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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鱼微微一皱眉,笑吟吟说道:“狐大仙,您这九仙冰酿后劲十足,我可不敢见两个丫头灌醉了。”
狐仙不依不饶,一连给两人倒了三杯,两人推却不得,只好硬着头皮喝下。
狐仙见她们喝下,这才罢手,咧嘴大笑,连声说好,这才摇摇晃晃的折返回桌前坐下。
就在这时,阿榕俏脸泛起一片红晕,娇艳欲滴,眼波流转,蒙上一层若无若有的薄雾,刹那间竟是风情万种。
段逸鸣看得大奇,正要说话,就见阿榕身躯微微一晃,耳边传来沉鱼的声音:“臭小子,发什么呆,还不快扶阿榕坐下。”
段逸鸣如梦方醒,知道阿榕必是被那九仙冰酿酒力所激,当下伸手轻扶,助她坐下,侧目望去,见阿榕脸色红晕越来越浓,如化不开的胭脂一般。
突然间,段逸鸣觉小腹中“呼”的升起一团火,熊熊狂烧,五内欲焚,体内好像有一只野兽在肆意冲撞,狂暴粗野,桀骜不逊。
他吓了一跳,急忙运气压制。
经过这段时间的静养,他的伤势好了许多,可是体内真气好不容易压制住那股狂野的气息,片刻之后却又被它冲破束缚。
炽热之气越来越烈,不断膨胀,灼烤之感传遍全身。
段逸鸣顿觉醉意大作,有些坐不稳,他心中震惊,这九仙冰酿怎么后劲如此霸道?
他却不知道,这九仙冰酿是狐仙用万年寒冰水为引,采集六种药草酿制而成,其中包括琅辛草、血耶花等烈性之物,历经九九八十一天,再于地底深处密封保存百年之久,酒性先醇后烈,即便是功力高绝之辈喝一杯也会难以压制,何况两人一口气喝了三杯之多。
他急忙催动全身真气,将热浪死死压制住,饶是如此,时间一久,也有些力不从心。
沉鱼听到身后两人微微的喘气声,心中一凛,说道:“诸位,我这两个丫头不胜酒力,失陪了。”低声对阿榕说了句什么,接着就见阿榕一拉段逸鸣,两人走出大厅,绕过石径,走出凌仙苑。
山道崎岖,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到一处偏僻角落,阿榕再也坚持不住,段逸鸣只好扶着她,找了一块岩石坐下歇息。
晚霞流红,已是黄昏时分,明月初升,斜挂在山崖顶松枝上。
凉风吹来,段逸鸣脑袋清醒了许多,身边阿榕脸色红晕不退,秀眉锁紧,柔软的身体靠在段逸鸣身上,星目朦胧。
突然间,阿榕胸腹一阵起伏,弯下腰,呕出一大滩酒水。
段逸鸣手忙脚乱,忙不迭的撕下一块衣襟替她擦试,可是阿榕酒劲上涌,浑身软绵绵的,昏睡不醒。
段逸鸣束手无策,一连喊了几声,阿榕依旧昏睡如故,此时段逸鸣体内酒劲突然翻涌,胸口一滞,一股炽火直冲头顶,眼前一阵摇晃,顿时头重脚轻,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急忙运气引导,勉强将热浪压回小腹。
就在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回头望去,心中一沉,暗道不好,原来竟然是两个武士尾随而来。
两人一边找一边低声说话,发出淫亵的笑声。
“那两个小妞儿真是水灵,看得咱们眼馋,若是让我得到这么一位美人,就是让我死也心甘!”
“嘿嘿,你小子色心不小,现在可是狐大仙看上了两个小美人,千万不可乘机揩油,要是让狐大仙察觉有异,小心你的脑袋被摘下来!”
另外一人脑袋一缩,颈后发寒,说道:“嘿嘿,我是说说而已,她们此刻醉意难解,无力抗拒,正好抓去献给狐大仙解解馋。
“不过,她们可是三公主的人,若是被三公主知道是咱们掳走的,那可就麻烦了。”
“你放心,这事人不知、鬼不觉,只有你我和狐大仙知道,即便是三公主知道了,生米也煮成了熟饭,她又能怎样?
“再说,狐大仙可是教主座前的大红人,谁敢对他不敬?”
两人说话清清楚楚的传进段逸鸣耳中。
两人一路闻嗅,身形飘忽,飞一般的找来。
段逸鸣顿时明白狐仙的用心,原来他是专门将两人灌醉,而后派人暗中劫持,想到这里,出了一身冷汗。
这里冷僻寂静,就是呼救也没有人能听见,他向四周看去,绿林幽深,看不到尽头,暗道:“先藏起来再说。”弯腰抱起阿榕,奔进绿林之中。
恰在这时,两个武士发现了两人,飞身扑了过来,一边哈哈大笑道:“小美人,哪里去!”
段逸鸣一阵疾奔,乱闯一气,林中藤条盘根错节,崎岖难行,两武士一时也抓不住两人。
段逸鸣急中生智,找了一个隐密的灌木丛,将阿榕藏起来,他扯下一团杂草,胡乱一包,奔出老远,故意发出声响,将武士引来。
两武士气的哇哇大叫,怒吼连连,一路狂追下来。
段逸鸣胸口酒劲翻涌,热意上冲,顿时目眩头晕,急忙靠在一株巨木上。
两武士一左一右,狞笑着靠近,说道:“小美人,我看你往哪里逃?乖乖的束手就擒,随我们回去,保证你乐不思蜀,嘿嘿……”
其中一个武士发现段逸鸣身边只是一个用衣服胡乱包裹的假人,又惊又怒,喝道:“那个小美人呢?她藏到哪里去了?”
段逸鸣嘲弄的看了一眼,并不答话。
那个一脸落腮胡的武士逼近,森然道:“你若是不说,可休怪老子辣手摧花!”两人虽然有所倚仗,可是若真的被阿榕逃脱,那可是大大不妙。
另外一个干瘦武士怒道:“先抓住这小妞,再找另外一个!”话音方落,直冲上前,双手交错,闪电般逼近。
风声霍霍,十指如勾,迎面落下,眨眼间就要抓住段逸鸣。
段逸鸣不敢大意,右手抽出紫竹棍,横胸扫去。
真气轰然击来,将干瘦武士逼退,他目中讶异大起,没有想到这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喝下三杯九仙冰酿,竟然还能如此清醒镇定。
落腮胡武士也觉诧异,寻思道:“就算她尚有余力反抗,但那九仙冰酿岂是一般烈酒可比?哼,无论如何,今天她是跑不了了。”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默默点头,忽而一齐跃起,夹攻而来。
段逸鸣左右受制,立时捉襟见肘,在两人紧逼之下,步步后退,青光电舞,武士手中大刀光华耀耀,一招紧似一招,似水银泻地一般攻来。
段逸鸣被对方刀锋卷起的气浪击中,手臂酸麻,竟然抵挡不住,向后倒退。突然,脚下碰到一物,反应不及,摔倒在地。
两个武士大喜,揉身扑上,如小山一般压下。
千钧一发之际,段逸鸣奋力侧滚,双脚一蹬,已然起身。
两武士一击不中,马上察觉,眼前这娇美如花的小美人,功力远远超出自己想象,当下收起狂妄之心,再度逼来。
两人包抄而上,宝刀旋舞,发出“嘶嘶”裂空声,突然两人同声发喊,齐齐劈出。
就见红浪爆闪,两人竟是使出了生平绝学,以三昧真火灌注于宝刀,声势威猛,势不可挡。
一时间,林间热浪灼人,周围仿佛卷起烈焰狂风,呼呼吹来。
段逸鸣情知不妙,强行提起真气硬挡,就听一声巨响,气浪炸开。
段逸鸣胸口如被重锤击中,气血翻涌,呼吸大滞,他冷汗直冒,只道自己要丧命在两人刀下。
他身上创伤虽然大半痊愈,可是因被沉鱼暗中服下逍遥酥髓散,根本提不起多少真气。
就听得“嗤嗤”声响,衣裳破裂,裸露出白晰细嫩的肌肤,落目处,就见衣袖撕扯,小腹暴露在空气中,肌肤受激收紧,急忙向后退去。
两武士乍见眼前这丽质少女衣襟破裂,肌肤如雪,两人心跳如狂,热血沸腾,心中邪念大炽,同声大喊,齐齐扑上。
段逸鸣大惊失色,若是被两人扑中,自己这男扮女装之事立时便会穿帮,说什么也不能让两人碰到,匆忙之中,奋力向旁边侧滚。
两武士虽然同行,心中各有想法,都想先抓住这美少女回去表功。
两人互不相让,边抓边推,想把对方逼开,潜劲同时踊上。段逸鸣哪里经得住如此冲击,一震之下,身不由己的往外飞出。
无数树枝劈头盖脸的砸来,段逸鸣头颈被打得通红,大叫出声,突然间,脚下一空,腐烂的枝叶猛地下陷,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段逸鸣收脚不及,直直冲了进去。
“轰”的一声,段逸鸣眼前一黑,已经掉入不知多深的地洞之中。
耳旁风声呼呼,飞速下坠,依稀听到地面上传来几声喊叫,终于渐不可闻。
' 。。'
震惊之下,段逸鸣并未失去理智,他心念电转,暗道:“这地洞不知道有多深,地下若是嶙峋怪石,只怕会被摔成肉泥。”
心中大凛,黑暗之中抽出紫竹棍,拼命扎捅,希望能刺中岩石,阻止身体下落之势。
可惜一切都是徒劳,这黑洞之中似乎十分宽广,几番试探都触不到边际,无功而返。
突然间,眼前微光闪烁,段逸鸣急忙侧目看去,就见身边倒垂着数株古藤,心中狂喜,急忙伸手握紧,饶是如此,下坠之势不改,以致顺着藤蔓下滑十余丈后,才勉强停住。
定睛向下细看,险些惊呼出来,吓出一身冷汗,原来他身下数丈处,是一大片狰狞怪石,斜上突伸,尖利如刺,若是没有古藤阻止下坠,此刻势必会一头撞在利石上,脑浆迸裂。
怪石之下,依旧幽深黑暗,不见尽头。
段逸鸣暗呼侥幸,定定神,攀着古藤缓缓落在一块较为平坦的巨石上。此时他胸口酒劲翻涌,好不容易才压制住。
石洞对面赫然出现一个小裂口,发出淡淡的微光。
段逸鸣试了试古藤的坚固程度,撑住一个人的重量不成问题,于是稍一估量距离远近,深吸一口气,双脚后蹬,横空跃过黑幽的洞口,眨眼间靠近对面石壁。
段逸鸣看准落脚点,猛地松开古藤,腾空而起,落在一块巨石上。
这里距离发光的裂口不过丈余远近,他小心翼翼爬下,手脚并用,很快来到裂口,所幸裂口能容一个人趴着进去,于是他慢慢爬了进去。
裂口不长,很快到了尽头,眼前一亮,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稍微缓了片刻,眯着眼睛看去,逐渐适应,却见面前是个巨大的水潭,水波荡漾,耳边传来若有若无的吟唱声。
他心中大奇,什么人会躲在这地底深处浅吟慢唱?
歌声是从身下传来的,甜美悠远,碍于巨石挡目,看不到那人面目。
段逸鸣好奇心起,挪动着身体,探头向下张望,忽然间,一股酒意涌上头顶,眼前一阵金星飞舞,一个把持不住,身体向前倒去。
情急之中,他奋力去抓,结果手掌掰下一块石头,再也攀爬不住,一头栽了下去。
原来巨石上长满湿滑的苔藓,段逸鸣大意之下,没有注意,身在半空,手舞足蹈,“扑通”落入潭水之中。
潭水清冽,隐隐透出丝丝暖意。
第六章神秘少女
段逸鸣全身浸入水中,顿时间酒意全解,头脑一醒,浮上水面,一扭头,果然看见一个人正在水波之中洗浴。
不过这个人却是个柔美少女,只有一条薄纱裹在身上,白纱湿水,雪白的胴体几乎全部暴露在他面前。
少女身段窈窕修长,凹凸有致,肌肤光滑白嫩如凝脂,一对雪球颤巍巍跳动,几道水线正从上淌落,两抹嫣红若隐若现,傲然挺立,状若成熟的樱桃一般鲜艳。一缕清冷淡远的幽香,丝丝脉脉的钻入鼻息,如梦如幻。
少女闻声转过脸来,看到水潭中突然冒出一个女子,先是惊讶,再是羞不可抑,惊慌失措,急忙潜入水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好,怔怔的盯着段逸鸣。
段逸鸣看的清楚,少女清丽脱俗,好似新月清辉,又如花树堆雪,黛眉如远山含翠、淡柳笼烟,琼鼻微翘,娇俏可爱,粉红的嘴唇因为吃惊微微张开,露出扇贝一般的皓齿。一头乌发湿漉漉的披洒在雪白的粉肩上,更衬托得她秀美绝伦。
少女双目亮若晨星明月,正又惊又羞的望着段逸鸣,眉宇间突然闪过一道怒色。
她见来者是个少女装扮,胸衣破裂,那处重要部位却是平坦如原,美目中震惊越盛,抬头看见段逸鸣玉颈上喉结滚动,听到对方吐水时发出的“咕噜”声。
瞬间,她明白了眼前这个看似小丫头的人,竟然是个男子装扮而成。
那少女尖声惊叫,突然沉入水底,快速游向岸边。
段逸鸣死里逃生,无意中瞧见如此这般旖旎风光,直怀疑自己是在梦幻中。
水波忽然高高涌起,又重重摔落,再看时,那少女已然披了一件外衣,遮去胴体,怒声道:“哪里来的登徒子,竟敢偷看人家洗浴?”
这少女显然稚气未脱,连怒斥话语也是婉转动听。
段逸鸣如梦方醒,面红耳赤,讪讪说不出话。
不管怎样,一个妙龄少女洗浴期间,被人冒然闯入,从头到脚看了个够,实在是件大羞之事。
少女见他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低头一看,见自己这件外衣只堪堪遮掩重要部位,而小腿、玉足等依然裸露在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