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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受不了性感美女的诱惑被勾引出来。但是,你必须挑选年青美貌的少女,当然最好是Chu女,不然勾不起玉精的性欲。
见慕云默认,老板交给他定金,说要选最干净最漂亮的Chu女,不然拿你芦医生是问;并交代赶紧洗澡打扮一番,展示美男子的勾引本色。风月场哪会有纯情玉女呢?慕云只当是开玩笑,抬眼天色,黄昏薄暮临近交易时间,于是拍拍屁股上的灰开始行动。
风花雪月(2)
帕敢山下、乌鲁江滩是男人的世界,冒险家的乐园和坟地。挖洞子的个个衣不掩体,但一双双焦渴的眼燃烧着雄性的欲火。没有女人的世界是危险的,挖玉洞、赌石头都是拿命换钱,但是没有女人钱有什么用?白天劳累了一天,晚上没有女人放纵、滋润,精神无处寄托,就像缺水的花木枯萎。于是饥渴的男人像发情的狗,红着眼铤而走险,往往为偷情不惜被人打个半死。自然界的生态平衡在玉石场产生神奇效应,由此娼妓迅猛繁衍,赌石和皮肉交易成为场口最红火的生意。白天挖玉的像老鼠打洞地寻觅,玉石商们忙于看石头、打听哪个洞子挖出好货。一旦山川静默,月亮升起来,毗邻的皮肉生意场开张,娼妓们穿着花花绿绿的笼基和露脐短装,一路上花枝招展有说有笑去赶集。
皮肉交易场环境幽静,四周佳木竹林掩映,中间宽敞地像挂招牌的,长出一棵勃起的大柚树。为增添情趣、方便交易,里面摆着几圈石头做凳;等盼采购的有缅甸、印度、巴基斯坦,以及中缅傣族、佤族、白族等年青女子;肤色不同,韵味各异,都长得颇有几分姿色,为男人提供丰富多彩的选择空间。娼妓挂牌很有讲究,坐在石凳上的是包夜,出得起高价她就跟你去住地拼命,大力开展矛盾论;靠在四周树杆的是现钱现货,随你钻进竹林野战;还有一种叫“打飞机”,只让摸摸捏捏帮你排爆。
这里肉欲膨胀,挖洞子的和玉石商像发情的狗,嗅着浓烈的雌性荷尔蒙气息,盯着女人的身子转来转去;相中后上前开价,一旦谈妥他搂在怀里手忙脚乱地赶本,开始要死要活心痛他的钱起来。
与这些裹着破波索的萎琐男人相比,慕云平添不少豪气和自信,穿着苹果绿衬衣、谷黄长裤,大有一览众山小的绅士风度。女人们用眼光跟着他,待他走近,或像叫春的猫挑逗,招手对他暧昧一笑;或摆弄性感身段,传递Zuo爱的信息。对此他表情淡漠,在场中转了几圈,没有一个比得上阿香。有几位长得漂亮的对他钩钩指头,但他认为是故作风骚,觉得那胸罩里塞着两只肥硕的死老鼠。俗话说生意如风,人家卖身不是选女婿,只见一对对或钻树林野战,或找地方擦爆“打飞机”,或像交媾的狗拉拉扯扯慌不择路。结果他是瓜田里选瓜,越挑越差。时间已过十点,交易场人影稀疏,站着几个经不起推敲的歪瓜裂枣。
这下失误大了,没料到皮肉生意说风就是雨,原来人有“四急”,叫他的货比三家落空!现在容不得挑选了,再耗下去恐怕全是公的,只有捡到篮子里是菜。虽说老板大发雷霆,但总比甩着两只空袖子回去强。于是眼睛焦渴地搜索,急于在矮子里面拔将军。
正当扫描时,慕云眼睛一亮,黑暗处嬝嬝走出位女子,人约十###岁,身材匀称健美;虽算不上沉鱼落雁羞花闭月,但长得丰满灵性,女人味十足;尤其是那对呼之欲出的Ru房,魅力无穷,叫人越看越耐看。
她提着笼基朝他羞涩一笑:“好不容易见到大哥,若爱得上,我们这就走……”说着手挽着他臂,紧贴身子说:“大哥,我也是中国人,今天有缘在异国相见……”
慕云嗅到一股与汗酸味交织的体香,这气味浓郁,窜入心脾迅速膨胀;加之触到富有弹性的Ru房,火呼地点燃。“等等!”他盯着笼基倒退一步,她恐怕半个月没洗澡;另外来这里的女人都不穿内裤!于是警惕地问:“阿妹原谅我的冒昧,你干不干净?为哪样躲在暗处?”
“这叫我咋个说呢?我说第一次来,但哪个会相信?”她淡淡一笑,“同是天涯沦落人,又有中国同胞情,只要大哥高兴,我心甘情愿……”
这话够挑逗够刺激的,越是美色越危险,出卖肉体的为钱不择手段,都练就编故事骗人的本领。他极力控制像毛虫爬心的欲望,坦言道:“我带人回去是办事的,你让我冷静想想。”裤子里货识不破,现在想不带个脏的回去都难。只怪自己心理阴暗,经不住Se情的诱惑;现在醒悟已经晚了,明白这是老板为赶他设下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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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为难地说:“阿妹能否帮忙找个没上过床的?我付你中介费。”
这人实在呆得可笑。她低头伸出手,接过钱妩媚一笑:“走吧。”慕云愣住,冷冷打量对方。她被盯得不好意思,尴尬地说:“大哥,你给的是中介费,难道我这么贱?主要大哥是中国人,给那些黑老缅我不甘心……其实,人活得不容易呀!”
她眼里闪着泪花,样子凄楚动人。慕云的心像蜇了的难受,将就领回去算了吧?老天咋不睁开眼同情弱女子,为苟活她够下贱的,只有靠出卖仅存的自尊……慕云怕流露这种情绪,但又想不出适当话题,颇为怜悯地问:“阿妹来缅甸多长时间了?难道家里人不担心?”
这话太蹩脚,问得她脸色难堪,向他哀求道:“我们现在不谈这些好吗?只求大哥带我走,到时会讲给你听的……”
慕云不禁打了个寒颤,还以为自己是解放军,一个屁眼流鲜血的人,竟问人家治不治痔疮?“对不起阿妹,我只问你会不会跳舞?”她黯然点点头。“阿妹千万不要误会我是那种人,今晚没有别的意思,只请你在洞子里跳舞,钱是不会少给的。”
听到同意带她走,她眼睛变得明亮,仰着俏丽的脸亲密地挽着他:“刚从云南边境过来,打听到大哥是大好人,所以我一直暗中跟着。”
这不过是美丽的谎言,慕云没把这话当真;倒是被她的美丽多情迷住,与月下美人相依偎,享受她丰满性感的身体和带着汗酸味的体香,这感觉像轻烟、像解冻的冰河、像春风催生的杨柳,令他生出许多美好的遐想。同是流落异国的孤魂,这种浓郁的情感将两人紧紧吸在一起;由此他感觉对她有份不了情,是亲情、是怜悯同情,还是对同胞的责任感,他说不清。
想到她话里蕴涵着什么,慕云试探道:“来这里的都不是好人,我未必例外。既然你刚来缅甸,就不可能晓得我是谁,还说跟踪?”
她脸贴在他肩头:“大哥是那种人又咋样?如果长留这份情,我愿意嘛。”
见她故作风骚,慕云感到好笑,“你没回答我的话呢,就这么自信?到时会叫你失望的。”来这里的男人一旦价钱谈拢,手就不安分了,搂住女人像要死要活的,弄得笼基短褂散乱,心想你在道上混未必不知。
“不会吧?有道是‘女追男一层纱,男追女一座山’,大哥虽是医生,但未必例外?”她睁大眼故作惊诧,难为情一笑:“其实男人心里想的都是一样,哪有不想尝新鲜的?”
她怎么神秘兮兮的?慕云站住警惕地问:“是哪个告诉你我是医生?到底找我要做哪样?看样子你对这行沉着老练,很不一般。”
她明白说话失态,感到难堪:“大哥总不能问得人家不好意思吧,给个适当机会好吗?”
场口上的人都知道他是医生,这值不得卖关子;倒是她为什么来这种场合,还说“不好意思?”是勾引他,还是另有目的?他真被她弄糊涂了。
风花雪月(3)
不知不觉回到住地,洞口香案已经摆好,人们正等待慕云到场。老板将他拉到一边:“她是不是Chu女?你干没干过她?”
这话太露骨了!慕云明白已经掉进陷阱,老板直截了当要赖他的工钱!于是极度轻蔑地睨视道:“老板你这是哪样意思?既然我芦医生是好色之徒,你何必叫我办这种烂事?我总算明白你的用意,现在赶她走还来得及!”
老板被说得很不自在,转而像警察传唤小偷的喝她过来,“叫哪样名字?”她求救似的望着慕云,声音小得可怜:“阿慧。”对这种问法慕云脸色难看,她毕竟与自己同种同国。老板不耐烦地喝斥:“你还愣着干哪样!快去换身漂亮衣服!”接着叫和尚们开始。顿时香案上香烛齐明,伴随着法器的敲击声,诵经开始。
慕云没有心情看这场闹剧,径直回到窝棚。孤独使他学会了抽烟,在黑暗中将乡愁与寂寞一同点燃,生命伴随暗红的烟头烧得一闪一闪的;这样可以沉浸其中,想很多茫然的往事——他金色的少年,远大抱负的青年;故乡宁静的老屋,父母远方的呼唤,兄妹天各一方;还有他忘不了的“罂粟花”——阿香,是他这辈子心灵难于愈合的创伤!异国孤旅,今后路在何方……思想的天空是没有人阻挡得了的。人生一世,草木一秋,都不过是这世上的匆匆过客;由此感谢命运的眷顾与诅咒,给了他苦难的财富,使生命之舟四处漂泊。
可叹的是他技高震主,今后再也不能解石了。即便是“月下美人”的结果好,老板也会为赖工钱赶他走;结果糟,老板会说他半路睡了阿慧,坏了洞子的风水。当务之急是要想法子另谋生路,可是有阿慧这个心病,叫他旧病未了添新愁。
段爷走了三个月也没消息,估计凶多吉少;因为段爷喜欢感情用事,太相信人,遇事又不冷静,缺乏心计。而赌石场是斗智斗勇的最高境界,其危机四伏,遍布地雷陷阱;就算你是赌石高手又怎样,有勇无谋叫你死无葬身之地!想到此,慕云心里忐忑不安。
夜半静谧中,响起轻轻的敲门声!他悚然打开门——是阿慧!她头发散乱,衣裙撕破,脸上神色慌张。慕云明白过来,带着羞辱的目光欣赏这凌乱的美,老板与她成交了!性一旦变成交易,世上没有君子小人,只有罪恶。想象得出当时的场景,她被剥得光光的,展示女性钩魂摄魄的胴体,在灵与肉的尽情交媾中,享受生与死的畅快。
慕云醋意十足:“你还说你是中国人?老缅给的钱该不少吧?”
这一问不打紧,阿慧的眼泪夺眶而出,“老板叫我干那事……我死活不从,他打我了,说我先跟了你……只好拼命逃出,到你这里躲避……”
慕云一听头都是大的,“这王八蛋一胡说,你就朝我这里跑,这不是合伙叫我说不清!”
在这里老板花钱你卖身,天经地义;“月下美人”结束,他不一石二鸟睡你才怪!现在想起真是愚蠢之极,听信老板的假话,他成了无耻的皮条客!然而,即便请回的是Chu女,老板玩了不认帐,他睡没睡阿慧横竖一个样。这是有钱人逼良为娼的世道,可怜她饭钱没赚到,衣服被撕成这样!于是怜悯地说:“钱由我付给你,还是回去吧……”
“我咬了他!不是我要的人,给再多的钱也不行……大哥,你晓得我为哪样来找你?至于中国女人值多少钱,你最好去问你的老板……”阿慧低头啜泣。
一个韵味十足的女子,竟半夜找来!妈的,棚子怎么这燥热啊!慕云浑身颇不自在,自从她进来就说不清了。他不知所措地掏钱:“你还是拿着……要不然,我送你回去。”
“大哥是不相信我……”她抬起满脸泪水,解开上衣露出累累伤痕。他顿时愣住:两座高耸的|乳峰触目惊心,遍布被抓出的血痕!难怪老板兽性大发,这光润如玉的身子,曲线优美性感的身材……这像弹奏“十面埋伏”,惊心动魄,老板见了不憋坏零件疯得吃人才怪!
“大哥——我真的无路可走了!”她扑到他怀里哭诉:“在缅甸我没有亲人,只有将这身子托付,求你收留……以后大哥看不上,我不怪,再去找地方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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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慧的泪与柔情使他陶醉,瞬间情绪冲动如火山爆发,与之忘情热吻;抱起阿慧放倒床上,一把褪下笼基。她坠着长发慢慢仰倒——那平滑的小腹、茂盛的草地、起伏的峰峦……他浑身像烧着火的上床。悚然间,胸前坠下阿香的信物——那枚碧绿晃荡的玉佛触目惊心!
他惊惶迟疑,脑海闪现阿香与他私奔,以及格莫村庄的山盟海誓!现在他与阿慧一面之交,相比之下,与无耻的老板有什么两样——趁人之危凌辱弱女子,堕落得像萎琐的嫖客和畜牲!更可怕的是老板会恼羞成怒上门,捉奸在床,将他赶走!想到咚咚的捶门声,他像打霜的茄子蔫了。
她含混不清的呻吟,翕开眼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