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在你的伤势没有稳定之前,不宜挪动,所以就先在这里养伤,等伤口愈合以后再回京。”
“哦,是这样。”我慢慢的合上眼睛呢喃了一句:对不起,我再睡一会儿。
十四看着已经熟睡的我,犹豫的伸手扶开额前的头发,轻声说:你还活着,真好。
康熙秋闱途中突然下旨锁拿索额图,可以说是震惊朝野,但是听到索额图谋反未果,更是让很多人唏嘘不已,往日的肱骨之臣,现在的阶下囚,真是转念之间,一夜乾坤扭转。
从这一刻开始康熙终于有了清理索额图一党的理由,一切都在这一刻拉开序幕。康熙还朝,并以清朝第一罪人之名将索额图拘禁,一时间朝廷内部动荡不已,人人自危,可见与索额图有牵连的人之多,让人咋舌。
“皇上,索额图已经在殿外。”
康熙眉头微蹙,“让他进来,你们都下去吧。”
“可是皇上……”
“出去。”李德全欲言又止,无奈的退了出去,让索额图独自面对康熙。
“罪臣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万岁?你不是想要朕的命,朕何来万岁?”康熙看着他眼神中的愤怒和杀气。
“皇上,罪臣知罪。”
“索额图,朕给过你机会,朕曾警告过你,你们背后谋划的事,你们勾结一处的所作所为,你们背后说的怨恨之言,都不能摆在桌面儿上说,你心里很清楚!但是你居然不知感恩,以德报怨,如果不是此事事发,说不定哪天就被鸩杀,或者被谋害,这些你都想过吧?”
“皇上,罪臣已经无话可说,愿意以死谢罪,但是请皇上念我昔日还为皇上立下功绩,请免我家人死罪,罪不及亲。”
康熙看着他老泪纵横,心生怜悯,默默点头,“你朕也不会杀,你是大清功臣,功过相抵,朕会给你终身□。”
“谢皇上网开一面,罪臣感激不尽。”
康熙四十二年秋,康熙在大殿之上说:“内大臣索额图挑唆皇太子,议论国事,结党妄行的罪行,被宣布为“天下第一罪人”,拘禁于宗人府。又命逮捕索额图诸子,交其弟弟心裕、法保拘禁,并命:“若别生事端,心裕、法保当族诛!”大臣麻尔图、额库礼、温代、邵甘、佟宝等,也以党附索额图之罪,被禁锢。
震惊一时的索额图案,就这样落下帷幕,但是康熙对太子和众阿哥的提防却没有减轻,而是更加处处提防。
☆、又遇瘟神
一个月后;我的伤势已经好转;在十四阿哥的陪伴下;返回京城。刚到乾清宫;我还没有站稳;就看见曦月站在乾清宫的门口焦急的张望;看见我;她跑了过来紧紧的抱住我;“子矜;你怎么样?好吗?伤口还痛吗?”
我看着她急切的样子,淡淡一笑;“你看我不是很好吗?不过你抱的太紧,伤口有些痛。”
“啊?是吗?”曦月赶紧收回手,不安的检查着我身体的不适。
“好了;你放心,我没事的,就是稍微有些痛,不至于你这样大惊小怪的。”
“子矜你真是吓死我了。”
我看着她担忧的样子,抚平她的眉头,“曦月你在这里是等我吗?”
“可不是,娘娘不放心,特意让我在这里等着,就是让你回来以后去看看她,她很担心你。”
“我知道了,我一会过去,曦月,我还有事要回乾清宫,先不跟你说了。”
“好,那我不耽搁你了。”
“那我走了。”
“嗯。”
看着熟悉的皇宫深吸一口气,我终于回来了,十四阿哥现在应该在大殿外等待复命,那我呢?我要做什么呢?对,回去看看我的小窝吧,感觉真是好久没有回来了。
可是刚走了几步就碰见了一个煞星,我无奈的叹口气。是九阿哥?怎么会碰见他,刚刚会来就碰见他这是什么缘分啊?我懊恼的看着他走过来,本能就想转身离开,可是却不想被他叫住,只能无奈的转身请安。
“九阿哥,奴婢见过九阿哥,九阿哥可有什么吩咐?”
“你的伤怎么样?”他是关心我吗?真是太阳打西面出来了,“多谢九阿哥关心,我的伤没有大碍。”
“是吗?既然没有大碍还弄的浑身是血?”
我暗暗叹息一声,看来他是找麻烦的,他怎么会关心我这个小小的宫女,不过说来真的是好久没见了,听他这样的口气,还真是有一种久违的熟悉,“身体里有的只是血,时常放一放,对身体好。”
“对身体好?你还真是会说。”
“没有办法,奴婢除了会说几句话,也没有别的长处了。”
“你有,你还会做别人利用的工具。”
“九阿哥的话,奴婢听不懂,奴婢刚刚回来,还要给荣妃娘娘请安,奴婢告退。”我不想和他做无谓的争执,刚想离开,但是却被他拦了下来,“你在躲我?”
“奴婢不敢。”
“那你怎么看见我就想走?现在还找着借口跑?”
“刚才奴婢只是看见九阿哥脚步有些匆忙,而且这个时辰没有在大殿,一定是有什么急事,奴婢不想误了九阿哥的事,而且奴婢真的要去荣妃娘娘那里,奴婢何来逃啊?”撞见他真是没有那么容易脱身,只能站在那里和他周旋。
“这么说本阿哥还错怪你了?”
“奴婢不敢。”
“跟我过来,我还有话要问你。”
“九阿哥有什么话在这里但说无妨。”
“怎么?一阵子不见,你的架势倒是越发的大了,跟我来。”
“啊,九阿哥,你干什么?”他直接拉起我的手臂,拽着我就要走,我使劲儿的挣脱但是他却握的更加用力,以至于牵扯了我手臂上的伤口,痛的我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放手啊,很痛啊。”
听见我气急大声的叫喊声,他终于停了下来,我狠狠地甩开他的手,“九阿哥,你想干什么?很痛的。”我撩起手腕,原本白色的绷带现在都渗出了血色,他看见了,眼底闪过一丝抱歉,“让你跟我走,你走就好了,为什么要和我争执?”
“奴婢也说了奴婢有事,为什么九阿哥一定要为难奴婢呢?九阿哥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他见我生气,身上还有伤,也不为难我,“老四对你就这么重要?”
“九阿哥你在说什么?”
“你不顾性命跑来大帐,不就是为了他,不是吗?”
“与其说是为了四阿哥,奴婢认为,是为了皇上,这样说才更准确。”
“为了皇上?”
“索额图造反,第一威胁的是皇上和天下人,奴婢虽然不敢说自己是救世主,但是奴婢救的不仅仅是四阿哥。”
“你这是真话?”
“这是实话。”
“那,如果是我,你会吗?”看着他凝重的眼神,我微微一怔,他的眼神与刚刚不同,质问中还带着一丝期许,他在期待什么?
“九阿哥好像没有听懂奴婢的意思,奴婢说了不是为了某一个人,而是做了奴婢应该做的,奴婢是皇上的奴婢,自然要为主尽忠,为国尽忠,您现在明白了吗?”我说完,没有请安,转身就走。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盯着我背影,让我心中不免有些感伤。
“子矜,你回来了?”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我看着前面不远处的十三释然的笑了出来,“十三阿哥。”
看着他跑到我的身边仔细的审视着我,我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怎么样?我变漂亮了吗?”
“嗯,是漂亮了,但是就像一个病美人,脸色还是有些苍白,衣服也太单薄了。”十三叹了一口气,“你的身体有没有完全复原,这样会落下病根的。”
我摇摇头,“才不会呢,你看,我这里面还穿着一条金丝棉做的夹袄呢,可暖和了,是皇上亲自让人送到围场的。”
“看来我以后要吧唧一下你了,现在你在皇阿玛那里可是红人了。”
“哪有?”我看了看他的周围,“怎么就你一个人,你这是要去哪里?”
“你这话不是专门问我的吧?你更想知道四哥在哪吧?”
“哪有,别乱说。”
“好好好,我不说,但是我真要谢谢你,谢谢你救了四哥,救了很多人。”
“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可是你确实巾帼不让须眉。”
“多谢夸奖。”
“你不知道,四哥听说你受伤了,而且很重,连夜去了围场看你,但是那时你在昏迷中,还没有等你醒过来,他就不得不奉旨办事离开,这一走一个月都没有见到你,四哥都快发疯了,直到听说你没事了,他才安心办事,不然一定会被皇阿玛治一个办事不利。”
“他来看过我?我怎么不知道?”
“一夜往返于围场,用了三匹马,不眠不休,只为见你一面,第一次,我第一次看见四哥这样执着。”
我的眼泪不知不觉布满眼眶,鼻子的酸楚,让我感觉自己开始失态,害羞的低下头,偷偷的擦干眼泪,“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难道被感动也要说对不起吗?”
我轻轻一笑,“只是有些害羞,这样失态。”
“这样的你才是真的你,我倒是看得很开心。”看着十三促狭的笑容,我瞪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嘲讽我吗?”
“你看我敢吗?”
“你还没有告诉我怎么就你一个人?这个时辰应该下朝了吧?”
“我是要去德妃娘娘那里请安,四哥被皇阿玛留下,所以我就先过来,我想如果四哥看见十四弟去复命,他一定飞奔的跑去看你。”
“就你会说话,也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嫉妒。”
“嫉妒倒是不会,我要嫉妒也嫉妒四哥啊,找到你这个红颜知己。”
“好了,别乱说,被人听到会出事的。”
“好,我不说了,对了,你这是去哪?”
“原本是想回乾清宫的,不想遇见了九阿哥,我对他说去荣妃娘娘那里,现在不去也不行了,正好一起吧,顺路。”
“好啊,不过你遇到九哥他没有为难你吧?”
“怎么没有?看吧?”我伸出手腕,那渗出的红色血迹,让他眉头微皱,小心的握着我的手腕,“这是他弄的?”
☆、齐聚一堂?
“他不是有意的;是我把他惹急了。”
“你怎么总是可以让人对你怒火横生?九哥虽然性格刁钻;但是做事还是谨慎小心;不会太过生气;可是你总是有办法让他火冒三丈。”
“没有办法;我这个人可能太不识时务了;没有办法迎合他;所以就只能惹他生气。”
“你啊;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先回去,把你的伤口处理一下吧。”
“没事;还是先去娘娘那里吧,那位九阿哥可是一个喜欢找茬的主,我可不想再招惹他。”
“那也好;就去娘娘那里包扎一下吧。”
“嗯,走吧。”我微微侧身让开,“十三爷请吧。”
“你倒是更加小心了。”
“礼不可废,这可是皇宫。”
跟在十三的身后,我们一边走一边聊着这一个月我养伤的情况,而且怀念着木兰围场的海阔天空。
快要走到荣妃娘娘寝宫的时候,突然一个黑影闪了出来,十三本能的准备出手,但是看清楚来人,他放下手,转而回头一笑,“我就说吧,人来了。”
我还没看清楚来人,但是却感到自己的手被人拉住,然后在我的错愕中拉着我跑了起来,直到跑到那熟悉的莲花池旁,他转身紧紧地抱住了我,“你回来了。”
听着他轻声的感叹,浓浓的思念,我满足的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容,我确信,我回来了。”
看着我调皮的微笑,他也笑了出来,不过眼睛中那晶莹的泪光没有逃过我的眼睛,“好了吗?没事了吗?”
众有千言万语,这句话确是他最急于问的,我禁了禁鼻子,“有事。”
“有事?哪里?我去叫太医。”
“等等,等等,别叫太医,一个月没有见到我,难道你忍心让太医占用你的时间吗?”
“可是……”
“你当我的太医吧。”
“嗯?”
看着他呆呆的表情,我悄然一笑嘟起嘴,“喏,我的手腕伤口裂了,你能帮我重新包扎吗?”
他看着我手臂那殷红的血迹,眉头紧皱,“我现在就给你包扎。”
“好啊。”我伸出手腕,他在衣摆上撕下一块布,小心的为我包扎好,看着他细心的模样,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性情刚毅的四阿哥还会有这么心灵手巧的时候啊?”
“这样的事情我真不想做第二次。”
“看来好像不行哦,你不介意我再撕一条吧?”
“嗯?”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我不客气的在他衣衬里又撕了一条下来,“反正你已经撕了,不介意我来吧?”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