸色深重的望着他,没有说话,一仰头也把手里的酒一口干了,接着深深的吸了口气才沉重的说道。
“三皇兄,我看这应该是我跟你最后一次这样喝酒了,那好,今晚我们什么也不说,只管喝酒,我们兄弟好好的喝一通,以后不管会怎么样,至少今晚我们是开心的,我不会忘了今晚的,来我们不醉不休。”
只从那名奴才被抓,再到那几名宫女太监被抓的消息传到宫里,传到他们耳里的时候,就算他的母妃淑妃娘娘再三保证,她栽培的人一定不会出卖他们,一定不会招供的。
他还是无法安心,他的心里一早已经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他们要面对轩辕擎天,不是他不想相信他的母妃,而是他更加相信轩辕擎天的手段,更加相信轩辕擎天的能力。
在他的心里轩辕擎天是无所不能的,而这样的小事怎么可能难道轩辕擎天呢?
对于其他人他不敢说,但是对于轩辕擎天他不会看错的。
所以今晚轩辕擎天邀请他过来喝酒,在这个非常时期,他就已经感觉到他已经是什么也知道了,一定是他们都招供了,而他也知道事情的经过了。
这个时候他一直不安的心,一直担心的七上八下的心反而安稳了,踏实了,面对这一切的时候,他反而感到轻松,不在心事重重,对于自己母亲对轩辕擎天的背叛,这一刻公开了,他反而松了一口气。
他们两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整整一夜的酒,嘴里聊着的是以前小时候的事情,他们边喝边聊,边回忆,回忆以前的点点滴滴,说道开心的地方还哈哈大笑。
就这样他们一直喝到天亮,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壶,但是他们却越喝越精神,没有半点醉意,怎么也喝不醉。
这个时候轩辕奕毓抬头望了望逐渐变得天明的天色,一仰头干了手里最后那杯酒,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才深沉的说道。
第二百五十九章 放手(1064字)
。“三皇兄,天亮了,我要走了,今晚我过的很开心,我不会忘记的。”
“嗯,天亮了,你走吧,今晚我也过的很开心,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哦,是了,这是给你的。”
轩辕擎天说着拿出那份他抄写的供词,递给了轩辕奕毓,轩辕奕毓接了过来。
“谢谢,三哥。”这声三哥或许是他最后一次叫了,以后再也没有这个脸面叫了,想到这里轩辕奕毓暗暗的叹了口气。
他握了握紧手里的纸张,他不用看也知道这是什么,这应该是一份供词,里面的内容肯定是有关他母妃的一切。
最后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深深的对着轩辕擎天鞠了一个躬才离开,他那凝重的神情,还有那仿佛被千斤担子所压的背影,是那么的沉重。
“王爷这么做,难道是想着他们会回头收手吗?”
当轩辕奕毓离开后,不会知道什么时候宋大夫宋逸辰转了出来,慢条斯理的坐到了轩辕擎天的对面,轩辕奕毓刚刚坐的位置。
拿起轩辕奕毓喝过的酒杯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自己喝起酒来。
“嗯,不错,好酒!”
轩辕擎天没有回答宋逸辰的话,只是微微抬头望着窗外逐渐变得明亮的天空,天亮了,太阳快出来了,他沉重的心情能否随着太阳出来而变得轻松呢?
这要看他们的决定了……
“王爷的意思不是想着他们是否会收手,而是要看他们会怎么做?怎么处理这事?是自个儿去认罪,还是死也不认罪,做最后一击?因为这已经不是他们收不收手的问题了,而是现在他们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