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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才告退。”八福晋走到回廊下,看着依旧亮灯的书房,她不由的握紧拳头,“马佳氏子矜,世上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大度的接受自己的丈夫拥有至爱的女人,而失去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如果皇上真如刚刚说的那样爱你,那么想让高高在上的皇上承受无比的痛苦,那就要让他失去最珍贵的东西,马佳氏子矜,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不应该爱上他。他够黑也一分痛苦我也让你尝上十分。”
☆、蛮横年妃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是八弟妹啊;快起来;坐吧。”八福晋突然造访;皇后娘娘有些惊讶;但是想想也大概知晓她的来意。
“多谢皇后娘娘。”
“说来;八弟妹可是好久没有进宫了。”皇后坐在一旁笑容可掬的看着她;八福晋的脸上也露出一丝微笑;但是两个女人的对视却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也许她们都是有着当皇后的机会;不过成王败寇却不仅仅是男人的争斗。
“皇后现在是一国之母,每天都非常忙碌;臣妾哪敢来叨扰。”
“弟妹这话就不对了,怎么也是一家人,哪有叨扰之说?只不过是规矩多了一些;本宫也是有些懊恼的。”虽然争斗是男人们在朝堂上的战役,但是身为女子的她们也是在战斗,为了女人的那份虚荣、爱意、不甘,骄傲,很多很多……,所以这一刻的那拉氏是赢者,所以对她,她有着胜利者的高傲身姿。
“皇后娘娘身份高贵,有规矩也是应该的。”
“弟妹明白本宫的心情就好。”
“臣妾来见皇后娘娘是有事相求。”
“弟妹有事?尽管说。”
“臣妾听说皇上现在身边可是有一个红人,叫做马佳氏子矜?”
看着八福晋眼神闪过一丝狡黠,皇后已经了然她话中的暗指,“弟妹真是消息灵通,说起子矜姑娘,弟妹不也是见过的吗?就是侍候在皇阿玛身边的女官,现在有她在皇上身边,本宫倒是感到欣慰。”
“是吗?臣妾倒是听说皇上对她可非一般的奴才。”
“皇上的妃子众多,如果皇上喜欢,本宫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是吗?臣妾看是不然,臣妾可听说皇上对她的宠爱绝非一般,也是因为这样臣妾才来求皇后娘娘的,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皇后看着端上来的东西,微微皱眉,这些东西可是珍贵的补品,不亚于宫中的贡品,但是这样贵重的东西她怎么会送到这来,“弟妹这是何意?宫中并不缺这些东西。”
“皇后娘娘不要介意,皇后的宫中当然不缺这些东西,这些是给子矜姑娘的。”
“子矜?”
“是啊,想当初臣妾和子矜姑娘有些过节,现在毕竟她现在是皇上最宠的女子,臣妾总是要表示一下。”
皇后轻笑,原来是收买人心的招数,“弟妹真是有心,这些东西算是重礼了。”
“臣妾希望物有所值。”
“那弟妹有什么是要找本宫帮忙的吗?”
“皇后娘娘明鉴,臣妾只是想劳烦皇后娘娘帮我送去,做一个和事老。”
“弟妹这话说的,敢情是让本宫做个说客。”
“是啊,不知皇后娘娘可愿帮忙?”
皇后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眼睛微挑,“好,这件事本宫就帮你,不过行不行本宫可就不敢保证,毕竟子矜姑娘就算本宫也不是常见到的。”
“皇后尽力便是,臣妾谢过。”
看着八福晋离开,皇后娘娘冷笑,“真是一个心机深重八福晋,果然是明尚额驸的掌上明珠。”
“娘娘为何这么说?八福晋虽然话中有暗讽的意味,但是也就是嘴上英雄,对娘娘还是十分守规矩的。”
“自古成王败寇,她也是名门之后,这个道理岂会不懂,虽然她表面有结,实际上她是在挑拨后宫的关系。”
“娘娘这是怎么说的?”
“梦灵,派人跟着八福晋,如果我没有猜错,她现在应该去了年妃的宫中。”
“年妃娘娘?”
皇后眼神突然闪过一丝利光,神情阴冷,“她是看这宫中太过平静了,想再掀起风浪。”
“娘娘,您的意思是?”
“她是让我有理由去见子矜,一个女人不会对自己丈夫爱的女人没有妒意,她就是让我看见皇上对子矜的好,让我视子矜为眼中钉。”
“难道八福晋并非像她所说要和子矜姑娘和好,而是……”
“她哪有那样的心胸,从子矜刚进宫开始,她就一直怀疑子矜和八阿哥有牵扯,更是处处针对,还有一次她想杀了子矜,只不过被十三弟拦下,而我又恰好看到,不然真的会被她骗了。”
“可是她为何这样做?这样做只能让皇后娘娘您不开心啊?难道她针对的是娘娘您?”
“不管她的目的是谁,但是她要用子矜做靶子,我为什么不如她的意呢?”
“娘娘是要……”
“皇宫不是别的地方,容不下一个帝王的专情,虽然皇上有分寸,但是上回年妃的事情就是一个好例子,即使是那么晚,皇上一知道她去过,就立刻回了乾清宫,连送也没有送年妃。”
“本来嫔妃就不能私自进入养心殿,那天年妃娘娘私自去了,皇上没有处罚她就已经是恩典了,即便是没有子矜姑娘,皇上也不见得会去年妃娘娘那里。”
“梦灵你是怎么了?你是本宫的人,怎么好像在向着她说话?”
“梦灵是为娘娘着想,子矜姑娘即便是再得皇上欢心,但是皇上终究没有给她名分,也不知道那种专宠是真是假,奴婢在想,与其对这样一个女人下手,不如看看年妃娘娘那里怎么办?既能试探出皇上的心思,又不得罪皇上,娘娘您说呢?”
皇后一听,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这事你是想的周全,但是本宫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年妃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娘娘。”
皇后的眼神透着一种酸楚,好像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皇上对她的用情,会让任何人都嫉妒。”
“姑姑,这采花的事情,您交给我们就好,为什么自己来啊?
我看着今天天气如此之好,怎么愿意呆在屋子里,“以前也常常做,习惯了,如果不活动一下,真的会被惯坏的。”
“姑姑,要我说,您是对皇上的事情上心,什么时候喝什么茶,皇上稍有微恙您也能立刻察觉,真是无微不至。”
“看你说的,我哪有那么神啊。”
“姑姑就是这样神啊。”
“你这丫头越来越会说话了。”
“娘娘,奴婢还以为谁在这里没有规矩的大声嬉笑呢,原来是乾清宫的人。”突然一声嘲讽蔑视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奇怪的看过去,但是不知是什么东西在阳光下太过晃眼,居然让我睁不开眼睛,本能的用手挡住眼前那道刺眼的光芒。
片刻后,我才感到视线清晰,但是看见眼前的人,却是微楞,“子矜给年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原来是子矜姑娘啊,在这里是干什么呢?”
“回娘娘,我是来采一些花瓣回去。”
“大胆,本就是乾清宫的奴婢,居然敢在主子面前称我,真是不想活了。”年妃身边的婢女不屑的大声斥责,让我听出刚刚的嘲讽也是出自她口,看她的样子好像不是无心,那便是有意。但是年妃却也不阻止,看来是她授意的。
“是奴婢不好,坏了礼数,请年妃娘娘责罚。”
“责罚?看这话说的,姑娘是乾清宫的人,本宫要是责罚了,不是也跟你一样坏了礼数,到时候你到皇上那里告本宫一状,本宫要如何解释?”年妃走到我的面前,手指抚摸着她右手上带着的绿翡翠戒指,刚刚的那道光看来也是由它反射出来的,倒是异常的璀璨。
“奴婢不敢,娘娘严重了。”
“严重了?哪里严重了?姑娘不是就有这种本事吗?”
我看着年妃挑眉,眼神中尽是挑衅,好像这次的遇到并非巧遇那么简单,倒像是专门来挑战的,所为何事,我想也并不难猜,“娘娘既然是有备而来,不如直说。”
“你既然看出来了,本宫也没有什么扭捏的,本宫想问,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乾清宫的宫女。”
“那可知宫中的规矩。”
“当然。”
“既然只是自己的身份,又知道宫中的规矩,就要知道分寸。”
“年妃娘娘这样说,奴婢就不明白了?”
“乾清宫也是你这样身份的人能住的?”
“那娘娘的意思呢?”
“人总是要知道自己的位置,不应该做的事情,还是收敛一点的好,不然就像一只狐媚子,□宫闱,霍乱朝纲,下场可是很惨的。”
冬莲看着年妃身材窈窕,清丽俏佳人的模样,可是这时说话的狰狞倒是像极了一个恶妇,说话的眼神也是憎恶到了极点,让她忍不住为了自己的主子叫冤,“娘娘,您这话真的严重了,姑姑根本不是那样的女人,住在乾清宫也是皇上的旨意,您这样说就太冤枉姑姑了。”
“啪”一声脆响,我惊讶的看着年妃,“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奴婢,你在为谁顶撞本宫?”
“姑姑就是我的主子。”
“你的主子?你的主子也是一个奴婢,算什么主子?”
“可是……”
“冬莲,住嘴。”我拦住她,“娘娘,冬莲是奴婢手下的婢女,她对娘娘不敬,娘娘尽管告诉高公公,奴婢自会找高公公领罚,何必让娘娘出手。”
“你这话是对本宫不满吗?你认为本宫没有资格惩罚一个奴婢?”
“奴婢没有此意。”
“没有?”年妃冷笑,突然出手,又是一道刺眼的光芒划过,“啪”的又是一声,但是我感觉脸颊火辣辣的痛。
“姑姑。”冬莲看见我的脸颊失声叫了出来。
“今天本宫就教你什么是主子,就是打你本宫也打得,你还想为谁说话?你有资格吗?”
我突然感到脸上有股热流滑下,手擦了一下,红色的血,怪不得火辣辣的痛,看来是她手上的戒指造成的伤口,但是我还真是好久没有看到这样鲜艳的红色了。
“奴婢原本以为娘娘是一个聪明人,原来进入这深宫以后,也只不过是一个怨女。”
“你说什么?”
我冷笑不屑的看着她,“这样的结果,娘娘满意吗?看见我脸上的伤口,您会有一丝快感和满足吗?”
“你……”
☆、皇后那拉
我看着她的犀利的眼神;不由的上前一步;倾身与她对视;轻声在她面前说:“原本以为抚远大将军年羹尧的妹妹虽不是将门虎女;但怎么也是一个女中诸葛;可是如今却如此不堪;只不过是一个纸老虎;妒妇而已;难道这样就让你表现的如此不安?锋芒毕露了吗?奴婢虽然只是一个宫女;但是皇上碰过的女人,一切都属于皇上的;您今天在我脸上留下了印记,难道你就不怕皇上问起吗?一旦问起您要怎么说?”
她脸色越发苍白,眼神有些慌乱;“你不要以为你这样说,本宫就会害怕,抚远大将军为国效力,兵守边疆,为国开疆辟土,皇上怎么会因你一个小小贱婢怪本宫。”
真是一个傻的可以的女人,和她的外表比起来,她的思维简直就是超级白痴,难道她不知道功高震主这个成语吗?自古因功臣自居而在后宫称霸的人,终不会有好的下场,不是不得善终,就是灭其满门,这个年妃难道是嫉妒过了头吗?还是有人在利用她?
“年妃娘娘,皇上当然不会怪罪娘娘,但是奴婢想知道,您这样做了,皇上就是不怪罪,娘娘又能得到什么呢?皇上的垂帘?皇上的心疼?还是皇上的厌恶,或者是对年家恃宠而骄的怀疑?”
年妃一听,愣在那里,怔怔的看着我,“你说这话……”
“娘娘,后宫说起来就是皇上的家,如果家中不得安宁,看笑话的不只是家中人,还有别有用心的人,娘娘这么多年住在王府,女人间争风吃醋的事情也不见少数,但是这个时候娘娘因我一个奴婢发难,确实不明智。”
年妃眼神一转,微微蹙眉思考着什么,看她的样子,我也猜到几分,她已经开始后悔了,一种惶恐的悔意,我轻叹一声,俯身行礼,“娘娘,奴婢今日在这里不慎被树枝划伤,多谢娘娘出手相助。”
她茫然的看着我,我低垂的眼帘,“奴婢告退。”我转身拉着冬莲转身离开,走了一段,感觉已经和她们有了一段距离,我才停了下来。
“姑姑,你怎么样?你的脸。”
“没事,已经不是很疼了。”
“没有想到年妃娘娘下手如此的狠。”
“她不是故意的,那只是戒指刮的,她也没有想到,回去以后别乱说话。”
“就算我不乱说,皇上也不会放过她的,皇上对姑姑的重视程度,任何一个妃子都是比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