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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不过去年陪他们过了一个年罢了,心里总是过意不去。再者家里那摊子,还真的要我回去处理才行。”
“可是我舍不得你。”李睿在傅紫萱的头顶闷声道。
“可是我们很快就能在一起了不是吗?以后的每个年我都陪你过好不好?”傅紫萱在他的胸口轻轻抚了抚。
“好。以后我也都会陪在你的身边。”
傅紫萱又把李睿曾给她保管的印章还给了他。
摸着那方印章道:“想必你很快就要开府了,这印章还是你拿在手里好一些。听说国库被李庄亏空了不少,你如今捏了这许多银钱,还有矿脉,怕是要献给你父王的”
李睿把傅紫萱的手连同印章一起握住,说道:“我的就是你的。这印章待我们成亲之后,我再交给你收着。年前我再找他们对对帐。国库虽被李庄亏空了不少,不过父王手中也并不缺银子。且去年,我和大哥募集来好些银子,还有好些富户主动义捐了银子,如今撑一撑怕是没什么问题。到明年夏,夏粮又打下来了,国库也能丰盈一些。”
“再者再抄几家跟着李庄做乱的佞臣贼子,怕也能得不少。再有一些世家大族之前做墙头草摆的,为了其家族及自身的生身安全,怕也是要主动贡献一些银钱保命的。所以国库那边用不着我把私产贡献了出去。我手里的矿脉,要贡献出去也是几年后的事,父王登基的头几年怕是想不到这些。咱也能为我们的孩子悄悄攒一些家业再说。”
顿了顿又道:“这几年向父王捐赠银钱的,父王登基之后估计会论功行赏的。云州的那个周老太爷以他孙子周景的名义捐了三百万两,我也给他记着,少不了他的功劳。而你给我的那几百万两,还有低价运到军中的米粮及药品,那时就算在岳父头上。嗯?”
傅紫萱点头道:“好。”
两人在这个夜里诉说了好多情话,直到天露白,才相拥着睡去。
又过了两天,敬王妃果然派了宫中两个御医过来,帮着诊脉。
两个御医轮流着把完脉,又看了李睿身上各处的伤,说如今已经大好了,以后慢慢将养就行,也不怕移动了。
当天下午,敬王妃得了御医的回禀就急忙派了人过来,准备接李睿回宫。
傅紫萱给他装了好些自己制的一些养身的药丸,装在小细瓶子里让他随身携带,才与一步三回头的李睿惜别。
李睿走后,傅紫萱就带着雾波雾澜收拾妥了东西,准备次日回敬县。
当天夜里,清风云霁找了她,说也要同回敬县。
第三百五十三章 告之
傅紫萱看了他们一眼,对他们言道:“你二人就呆在这里,等我回来。如今清风还未痊愈,还受不住路上颠簸。且你二人此次立了大功,估计敬王那边会有封赏下来,还得你二人在京里。且我还需要你们帮我留意各方消息。此次李睿没把冬儿带进宫,你二人帮他且养着,若是有什么消息,就及时传给我。”
清风听完说道:“我二人并不想要什么封赏,还是想跟在小姐身边。”
傅紫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二人且放心,只要你们不想走,就永远是我的人。李睿说了等敬王登基就请来赐婚圣旨,想必翻过年我很快又能再回到这里。”
又拿出几张银票递过去,道:“你二人且在这里好好养伤,闲时把东街那处房子整理出来,还有其他几条街上的房子。估计年前年后有很多人要购房租房的,你二人看情况处理。还有京郊那几个庄子、城里的几个铺子,都要你二人帮着捋一捋,年前你二人见一见各处主管掌柜,把帐笼一笼,以后那些产业说不准就是我在京里安身立命的根本。”
“这些银子你们且收着,年前估计会有好些人家获罪打发家仆出来的,你二人带着老赵夫妻去挑一些得用的人,到时我到京里后也能用得上。”
把银票塞到他二人手里,又跟他二人做了一番交待。
清风云霁听完跟着点头。小姐吩咐要做的事儿也不少,再说清风还伤着,怕真是不能回敬县了。
次日,傅紫萱又对老赵头一家吩咐了一些事情,嘱咐他们仔细照顾着清风,并给他留了一笔家用银子,就带了雾波雾澜离京返乡。
此时已是十一月末,京城处于北边,路上已是多积雪,偶尔还会飘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这回去的路上只怕要比往日多费一些的时间了。
三人买了一副结实宽大的车厢,套了马车,又准备了足够的炭及各类食物,还有铜壶、炭盆、棉被、褥子等物,这才打马上路了。
来时,日夜疾行,只用了五日,这会天冷路滑,能赶着腊月中回到家就不错了。
一路上,三人再不像来时那样要命赶路了,倒是有了一些闲情逸致各处停歇看一看了。路过一些大的城池,也会进城采买一通,各地土产皆买了不少。
自家吃用或是年里送礼都是好的。
自家在傅家庄只怕也呆不了多久了,这会正好多采买一些,过年时好做做人情。
本来敬王妃已是送了半车东西让傅紫萱带回家的,这一路上她又买了半车,这车厢便显得拥挤得慌了。
半路停歇时,三人挤在车厢里歇脚都觉得脚没法伸展。赶路时,雾波雾澜只好两人都跑到车辕上,傅紫萱这才觉得宽松了些。还是她偷偷放了好些东西进空间的缘故,不然,再多添一辆车,只怕还不够装的。
三人在路上晃晃悠悠了七八天,直到过了渭河,路才算是好走了些,也没那么多积雪了。如此又在路上赶了几天,才在腊月十五进了家门。
进了家门,才知紫越和赵学梁前几日已是被送了回来。
陈氏在傅紫萱进了家门后,几欲落下泪来。拉着傅紫萱上下一通检查,嘴里不停念叨:“你这孩子,到底有什么火烧眉毛的事啊,竟不打声招呼就走了。一走还是一个月,娘这心里日夜都不得安稳。”
说着不停拍打傅紫萱,嘴里不住地念叨。
傅紫萱抱了抱她道:“娘,还真是火烧眉毛的事,要不我能不跟您打招呼吗?不过,你看,女儿,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哎呀,一路都没吃到什么热食,这肚里都没什么油水,娘啊……”
陈氏忙按了按眼角,道:“好好,娘这就去给你做好吃的。”说着转身就朝厨房大步而去。
傅紫萱又看了围在她身边的几个弟妹,挨个摸了一遍。
“紫越这才一年不到又长高了不少啊。”傅紫萱看着站在她身边的紫越,越发挺拔俊俏,连整个人气质都有些变了,添了一些沉稳,也多了一些非庄户人家能有的气质。
“姐。”紫越望着傅紫萱一脸的孺幕。还以为一回到家就能见到姐姐呢,他有好多话要跟姐姐说,没想到姐姐却北上了。
“恩,闲了姐再找你说说话,姐还想知道你这一年都学到了些什么呢。学梁也回来了
紫嫣抢着道:“恩,他也回来了。还给我带了好多礼物,还有给姐姐的。一会我拿给姐姐。”
“啊?哈哈,还有姐姐的礼物啊?真好。”傅紫萱有些意外。这真是个懂礼知礼的孩子。
“姐,你这一路可是顺利?”紫阳看着傅紫萱问道。
傅紫萱朝他点了点头道:“嗯,很顺利。学堂放假了?”
“还没。今天休沐。”
傅紫萱点了点头,又看了站在旁边的傅天河一眼,朝他笑了笑。
傅天河这一个月来也是担惊受怕,他有些预感,这孩子定是遇上火烧眉毛的大事了,不然不会不声不响就走的。
几个丫头也围着她问长问短,倒是让她一时没机会找傅天河说话。
晚饭时,傅紫萱又叫了两个伯父家来吃饭。如今傅天海家自傅紫竹出嫁后,也就他夫妻二人带了小三个孙子在家里,所以有时候,老傅头和老刘氏也经常会上他们家帮衬一把,有时候也在那边吃住。
晚上吃饭的时候,看文氏带了杨怡过来,傅紫萱才知道就在半个月前,杨怡已是嫁过来了。
真快啊,她回到这个家都快两年了。
饭后,傅紫萱从敬王妃送的礼物中挑了一副玉石头面送给杨怡。杨怡是富贵过的,自然看得出这套头面的价值,听着傅紫萱叫她“嫂子”,脸红红地应了接了过来。
傅紫萱又把一些沿路买的土仪分送给另两家。还有一些北地买的皮毛等物。
这一大厅的人,也就傅天河走南闯北出过门,其他人都是没出过敬县的,拿到跟自己日常所见完全不一样的用具及吃食,还是很稀奇的,抓着傅紫萱问了好些问题。
一家人说说笑笑围着傅紫萱说了半个多时辰的话,这才散了。
傅紫萱看着傅天河走向书房的背景,想了想便跟了上去。
提前跟傅天河打打招呼还是很应该的。
两人前后进了书房,因傅紫萱也经常到傅天河的书房跟他聊天说话,傅天河也早已习惯。
两人坐下后,傅紫萱便问道:“爹,紫越回来有没有跟你说他在那府里的情况?”
傅天河点了点头道:“你弟弟倒是说了不少,说恪己很是照顾他,他不仅跟着清风师傅后面习武,还能跟恪己的兄弟子侄们一起读书。说是那府里的人待他也好,他还交了好些朋友。还说恪己有时候也亲自带着他并指点他。”
这些傅紫萱晚饭前已是听紫越说了,看来紫越并没有跟傅天河说李睿的身份。
听傅天河说完便道:“紫越有没有跟爹说那府里是什么情况?他家的情况?恪己他爹的身份?”
傅天河看了傅紫萱一眼道:“你弟弟倒是没具体说,只说那府里极大,家大业大的。我看越儿定是得了你什么吩咐,让他不要对外人多言的。”
傅紫萱看了傅天河一眼,见他并没有怪罪的意思,便道:“女儿不是有意瞒爹的,只是恪己的身份特殊。这乡里乡下的,不知轻重,把话传了出去倒是不好。这也是为了保护我们家。如今倒是可以跟爹说一说了,只是爹知道就行了,娘及其他人还是要再等一段时间再说。”
傅天河点了点头,坐直了身子仔细听着。
傅紫萱瞧了他一眼,才说道:“紫越是被送到西南敬王府去了。恪己的父亲是敬王爷,恪己是敬王正妃生的嫡子,在那府里排行第五。”
傅天河咝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身子。这,这恪己竟是敬王的嫡子?
傅天河走南闯北,开了书院之后也经常跟一些同窗聊一些时局之类的,文人大多心怀天下,他当然是知道敬王的。
傅紫萱看到傅天河望了过来,又道:“之前形势不明朗,为了保护我们家,所以我才会瞒着爹的。这一个月,我是去京城去了。先皇李庄捉了他,想以此要挟敬王退兵,并答应立南北魏朝,分渭河而治。敬王那边找了他一个月都找不到,我得了讯就赶过去了。幸好,最后找到了他。如今他伤也养好了,再过五天,他父亲敬王也要登基了,如今尘埃落定,倒是不怕了。”
傅天河越听越是心惊,那心砰砰乱跳。
他自然看得出来这个未来女婿身份不简单,那通身的贵气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子弟能有的,还有那十二个整齐划一的随侍。不过他也只以为对方是京里世家大族子弟,倒没曾想竟是这样的身份!
龙子凤孙!原来就是王爷之嫡子,现在又马上是新皇嫡子了。以后捞个亲王也是稳稳的。
咝,他傅家祖坟冒青烟了?竟招来一个皇子?
第三百五十四章 愁肠
傅天河心头扑通乱跳,在书房里连转了好几圈。
良久才算是平复下来。
盯着傅紫萱问道:“你二人真的下过定了?此番又是如何商议的?他父亲如今就要荣登大宝了,只怕跟那时情况未明相比,已是大不一样。他们家还会尊着以前的约定?毕竟我们家往上数几代都没出过官身。咱们家这样的身份,为父着实是为你担心。”
傅紫萱看了眼前这个没有丝毫喜悦之感反而带着浓浓忧虑的男人,心内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
这个男人是个真正疼惜女儿的,真正把她当做心爱女儿疼着的。听了这样的消息,不仅不感到高兴,没有一般人攀上高枝的狂喜,倒是为女儿愁肠百结。
这样浓的父爱。而她,不也是早就溶入了这个家,溶入了这个角色吗?这身上还留着眼前这个男人的骨血。
傅紫萱压了压自己的情绪,道:“爹不必担心。恪已说等他父亲登基过后,就求来赐婚旨意,到时我们接了旨,就举家进京,到时在京里大婚。”
傅天河又在书房里转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