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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雁闪身而入,和段逸鸣紧紧依偎在一起。
便在此时,玲珑教主已然追踪而至,他双目环顾,鼻翼一收一缩,空气之中竟没有两人残留的气味,心中不禁疑窦大起,凝神四下搜索。
段逸鸣和落雁挤在树洞之中,因空间狭小,不得已拥抱在一起,彼此将对方的心跳听得清清楚楚。
落雁吐气如兰,飘入段逸鸣鼻孔之中,甜脂香腻,中人欲醉,胸前两堆丰盈而又充满弹性的软物颤巍巍的,一股莫名的旖旎念头,不由自段逸鸣心底升起。
他心神摇曳,如中魔一般不由自主的向下望去,但见落雁衣襟领口半松,酥胸如雪,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昏暗之中,更有一番诱惑。
软玉温香,春色满怀,段逸鸣喉咙干燥,心跳如狂,热血如沸,刹那间血脉贲张。
落雁赫然察觉,羞意大起,素手微微用力,想向后躲闪,但是后背紧贴在树干上,避无可避,更是尴尬无比。
玲珑教主环视一周,阴笑道:“神女,本座知道你在这里,快出来,本座对之前之事一笔勾销。”
四周依旧寂静无声,悄无声息。
玲珑教主阴阴一笑。
“臭小子,你将神女掳走,以为能逃得出本座的掌心么?嘿嘿,痴心妄想!本座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你们找出来!你们既不出来,休怪本座不客气了!”说罢运气于掌,猛地拍出。
狂飙如惊涛骇浪,狂声嘶哮,“乒乒乓乓”一阵乱响,树木拦腰折断,藤条当空乱射,尘土飞扬,地面震动,似乎要塌陷一般。
段逸鸣躲在树洞之中,心中忐忑不安。
落雁见他面上忧色,展颜一笑,伸出纤纤玉指在他手心画道:“别担心,我在外布下海市蜃楼奇法,老魔头识不破,只是虚张声势。”
段逸鸣暗中吁了口气,轻轻一捏落雁玉手,示意明白了。
树洞之外,玲珑教主试探半晌,始终没有发现任何端倪,心中又惊又疑,他大怒之下,衣袖飞舞,从中射出一道冷森碧光,却是一柄奇兵。
奇兵“嗡嗡”狂鸣,碧光气浪四射卷飞,横空怒劈疾斩!
顷刻间,四周乱响不绝,树木折断,枝条飞上天空,不待落下,已被剑气绞成粉末。
奇兵飞天而起,来回飞旋,在半空画出无数道碧光圆弧,锵然长鸣,气芒吞吐,将密林照射的亮如白昼,毫发毕现。
树洞之中,段逸鸣和落雁已不如先前镇定,两人此时眉头紧皱,周身渗出一层冷汗,寒意飕飕。
突然间,四下巨响突然消失,静的出奇。
段逸鸣一怔,心中暗警:“玲珑教主又在使什么花招?”念头未消,耳际传来一个低沉异音,若隐若现,似乎有什么细小之物钻入体内,顿觉难受不已。
就在此时,他觉察到怀中落雁微微扭动,传来一丝热意,心中不禁大奇,低头看去。
却见落雁玉靥晕红,花唇微启,露出如扇贝齿,隐约可见小巧可爱的香舌扫过;眼波欲流,升起一层朦朦胧胧的迷雾,说不出的妩媚娇美。
落雁双臂倏地抱拢,软绵绵地搂住段逸鸣,纤腰曲挺,一双修长莹白的大腿懒洋洋地勾夹住他的腰腹,如八爪鱼般将他紧紧缠住,唇中吐出甜腻脂气,缓缓凑近,红唇若火,幽香扑面,场面香艳至极。
段逸鸣大吃一惊,不待他回过神来,落雁白玉般双臂已如滑蛇而上,穿过脖颈,深深插入他黑发之中。
樱唇靠近,粉红柔软,气息如兰如麝,段逸鸣脑中不觉天旋地转,迷糊浑沌,一时不知怎么才好。
落雁琼鼻微微发红,热气喷出,发出一声低低的颤抖呻吟,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慵懒淫亵之意,诱人之至。
当此旖旎场面,段逸鸣突然想起玲珑教主就在左近,必是他发功催动落雁体内淫毒发作,心中一凛,蓦地惊醒。当下顾不得避嫌,伸指疾点,封住落雁四肢大脉,低头一口印在她樱唇之上,将她喉中呻吟逼了回去。
此时落雁胴体滚烫一片,体内热血疾奔,一股莫名妖邪气息在经脉之中汹汹奔走,所到之处,酷热无比,势欲焚烧,甚是难耐,偏偏又被段逸鸣封住穴道,动弹不得。樱唇上压着对方嘴唇,发不出一丝声响,浑身欲望无处发泄,一双大眼睛急切地望着段逸鸣,哀求、期盼等诸般神色逐一闪现。
段逸鸣无法说话,只摇摇头,示意她忍耐。
树洞外,玲珑教主语音低转,柔声说道:“神女,出来罢……此际明月高悬,四下无人,正是良辰美景,本座与你携手共赴巫山,兴云布雨,共享人间极乐……”
声音淫靡轻佻,充满诱惑之意。
树洞外奇异之音不断传来,落雁听在耳中,热血如炽,情火大动,她弓起娇躯,紧贴在段逸鸣身上。
段逸鸣听得面红耳赤,心中暗暗骂道:“无耻淫魔……”嘴唇不敢松动半分,牢牢压住落雁,令她无法呻吟出声。
段逸鸣牙关微启,突然间,一条小舌滑了进来,扫过口腔,一股无法言喻的奇异快感传遍全身,他脑海轰然乱鸣,几欲昏厥过去。
全身登时僵硬,段逸鸣呆呆的任凭落雁香舌在口中肆虐,不知如何是好,小腹下却升起一股烈火,浑身烧烫,竟然不自觉的迎合着落雁舌吻。
丁香暗渡,馨兰如缕,轻轻一嗅,熏然欲醉,顿觉神魂飘荡,似乎踩在棉花之上,又如飘浮在云端。
落雁被段逸鸣缚住四肢,此时突然找到突破口,隐隐感到对方响应,惊喜若狂,自是不肯罢手,勾缠双腿,将段逸鸣蜂腰紧紧夹住,狂热索取,纠缠不休,体内春药已然全部化开,浑身酥软,烈性正浓,欲仙欲死。
段逸鸣被她这般紧紧缠抱,不觉心猿意马,体内情火狂奔。
落雁香甜柔嫩的舌尖在他唇齿间扫过,酥麻酸痒,如触电一般,胸前两堆柔软雪丘剧烈起伏,耳畔是伊人细微娇喘微哼,小腹处欲火汹汹翻腾鼓舞,心神摇荡,几欲把持不住。
耳边传来玲珑教主的声音。
“神女,本座这仙淫藿刚烈无比,无人可以抵抗得住,便是神仙吃了也吃不消,你若不在三个时辰之内发泄,势必焚身而死。”
段逸鸣心中大凛。
落雁姑娘身中老魔头春药,身不由己,这才做出此等荒唐举动,可自己却趁机肆意亵渎她,玷污她清白女儿身,落井下石,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段逸鸣收起旖旎念头,将落雁丁香小舌送回。
落雁凤目哀怨的看着段逸鸣,长睫颤抖,双颊娇艳欲滴,楚楚动人之态,令段逸鸣心中又是迷乱又是震颤,他索性闭上眼,牙关紧闭,长吸一口气,眼观鼻、鼻观心,强行收敛心神,驱散心中邪火。
不多时,肌肤滚烫热意渐退,神志恢复。
玲珑教主使出迷神秘法催动甚久,却始终不见落雁出现,心中惊疑不定。
“若是神女在此,定当抵挡不住秘法催诱,早就现身出来,这么说来,定是被那野小子掳远而逃了。”
想到这里,他怒火狂炽,厉声大吼,奇兵当空穿梭,来回纵横,刹那间又斩倒数十株千年古木,便是段逸鸣和落雁藏身古木也被他击中,摇摇欲坠。
段逸鸣心中狂跳,呼吸瞬间停顿,大气也不敢出。
玲珑教主疯狂发泄一番,便纵身而起,疾飞而去,远远厉吼不绝,惊天动地。
山林幽寂,远处深涧水声淙淙,在这午夜时分显得分外清晰。
密林中一株巨木中一阵摇晃,段逸鸣左手搀着落雁,右手持着断龙金刃,砍断缠绕藤蔓,劈开一条出路,他再三确认玲珑教主已经远去,这才缓缓走出山林。
怀中落雁嘤咛一声,一双欺霜赛雪的粉臂攀上段逸鸣脖间,软绵绵的躺在他怀中,周身烧烫,喉咙里发出腻人的娇喘声,星目半张,水波荡漾,脸颊火红。
落雁体内春药发作越来越烈,若不是被段逸鸣封住经脉穴道,必定缠绵索求而上。
她樱唇焦急的张合着,急促的说道:“给我、给我……”
落雁尚是处子之身,虽然中了淫毒,但并不知道如何发泄,只是下意识的摸索探求,娇躯在段逸鸣胸前来回磨蹭扭曲,粉红的肌肤上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段逸鸣低头一望,见落雁水汪汪的大眼睛目光迷离,几缕乌发散垂在红唇边,更显娇艳,饱满欲绽,说不出的妖媚诱惑,知道她体内春毒已然扩散,若不及时解开,势必一发而不可收拾。
他只看了片刻,便觉目眩心迷,意夺神摇,急忙移开视线。
“怎么办?落雁身上春毒甚烈,依玲珑教主所言,若不在三个时辰之内化解,势必五内俱焚而死。难道、难道说只有男女媾合之法么……”
他心中震颤,俊脸赤红,心脏“怦怦”剧跳。
段逸鸣年少懵懂,虽说空余之时也曾想象过与心爱伴侣并肩携手,御风同游,厮守此生,但从未想到男女之事,此时遇到这么个棘手之事,登时束手无策。
落雁冰清玉洁,此际被老魔头所害,身不由己,自己若是趁虚而入,岂不是乘人之危?
但若不照此法去做,又到哪里去找解药?再者,仙淫藿之名他是第一次听到,更遑论找什么解药了。
如果是在师门,去找师父和云师叔询问,兴许可以知道解药为何,可是现在,师门远在数千里之外,这里又是深山密林,人迹罕至,终究是远水解不了近火。
他一时彷徨无计,暗暗焦急,难道这春药果真无法可解么?
他信步而走,不辨方向,不知不觉之中走过一道山坳,但觉耳中水声隆隆,转身望去。
一条匹练从一座高崖上飞冲而下,轰然落入下面一个水潭之中,水汽弥漫如雾,空气十分湿润。
段逸鸣徘徊数步,心中一动,蓦地一拍脑门,自言自语。
“潭水清凉,可以降低人体灼热,如果将落雁放入其中,想必可以化解少半春毒效力。”
心下喜悦,便抱着落雁便奔到水潭之边。他伸手一试潭水温度,清凉适宜,这才缓缓将落雁放入。
落雁一入水中,凉意袭来,周身火热之感登时一减,躁乱烦闷大缓。胸脯起伏,亦逐渐缓和下来,不觉沉沉睡去。
段逸鸣方自吁了口气,却见落雁纱衣被水浸湿,酥胸之上,蓓蕾挺立,浑圆轮廓,历历在目;纤柔的蛮腰盈盈可握,白嫩的大腿笔挺丰满,曲线优雅曼妙,一览无遗,玲珑玉体如春睡海棠,匀称晶莹,无一处不美的出奇。
他心头直跳,再也不敢细看,急忙转过脸,心下踌躇。
“这该如何是好?潭水也只是解一时之困,终究无法彻底清除她体内的春毒。”
第二章被缚紫萝
段逸鸣愁眉苦脸,始终想不出办法,失望之余,就近找了一块平坦之地坐下,心不在焉之际,手掌猛地一痛,竟是被尖石刺破,鲜血缓缓滴落。
他怔怔盯了片刻,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
“怎么会忘了这件事呢?我体内的血液被角蟾老祖改造之后,百毒不侵,那自然也可解百毒了……只要将我的血灌入落雁口中,她体内春毒,立时可解。”
当下忘了满身疲倦,霍然站起,奔到落雁身边,将伤口靠近落雁樱唇,鲜血汩汩流出,落入落雁喉中。
落雁浑浑噩噩,感觉到嘴里有液体流下,也不分辨是什么,只是吞咽,不知怎地,这种液体饮来竟然十分清爽,体内酷热之意逐渐消减,于是便大口喝下。
段逸鸣只怕鲜血量少,解不了落雁体内春毒,便一直向她嘴里灌滴,足有一刻钟,他止血之后,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落雁的清丽俏脸。
但见俏脸上赤霞之色一点一点褪去,终于恢复正常,原本剧烈起伏的胸脯也逐渐平息,呼吸沉稳,显是春毒效力散去不少。
他伸手搭上落雁皓腕一试,发觉她体内那股汹汹邪气已然缓和不少,逐渐偃旗息鼓,当下将真气渡过去,循着落雁的奇经八脉缓行,逐一驱赶潜伏在其中的春毒,仙淫藿春毒顽抗抵御,好不容易才将之逼出。
如此几个循环,终于将落雁体内春毒驱除干净,却在此时,他发现落雁经脉之中有几处淤阻,无法通过。
仔细默查,赫然察觉其中潜伏着某种古怪的禁制,牵制着心脉等几处重要经络,稍有刺激便会危及性命,当下也不敢强行冲开。
这种禁制歹毒得很,若不尽数驱除,经脉必会逐渐硬化,到最后不免手脚全废。
段逸鸣绞尽脑汁想了许久,终究想不出齐全之法,决定暂不试探。
不久,落雁缓缓醒来,见到自己斜卧水中,娇躯曲线毕露,不觉大羞,连忙潜入水中,只露出脑袋在水面上。
段逸鸣一怔,还以为落雁溺水,正待奔来施救时,却见落雁慌张的说道:“你、你别过来……”
段逸鸣恍然大悟,急忙转过身去,说道:“落雁姑娘,你身上奇毒已解。”
落雁一试,果然如此,说道:“多谢段少侠施救。”
段逸鸣微微一笑,也不回答,只是快步而去,隐在乱石之后。
落雁嘴角牵起一丝淡淡笑意,这才觉得身上滑腻难受,索性放开束缚,