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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一个香饽饽,伤害了一个又一个人。
我走了足足一个时辰,但是依旧没有看见蒙古包的影子,康熙的蒙古包是草原最为精致的,可是走了半天却还是没有看见,我无力的扶着腿,真的很累,在草原上还穿着旗装和寸子,真的是一种考验。
看着已近午时的阳光,那样刺眼,我感觉又累又饿,特别是身体,好像一直养病缺乏锻炼,有些脱水的想象,可是我又能怪谁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又走了好久,我都不记得多长时间了,只感觉太阳一点点落下,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前依旧没有任何人迹的草原,我开始害怕了,走了这么长,按理说应该看见蒙古包的啊,难道我走错路了吗?如果是真的?我岂不是要迷失在草原中了?不行,必须找一个办法,必须,我停了下来,喘着粗气,不敢在继续走了,我必须找到来的方向,可是看着周围,我却一点也分辨不出草原的方向,一时间,我还是迷茫,开始不确定,甚至感到眩晕,我坐在地上,慢慢的调节着自己的慌乱和不安。
眼看着天色就晚了,如果玲珑没有见到我,一定会找人寻我,那时一定会有人找来的,对,一定会有的,但是我必须想一个办法。
想到了,要想让人找到自己,就要发出一种信号,那这样广阔的草原要怎么做呢?火?不行,草原风向不定,万一弄大了,岂不是因火自焚?对了,唱歌,如果有歌声一定会有人发现我的,对,就这么办,我站起身,看着周围,大声的唱起歌,希望有人能来找我,歌声持续了好长时间,我都看见月亮升起了,但是依旧没有看见半个人影,我不由的有些气馁。但是夜晚的草原无疑是阴冷,恐惧的,我不由的大声唱着,即是求救,也是壮胆:这世界好宽让孤独好慢荒野上的狼它为谁流浪寂寞是种蓝 往我心里钻听见自己喊看看天上于是我剪下了月光射向我老家的地方夜黑的就像墨一样哪颗星名字叫木兰让我把回忆当晚餐吞下这许多年的酸 爱恨是掌心的沙漠……
“子衿,是你吗?”又过了一个时辰,突然听见有人大喊着我的名字,我停下来,不确定的看着周围,静静地听着,是,是有人喊我的名字,而且还有马蹄声,听着声音渐进,我开心的大喊:“十三爷,我在这里,这里。”
看着从夜幕中出现的火把,和想我奔驰过来的马匹,我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
十三看见我赶紧跳下马,看着我安全无恙他才松口气,“天啊,你要是出什么事情,我要怎么向四哥交代啊。〃
我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眼泪不住的往下流,“我就知道你会找到我的。”
“你啊,总是让人手足无措。”他抱住我,轻轻的安慰我,在我耳边低语:“知道你失踪了,我真的担心死了,幸好,幸好找到你了。”
我点点头,“我就知道,我小命不会不保的。”
“是啊,你会长命百岁的。”
我抬头不经意间看了一眼来寻我的人,看见十四也在其中,我微微一愣,看着他急切担心,还有一丝愧疚的神情,我默默的低下头,我并不是怪他,而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小十八的心意
十三伸手把我扶上马;我静静的坐在马上;夜晚的风就像刀子一样刮的脸隐约的有些刺痛;十三在我耳边说;“拉起我的斗篷挡一下吧。”
我依言;躲在他的斗篷下;又骑了一段时间;看见了那大片的蒙古包;我放下心来;十三把我放下来嘱咐我:“这件事我没有禀告皇阿玛,就当做没有发生;如果皇阿玛问起,就说迷路了,明白吗?”
“嗯;知道了。”
“子矜姐姐,你没事吧?”
玲珑一直在蒙古包外等着,看见我回来赶紧跑了过来,担心的看着我,我摇摇头,:“玲珑,我没事,多谢你了。”
“姐姐你怎么这么说?十三爷,是您找到姐姐的吗?奴婢在这也谢过您了。”
十三微微颔首,“先扶她进去吧,草原夜凉,别着凉了,再好碗姜汤才好。”
“奴知道了。”
我看了十三一眼,他点点头,我知道旁边还有一道视线担心着我,但是我还是没敢看他转身离开。
十三走到十四的身边,“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皇阿玛了。”
“十三哥就不想问子衿为什么会迷失在草原的吗?”
“子衿虽然对骑马不是很熟练,但是还是会一点,如果皇阿玛问起就说她联系骑马时迷失了方向,这个理由可以吗?”十三的话明摆着他知道些什么,但是却不想说。
“十三哥,你会把这件事告诉四哥吗?”
“四哥知道你对子矜有心,但是你是四哥的亲弟弟,他怎么会责怪你?”
“我不怕他责怪,如果他真的拿我当弟弟,就放开子矜啊。”
“任何人都没有强求过子矜,一切都是子矜自己选择的。”
“即是自己选择,那为什么四哥不去请旨,难道他还有什么犹豫?”十四的话里有着嫉妒和愤怒。
“是子矜自己不嫁,并非四哥不娶,十四弟,其中的缘由不是你我现在应该说的,不是吗?”
“十八阿哥,十八阿哥……”我刚要回到自己的蒙古包就听见有人呼唤小十八的声音,声音急切,我放心不下便和玲珑寻了过去,“怎么了?你不是十八阿哥身边的人吗?出什么事了?”
“子矜姑娘,奴婢该死,十八阿哥不知道去哪里了。”
“什么?不知道去哪了?你们是怎么看着的?”
“是十八阿哥偷偷跑了出去的,我们…,啊,对了,十八阿哥听见十三爷的话了,说是子矜姑娘你失踪了,十八阿哥会不会……”
我看向玲珑她也是一怔,“是我去找十三阿哥,告诉他姐姐你没有回来,难道是那个时候,十八阿哥听见了?”
“先别说了,你赶紧告诉十三阿哥,找人要紧,这么晚了,十八阿哥万一出事,我们谁也担待不起,快。”
“好,我这就去。”
我看见十三着急的跑过来,“到底怎么回事?十八弟怎么又失踪了?”
“十八阿哥一定是担心我,才会……”
“我知道了,如果是这样,十八弟一定离开了营地,我马上派人去找。”
“我跟你去。”
“我也去。”十四突然走了过来,脸色有些歉然,“这事因我而起,我必须去。”
我没有说话,十三看着我,我点点头,“我们走吧。”
十四阿哥直接上马,十三拉我上马,他看着我说了一句,“我一定会把小十八找回来的。”看着他消失在夜幕中的身影,十三赶紧让人跟上去,然后看着我,他无力的叹息,“感觉好像发生了什么?”
“嗯,但是我不想说,我们也快点找十八阿哥吧。”
他点点头,“握紧,驾。”
夜幕中的草原,到处漆黑,如果没有火把,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连我这样的大人都害怕,我真不敢想象小十八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十三骑着马,我手上拿着火把,到处寻找,可是一点人影都看不见,我着急的眼泪不知不觉的掉了下来,十三四处看,突然他指着前面,“子矜,你看,是十四弟,还有,十八弟。”
我看向前面果然是十四,我赶紧跳下马跑了过去,看见他怀里的小十八,眼泪哗的流了下来,“十八阿哥,你怎么样?你没事吧,你不能有事,不能出任何事。”
十八被我抱下马,看着我担心的样子,他怯怯的说:“姐姐,我没事,胤阶是不是闯祸了?”
看着他嘴唇冻的有些发白,我紧紧的贴住他的脸颊,“没有,十八阿哥好怪,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偷着跑出去了,以后千万不要这样做了,好吗?”
“嗯,姐姐,你别哭,胤阶以后不会了。”
我抱着他眼泪绝提而出,我多害怕,多害怕看见的会是一具冰凉的尸体,多害怕他是因我而死,天啊……
这个夜晚终于宁静下来,十三送我们回来,没有停下,就去了康熙的蒙古包,今晚这事闹的动静可不算小,他还动用了一部分的御林军,总是要说个由头。
看着小十八慢慢的睡着了,我才放心的离开,走出帐外,看见在那徘徊的十四,我微微有些犹豫,他看见我也是尴尬不已,“奴婢给十四爷请安,十八阿哥的事情,多谢了。”
“你跟我这样生疏?你在生气吗?”
“没有,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办?”
“我为之前的事情道歉。”
“不需要,奴婢告退。”
“等一下。”他拉住我,“十三哥说,是你不愿意嫁给四哥?”
“这和您有关系吗?”
“我不会死心的。”
“可是奴婢却没有心。”我甩开他的手,但是他握的格外的紧,我使劲儿的挣脱,可是却听见他有些低沉的□,我心下一慌,看着他眉头紧皱,“十四爷,你怎么了?”
十四看了一眼手臂,我惊讶的看见他的手上居然有血流了下来,我撩起他的袖子,上面居然是一道深深的划痕,而且我刚刚好像牵动了这伤口,居然裂开,还冒着血,“这是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没事,刚刚刮伤的。”
“你的手臂上在流血。”
“不碍的,只是皮肉伤。”说着十四就要放下袖子,“我去叫太医。”
“别把事情弄大,这点伤我能挺过去。”
看着他坚持,我又出于担心,没有办法拦住了他,“等一下,跟我来。”
十四微微一愣,我拉着他走进十八阿哥的大帐,坐在一边,轻声说:“这伤口得清洗一下,你一定是碰到了树杈,不知道有没有感染?”他看着我着急担心的样子,突然笑了,“看你这个样子,你知道我有多开心?”
我手微微犹豫,看着他的伤口小心的处理着,“如果是别人,我也会这样的,何况您是因为十八阿哥才会这样。”
“你说话一定要这样伤人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用心的去处理伤口,小心的包扎好,“十四爷,如果可以还是找太医看看吧,不然会留疤的。”
我收拾了一下药,他看着手臂,淡淡的一笑,“这伤疤最好再深一点,永远也不要消失才好。”我手微微一颤,他继续说:“这样你是不是会感到对我有些亏欠?”
我没有说话,转身走了出去,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但是却看见等待那里的十三,“十三爷,您怎么在这?难道皇上有事?”
“没有,只是过来告诉你一声,皇阿玛没有追究,所以算是过关了,别人提及此事,你只需我们说好的那样回答就好。”
“嗯,我明白了。”
“十八弟呢?睡了?”
“嗯,但是受到了惊吓,不知道……”
“别担心,明天是十八弟的生日,我们好好准备一下,这样让他忘掉今晚的惊吓。”
“明天是十八阿哥的生日吗?”
“是啊,你不知道?”
“我没有注意。”
“那现在就要用心了。”
“嗯,我知道了。”
第二天起来草原格外热闹,玲珑一打听,才知道今天不仅是十八阿哥的生日,更是草原的赛马大会,而康熙一早询问过我,得知十八阿哥受了惊吓,更是嘱咐要好好准备赛马大会,让十八阿哥玩的开心。同时赛马的大会的奖励更是升级了,让人看着都眼馋。
我拉着十八阿哥站在起始点,看着准备着的草原儿女,心中也是一阵激动和兴奋,“子矜姐姐,还有女人一起赛马。”十八阿哥惊讶的指着那些准备一起比试的草原女子,好像看见了很奇特的一景。
“是啊,草原的民族的人不会拘谨于男女,男的可以当巴图鲁,女的也可以是巾帼英雄,这才是草原上最美的风景。”
“听你说的,语气中可是敬佩?”
“十三爷,您怎么在这?您不是应该去参加赛马吗?”
“还有些时候,还要准备一下。”
“那你呢?不需要准备?”
“我?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看来十三爷是胸有成竹。”
“到时候在夸我不迟。”
我看了那边集结的马匹,“您还是快过去吧,那边可是集合了,不要跑个最后才好。”
“你就瞧好吧,皇阿玛给第一名可是一柄可以断铁如泥的匕首,我赢来给你,怎么样?”
“那就不用了,我更喜欢第二名的那把紫色的玉笛,看上去多漂亮。”
“玉笛?你什么时候会吹笛子了?”
“这个,十三爷你可管不着,不会我可以学啊。”
“好好好,赢给你就是了。”十三看了一眼小十八,“十八弟,好好看着,如果十三哥夺了第一,那把匕首就赢来给你。”
“好啊,十三哥你要加油,成为巴图鲁。”
看着十八阿哥兴奋的模样,拍拍他的手,“好,你就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