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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马背上溟的一声爆喝,四蹄点地的疾风在身子就要撞上铁闸的一刹那猛的腾空而起!
墨色的闪电,黑色的风衣……
雪白的四蹄,淡蓝的裙裳……
如风如电,划破苍穹……
所有的时间仿佛定格,就在疾风的身子腾到最高处的时候,O依稀的听到溟柔柔的在她耳边轻轻问道:“飞起来的感觉如何?”
原来,这样一个可怕的暴君也有温情的时候……
随着自己的身体被溟用力的托起一点,疾风的四蹄着地,而她在他的怀里,竟然感觉不到一点的震动。
出了古堡的大门之后,外面完全就是一马平川的草地了。O直到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的身体完全被溟抱在怀里了,还有,自己的裙子下面……刚才飞起来的时候……O惊恐的不敢再想下去了!
“刚才……刚才……他们看见了吗?”O蠕动着嘴唇,好不容易才挤出了几个字。
“什么?”溟有些不明就里的低头问道。
“裙子!裙子下面!”O急急的喊道。
“哦……”溟就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嘿嘿的笑了两声,“他们敢!我的奴,也是他们可以随意看的么!?”
“可是……可是在花园里的那次!”O这回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下体的裸露和马鞍怪异的摩擦着,疾风的每一次出踢,腾空,落地,都给她强烈的刺激。加上心里的一点点屈辱和羞耻感,让她竟然一点一点亢奋起来。
“花园?”溟的眼里抹过一丝痛苦的颜色,“那是调教奴的方式,奴必须全心全意的接受主人的安排!”
O紧紧的咬了一下嘴唇,那里的疼痛让她渐渐有些清醒,不管怎么说,他还是那个以折磨女人为乐的暴君,而自己,就是他手里最没有尊严的奴!
经过一段时间的飞奔,疾风的步子渐渐的慢了下来,身后的那个人暖暖的怀抱竟然让O有些依恋了,她又向后靠了靠,缓缓的抬起头,看着远处墨色带着一点红霞的天空,太阳就快要出来了吧?
凉凉的晨风出过,带起O的几缕青丝,柔柔的抚在溟的脸上,他眯着眼睛,呼吸着那些淡淡的发香,心里竟然平静了许多。
马背上的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什么了,只是安静的任由疾风的四蹄带着他们缓缓跑向远方……
一阵微弱的波涛声慢慢从远处传了过来,逐渐变的清晰,是海么?O立刻直起了身子,仔细的辨认着。
身后的溟像是发现了O的举动,他的唇边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接着他并拢脚跟,轻轻的在马腹那里夹了一下。
疾风感应到主人的命令,立刻撒开四蹄欢快的向前方跑去。随着海浪的声音越来越大,一股咸咸的海风铺面而来,当疾风跑上了一座微微隆起的高地之后,一片浩瀚的海水出现在了面前!
“啊……”一声惊呼从O的嘴里发出,她傻傻的看着眼前造物主的杰作,一排一排汹涌的海浪就像一群被放逐的野兽一样凶猛的向岸边冲来,在他们的脚下,是犬牙交错的黑色岩石,白色的浪花不停的扑打到岩石上,伴着阵阵的呼啸,最终粉身碎骨,溅起无数的水珠!
“我喜欢发怒时的大海!”溟的声音里透着无穷的霸气,“那些呼啸的风声,黑色的天空,前赴后继的波涛,巍然不动的岩石,他们……都是不可战胜的!”
O就像被眼前的景象所感染了一般,她扭过头去,看着溟坚毅的脸庞,一个女孩柔弱希望寻求保护的天性慢慢的诱发了出来,在那一刻,在O的眼里,溟不再是一个无耻的变态狂了,他更像是一个不可战胜的强者,一个背负着巨大疑团的迷!
溟缓缓低下头来,看着眼前那张略微有些苍白的小脸,一双灵动的眸子里仿佛蕴藏着一丝流动的波纹,现在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只有无助和孤独,一如十二年前的小遥,他的双眼就像痴了一样,死死的盯着她微微颤抖的唇,红润,成熟……
“闭上眼睛!”他粗暴的喊了一句。
O顺从的闭上了眼睛,没有片刻的犹豫。长而翘起的睫毛就像扑闪着的蝴蝶的翅膀,带着一点诱惑,带着些许的纯洁,把溟死死的拉进了温柔的幻境……
该死的!她在引诱自己么?还是……还是自己变了?肾上腺的分泌物瞬间控制了他的身体,他痛苦的挣扎了一下,她是一个奴!怎么可以对她产生感情?自己的感情早就是死了的!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为她心动!?可是刚才自己从疾风的踢下救下她的时候,她给自己的感觉完全就像是当年在孤儿院从老巫婆的教鞭下救下小遥一样!难道这仅仅是因为自己对小遥思念过度的缘故么?还是……自己其实早就爱上了她?
巨大的波涛声仿佛变成了一句叹息,幽怨而又哀伤……
O紧张的紧闭着双眼,这一次不同以往,她已经完全的迷失在溟强大的男性气息面前,从他谜一般的身世,到两次千钧一发之际救下自己的性命,还有……还有那些难于启齿的挑逗和羞辱,早就在自己的身上打下了深深的烙印!一直到现在,在他强有力的男性的气息包裹下,在他藐视一切的目光前,她已经无力再逃避……
溟痴痴的看着O,怀里的那个软软的身子一霎间烫手的厉害,内心的纠葛再也无法控制他的身体,他慢慢的俯下身子,火热的唇一点一点贴了上去……终于,一点软玉温香在唇边擦过,冰凉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猛烈的吮吸着……索取着……
当那团火热一点一点压下来的时候,O尽然紧张的无法呼吸,接着,她的唇被一个软软的东西强硬的撬开,***随着那个贪婪的索取,而一点一点爆发起来!
“唔……”唇被锁住,只有小巧的鼻子那里发出了一阵***的呻吟,这个可怕的恶魔竟然就这样索取了她的初吻,可恨,自己的身体却越来越软,越来越烫,为什么再也没有反抗的心了?为什么自己竟然还有些期待呢?
溟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他的大手开始在O横躺的身子上面来回摩挲着,从纤细的脖子到高耸挺拔的山丘,再到平坦的小腹,光滑的丝缎下,曲线玲珑的身子发出娇媚的呻吟……
疾风仿佛感应到什么似的不安分的四蹄轻踏,远处的天空中,万千红光滚动,一轮殷红的朝阳终于跃出了海面,两个马背上纠缠在一起的影子渐渐被拉的很长很长……
第七十章 父子(上)
当O的***被完全点燃的时候,溟突然慢慢的放开了手,她羞涩的抬起眼睛,眼前的那个男人重又恢复了开始的冷漠。
“够了……”他的目光在她右臂的守宫砂那里停留了片刻,如同被针刺了一般,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回去吧……”他冷冷的说道。不再看O吃惊的眼神,双足轻轻夹了一下马背,疾风乖巧的转身,接着快步的向来时的路跑了回去。
在整个回程的途中,溟再也没有说一句话。O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敢问,她只是害怕的把身子紧紧的缩在他的怀里,好在他并没有拒绝,甚至还拉起了身上的风衣轻轻的把她的身体裹在了里面。
疾风一路小跑着回到了庭院。那个叫阿布的男孩还站在树下无聊的等待着。溟操纵着疾风在他身边缓缓停了下来,接着跳下马来。
阿布乖巧的迎了上去,接过了溟手里的缰绳。接着抬眼看了看还傻傻的坐在马背上的O:“姐姐好漂亮啊!”
溟微笑着抬手在阿布的头上摸了一把:“小鬼头,你这点大也知道拍马屁?”说完后就转身抬起手在O的纤腰那里托了一把,裙脚飞扬,O吓的在空中就一把按住了裙子。落地之后,她有些懊恼的看了看溟,后者则给了她一个冰冷的表情。
阿布显然没有看到他不该看到的东西,他抬起好奇的眼睛在溟和O之间来回看了几眼,接着又笑嘻嘻的问道:“那漂亮的姐姐叫什么名字啊?”
溟对这个半大的男孩似乎有着极好的耐心,O敏感的觉得他很喜欢这个男孩,他显然不是溟的仆人。那他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呢?父子?O立刻被自己的这个猜想吓了一跳,天下间怎么可能有这么说话的父子?O懊恼的发现,她对溟的好奇心越来越重了……
溟回头看了看O,接着笑眯眯的对阿布说道:“她是我的女奴,叫O!”
阿布的眼神立刻暗淡了许多:“是哥哥的女奴么?和瞳姐姐一样?”
溟没有做声,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阿布像个大人一般长长的叹了口气,接着带着失望的口气说道:“哎……我还以为是哥哥的女朋友呢!原来不是。”
“哈哈哈……”溟突然大笑起来,接着摆了摆手,“好了,小鬼头,把疾风牵回去吧!过几天我再去看你们!”
阿布伸出舌头对着溟做了一个鬼脸,接着三步并作两步的牵着疾风向外走去。
溟看着阿布矮小的身影一跳一跳的慢慢走远,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大声喊道:“哎!阿布,还有人欺负你么?”
古灵精怪的阿布回过头来坏笑着回答:“谁也不敢了!就是那个幽上次也被我捉弄了一回呢!现在他看到我都是绕着走的!哈哈哈……”
幽?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接着转身走进了古堡。
O收拾起杂乱的心情,快步的跟了上去。两人一路无话的一前一后的走上了古堡的木梯,在快要踏上长廊的时候,O突然抬头问道:“那个阿布是谁啊?是你的仆人么?”
当O傻乎乎的把这句话从嘴里问出去之后,她马上就后悔了,今天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么突然的问他,一定会让他很不高兴的,甚至还可能无端的遭到可怕的惩罚!
所幸走在前面的溟只是从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下,“那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事情!”
O委屈的看着溟径直先前的背影,他忽冷忽热的语气让她心里一阵的发凉,难道这就是自己应该忍受的么?就像他可以随意羞辱自己一样!在他的眼里,自己一定比不上那个小男孩更重要,甚至还及不上那匹黑色的马儿!
当溟和O走进了寝宫的时候,瞳已经把干净可口的早餐摆放在一边的茶几上了。
在溟进去换衣服的时候,瞳小心的把铁链重新锁在了O的颈圈下面。至于那条淡蓝色的裙子,O没有得到溟的许可,只能暂时还是穿在身上。
溟在洗浴室里换了一套衣服走了出来之后,瞳和O就一起服侍他用完了早餐。
“今天继续清理房间,我要出去一趟。”溟接过了瞳递过来的湿巾擦了擦嘴,接着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继续吩咐道:“O把身上的裙子脱下来吧,女奴在没有特殊命令的情况下不需要穿那么漂亮!”
O气结的看着溟大摇大摆的消失在门口的身影,她有些恼怒的跺了跺脚,在心里暗暗的咒骂着:“你以为我很稀罕你的臭裙子么?”
O默默的转过身子,看着正准备吃早餐的瞳,突然想起来刚才遇到的那个男孩的事情。
“瞳……你知道阿布么?”
“阿布?”瞳抬起头来,笑眯眯的脸上露出欢快的表情,“你看到主人的小少爷了?”
主人的少爷?难道那个男孩真的是他的儿子?O诧异的张圆了嘴巴,“你是说,那个阿布是主人的儿子?”
“是啊!”瞳用力的点了点头,“阿布是不是很可爱呢?他有没有捉弄你啊?他可是很淘气的哦!”
O的心里突然乱了起来,“那主人的妻子呢?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主人的妻子?”
“哈哈……”瞳突然捂着嘴巴开心的笑了起来,“你在想什么呢!主人根本就没有结婚,哪儿来的妻子呢?阿布只是主人的养子,他其实也和瞳一样非常非常的可怜哦!后来是主人可怜他才把他收养了,专门负责帮主人照料疾风。哦对了!主人还给小阿布找了一个老师呢!”
养子?又是一个孤儿?O的心里不禁隐隐的觉得溟是不是对孤儿有些特殊的情结。那溟自己呢?他是不是……
“瞳,那主人呢?他是不是……?”
“恩,是的!”瞳轻轻的点了点头,“主人和瞳一样,也是个孤儿,这里的老爷只是他的养父,听说主人在十三岁以前都是在孤儿院里长大的!”
十三岁……孤儿院……O的脑子里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端着杯中竭力的思索着,这句话似乎在哪里听过,可是最终她还是失望了,她什么也没有想起,只能懊恼的把手里捏着的裙摆重重的窝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