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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那么哀家亲眼所见也是假的么?”伍太妃这里突然轻轻地说了句,让所有的人都噤了声。
“哀家亲眼所见柳德妃将皇后撞倒,然后自己也没收住脚撞上了石头,也算是恶有恶报,如此心狠手辣欲坏哀家孙儿性命之人,真是罪该万死!说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沷出去的水,要不是柳言平时做事说话失了对君王的敬意,柳德妃一个妇道人家敢这么胆大妄为么?依哀家看,不但柳德妃该杀,柳家九族更是该诛!”
“皇上…。”柳言听了面如土色,拼命磕头道:“皇上饶命啊,看到罪臣尽心尽力的扶持皇上的份上,还请法外开恩啊!”
“尽心尽力?”海东青玩意地笑了笑,那笑意不达眼底,他环顾了其余三大家的人,淡漠道:“陈爱卿,张爱卿,赵爱卿,现在你们还要为柳家求情么?”
三人面面相觑,刚才一家求是为了示恩,要是能将柳家捞出来,就会得到柳家的投靠,可是现在三家都求情了,柳家就算救出来了也未必会投靠其中一家,与其如此,还不如让柳家灭了,这样空出来的势力还能均分,让自己家更壮大一些。
于是三人齐声道:“证据确凿,还请皇上明断。”
海东青讥讽地看了眼三人,薄如刀削的唇轻启道:“如此传孤王旨吧,另外柳家嫁于三大家的女人不受此牵连。”
“多谢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其余三家大喜。
虽然柳家倒了,那些女人并在他们眼里了,可是海东青此番作为无异于极给他们面子,让他们对海东青再次起了轻视之心,看来海东青也是顾忌他们的。
也许这次只是个异外,只是柳家不该起了觑觎之心,这四大妃子在宫里也明争暗斗多年了,如此也不失为了一件好事。
海东青这么宠着皇后,无异是把皇后送上了风刀浪尖,也许不久,皇后的位置就可以换人了。
一时间三大家心思各异,忘了那已然殒落的柳家了。
“皇上…”陈清第一个奈不住,想问柳家的势力有谁接手。
这时御医匆匆的赶了过来。
“这么慢你们御医都是死人么?”海东青假装没看以陈清的表情,对着御医破口大骂,将陈青未说出口的话堵在了口中。
“皇上饶命啊”御医吓得胆战心惊,扑通一下都跪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了还行什么礼,全给孤王滚过来,给皇后看看,如果皇嗣不保,孤王让你们去陪葬。”
御医一个个哭丧着脸,难道保不住也说保住么?那可是欺君啊,要满门抄斩,可是真保不住了也是满门抄斩啊…。
瞬间幽怨一片。
李御医小心翼翼地搭了搭莫离殇的脉,仔细地听了会才缓缓道:“皇上,皇后虽然被撞了动了些胎气,好在龙胎自有天佑,还是很安好。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了。”
海东青大喜,抱着莫离殇飞速地离开了御花园。
伍太妃恨恨地看着海东青离去的背影,冷硬的眼光毫无波动,冷得不带一丝感情,没想到这个皇后对海东青的影响如此之大,连给她行礼都忘了,仿佛她是一个透明人般。
她拳头紧握,眼中怨毒地盯着海东青往忆蝶宫里而去。
“太妃,微臣告退。”
众臣行礼的声音惊醒了她,她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然后率着众太监宫女扬长而去。
第三卷 第八章
“都出去。”
“是,皇上。”
忆蝶宫里鸦雀无声,静得连根针掉下的声音都能听到。
海东青小心翼翼地将莫离殇放在了床上,自己坐在一边,贪婪地看着她的容颜…
刚才他失控了,他入戏了,莫离殇的晕倒让他有种灭顶的恐惧。
手慢慢地伸了出来,冰凉的指尖在她的脖间来回轻划,指轻轻的刮着她玉般高傲的颈项,那脆弱不堪一击的脉动脉就在他的指下跳动。
指轻轻的游移于这散发出淡雅气息的动脉处,只要微一用力,她就香消玉殒了,困挠他多日的困扰就能从此消逝了。
可是他下不去这个手,他舍不得,想到失去她的痛苦他就无法抑制地颤抖。
第一次无关于国家,只是纯粹为了她个人,他无法下得去这个手,她,好象成了他的弱点!
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的指微微的向上,磨擦着她花瓣般的唇,睡着的她是这么的安静,安静的让人心疼,安静的引人犯罪,她的容颜不是最美,却最吸引了他,看过无数佳丽美人,他的心竟然为她驿动了。
为了这个他人的妻子,为了这个让他失了三万兵马的女人,为了这个让他颜面扫尽的女人,他心动了!
连他都不知道何时心动的,爱的种子就这么萌芽了,就这么消无声息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生长了。
可是,她,却不爱他!甚至是恨他,帮他也是为了她自己…。
苦涩地一笑,为什么他总是在求,求之而不得?!皇位是这样,对于心爱的女人也是这样!
人们总是看到他表面的光鲜,却看不到内心的痛苦……
本来只是演戏,没想到他真心的想宠她了,他甚至还胆战于刚于以为失去她的恐惧之中。
“你说孤王该拿你怎么办?将你折断了羽翼放在这宫中可好?”他喃喃自语,想了想又摇了摇头道:“不行,你要是断了羽就不是你了,没有了锐气的你又怎么还能让孤王倾心呢?可是禁锢你,你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呆在这里呢?”
第一次他坚毅的心有了徬徨,有了犹豫。
“皇上,皇后娘娘身怀有孕,不能截脉太久。”小林子从暗中走了出来提醒道。
“知道了,你退下吧。”海东青疲惫地应了声,挥了挥手。
小林子眼微微一闪,似乎轻叹了声,如影般的消失了。
眼紧紧地盯着她仙女般恬静的容颜,终于他抗拒不了她的妩媚,她的清纯,她的香甜,慢慢地低下了头,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
本来只是想浅尝则止,可是在品尝到她美好后,他欲罢不能了…。
吻更深了,舌尖轻启,欲挑开她的唇,与她一起共舞。
她的唇紧紧的闭着,那是无意识,严阵以待拒绝他人的入侵。
终于他悻悻作罢,有些嫉妒道:“难道你迷糊中也为明月太子守贞么?”
叹了口气后,他终于抬起了手,解了她的穴位。
眼忽得睁开,仿佛明月一下从黑暗的地平线上跃出,顿时清辉一片,洒满了整间屋子,熠熠生辉,让海东青沉醉于其中,惊艳于其中,沉沦于其中。
“你怎么在这里?”她明眸轻转,看到海东青坐在床边,有些意外与薄怒。
“你不是晕了么?孤王抱你回来的。”
“你不是脑子了有问题吧,我明明是装晕的,是你点了我的穴道。”莫离殇语气不善。
看着她如小豹子般的警觉,海东青又好气又好笑,手伸出来宠溺地刮了她的鼻子一下,笑道:“你担心什么?难道你怕孤王饥不择食对孕妇下手么?”
被他突如其来亲热的动作弄得一愣,随即恼羞成怒,坐了起来,用力推开海东青道:“别动手动脚的,别忘了,我只是答应你演戏,并不是你的皇后,我的夫君是明月太子。”
本来嬉笑着看她发怒的海东青一脸温柔,待听到明月太子的名字后,立刻脸上阴霾无比,他寒声道:“不用提醒孤王你的身份,难道你就这么自信,一个身材雍肿不堪的孕妇能引起孤王的性趣么?”
“如此最好。”莫离殇眉轻皱了皱,虽然他说话不好听,但话里的意思她听着舒服。
想了想又警告道:“还有不管怎么样,我的孩子不容你做文章,否则我与你拼命。”
“呵呵,孤王是这么卑鄙的人么?至于拿你肚子的孩子玩手段么?不过现在就算孤王不想,别人似乎也饶不过你和你肚里的孩子了,孤王只能尽全力保住你和孩子,至于孤王无法顾及的时候,你还是得小心为是。”
“什么意思?”
“现在整个宫里都知道你肚里的孩子是孤王的,是东国的皇嗣。”说完他的眼深深地盯着莫离殇,说这话时,其实他心里也激荡非常,他是多么希望莫离殇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啊,要真是如此他要天下有何用呢?
突然他一惊,惊得一身冷汗,他怎么会这么想?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能舍弃十几年来筹划的皇权?难道无声无息中她对他的影响已然如此之深了么?
莫离殇并未注意他的反常,只是听到他的话,气怒交加,斥道:“你说什么?你这个混蛋,我肚子里的孩子与你有什么关系?”
说完抬起脚,一脚将海东青踹到了床下!
海东青措不及防扑向了地面,好在他武功了得,莫离殇又没了内力,一个鲤鱼打挺缓解的扑到在地的狼狈,他正待起来,没想到还不解气的莫离殇,气呼呼地从床上蹦了下来,粉拳紧握对着他劈头盖脸地打了过来。
他想也不想的运气要将她摔出去,等掌风临到她身上时,才吓得收回了手,就在这时,莫离殇的拳头狠狠地打到了他的眼睛上。
“呯”重拳击肉的声音过后,海东青的眼睛上登时就青了一圈,他倒退了数步,怒意满面地瞪着她。
“看你还占我便宜?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么?”莫离殇意犹未尽,还要冲上来继续狠揍海东青。
海东青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拳握得紧紧地,他又气又恨,拳头松了紧,紧了松,半晌才放松开来,不是他不打女人,可是面前的女人让他怎么也下不去狠手,于是他色厉内荏地瞪着莫离殇,低吼道:“你有完没完?又不是孤王说的,是他们这么认为的!关孤王什么事?”
莫离殇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怒道:“你不默认,他们敢这么说么?”
脸上被她如兰气息拂过,她愤怒的小脸胀得通红,却更有一番风情,让海东青微一闪神,直到颈间的手更用力了,让他的呼吸有些困难,他才讪讪道:“你是真被撞晕了还是假晕?你难道不知道孤王娶了你,你现在身怀有孕,他们不理所当然认为是孤王的会认为是谁的?难道孤王脸上写着好欺侮,戴绿帽子么?”
这下更是如捅了马蜂窝般让莫离殇暴跳如雷,她抬起腿狠狠的踹了他一脚:“海东青,你说话干净点,什么绿帽子?我与你有半两银子的关系么?咱们是八竿子打不到的人!”
心头涌起一阵落寞,他苦笑了笑,躲过了她的荼毒道:“好,好,你说的对,咱们是八竿子打不到的人,可是现在大家就是这么误会了,难道你让孤王去澄清么?难道你想让孤王成为天下的笑柄么?还是你活得不奈烦了?还是你想这个孩子就这么消失于世界上?”
愣了愣,莫离殇越想越恨,抬起腿再次踢向了海东青的膝盖,不知道他是大意了没有躲过去,还是不想躲,竟然被她踢了个正着,惹得他呲牙裂嘴咕哝道:“你这样的脾气,真怀疑明月太子是怎么受得了的。”
眼微微一睨,恶狠狠道:“跟你有关系么?”
“没关系。”他轻叹了口气,要不是为了让她撒气,她以为凭着她现在没有内力的身手能碰到他一丝头发么?
“你为什么不躲?”莫离殇气也消了,突然奇怪地看了眼海东青,突如其来的问道。
“躲了你现在能这么心平气和么?”
“那倒是。”莫离殇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突然狐疑地看着他:“咦,我怎么感觉你今天这么怪异?”
“是么?也许是高兴的吧。”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拍了拍身上的浮土,潇洒如风地走向了窗前打开了窗,目光深远的看着窗外。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抗拒莫离殇了,与她在一起,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就如鱼儿浮出水面却回不到水中般的痛苦。
可是看不到她,他的心如一张薄薄的纸片不堪一击,尤其在夜深人静,月上枝头,他一人独隅于若大的宫殿之中,心头更是泛着似烟如雾般的飘缈落寞。
每回梦醒,心头涌起的却是那悠远的渴望!
近到咫尺却远在天涯,他与她是这么近,可是心却是离得这么远,这才是他是大的痛。
原来他不是不会爱人,而是没有碰到可以爱的人,可是明白了爱,却发现爱却是浓浓的苦茶,蕴含于唇间的是苦还有些许的甜。
“不对,你有心事。”莫离殇走到了桌边,坐在椅子上,手托着香腮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
“孤王有什么心事!”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尖锐的怒意,似乎在掩饰什么。
“好吧,没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