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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活得好一点,才投身为奴,给主上办事,你……你为什么甘冒奇险?”“是他养大我的,我能不听他的话吗?”
“你……你是公主?”“当然不……咦,你怎么了?”“我……我的头很昏……”“妙常,你没事吧……啊……是你……你们怎么进来了?这里不许男人乱闯的!”
“来不得吗?”说话的是周义,还有身穿劲装的玄霜。
“发生了什么事?”瑶仙忽地听到外边传来许多脚步声,也顾不得查看妙常为什么突然伏倒桌上,问道。“没什么,该是我带来的人吧。”语音未住,杨酉姬便领着十多个铁卫闯了进来。这时玄霜却走到好像失去了知觉的妙常身旁,动手捏开牙关,低头检视张开的口腔。
“玄霜,你…你干什么?”瑶仙感觉脑海中昏昏沉沉,周身软弱无力,暗叫不妙道。“看看她的口腔里有没有藏着毒药啊!”玄霜森然道。
“她怎会……”瑶仙强打精神叫。“你有没有?”杨酉姬也走了过来,一手扯着瑶仙的秀发,拉起苍白的俏脸,也像玄霜般一手捏开牙关,定睛细看。
“啊……啊……”瑶仙大叫大嚷,却给杨酉姬捏着牙关,说不出话来,也没有气力反抗挣扎。“她有一个牙洞,该是用来放置毒牙的。”玄霜发现道。
“她也有。。一杨酉姬附和道,却仍然是小心翼翼地逐一检查编贝似的玉齿。
“瑶仙,我知你一定想问我们为什么这样对你?”周义大模大样的坐下说∶“因为你是宋元索的奸细,我们是来拿人的。”“她的嘴巴里没有毒牙。”杨酉姬放开瑶仙的牙关说。“……我不是,不要冤枉我!”瑶仙喘着气说。
“要是没有真凭实据,我们岂敢无礼。”杨酉姬讪笑道。
“我要见太子!”瑶仙急叫道。“见他有什么用?相见争如不见嘛。”周义大笑道。“你。。一你要造反吗?”瑶仙眶皆欲裂道。“我不是太子,岂敢造反。” 周义冷笑道∶“只要你招供,我是不会难为你的……”
“你……你在斋菜里下了什么药?”
“由于我不知道你们主仆的武功深浅,也不想多费气力,所以这几碟下了的是软骨散,其他下的是酝酬香,软骨散不消说,酝酬香能使人熟睡不醒,你好像吃了不少,至今还没有睡过去,看来你的内功不俗呀。”周义笑道。
“你……你好恶毒!”瑶仙骂道。“这算什么?”周义哈哈一笑,竟然伸手把瑶仙抱入怀里,在她的身上摸索着说∶“如果你不识好歹,我保证让你生死两难。”“不……不要碰我……你不能这样,我是你的嫂子!”瑶仙惊叫道。
“你想得真美,老大干过的女人便是我的嫂子吗?”周义冷哼一声,一手便往高耸入云的胸脯握下去。“可要剥光她吗?”杨酉姬谄笑道。
“不急。”周义得寸进尺,大手往瑶仙的衣襟里探进去说∶“且看里边有些什么?”“一定有两个大奶子。”杨酉姬格格笑道。
“没错。”周义在衣襟里放肆地摸索了一会,抽手而出,手上拿着一封信说∶
“但是还有这个。”“一定是她预备送交宋元索的情报了。”玄霜笑道。
“人赃并获,你没有话说了吧?”周义冷笑道。“太子……我……我要见太子……太子!”瑶仙呻吟地叫了几声,最后螓首一摆,终于失去了知觉。
“看来她的武功不俗,要不是下药,恐怕真要大费手脚了。”杨酉姬叹气道。
“就算不用药;难道她跑得了吗?”玄霜晒道。“外边两个侍卫没有发现不对吧?”周义问道。“没有,他们还在呆等。”杨酉姬答道。
“让他们等吧,我们从后门走,小心一点,不要阴沟里翻船了。”周义随手再点了瑶仙的麻|穴说。
瑶仙从睡梦中徐徐醒转,动了一动,发觉身上有点冷,张眼一看,随即惊恐地大叫起来。原来瑶仙身处一个空洞的石室,身体靠坐墙旁,粉臂吊在头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得干干净净。
瑶仙接着低头一看,不禁脸色大变,凄凉的珠泪更如断线珍珠地汩汩而下。
裙子是没有了,两腿左右张开老大,只剩下嫩黄|色的绣花汗巾,但是汗巾不是包裹着私|处,也不是掉在一旁,而是花儿似的掩着大腿根处,下体传来怪怪的感觉,分明是塞了进去。。直觉告诉瑶仙,那是周义亲自动手,此刻还好像残存着指头在里边肆虐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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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仙哭了一会便不哭了,因为哭也没用,咬一咬牙,勉力合上粉腿,发觉虽然乏劲,却没有那么软弱无力,知道软骨散的药力开始消退。
事到如今,瑶仙已知周义经己识破了自己的秘密,问题是他究竟知道多少,从何而知,是不是硬挺下去,等待周仁援手,抑或是见机行事,承认是南朝细作。
纵然招认,瑶仙也没打算供出一切,因为英帝以仁义治国,充当细作固然有罪,或许罪不至死,但是如果从实招来,以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啻自寻死路。
瑶仙相信周义此举当是得到英帝的首肯,否则无论他如何大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在慈安庵拿人,还如此放肆,周仁该是蒙在鼓里,要不然以他对自己的迷恋,纵是证据确凿,也会露出口风的。
如果周仁发现自己失踪,当会全力寻访,要是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以他的冲动,怎会置之不理,任由自己熬刑,那时便有希望了。
瑶仙也曾想过周仁可能自身难保,要是如此便只能认命了,但是英帝今早还委派刘方正为城守,看来周仁该能保住太子之位。
虽然好像看见了一线曙光,瑶仙的心情却更是沉重,因为坦白招供不难,现在敌明我暗,故意隐瞒却不容易,要是说错了一句话,梭果定然不堪设想。
瑶仙相信如果自己拒不招供,周义定会毫不考虑地用刑,想到那些惨无人道的刑罚,便是不寒而栗。除了受刑,也许还要受辱,瑶仙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多一点,却又万万不能坦白招供,倘若周义所知不多,便可以瞒混过去。
瑶仙反复推敲如何招供时,忽地发觉还有一个问题,那便是一起被捕的妙常,如果她被逼招供,自己的口供却与她不符时,定当累人累己。
思前想梭,瑶仙发觉妙常的问题也不是无法解决的,她是自己投入春风楼当歌妓时才开始追随,不清楚自己的出身,只是负责通讯,知道的秘密不多,人也机灵,该不会泄露太多的。再想下去,却发觉正因为妙常所知不多,定有许多问题不能让周义满意,要是自己招认了,便要回答这些问题,结果又是回到原来关键所在,他究竟知道多少,自己能不能瞒过去。
想到这里,门外传来声响,有人打开牢门,进来的是玄霜,杨酉姬捧着热腾腾的饭菜尾随在后。见过玄霜的黄金甲后,瑶仙已经奇怪这个好友怎会变得如此无耻,此时再见,更生出难以置信的感觉。玄霜身上的衣服只是比瑶仙多了一点点,亦只是一点点而己。她以彩帕包缠胸,大如皮球的Ru房在彩帕里跌宕有致,腹下亦是塞着粉红色的汗巾,脸上红扑扑的春意盎然,惹人遐思。
“肚饿了吗?吃饭吧。”玄霜冷冷地说。“现在是什么时候?”瑶仙忍气吞声道。
“戌时了。”玄霜答。“放开我,我自己吃。”看见杨酉姬在身前放下丰盛的饭菜,。瑶仙忽觉很是肚饿,悻声道。暗念自己晌午吃斋,至今睡了几个时辰,周仁当也发现自己失踪了。“软骨散的药力要十二个时辰才能完全消解,你有气力吃饭吗?”
杨酉姬冷笑道。“不用你管。”瑶仙慎道。
“不管不行呀,我负责每天喂你吃药的。”杨酉姬冷笑道。“不吃,我不吃!”瑶仙悲愤地叫:“要天天吃吗?”玄霜皱眉道。“是的,这是王爷的命令。”杨酉姬点头道。“既然如此,也不用缚着她了。”玄霜动手解开瑶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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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嘛!”杨酉姬笑道。‘
瑶仙的手给解开后,她立即掩着光裸的胸脯,接着游目四顾。
“你要什么?”玄霜问道。。“我……我想解手……”瑶仙粉脸一红道。’
“过去那里吧,那里有一道水沟。”杨酉姬指着墙角道。瑶仙挣扎着站起来,可是还没有站稳,双腿一软便要跌倒,幸好玄箱及时把她抱住,才没有跌在地上。
“我帮你吧。”玄霜可不管瑶仙是不是答应,把她从后抱起,抄着腿弯,捧到水沟前面。“让我把尿布抽出来吧。”杨酉姬笑嘻嘻地走了过去,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说。“是你塞进去的吗?”玄霜好奇地问。
“不,是王爷自己动手的。”杨酉姬卖弄似的说∶“你可知道她的骚|穴是世上三大名器之一的重门叠户吗……”“甚么三大名器?”玄霜莫名其妙道。
“三大名器就是三个最能让男人快活的骚|穴,据说只要干过一次便会迷上了。”杨酉姬解释道∶“它的名叫重门叠户,荫道的阴肉特别松软,重重叠叠的缠在一起,好像几重门户,捅进去时有趣得很……”“真的吗?”玄霜讶然道。
“你可以看看呀!”杨西姬笑道。“你看过了吗?”玄霜问道。
“当然了,还用指头捅进去哩。”杨西姬格格笑道∶“刚才你如果不是赶着回去拿取替换衣服,便可以看清楚了。”“尿完了让我看看行不行?”玄霜商量似的问道。
“不……不要看!”瑶仙痛不欲生地叫,终于证实了最神秘的孔洞曾经任人狎玩,自己这羞人的秘密已为人知,恐怕更难逃被辱的命运。
“想看便看,何需问她。”杨酉姬晒道。
“对,她是宋元索的细作,不是尊贵的太子妃了。”玄霜冷哼道。
“快点尿呀!”杨酉姬眼珠一转,伸手在瑶仙的小腹按捺着说。
“喔……呜呜……”瑶仙本来已是急得可以,给杨酉姬一碰,再也忍不下去,悲鸣一声,金黄|色的尿液便失控地从肉缝里汩汩而下,滴滴答答的落在水沟里。
“软骨散使她气力全消,要不找人侍候她的大小便,会弄得这里臭气冲天,还是让我禁制了她的武功吧。”玄霜不以为然道。“王爷会答应吗?”杨西姬踌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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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告诉他的。”玄霜点头道。“她尿完了。”看见喷泉似的尿柱慢慢减弱,接着点滴全无后,杨酉姬笑道。“尿完了没有?”玄霜低头问道。
“……完了。”瑶仙哽咽道。玄霜把瑶仙放下,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揩抹干净,便把牝户张开,“不……不要!”瑶仙尖叫一声,伸手遮掩,无奈身上还受制于软骨散,根本没有气力把玄霜推开。“看到了没有?”杨酉姬帮忙拉开瑶仙移到腹下的玉手说。“怎么……她的淫洞这样奇怪?”玄霜怔道。
“如何奇怪?”杨酉姬凑了过去,问道。“里面全是肉,只剩下一个小小的孔洞,男人的鸡芭如何捅进去?”玄霜皱眉道。“你把两根指头桶进去看看……杨酉姬诡笑道。玄霜也不客气,把两根纤纤玉指捏在一起,便朝着红彤彤的肉洞捅了进去。’
瑶仙紧咬朱唇,虽然不再哭叫讨饶,却也禁不住泪流满脸。
“这是第一道门户吗?”玄霜的指头撑开了软绵绵的嫩肉闯进肉洞,发觉里面别有洞天,紧紧缠在指头上,怪是有趣,问道。
“第二道,淫唇是第一道。”杨酉姬笑道∶“再进去一点,里面还有一道。”“是吗?”玄霜指头继续深入不毛,瞬即发现又有软肉挡住去路,手中一紧,果然能够排闼而入,搅动了几下,问道∶“里面还有吗……要问王爷才知道了。”杨酉姬笑道。
“为什么?”玄霜奇道。
“指头太短,去不到尽头如何知道。”杨酉姬吃吃笑道。
‘他干了她吗?”玄霜好奇地问。
“没有,那时她死鱼似的还没有醒来,王爷可没有兴趣。”杨酉姬摇头道。
“改天可要问绮红借来寻幽夹子,张开这个骚|穴看清楚。”玄霜抽出指头道。
“玄霜,你怎会变成这样无耻的……”瑶仙悲叫道。
“要说无耻,我能及得上你吗?”玄霜反唇相讥道∶“你牺牲色相,媚惑太子,暗里颠覆我朝,才是无耻之极哩。”“没有,我没有。”瑶仙抗议道∶“你要是不信,可以找太子……还有青菱,他们一定会证明我是清白的……清白?告诉你,你以前的丫头妙常已经承认是南朝的细作,答应招供,王爷今晚没空招呼你,就是要审问妙常,也让你觑空慢慢想清楚该怎样招供。”玄霜冷笑道。
“她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