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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当没有孕事看的,这是相信她了。沈青珞搭在裘世祯肩膀要推开他的手变成勾搭,轻轻点了点头,抬眼欣喜地看着裘世祯。
她那双眼明似秋水,波光流转,喜盈盈的这一凝眸,似碧波荡漾,裘世祯恍恍惚惚沉溺了下去,情不自禁俯下头吻上沈青珞的眼睑,反复吮吻着,吻与吻的间隙间,他粗声保证道:“青珞,我会尽快解决掉吴锦岚与萧汝昌制造的麻烦,以后再不出这样的事了。你别离开我,萧家的亲事退掉后,我们马上成亲。”
沈青珞眼眶微微发红,一时间也不知说好还是说不好。
“还生我的气?”
沈青珞摇了摇头,裘世祯又吻上她的唇角,闷闷地道:“别生我的气,好么,我以后再不这么混帐了。”
“没生气。”沈青珞闭上眼,放松身体任他吻着,心头的悲苦难过全然消融在裘世祯温柔缱绻的深吻里。
“青珞,青珞。”传来敲门声,还有李氏低低的呼喊。
“你去开门看看有什么事,我回去梳洗,一会过来。”裘世祯艰难地推开沈青珞道。
沈青珞点了点头,忽又拉住裘世祯,道:“别走了,李大娘兴许是找你的。”
“有什么事让她告诉你。”
“你等她说完事再走。”沈青珞不松手。大清早的给李氏见到裘世祯在她房中,虽会难为情,然,昨日裘世祯失态,李氏与秦明智探究犹疑,必得消了他们的猜疑才好。要消他们的心头猜疑,无须说什么,只要裘世祯在她房中神采奕奕出现即可。
“青珞,我这会见不得人。”裘世祯急了,赧颜道。沈青珞不解,忽有所悟,低下头朝他胯间看去,果然那里颤颤巍巍顶起一个大包。
“裘世祯,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沈青珞有些说不下去。
裘世祯小麦色的脸涨得通红,小声嘀咕道:“你总不给我,它憋得慌,哪能怪它老想要。”
虽是细声,沈青珞也听清了,微微一愣。裘世祯见沈青珞直直地看着自己,想着沈青珞心情郁闷,这般光景下自己还只想着亲热实在不像话,心里头又急又愧,嘴唇蠕动想解释,又不知说什么好,一时间急得额头汗珠子也出来了。
沈青珞微愣之后,却没有发脾气,从怀里摸了帕子出来,轻轻地给他擦汗,柔声道:“急什么,又没有怪你。”
“青珞。”裘世祯兴奋地伸臂揽住沈青珞,锐利的双眸笑眯成一条线,刚硬的脸柔和得恍若换了一个人。眯笑的同时,一条腿插到沈青珞腿间,胯…间硬绷绷的物…事紧抵到沈青珞小腹间,瞬间就有了箭在弦上的架式。
“别走了,拿个毯子遮着,歪坑上去。”沈青珞把裘世祯推了开去,再不推开,大概那门就不要去开了。
“嗯。”裘世祯很乖地点头,像极摇着尾巴的大犬,沈青珞失笑,摇了摇头,走出去开门。
“青珞,爷在你这边吗?”李氏有些着急道。
“在,进来吧。”沈青珞把李氏往屋里让。
沈青珞尚未梳洗打扮,脸色略有灰败,眼眶微有黑晕,然眉眼带笑,神色极是轻松,李氏心下好些奇怪,待见了裘世祯,抖然间觉得自家夫君昨晚的话太有道理了。
裘世祯斜倚坑上,半盖着酱红色皮毛毯,束发散乱,双眼血丝密布,胡茬乌青,这样的容颜,本应是极憔悴的,可那双眸子灼灼生辉,怎么细看,都看不出颓废。
昨晚她担心得翻来覆去,觉得日间那样子,沈青珞若是与裘世祯反目,她以后对沈青珞不知是该捧还是该踩,她把心头的担忧说出来后,秦明智嗤笑道:“这有什么好为难的,当然是捧,你越捧沈管事,越把她当祖宗敬着,爷心里就越舒坦。”
“可今日看起来,爷气得那样。”她发愁地问道。
“你呀!”秦明智敲了敲她的脑门,道:“我看着爷长大的,错不了,你就按我说的办,不管何时,只要沈管事在裘府里,你就把她当主母敬着,哪怕她和爷闹得不可开交之时。爷对沈管事情热着,恼了也很快和好的,你只管站沈管事这边即可。”
李氏暗赞自个夫婿看得准,那头裘世祯直起身拉了沈青珞坐到坑上,也不避讳,展开毯子包住沈青珞,拉了她的双手到嘴边呵热气。
沈青珞挣不开,抬眼见李氏直呆呆看着,羞得满脸通红。
李氏见沈青珞脸红,回过神来忙拢起袖子,眼观鼻鼻观心垂首请安。
裘世祯忙着给沈青珞呵手,没空理会,沈青珞给了他一个手肘子,白了他一眼,裘世祯方回神,点了点头问道:“大清早的有事?”
“萧公子来了,非要见爷,拦不住,再给他嚷嚷下去,也不好。”
“他嚷什么?”裘世祯皱眉。
“他说……”李氏吞吞吐吐,看见沈青珞一眼,低声道:“他说,沈管事有了他的孩子,他不忍弃之不理,带了重礼过来,要爷把沈管事给了他。”
“他说什么?再说一遍。”裘世祯霎地松开沈青珞的手,死死地盯着李氏,锐利的眼眸像把利剑,生生要将她刺穿。
“他说……”李氏周身发抖,话也说不利索了,沈青珞神情略滞了滞,接口道:“萧汝昌嚷嚷说我有了他的孩子,带了重礼过来,要爷把我送给他,是不是?”
“是,就是这样说。”李氏被沈青珞的平静感染,略为镇定了些。
沈青珞秀眉挑起,问裘世祯:“你跟锦姨娘说过要送走她了吗?”
裘世祯绷着脸,重重地点了点头:“昨日早上洗漱膳毕,我就跟她说了,颜大夫正巧在那边,说你需要调理身体,我才招了大夫来给你诊脉的。“
沈青珞哦了一声,问李氏:“李大娘,昨日锦姨娘那边,颜大夫后来还来过吗?”
“没有。”
“那锦姨娘身边的人,有人出府吗?特别是她那个贴身丫鬟小桐。”
沈青珞的问话,看着与萧汝昌的造访没有关系,然其中机窍,李氏还是一下子明白了,昨日大夫刚诊出沈青珞有喜,为何今日萧汝昌便上门来了?这是有人透露了消息给萧汝昌。知情的,只有他夫妻两个,沈青珞的问话,却没有怀疑他夫妻两个,直指锦姨娘了。
可是!李氏吓得两腿发抖,扑通一声软跪地上,颤声道:“昨日爷吐血后,小桐要找爷请示出府,奴才怕影响爷休息,自个做了主给她出去了。
沈青珞轻笑,和蔼地扶起李氏,道:“李大娘请起,你先去厅中帮着秦管家挡人,爷稍停片刻便过去。”
李氏忙不迭点头离开,她被裘世祯吓着了,裘世祯如一头暴怒的豹子,下一刻便会将人撕碎。
“你现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李氏走后,沈青珞半嗔半怪地瞥了裘世祯一眼。
裘世祯点头,冷声道:“我明白了,这是她使了小桐出府透露你有喜的消息给萧汝昌。才刚诊断出来,明智夫妻不会乱说的,她怎么知道你有喜?显见是事先知道的,什么有喜一个半月,必是她动的手脚。”
“知道就好,你小声点。”沈青珞颦眉,裘世祯的声音很大,几乎震碎她的耳膜,忒不舒服。
“好,好,我小声。”裘世祯粗声粗气道,这一想明白机窍,比先时的蒙着迷雾的相信更感开怀,忍不住把沈青珞圈进怀里抱住,火烧火燎吻上去。
裘世祯□饥渴着,上头刚吻上,下头便有了反应,沈青珞被他抱坐膝上,那一根耸立的东西正正抵进她缝隙间,由不得喉头发干,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求突然间就充斥了整个身体。
☆、春色三分
缠绵的深吻在彼此胸腔里带起热乎乎的气流,舌头像刚冬眠完心急火燎出洞的蛇在穿行,拱开了压在他们心头的沉沉乌云。
“青珞,我憋得好难受。”裘世祯撩拨了沈青珞一溜,完了把脸挨着沈青珞脸颊厮磨,闷闷地道,“好想现在就是洞房花烛夜。”
“洞你个大头。”沈青珞掐了裘世祯腰部一下发火,掐完了却又微微侧脸主动亲了他一下,低声道:“别磨蹭了,想想眼前怎么做。”
裘世祯恋恋不舍松开沈青珞,道:“萧汝昌这里好解决,只要你没喜脉,他的谎言不攻自破,吴锦岚怎么做的手脚使你假害喜,好生奇怪。”
沈青珞也觉奇怪,吴锦岚虽是府里唯一的姨娘,然而不管事,刚进府的也没什么人脉,怎么害的她呢?
裘世祯沉思片刻,道:“不用去管萧汝昌,青珞,梳洗了,我带你上医馆问一问,先把喜脉解决了,萧汝昌就没什么借口败坏你的名声了。”
马车出了裘府,并没有上凤都的医馆,裘世祯吩咐直接出凤都。
萧汝昌财势逼人,不知医馆的人有没有被他收买了,虽说他们猜测是锦姨娘搞的鬼,也还是避开萧汝昌的耳目好。
“没错,是喜脉。”凤都南面二十里的东阳州,济和堂,大夫作了同样的诊断。
“大夫,我们尚未圆房,内人还是……大夫你看?”裘世祯憋住气问道。
年轻的大夫朝沈青珞看去,沈青珞坦然相对,大夫定定看了沈青珞许久,在裘世祯醋妒得要发火时,大夫调开了眼光,道:“两位稍等。”
大夫离开了,沈青珞与裘世祯稍等了半个时辰。
“青珞,走,咱们上别的医馆去。”裘世祯等得生气,刚才大夫凝视沈青珞的眼光就让他满肚子火了,这一等半个时辰更是让他火大。
“再等等吧。”沈青珞并没有起身,“这个大夫我觉得可以相信。”
“他刚才看着你眼珠子都不转一下。”裘世祯酸溜溜道。
咳咳……大夫来了,就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沈青珞一阵尴尬,不知大夫来了多久听了多少。
大夫倒是神色自然,把手里的碟子搁到几上,道:“请夫人挽起袖子,挽到肩膀上。”
“做什么?”裘世祯脸色变了,站起来护到沈青珞前面。
“不做什么。”大夫冲沈青珞挤了挤眼笑了笑,眼神有几分促狭。
沈青珞心头一动,拉了拉裘世祯,小声道:“大夫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衣裳穿得多,我自己挽不上,你帮我挽。”
“青珞……”裘世祯气鼓鼓不愿意,沈青珞睁圆眼瞪他,裘世祯瘪了,伸手挽沈青珞袖子。
裘世祯身材高大,孔武有力,沈青珞娇小玲珑,清丽秀美,两人直如老虎与兔子,偏生兔子发着虎威,老虎像小兔子一样驯服。那大夫看得有趣,大笑道:“两位伉俪情深,教池州好生羡慕。”
沈青珞羞红了脸,裘世祯听得池州说他和沈青珞伉俪情深,却喜不自禁眉开眼笑,冲池州笑了笑,袖子挽得比较甘愿了,刚才挽了许久没挽上去,这时却一下子拉上去了。
红艳艳的一点在沈青珞白藕般的手臂上凝结。池州笑道:“这是传说中的守宫砂……两位来得巧,前些时本城有一女子被冤失贞,我调制了这东西给她点上证明了她的清白,这是余下的,恰好给你们用上。”
沈青珞眼中蒙上薄雾,站起来冲池州福身行礼,感激地道:“多谢池大夫。”
裘世祯忙也跟着拱手行礼道谢,又问道:“池大夫,点了这东西虽是可以证明清白,可我也不能给人看到内人的手臂,这喜脉是怎么回事?”
“无孕却有喜脉,这是服过使假孕的药了,脉象显示怀胎一个半月,夫人在一个半月前,服过致使假孕的药了。”
一个半月!一个半月前沈青珞生病了,颜子恺给她把过脉开过药方。裘世祯攥起拳头,恨声道:“青珞,颜子恺是吴锦岚旧识,看来是他给你开的药方有问题。”
沈青珞哽咽无言,这么一着不起眼的棋,差点毁了她。池州叹道:“夫人幸运,你夫君相信你,本城中那位女子,因捕风捉影之事被疑失贞,未婚夫退了亲,后虽证了清白,到底……”
“到底怎么了?”沈青珞关切地问道。
“她那未婚夫道无风不起浪,即便此时清白,焉知日后是否贞德,坚不肯再结亲了。那女子爹娘双亡,依着兄嫂度日,兄长懦弱,嫂子刁横,一味逼她嫁富贵人家做妾,她誓不从命,日子着实难过。”
沈青珞唏嘘不已,裘世祯忽道:“池大夫,你见得到那女子吗?不然,你问问她,愿做我的义妹吗?若愿意,就随我回去,跟着我们过日子,以后我给她择婿,决不会委屈了她。”
池州眸子一亮,看向沈青珞,见沈青珞微微颔首表示赞同,欣然拱手道:“两位高义,如此甚好,池州之前亦曾有意认她为妹,招她到我家中,奈何家母坚不同意,只得作罢。两位且稍等,我配了药熬出来给夫人服食,这药服下去,不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