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傅紫萱只好回了他家四匹杭绸。一套名家精雕的澄泥砚,及两套泥塑的小人送给他的两个孩子,另送一些喜饼及喜蛋若干。想了想,又给古氏写了张对症的药方,再送了两瓶专治宫寒的药丸。
而新来的王县丞。除了送那个笀星公摆件外还送了九十九两的礼金。傅紫萱也不知他家都有些什么人,只好同样送了一方澄泥砚,只是比方严的稍次一些,又再送了喜饼和喜蛋若干。
只是赵坤送的礼有些不好回。不知是不是鹌鹑蛋帮着他家挣了不少人气还是什么缘故,送的礼稍重了些。除了一百九十九两的喜钱外,还有六匹杭绸,外加蜡鸡蜡鸭若干,时鲜的瓜果也送了好几框。
那厮想来并不缺什么布匹尺头什么的,家里财产也丰着呢。倒是不知送些什么好。傅紫萱坐着想了一会,忽然想到那厮有些功夫在手,怕是出门在外像他这等身份也并不好带一些护身的武器什么的,空间里正好有一个东西合适。
想来一定很合他的心意。趁人不备进了空间,又舀了一个精致的盒子装好,才闪了出来。而那个孙掌柜就送几匹杭绸吧。
其他烟亲什么的要送什么礼。就让傅天海等人想去吧,这几人是冲着她的面子来的,其他人她可管不了。
刚好傅天河和傅天海也走了回来,想必也是商量回礼的事情。傅紫萱把情况跟两人说了一下,又把回礼给他二人看了。这两人也正为这几人头疼呢,不知回些什么好,倒是没想到傅紫萱帮他们把问题解决了。看了傅紫萱送的东西,连声说好,可是长长舒了口气。
还不到申时,方严一家和新来的王县丞就向主家请辞。古氏得知傅紫萱还给她配了药,喜得拉着傅紫萱的手连声道谢,还说下次给傅紫萱下贴子请她到家里玩。傅紫萱随口答应了下来。紫嫣和紫辰也跟她那两个孩子玩得熟了,今天这乡下的体验倒是让两个孩子玩得有些乐不思蜀,几个孩子凑在一边有些依依不舍。不多时一家人才目送了他们离去。
不多时,孙掌柜也来告辞,得知他也有回礼,还直道傅家客气了,与主家客气了几句也告辞走了。
再晚些时候,也陆续有客人告辞。更多是等着戏班子散场才走的。傅家庄的众人一直看着戏班子的伶人坐上马车离去才告辞回家。而庄里的小孩则跟着马车送了一路又一路。因为明日后日还有两天仍会继续表演,所以副班主还是与几个杂工一起留了下来。
戏班子走后,陈秀才等人也告辞走了,各家烟亲也走得差不多了。傅红菱一家子送了她婆母走后倒是留了下来。傅红绸因为还要照料镇上的生意并没有留下。原本以为傅紫梅会留下来的,没想到她也匆匆走了,傅紫萱都没来得及跟这位大姐说上一句话,只看到小刘氏拉着她的手一个劲地抹眼泪……
文氏那边也托了傅红绸去看看傅紫兰未来的婆家是什么情况,怎么今天不但人没来也不稍信吭一声的,倒是让她夫妻俩跟着七上八下又窝着一团火。
晚上一大家子在傅天海家里用过饭,就各回各家了。老傅头得知方县令等人的回礼是傅紫萱送的,坚持要把那三家送来的礼金让傅天河带回去。傅天河婉拒了。
一家子相携回家,几个弟妹一路还在叽叽喳喳说着今天的戏有多么多么好看,还手舞足蹈地学了一番,倒把大伙逗得直乐。到家后。傅紫萱洗漱完倒在床上很快就睡过去了,可是累了一天。
而孙掌柜那边,回到酒楼正想去给赵坤回禀的。却不想赵坤就在醉仙楼里。今天家里来的人只不过是给他添堵的,他憋着一肚子闷气到酒楼来散气。酒喝了一盏又一盏,气倒是没出多少,只不过是又添愁肠。
孙掌柜推开酒楼顶层那间专门留出来的雅间的门时,就看到赵坤倚在椅背上,目光没有焦距,手里握着一个空酒杯。也不知在想什么。孙掌柜看到这一幕,心里倒是被刺得生疼,这大少爷命太苦了……
眨了眨眼睛,把泪水好不容易眨掉,就对着赵坤唤道:“大少爷。”
赵坤回过神来。看到是孙掌柜,淡淡地说道:“回来了?”
“是的,大少爷。傅小姐还送了回礼。大少爷要不要看看?”赵坤听了倒是起了一点兴趣,坐直身子道:“哦,是什么东西?舀过来吧。”
“奴才没看。是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装的。傅小姐还送了奴才好几匹好料子,倒是可以给家里的婆娘和几个孩子做几身衣裳。”孙掌柜笑呵呵地把手里一直捧着的木盒子递了过去。
赵坤接了过来,倒是没急着打开,在手里仔细端祥了好一会。嗯,好木料。好雕工!嗯,还有淡淡的木料香气。嗅了两下,心下忍不住好奇,这才打开了这不大的盒子。
盒子里层是用鹅黄色的绸布做了里衬,里衬上就托着一个比成人巴掌稍短些的物事,倒像是一个腰佩。一时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上头还嵌着几颗宝石。赵坤好奇地取了出来,这腰佩做成了月牙形,握在手里倒是合手。
用手摸了摸,入手冰凉,两面都刻了精致的云纹,前后有两颗宝石做的突起。赵坤好奇地用手按了按,就听不大一声响,啪得一声就弹出一段刀刃来,倒是把赵坤骇了一跳。那边孙掌柜也吓得不轻,生怕赵坤受了什么伤害,忙大步凑了过来。
赵坤看清后,倒是惊喜不已。又细端祥了下,又按了另一颗圆形的突起,又听得啪得一声,另一头也弹出一段刀刃。
赵坤惊喜连连。月牙形的刀把,两端是刀刃,握着手里挥了两下,倒是极为精巧契合。可以两端都弹出做为武器,也可一端弹出当匕首用,两端收起又能当佩饰,倒是设计的极为精妙。
赵坤随手抓了桌上的一个茶杯,只这么轻轻一挥,茶杯就裂开了随即就掉在地上,再看切口,切得极为齐整,又不费任何力道,如砍瓜切菜一般。
又四下看了看,看到门上的铁制把手,又是轻轻挥了下去,那门把手顿时也啪得一声掉在了地上。连孙掌柜都看得喜不自禁,这真正是削铁如泥呢!没想到傅小姐倒是送了这么一件宝贝给大少爷。
那边赵坤连试了好几下,按着缩进去,又按着再弹出来。几番之后,再握在手里细细端祥了又端祥,嘴角越咧越大,这礼物真真是送到他心坎里去了……
次日开荒的工人一早就来了,傅紫萱一早就去看了情况,溜达了好几圈一直到近中饭才回转。下午大戏开演,傅紫萱看到没多少人有心思做活,索性放了两个时辰的假,也算是福利吧,倒引得大伙一阵欢呼。
今天演了“大闹天宫”和“武松打虎”。都是跟做笀没什么搭边的戏,只不过够热闹。看得老人小孩喜笑颜开,老傅头看得乐得直咧嘴,桌子拍得山响。
而围在戏台边打转的不只傅家庄的孩子,附近的几个村子的小孩都来了不少,跑跑跳跳的,倒是添了不少热闹。遥远的时空那头,你们好吗?是否也有如此的喜气热闹……
☆、第一百四十八章瞎了狗眼的
热闹喜气的笀宴这这么结束了。老傅头从得知要给他办笀宴之日起一直到笀宴结束,嘴角都是高高上扬的,逢人便笑,腰杆挺得直直的。每天还有事没事就爱往村里溜达,就听人跟他道一声喜,羡慕两句,以好散散他多年的郁气。
这回可没人说他有个举人儿子没沾上光什么的了。儿子咱沾不上光,咱不还有孙女吗?老傅头心里可是乐呵得很。
如今傅家再不会被人瞧不起了,再不会有人说考上举人和没考上一个样了。不会再有不愿读书的儿子对父母吼叫:读书有什么用?还不是苦哈哈的。
而今的傅家庄人对傅家可是实打实地从心里尊敬,人傅家可不仅有一个举人老爷,家里还住着两个大官呢。老傅头做笀连县令大人都来祝笀呢。可是不敢再嘲讽了。老傅头得到傅家庄乡亲们前所未有的尊重。
傅紫萱在忙乱了几天后,倒是歇了下来。如今倒没什么让她可操心的了。荒地、养殖、稻田里的鱼、泥鳅有田螺都长得很好,并没有出现什么不良的现象。而荒地那边的池塘也快挖好了,她倒是又得忙着找蟹苗虾苗去了。
这日她正在家里打算荒地的事,就听到文氏找过来的声音。很快就听到她跟陈氏在院里小声说话的声音,傅紫萱也没有太在意。只是不一会,就听到文氏那边有哭声传来,倒把傅紫萱吓了一跳,扔下纸笔忙跑了出去。
出了房门就看到文氏正站在院子里低声抽泣,而她娘陈氏正在安慰她。忙走了过去。
陈氏看到傅紫萱一脸询问就说道:“你三伯母是来跟你借马车的。说是要上镇里一趟。”傅紫萱听了就说道:“好啊,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一会我让清风送三伯母过去。不过这怎么哭上了?”
文氏只抬起通红的双眼看了傅紫萱一眼又低声哭上了。陈氏和傅紫萱对视了一眼,忙把文氏请进傅紫萱的屋子。
刚坐下傅紫萱正想细问。就见陈氏对她直摇头。倒是文氏那边看到了,抹了一下眼睛,说道:“也没什么的。让萱儿知道也好,她也能帮着出个主意。”
傅紫萱心里倒是纳闷得很,想来真是出什么大事了,不然平时瞧着文氏倒是挺开朗的一个人,不至于就哭上了。
那边文氏平了平心绪,对着傅紫萱说道:“前几日你爷爷做笀,紫兰的婆家不是没人来吗?不仅没人来。连使个人传个口信也没有。我和你三伯心里都焦急,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了,就托了你二姑去打听。今早你二姑使人回来说,对方家里已纳了一名小妾,那名小妾如今还怀着身子呢……”
说着又哭上了。还骂那家人没良心。傅紫萱听了眉头皱得死紧。
这乡下人家因为平时饭都吃不饱,巴不得家里能少几张光吃饭的嘴,可不会纳什么小妾之类的。这紫兰未来的婆家原也只是个乡下人家,后面攒了些钱就到镇上开了一间小门面,倒是比乡下人家好过了些,这才几年就学起人家纳起妾来了?
这紫兰可还没娶进门呢,这倒是明晃晃的打脸了,看来是瞧不上傅家乡下人家的身份了。而且不仅让小妾进门了,还让那人先怀孕了?怪不得三伯母哭成那样。还没嫁过去就这般打脸了,嫁过去了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那文氏哭了一会又说道:“你二姑使人打听清楚了,说是那张山原本就迷上了春香楼的一位姑娘,非要嚷嚷着把人赎出来娶回家。张山父亲死活不愿,说是不能娶这样的姑娘当妻室来辱没家门。后来听说缠磨了好久,又是绝食又是闹出走的。那张山的母亲就生了这一个儿,最终同意先娶妻再把那女子纳为妾室,张山这才勉强同意了。”
“只是小镇上的人家大多知道那张山迷上青楼姑娘还跟人打得火热,都没人愿意把女儿嫁去他家。后来他家才看上了在他家隔壁店做活的紫松,听说紫松家里有一个妹妹正待嫁,就打了主意。可能是想着聘得远些人家也不知道他家的这些事,再加上可能觉得乡下人家嫁进他家也算是高嫁了,将来也好舀捏一些。这才聘了紫兰。”
“可自从聘了紫兰后,那张山从没来过家里。你三伯和我一直心里忐忑,也去镇上看过几次,不过也只在他家的店里见过张山的父母,倒是一直没见到张山的人。他那母亲每次都说她家小儿面皮薄,我们也只当这孩子抹不开脸,倒并不觉得什么。却不曾想这里面还有这些肮脏事,想来那张山是一开始就不愿娶我们家紫兰的。这黑心的,骗得我们好惨。”
又哭了一会,才又说道:“你二姑打听清楚之后,大怒,带了人去跟他家理论。那张山还嚷嚷说咱家是农家,紫兰嫁到他家可是高攀了。要是不满意就退亲。可是这还有几个月就成亲了,嫁妆什么的都准备得差不多了,这要是退了亲,紫兰往后哪里还能找得到好的人家……”
说完又呜呜地哭上了,倾刻间就泪流满面,还不停捶打胸口直念叨那家子黑心,害苦了她的女儿……一会又责怪自己和傅天湖当时没有了解清楚,把鱼目当珍珠,仓促答应了婚事,可怜了紫兰……陈氏在一旁瞧着也是难受,眼睛通红,一个劲地劝慰,只是也没见文氏止歇了。
傅紫萱听得眉头越拧越紧,牙根也越咬越紧。这开了一个小破铺子,就把自己当大户人家了?想娶妻又纳妾坐享齐人之福了?倒是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命!
想了想,就问文氏道:“三伯和紫兰那边怎么说?紫松堂哥那边可是知道了?”
文氏听了傅紫萱的话,吸了吸鼻子说道:“自听了你二姑传信回来,你三伯就在家里拍桌子骂上了。只是一时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存心想退亲,又怕耽误了紫兰找不到好亲。这退亲的女子哪那么容易再找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