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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b市有一样临街的房产,我转动你们名下。你们可以把房间出租,租金就够你们衣食无忧的了。另外给你们两万现金,做点一小生意。只要不挥霍这一辈子你们都可以过得很好了。但是,从此没有什么大事就必须远离格儿,不要让她受到像昨天一样的伤害。”
郝父哆嗦地伸出了两个指头:“就……就两万。”
雷御把早已经准备好的写着b市地址的卡片、钥匙还有那两万块钱的支票丢在了茶几上:“还有一栋房子。同意了的话,就把钥匙拿走吧。”
“你们在说什么?”格儿的声音括了进来。大家随着她的声音望去,只见她还穿着睡衣,已经站在二楼的走道上。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醒来的,更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
“格儿!”郝母毕竟是做妈妈的人啊,她马上站起身朝着格儿走去。
格儿也走下了大厅,但是她并没有像母亲那样的激动,而是冷冷地看着那三十人,就像他们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也没有人愿意先开口对她解释什么,格儿只好问道:“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着像在讨价还价地要卖我呢?爸!妈!你们失踪这么久,回来了不是要来接我的吗?为什么在这里谈钱呢?”
正文 99日本之行
“格儿!”雷御严厉地说道:“先上楼去!”格儿转向了雷御,却没有听他的话上楼去,而是朝着他吼道:“在你心里,我就值这一栋房子加上两万块钱啊?”
“格儿!上去!”雷御没有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醒来,更没有想到她会听到他们的谈话。因为要向格儿解释这一切的话,就只能跟她说明白,把曾经为她构建的那些平凡生活画上句号了。格儿看了看向她做着上楼手势的父母,还有那一脸冰冷的雷御,她气愤地朝着这三个人大声吼道:“我有我自己的未来!我不是物品任由你们买卖!”说完,格儿就转身冲上了二楼,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郝氏夫妇为难的看着雷御,又看看茶几上的钥匙。雷御倒还是那么一副自信的样子,淡淡地说道:“我一会再向她解释,你们做出选择吧。”郝父咬了咬牙,弯腰拿起了那茶几上的卡片、钥匙还有支票,低声说道:“对格儿好点。”说完,他就拉着郝母的手大步走出了雷家。虽然没有能得到预先的数目,但是至少这一辈子不用愁了。而这些都是用自己女儿的一生来交换的,只能希望雷御能对格儿用以真心了。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呢?爸爸妈妈这样!雷御也这样!在这个世界上,谁才是真正在乎自己的人呢?在这些人眼中,她只是一个可以用钱来估价的物品而已。格儿趴在自己的床上,泪水不停地涌出来。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还有雷御的声音:“格儿,开门。”格儿抓起床上那只绒毛趴趴狗就砸到了门上,她还大声吼道:“才不开呢!你们没有一个人是真正爱我的。把我像东西一样讨价还价地买卖。我讨厌你们!”“开门!”门外雷御继续喊道,“你听我解释好吗?”“我不听!我不听!”格儿气愤地坐起身朝着门板大声吼道。
雷御叹了口气,掏出了香烟。为自己点上。他就这么靠在格儿房间的门框上,开始解释这一切,只希望格儿能够理解,不要怪他才好。
“格儿,我知道你在听。那么现在听好了,我给你讲个故事。”雷御吐出了烟气,“在一百多年的清朝时期,有一对恋人以两个一模一样的银坠子作为信物私定了终身。可是那女子却因为被一个达官贵人相中,做了人家的小妾。他们俩就约定,即使他们不能成为夫妻,但是他们的子孙要结成连理的。可是后来战乱了,两家失散了,但是这个故事两人家都跟晚辈说起过。在民国的时候,两家人的晚辈遇到了一起,拿出了银坠子,可是两家的子孙却不是因为同为男性或者年龄差距太大就是适婚的两人心有所属,所以就一直拖着。直到我们俩的出现。”
什么?怎么可能?!那么说,她和雷御就是两家人的子孙?那么说,那条一样的银坠子是当年约定的信物!这来那个图发生的事情越来越不可思议了。“嗒”,门打开了,格儿一边擦着泪水,一边说着:“为什么我没有听说过?”“别说你了,我都还是两年前才听说的呢。”雷御掐掉了手中的烟,“你爸妈也是要逃债没有办法带你走的时候,才想起i也许还有我这个未婚夫的。”
未?未婚夫?!格儿仰着头,瞪着眼看着眼前的雷御。原来他不是她的养父啊?也不是什么养着的玩具?而是她的未婚夫!“那……那你……干嘛不告诉我呢?!”格儿冲着雷御大声吼道,“你明明知道我一直以为……以为你是我的养父的。可是……你为什么就不告诉我呢?”原来他们是未婚夫妻啊。害她一天想着乱仑啊,养着的玩具啊什么的,害她白白伤心头疼,害她……明明爱着他,却有不敢去爱。都是他害的!格儿握起了那个小小的拳头就朝着雷御的胸膛打去:“你干嘛不告诉我呢?为什么就我一个人不知道?害我……害我……”
雷御抓住了她的手,直视着她说道:“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平凡的高中生活,大学生活。要是你一来的时候就知道我们的关系的话,那么你有怎么去享受平凡高中生,大学生的快乐呢?”而他自己,就是因为付出了爱,而忽略了那青春张扬的大学生活,换来的只是眼前的恨,而这些,他并不想告诉格儿。
格儿抽回了自己的手,嘟着嘴说道:“你都不知道,我一直以为,我真的就是你养着的玩具罢了。我以为过几年你玩腻我了,就会不要我了。到时候我怎么办?就算你不是这样的,那么你也是我的养父啊,养父对自己的养女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不就是乱仑吗?我们之间不可能有未来的啊。我……我想对你说……说我……”雷御没有插话,及这么低着头,等待着格儿把话继续说下去。
格儿却在他的目光下低下了头,做了一个深呼吸,给自己鼓足了勇气,才重新抬起头对他说道:“我想对你说,我喜欢你。”既然他不是她的养父,不是只把她当玩具,那么心中的喜欢就终于可以说出来了。雷御一笑,应道:“我知道。”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你父母会在b市生活得很好,其实什么也没有改变啊。换衣服下去做午饭吧。”听到他的话,格儿微微地愣了一下。怎么有这样的人啊!她刚才鼓了这么大劲才敢跟他表白,可是他就一句“知道”及什么也没有了。而且还直接叫她去做饭!真是过分啊!看着她有些生气的样子关上了房门,但是他知道她会乖乖地换了衣服然后去做饭的。只是雷御在转身低下头的时候才轻轻叹了口气。
她说喜欢他,可是同样的话,他却没有办法说出口。因为他的心早已经在很多年前就死去了,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爱情。和格儿在一起,是爱吗?不!只是她能给他家的温暖罢了。
日本的一月还覆盖在皑皑的白雪中。樱花并没有盛开,一切显得那么的萧条。而这样的气氛正好合适这个场景。前面的房中传来隐约的声音,透着哀伤,好有着笑声。
穿着黑色大衣的黎天杰一个人在后面的院子里走着,打量着这个现在并不漂亮的小院子。薄薄的雪盖在地上,他的脚印清晰地留在了上面。偶尔路过的穿着和服的女人会朝他微微行着礼说着“koniqiwa”,他总是轻轻点头回礼着。
一只球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朝着他的脚边滚了过去。黎天杰疑惑的看着这只不应该在这种场合出现的东西,同时他也注意到了朝着他跑来的那个穿着日本民族服饰的小男孩。黎天杰蹲下身子拾起了球,带着那迷人的笑容说道:“拿去吧。”可是他在说完这三个字的时候却有些后悔了,这样的小男孩怎么可能听懂他的中国话呢。
那小男孩马上露出了惊喜的神情,朝着黎天杰喊道:“你是中国人!”这回黎天杰也吃惊了。原来这个小男孩听得懂中文啊,他马上就感觉到了亲切。要知道,他只会英文和一点意大利语,对于日语是一窍不通的。跟着韩璐来了两天日本,竟是一些七七呱呱听不懂的话,让他的听力都倒退了。他边把球交给了小男孩,边说道:“你能听懂中文?”“那当然!”小男孩骄傲地昂着头,接过了他的球,“我妈妈是中国人呢,她可漂亮了。”
“是吗?”黎天杰绕有兴趣地和这个小男孩聊起天来,“那么你为什么穿着这样的和服啊?”
“因为我爸爸是日本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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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爸爸妈妈呢?他们也是来参加丧礼的吗?”
“不!”小男孩指着前面的房子道,“我爸爸死了,那个人就是我爸爸。”
哦?!这个小男孩竟然就是渡边社长的儿子?!怎么可能呢?他一直以为像渡边社长那样五六十岁的男人,至少也应该有个十几岁的孩子了吧。可是眼前的那个孩子最多也就六岁的样子。
“那你怎么不去前面接待客人,在这儿玩球呢?”黎天杰很疑惑。自己的爸爸去世了,不是应该很难过吗?这个小男孩却还有心情在这里玩球。“我想玩就玩啊。叔叔,你也来和我玩吧。我踢过去,你再踢过来。”小男孩拉起了黎天杰的手。黎天杰只是一笑道:“这样不好,你这是对死者的不尊敬了。叔叔还是觉得你应该到前面去接待客人才对。”“他们才不好管我呢!妈妈也准许我来玩了。”小男孩还是拉着黎天杰的手,试图让他站起了和他一起踢球。
“拓也。”不远处一名穿着白色和服的女子小跑着向他们走来,在靠近他们的时候,那女子向黎天杰行礼,说着一串他根本听不懂的日语。
一旁的小男孩马上对女子说道:“妈妈,这个叔叔是中国人,他会说中文呢。”
女子不可置信地看着黎天杰,许久才一笑,说道:“你好,我是拓也的妈妈,希望我的孩子没有给你添什么麻烦。”
“没有没有,”黎天杰也笑着移开了因为吃惊而注视着那女子的目光。这孩子是渡边社长的儿子,那么他的妈妈就是渡边夫人了。可是那个五六十岁的渡边社长的夫人竟然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
本来黎天杰还不太相信,那女子马上自报家门道:“我是渡边先生的遗孀,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你能来给亡夫送行,我真是感谢您了。”毕竟是来日本多年啊,说话间那客气的样子让黎天杰都很不习惯。
黎天杰回答道:“我是陪同和渡边社长有生意上来往的雷氏集团总经理韩璐小姐来的。因为不会日语,所以只好到这里来等候了。有什么不妥的还请夫人多多见谅。”渡边夫人在听到他的话后,微微一愣,才重新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我先带拓也到前面去了,失陪了,先生。”说着,她就拉着那还嘟着嘴的小男孩朝前面走去。
韩璐在这个时候也从前面过来了,在和渡边夫人交汇的时候,两人都礼貌的行礼着。韩璐一身白色的和服,头发也盘了起来。她小步地走到黎天杰的面前后,长长吁了口气:“好了,回去吧。”
“可以回国了吗?”黎天杰早就想着离开这个根本没有办法交流的国度。可是韩璐却瞪了他一眼,道:“才来两天呢,浪费我机票。回酒店啊!这么冷的天,还有穿着这样的衣服。层数时候够多的了,可是一点也不暖。”黎天杰一笑,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说道:“小姐啊,现在是在日本,你有这么一身和服的样子,漂亮是漂亮,怎么还是那么凶巴巴的?看人家渡边夫人,嫁来日本几年,那说话的声音,那微笑都变得日本化了。你来日本也好几年了,怎么没一点改变呢?”
说着,韩璐看了看那渡边夫人消失的方向,对黎天杰说道:“刚才我私下打听了一下,接受渡边社长职务的不是别人,就是他老婆——那个三十岁不到的女人呢。在业务上,我还是比较愿意和男人合作。走啦,不然一会又下雪了。”
韩璐走出了几步,并拢了拢身上那黑色的大衣。可是她发觉黎天杰并没有跟上她,她回头道:“怎么了?”黎天杰这才收回自己还流连在那夫人消失方向的目光,他几个大步走到了韩璐身旁说道:“你不觉得这个渡边夫人有点眼熟吗?”“都是中国人,都眼熟的。”韩璐扯着黎天杰就大步朝着外面走去了。她现在真是迫不及待回到酒店换上自己的羽绒服啊。
来到日本的第三天,公事基本就办完了。可是韩璐并不急着订机票回去,而是约了留学时的同学聚在了这个小酒吧中喝酒。在日本,没有结婚的女性也是很独立的。她们会和男人一样拼命工作,生怕被炒鱿鱼,也会约朋友泡在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