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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孩平时也不是说不乖巧,就是什么时候有这种家教极好的贵族模样了。
好吧,这确实是他们几个装的,一点也不是他们的本性。要说陈维文兄弟妹几人为什么要穿的这么正式,还扮贵族子弟扮得像模像样的是怎么回事?
答案就是今天是大姐陈佳吟的大婚之日,虽然郭姐夫和他的爸爸妈妈人都很好,也很喜欢陈佳吟,但是亲戚就不一定了,毕竟他们家是农村人,在市里没地没位。而且大姐也是在市里打工才和姐夫认识的。
其实也不就是说他们城市人就比农村人好了,农村人就比城里人差了,但是有些人就是会因为这个缘故而有种优越感,自以为自己是城里人就比农村人高贵,有素质,有气质。
为了不让那些亲戚现在或将来有机会有理由刁难和为难大姐,兄弟姐弟几人就特意收敛了自己的好动和爱玩的本性,乖乖巧巧的扮起了知书达礼的贵族子弟模样。
和家伟姐夫家的一些七姑大八婆的坐在同一张桌上,陈维文几人脸上都保持着得体的笑容,默默的忍受那些或露。骨,或探究,或轻视,或赞美的目光,反正只有今天这一天,忍过去就可以了。
同桌和隔邻几桌的郭家亲朋好友,有的直接明目张胆的看着他们几个,有的含蓄些的就用眼角余光瞄几眼,也有一些试探的目光,装作看过来,看上两眼,有看过去,再看上两眼,或多或少的在偷偷的对着这几个孩子不住的观察着,嘴里还说着什么。
这种被人如同要把你解剖深究般的目光着实让人不好受,但陈维文一脸的淡定,让人完全看不出他内心的烦躁,嘴角的浅浅笑意一直没有消散,镇定自若的回视每一道探询的目光。你不是想要看我们吗,那看吧,不过,当别人看着你的时候,与对方对视是一种礼貌的表现,而陈维文则打算,把这种礼仪贯彻到底。
不少人都被陈维文那坦荡荡的目光看得颇为不好意思,不由得讪讪的移开视线。并不是所有看着陈家兄弟几人的都是没有带着善意或是只是纯粹好奇的,毕竟他们都是第一次看到新娘的娘家人,这几个孩子也不像他们见过的那些没什么规矩的农村孩子,好奇心嘛,人皆有之。
但是你考虑过这几个孩子的心里承受能力没有,一坐在位子上,就被几十双眼睛盯着,部分眼光中还带着轻视,审视,间或有议论他们的言语传进耳中,这让从没经历过这样场面的几人不会紧张,不会害怕?尤其是自家大姐的婚礼,这么重要的场合,对方又是大姐以后的亲戚,自然会怕,所以,即使再不自在,陈维军几人也强撑着忍了下来。
但是,陈维文知道,大哥他们一动也不动的身体,其实是僵硬来着,并不是真的涵养那么好,坐了半个小时也没有晃动一下。
按照他们老家的风俗,结婚时女方的家人除了一个大舅子外,其余人是不用到场的,包括新娘的父母亲。这次他们会全家出动,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家伟姐夫的极力邀请,陈爸爸卢妈妈也是因为家伟姐夫的爸爸妈妈打电话说服过来的,毕竟这次的婚礼并不是非常遵循传统的婚礼,加入了不少西式的风格,所以,一些传统的习俗可以不用那么严格遵循。
而陈爸爸卢妈妈会答应到市里参加大女儿的婚礼,也是因为女儿毕竟是嫁到市里的,家里人都不在市里,就算有什么难处也无法第一时间赶到帮忙,现在过来,完全是为着撑腰过来了,让那些城里亲戚看看,就算他们家是农村的,也不会别人逊色分毫,矮上半厘。
说实话,陈维文一家人的表现,确实让那些自诩高人一等的部分城里人大吃一惊,他们在他们身上居然怎么也找不到嘲笑,讽刺的切入点,整个过程,比起他们这些城里人,还要得体有礼,应付有度。
婚礼进行曲的音乐响起,穿着红色喜服的美丽新娘和西装的俊朗新郎携手走进酒店的大厅,朝着主桌的父母走去,旁边的茶杯里的茶水已经沏好,一个牵引的妇人带着新娘,走到每个长辈面前开始敬茶。
随后就是年轻的亲朋好友起哄闹着要灌醉新郎,一群伴郎和陈维文兄弟俩赶紧帮忙挡酒,再后来,闹洞房更是全员起哄,颇有不把新郎放倒就不罢休的架势。
闹腾到半夜,一群人才得以散去,和其他几人一起把半醉的姐夫送回新房,陈维文兄弟俩的任务完成,终于得以回到酒店的房间。
躺在床上,真正的身心疲惫啊。兄弟俩也都被灌了不少酒,醉得不轻,勉强保持一点清醒,强撑着精神洗了澡后,躺在床上就睡得比死猪还要死了。
恍惚中,陈维文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头有一点晕,看了下周围陌生的环境,这里是哪里?不像是酒店的房间,他记得自己参加大姐的婚礼后就回到酒店休息了,这里不是酒店又是哪里?
陈维文站起身,打算走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没走多远,就听到一阵闹哄声,异常的熟悉,脚步一拐,怎么是婚礼现场?熟悉的大红色桌子,大红色椅子,还要墙上醒目的双喜字和红色大蜡烛。
陈维文疑惑,大姐的婚礼不是结束了吗?这时闹哄的人群里有人转头看到他,大声的和他打起了招呼,“维文!”
陈维文定晴一看,这不是,胖子陈子皓吗?他什么时候瘦下来了,还变成一个一表人才的有为青年?
陈子皓没有理会陈维文发愣的样子,走上前拉住他,“走,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
“啊……”陈维文张张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走进人群陈维文才发现,这些人他都认识,陈庆伟,陈清,陈新滨等都来了,就连二年级他说过的那个陈大城都来了,只不过他们都大了一号,比他认识的样子都大了一号,变成成年人了,陈新滨还很羞涩地朝他露出一个笑容。
陈维文心里的第一反应是,原来陈新滨长大后还是这么羞涩啊。但是,不对,怎么就少了一个人?
好像真的少了一个人啊,那种感觉很强烈,只是,少了谁?
陈维文的目光在他们之中来回寻找着,就找不到那个他想要的身影,陈维文有些着急,他想离开去寻找,但是陈子皓却牢牢拉着他的手,一群人起哄着要灌醉他。
好不容易摆脱那群人,陈维文的脚步已经有点飘了,他摇摇晃晃的走在宴会厅里,寻找着那抹让他牵挂又想不起来是何人的身影。
陈维文焦急的寻找着,他知道,只要看到那个人,他就一定可以记起那个人的名字和长相。
终于,在陈维文把整个宴会厅找了个遍后,在一个角落里看到蜷缩的陈辉,“啊,陈辉!”陈维文很高兴,终于找到人了,终于记起人来了,他就说,怎么会少了陈辉呢。
陈辉听到声音,抬起头来,陈维文惊讶,这,怎么是七岁的班长大人!
陈辉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陈维文,那眼神,失望,痛苦夹杂着爱恋和恋慕等各种情绪包含其中,复杂难懂。
陈维文愣住了,他也呆呆的看着陈辉,他被陈辉这一眼惊住了,好像,似乎,他遗忘了什么。
这时,陈子皓他们终于找到陈维文,又拉着陈维文要灌酒,陈维文不由得回头看着缩在角落里的陈辉,用眼神示意陈辉等他一下,等会他过来找他,没等到陈辉的回应,陈维文就被拉开了。
又被灌了几杯酒,陈维文发现自己的头脑更清醒了,原来自己的酒量这么好啊,他今天第一次知道呢,陈维文后知后觉的想着。突然,他发现一个从开始到现在都不对劲的地方了:这里不是婚礼现场吗,新郎和新娘呢?
陈维文问出自己的疑惑,得到陈子皓他们一致的哄笑:“哈哈……维文你醉糊涂了。”
“连谁是新郎都忘记了?哈哈……”
他们几个人指着陈维文哈哈大笑着,陈维文不由得皱起眉头,他应该知道谁是新郎新娘吗?他刚刚进来就没有人告诉他啊。
就在陈维文想要再问一遍的时候,陈新滨羞涩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新郎就是你啊!”
晴天霹雳!陈维文震惊的看着陈子皓等人,希望得到一个否决的答案,结果他们都笑着点点头,“新郎就是你啊,不然我们干嘛要灌醉你啊。”
陈维文震惊,他结婚!?他结婚!?惊讶的同时又有点原来如此的了悟,所以陈子皓他们才会出现在这里,他就说嘛,大姐的婚礼陈子皓他们怎么可能会出现。那陈辉刚才看他的目光就可以理解了,陈维文点点头,想到还有一个疑惑未解,便问道:“新娘呢?”
这下子,陈子皓几人不闹哄了,也没有哈哈大笑了,只是都一脸奇怪的看着他,那模样,有一点别扭有一点僵硬还有一点迟疑。
陈维文看的奇怪,“怎么了?新娘呢,在哪,是谁?”
陈子皓犹豫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开口:“新娘就是……”
陈维文倏地的一下睁开眼睛,等着天花板,迷迷糊糊的没有反应过来,脑袋钝钝的疼痛着,更是让陈维文反应慢了好几拍。好半响,陈维文才回神,看着周围有些熟悉的场景,这不是他住了好几天的酒店房间吗?
那,他不是在自己的婚礼现场吗,还等着陈子皓告诉他新娘是谁呢。忽然,陈维文才明白过来,原来刚才他在做梦呢!
就是说,陈子皓他们怎么都大了一号,变成成年人了,原来是做梦啊!
陈维文看了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忍着宿醉的头痛,起身到浴室洗漱,一边还想着刚才的梦境。话说,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居然梦见自己结婚了,真奇怪,陈维文一边刷牙一边摇着头,为自己这个梦境感到好笑。
不过,陈维文刷牙的动作一顿,他梦中出现的陈辉怎么就变小了,不对,应该是说陈辉看自己的眼光,怎么那么,怪异?
陈维文仔细回想,他竟然梦见陈辉对自己一脸爱慕的表情,陈维文心里一阵鸡皮疙瘩,他什么时候这么自恋了!不对,就是自恋也应该是幻想女生爱慕自己,而不是男生啊,而且还是陈辉。
陈维文明显加快了刷牙的速度,他不要再在浴室里,不要再在浴室里的镜子里看到自己,一看到自己他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个梦境,一想到那个梦境,他就会想到陈辉的眼神。更扯的是,梦中他听到是自己结婚的消息时,居然有一度恍悟原来是因为他结婚陈辉的眼神才……
这究竟做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啊!
陈维文有点烦躁,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走出房间,打算去找大哥,也把那个怪异的梦境抛在脑后。
陈奕迅的《明年今日》的音乐响起,陈维文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陈辉,陈维文想要按接听的手指一瞬间就僵硬了,他刚刚做了那样奇怪的梦,现在这一刻让他面对陈辉,总有一种很复杂很禁忌的感觉。
犹豫了一会,陈维文还是按下了接听键,用自己最平静的声音说道:“喂?陈辉。”这个手机还是前几天元旦的时候,他和陈辉一起去买的。
一中并不允许学生带手机入校,所以当初上高中家里要给买的时候,陈维文就没有买,不过前一阵子陈辉突然提议要买,说是联系方便,陈维文对于手机的态度是可有可无,有就练习方便一点,没有就事少些,除了在市里的陈辉,他其实没有几个人要用手机联系。元旦那天,陈辉就拉着陈维文一起去买了两支一模一样的手机,就连颜色也一样,都是黑色。
“吃早饭了吗?”电话里的陈辉问道。
“没有,刚醒。”
“昨晚闹得凶吧,头还痛吗?”陈辉拿着电话坐在车里,看着外面的车来车往,想着陈维文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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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钟就从酒店大门里走出来呢?陈辉笑笑,想太多了,不过他猜测陈维文一定被灌酒了,因为维文今天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很异常。
“还好,有一点。”陈维文揉了揉太阳穴,其实早上醒来脑袋就重得不行,一阵阵的抽痛,很不舒服。昨晚是陈维文这辈子第一次喝酒,他上辈子喝得也少,只有两三瓶啤酒的量,昨晚被红酒和啤酒混合着灌了不少,没当场醉倒陈维文自己都有点庆幸。
“那下来吧,我给你买了河粉汤和带了一杯醒酒茶过来。”陈辉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