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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心的疼,她回过头来,愤怒的对着幽哭喊着:“你对他都干了些什么!?”
身后的幽冷冷的笑了一下,“你心疼了吗?放心,他只是暂时昏过去了而已。我答应过你不会杀死他的。”
O伤心的回过身子,缓缓的把他的头揽在怀中颤抖的指尖轻轻拂过他的脸庞,温柔的揩去了他嘴角的一丝鲜血,“溟……你醒醒,快一点醒来吧,我是O啊……”
仿佛是被O的哭泣唤醒了一般,原本昏迷的溟轻轻的动了一下,接着慢慢的抬起头来,睁开了双眼。
看着泪眼摩挲的O,他的眼里滑过一抹忧伤,含着血丝的唇边轻轻的扯出了一个苦涩的微笑。
“他们,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你?”O哽咽的哭诉着,“为什么?我已经答应幽了,为什么他还要折磨你!?”
溟被封住的嘴里发出了一阵激烈的喘息,他拼命的摇头,挣的通红的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你是在怪我么?怪我不该屈服那个魔鬼,对么?”凄苦的泪水顺着脸庞滚落,一滴一滴落到他的脸上,渐渐的冲开了那些残留的血痕,“可是,你听不到我心里的声音,对么?我不能看着你被他折磨,不能看着你在我的怀里死去,那样我的心……也会死的……”
“这些,这些你都不知道吧?你知道O是如何爱上她的主人的么?是那首月下的口琴曲,是主人抱着O骑在飞奔的疾风上,是那次朝阳下的初吻,是那晚主人含住O受伤的手指时的温柔……这些,这些都是O永远,永远也无法忘记的……可是,那些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溟似乎是听到了她的心语,他更加用力的挣扎着,几乎就要拆散身下的木椅。怒目圆睁的眼里流下一滴悔恨的泪水,仿佛是在乞求着O,乞求着她不要作贱自己的身体……
“你也会心疼我么?你也会为了我而流泪么?”凄苦的一笑之后,她慢慢的低下头去,颤抖的唇和着冰凉的泪,一起印在溟的额头上。
“别了,我的爱人,今夜,那个可怕的恶魔就要占有我的身体。”她在心里默默的念着,“O再也不是那个纯洁的O了,可是,O不会后悔,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救活她的王子,为此,O死而无憾……”
在那神情的一吻之后,O慢慢的回过身子,不屑的望着那个隐藏在黑袍里的男人,“好了,现在,O就是你的了……”
幽木木的站在那里,不知道为何,他并没有打断O和溟的对话。在他的眼里全是嫉妒的怒火,为什么,一个女奴会在最后爱上折磨自己的主人,甚至甘愿献出她的所有?
另一边的小遥,看着O决然的与溟吻别之后,她的心里突然疼了一下。那个眼神她实在是太熟悉了,十二年前,当自己和他在孤儿院的大雨里分别的时候,自己的眼里一定和那个女奴一样,全是痛苦的泪水……
那一次是自己和溟的生离,而这一次会是O和他的死别么?
几分钟的沉默之后,幽慢慢的走到溟的身前,迎着他几乎愤怒的要撕碎一切的目光,冷冷的笑了一下,接着弯下腰来贴在他的耳旁,用低的只能让他一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今晚,我会让你痛苦一生!因为,你要亲眼看着你的爱人和爱你的人都在我的身下凄惨的哀号!我会当着你的面,一点一点品尝她们的身体……”
溟的愤怒随着那声残酷的低语而变得苍白无力,他痛苦的看着幽的丑脸,眼里全是如同末日一般的恐惧……
幽不再理会,他转过身子,走到O的身前,从怀里掏出一个细长的玻璃管,里面装了一些粉红色的液体。
“喝下去……”他把那管药水递到O的手里,“我们的贵宾正在外面等着,他们会亲眼目睹我们盛大的婚礼!”
O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用颤抖的手指打开了药水的盖子,毅然的倒进嘴里。一股腻人的甜香钻进她的身体,眼前的一切刹那间变成了一团朦胧的虚幻……
耳边是幽“咯咯”的怪笑,“粉红罂粟,忘情的药水,它会让你忘记一切!爱情,痛苦苦涩,疼痛,那些所有不好的感觉都会离你而去……从此以后,你只能感受到***的味道,做一只***的羔羊!”
头晕的厉害,仿佛有无数条柔软的羽毛滑过她的身体,让她舒服的只想躺下来睡一觉。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是轻飘飘的,就像是在云端,乏力,软的,暖的,一个个奇妙的感觉爬上了她的身体……粉红的罂粟,真的可以让自己忘记一切么?如果忘记了他,那么自己所要遭受的那些苦难,是不是就要完结了呢?
快一点过去吧……让这一切都快一点过去!
终于,她站在原地稍微的摇晃了一下,接着,缓缓的倒在幽的怀里。意识随着眩晕,慢慢的离她而去了……
第九十五章 表演
在富丽堂皇的舞台中间,幽裹着黑色的袍子,站在那里。
他的身前,在那一片幽暗的阴影里,十来个带着面具的人兴奋的挤在那里,他们的眼睛里闪烁着***的火焰。他们在等待,等待今晚***的开始。
他们就是幽嘴里说的那些贵宾。在外面,他们是政府的要员,财阀的掌门人,掌握着无数生杀大权。圣人、慈善家、无数的美丽光环套在他们的身上。而在这里,他们都是贪婪的看客,都是***的傀儡。他们的眼里只有变态的***,身体里只有被黑暗扭曲了的心灵。
随着幽一阵歇斯底里的狂叫之后,在舞台的后面一点,O被绑在一个巨大的十字架上。她的身上只有那件纯白色的轻纱,头顶,一束雪白的光束射下,她有些眩晕的看着下面那些黑影。胃里的药水慢慢的发挥作用,她的身体慢慢变热,变湿,一点一点兴奋……
幽的手指轻轻搭在她的手臂上,用力一扯,白色的轻纱就像一片飘落的白云,慢慢的散落到地上。
她羞愧的闭上了眼睛。就像是那次在花园里的暴露,不,在粉红罂粟的刺激下,那种屈辱混合着兴奋的感觉更加强烈的不停的冲击着她的身体,她微微的张开了颤抖的双唇,急促张合的鼻翼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台下的黑影开始慢慢激动起来,他们纷纷的挤过去,挤到舞台的边缘,贪婪的看着O洁白的身体。她右臂上的红色守宫砂就像一个诡异的符号,不停的刺激着他们原始的***!
当巨大十字架后面那个强壮的手持蛇鞭的男人慢慢走出来的时候,舞台边缘的那些白色的面具人都陷入了疯狂,他们不停的发出古怪的喘息声,用力的,有节奏的用手掌拍打着舞台边缘的一块长长的木板。
“砰,砰,砰……”那些沉闷的拍打声仿佛激起了黑甲男人鞭挞的***,他慢慢的挥舞起手里长达三米的黑色蛇鞭,辫梢伴着空中“呜呜”作响的铃声,欢快的舔舐着O柔嫩白皙的肌肤……
很快的,O纤细的胳膊上,坚挺的***上,修长的大腿上,布满了粉红色的鞭痕!她丝毫也感觉不到肉体上的痛楚,只是张大着嘴巴,不停的喘息着,不停的呻吟着!绯红的脸庞,不停扭动的颈脖,金色的颈圈上闪烁着夺目光彩的硕大钻石……妖艳,***,所有的刺激叠加在一起,让贵宾们的情绪逐渐达到了***!
舞台上,诡异的表演还在继续。舞台的最里面,一块黑色的幕布之后,溟痛苦的看着这一切。连日来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已经让他陷入了崩溃的边缘,他的双眼里流出的是通红的血泪,他的双手死死的扣在背后,被鲜血浸红的了麻绳深深的陷进了肌肉里!
他还在挣扎着,肉体上的痛楚已经麻木了。O就在那里,就在他的眼前,忍受着巨大的屈辱和折磨,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挽救自己黑色卑微的生命!
身后木架上吊着的小遥和瞳早就被着可怕的一幕惊呆了,难过的泪水沾满了她们美丽的脸庞,她们拼命的扭过头去,不敢再看那里一眼……
O的屈辱还在继续着,被蛇鞭鞭挞过的身体从巨大的十字架上放了下来。幽站在她的身前,把手里的一条细长的银链扣在了颈圈的下面。
“趴下!”他轻声的命令。
O慢慢的跪下,手掌和膝盖支撑着遍体鳞伤的身体,浑圆挺翘的臀高高的扬起……
幽转过身子,轻轻的扯动了一下手里的银链。O低着头,顺着脖子上银链的牵引,慢慢的爬到舞台的边缘……
台下的贵宾疯狂的抬起手臂,拼命的举高,在O白皙的身体上不停的抚摸着,无数双手贪婪的抚摸着她的身体,她没有躲闪,只是顺着幽的步子,慢慢的从舞台的这一头爬到了那一头……
在黑色幕布的背后,负责看守溟和瞳、小遥的两个守卫被舞台上刺激的画面深深的吸引了,他们饥渴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全然没有注意身后的三个囚犯。
幕布的最里面,一个黑暗的角落里,阿布瘦小的身体慢慢的钻了出来。他小心的观察了一下那两个负责看守的守卫,他们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舞台上,对身后悄然出现的阿布,没有一丝一毫的察觉。
阿布借着黑幕的掩护,悄无声息的靠近了被吊在木架上的瞳,轻轻的唤了几声:“瞳姐姐,瞳姐姐……”
紧闭着双眼的瞳听到了背后的呼唤,她努力的扭过头来,看到阿布正趴在自己身后的阴影里,拼命的对着自己眨巴着眼睛!
“我在这呢!”阿布得意的笑了一下,对着一脸惊恐的瞳招了招手,“你别害怕哦!阿布很小心的!没有一个人知道阿布偷偷溜到这里来了!”
一边的小遥也被阿布的声音吸引了,她别过头去,发现一个半大的孩子正对着瞳低声的说些什么。
“瞳姐姐,你不能说话,所以一切都听阿布的就可以了。”阿布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药水瓶。
瞳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她是死也不会忘记这个小小的黑色药瓶的。幽就是从那里滴出了几滴无色的液体,加到了老主人的药里!老主人死前痛苦的惨状还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她不知道小小的阿布是怎么得到这么可怕的东西的!
“这个……阿布躲起来的时候,看到那个可恶的幽把这个倒进了爷爷的药里,是他害死了爷爷对不对?现在他又抓住了哥哥和姐姐,他是最坏的家伙了!所以阿布偷到了这个药水,现在把它交给瞳姐姐,你一定要当心哦!找到机会悄悄的滴到他喝的水里!阿布要报仇!阿布一定要幽知道阿布的厉害!!”
瞳看着阿布小小的脸上那么坚强的表情,她拼命的点了点头。
阿布慢慢的又爬近了一些,他费力的举起手里的黑色药瓶,塞到了瞳被反捆到背后的手里。
“瞳姐姐,阿布要走了哦!古堡的下面还关着很多好人,他们都被幽的手下牢牢的看住了,阿布知道他们都是爷爷和哥哥最忠心的手下。今天古堡里来了很多人,很多看守都被调到了别的地方,阿布要悄悄的过去,把他们都放出来,让他们来救哥哥和姐姐!”
阿布说完之后,又小心的转过身子,顺着墙角的阴影,慢慢的爬回了黑色的幕布中。
瞳担心的看着阿布一点一点消失的瘦小身影,她紧紧的捏了捏手里的药瓶,这个也许就是自己和主人最后的希望了……
第九十六章 折磨(本章3000字)
当整整两个小时疯狂的表演结束以后,O瘫软的身子被两个守卫从舞台上抬了下来。抬到了古堡顶层幽暗的寝宫里,轻轻的放到那张宽大的床上。
然后是溟、小遥和瞳。他们被紧紧的捆着,重重的扔到了床前暗红色的地毯上。
粉红罂粟的药效慢慢的消散,意识一点一点回复,她半裸的身体平躺在床上,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幽像个残酷的恶魔,冷冷的站在那里,头罩已经取下,被刀划成了两半的丑脸上满是猥亵的笑。
“我的新娘,刚才的那场表演是不是让你永生难忘?哈哈哈……”
脑海里浮现出刚才在大厅的舞台上那些丑陋的画面。可怕的白色面具还在她的眼前晃动着,裸露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他们手上的汗水,她的耳朵里似乎还可以听到他们疯狂的嘶叫!白皙的身体上布满的红色鞭痕就像一条条屈辱的烙印,一个个永远也挥之不去的可怕梦魇。
O紧紧的捏住拳头,指甲深深的陷进了肉里,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